爆笑:跟我的前妻谈恋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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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好不好啊?”
陈勇刚使劲嚼着一块猪排说:“好。”
赵慧说:“怎么个好啊?”
陈勇刚说:“马勇叔叔都给我讲道理了。”
赵慧更加来了兴趣,惊叹道:“哦!讲什么道理了?说给妈妈听听。你先别吃。”
一年级的小学生陈勇刚便暂时饶过了了炸猪排,努力回忆且整理归纳了一下学习收获,说:“以后,我长大,我会发育,然后,我小*这里会长毛,这是马勇说的。”
马勇此时还不无得意地笑着,期待能得到赵慧的夸奖。马勇不无得意地笑着朝赵慧扭过脸去,一望之下,怔住了,他看见赵慧的脸阴沉了下来,而且真的就像一个领导干部了,在严厉地瞪着他。
赵慧生气地说:“马勇,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给他教这个?!”
马勇懵了:“这怎么了?”
赵慧更生气地说:“还怎么了!这么点大个孩子,你给他教这么下流的东西!”
马勇委屈地叫起来:“这怎么是下流呢?这是人体生理卫生知识,应该让孩子知道!给孩子讲生理卫生知识这是现代科学教育!你知道吗,你的孩子生理发育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他都蹲着小便,像小丫头一样!他应该真正像个男孩一样的生活,他应该知道一个男人从小到大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能说是下流呢!?”
赵慧越发气恨:“还不下流?!什么那个……毛,这你对孩子都说的出口!”
马勇笑嘻嘻地说:“说不说它都是天然作物,都要自然生长嘛。”
赵慧恨恨地说:“无耻!怪不得人家说你们文艺界的人都乱七八糟的!”
马勇依旧笑着纠正道:“我是新闻界!”
赵慧寒心地说:“都一样!我跟你处对象的时候,好多人都劝我别跟你交往,说你们文化界的人都乱,靠不住,我当时不听,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我就想,如果以后我们成了家,你这么教孩子,孩子跟着你能学出什么好来?我可就这么一个孩子!”
马勇不笑了,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叫道:“哎,说着说着还成真的了?!”
赵慧说:“难道我是跟你说笑吗?马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的前妻俞晓红,她很随便,你们文化界的人都很随便,什么事儿都很随便,所以我现在理解为什么当初你们两个能相互看上眼了哩。但是我告诉你马勇,我可不随便,我是有原则的!”
马勇生气了,说:“这跟讲不讲原则有什么关系?难道讲原则就是僵硬死板、非要把人弄的都不是人了、人都不说人话了这才是原则?再说你说我就说我,你又扯上俞晓红干什么?你说的随便就是*,就是放浪形骸吧?俞晓红可不是这种人!而且——”他停顿了一下,尔后,勇敢地说出:“她在这一点上要比你好,她的思想观念比你先进。”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六章(4)
赵慧愈发气恼地说:“你既然觉得她好,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为什么……晚上还想着要和我睡觉?”
马勇气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放道:“赵慧,你要这么说,这饭我可吃不下去了!”
赵慧正在气头上,也把筷子一放道:“不吃你就走!”
马勇僵住了,他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只有气呼呼地站起来。
陈勇刚这时候又来推波助澜了一把,马勇刚刚带他去洗澡、背他过马路、给他买冰激凌的种种的好,他转眼便忘了,过来使劲地往外推搡马勇,说:“你走!你走!我妈让你走!”
马勇哭笑不得:“这个小叛徒,一转眼的功夫你就忘恩负义!”他被陈勇刚一直推搡到门口,但还站着不走,他仍心有不甘希望能有所挽回地回头望着赵慧。他已经做好准备晚上和赵慧在一起过夜了,他不想今天再临门一脚还射不进去。
赵慧却气恼地扭过脸去不理马勇。
马勇只好讪讪地推门走出去,他的临门一脚依旧没戏。
马勇又形单影只地走在夜晚的大街上,周身又是火烧火燎般地难受着。大街上行人稀少,马路在路灯的照映下显得冷寂。马勇沿着冷寂的长路凄凉走着,他这时又想起俞晓红来了。马勇想到,俞晓红过去天天跟他掐,掐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但在这个问题上是绝对不会跟他掐的,俞晓红的知识层面会使她在这个问题上和马勇高度融洽完全一致。马勇想起他和俞晓红曾经共同被一本书所感动,那是美国著名社会小说作家阿瑟?黑利的夫人写的一本*,那书里有这么一段情节:阿瑟?黑利的三个孩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一个四岁,孩子们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来到这人世间的,就一起去问妈妈,于是阿瑟夫人便把孩子们带到了浴室,脱去了衣服让孩子们观察她的身体。阿瑟夫人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官对孩子们说:“爸爸和妈妈相爱了,于是就把你们一个一个播种到妈妈的肚子里,过了一段时间,你们成熟了,就像南瓜长熟了,然后你们就一个一个从妈妈这里走出来了,于是我们就有了现在这样一个幸福的家。”俞晓红当时看的无比感动,眼泪汪汪,说:“太美丽了!”而马勇也认为那的确十分美丽,夫妻琴瑟和鸣。所以说,俞晓红决不会因为这个问题,在秋风瑟瑟的凉夜,尤其是在他已经准备要过性生活的时候,把他赶出来,把那份儿已经展开来的甜蜜像拉电门似地嘎然而止,让他难受着。
马勇在冷饮摊上一连吃了三份儿刨冰,也没把那一份儿火烧火燎的难受压下去。
*还在街口的包子铺里,她一边做生意,一边怀着百分之一的希望等着马勇夜归。万一马哥今晚要是回来呢?她每天晚上总是同样的想。包子铺的几张餐桌上还零星地坐着一些吃宵夜的食客。*把一碟包子和一碗稀饭端到一位胖食客面前,这是这个操河北口音的外地人刚要的。这时一个声音从*的脑后响起:“小王,你这还有包子吗?”*回头一看,顿时,红彤彤的太阳在夜晚升起来了!
*看见了她已经有好多天没看见了的马勇。
*兴奋地声音都劈了:“有有有!马哥,你先坐!”她拉马勇坐下,尔后扭头朝包子铺里面喊:“刘婉香,给马哥拿一碟包子来!”
正在里面案板上切咸菜的刘婉香没好气地说:“包子全卖完了!没有了!”
*朝刘婉香瞪起眼:“你就跟我找别扭啊!”她自己走过去,掀起炉灶上的大蒸笼看,蒸笼里果然空空如也,一个包子也没有了。*着急地要死,下意识地四下看去,她看到刚才那位河北胖哥正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要往嘴里送,她不假思索地急走过去,伸手从河北胖哥嘴边拿过那个包子,尔后又把刚才端给他的那碟包子也端了回来,说:“对不住,老板,这碟包子我不卖了!”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六章(5)
河北胖哥叫起来:“哎哎哎,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说:“老板,对不住,对不住,这碗稀饭给你白喝,不要钱!”她端着包子走过去,放在马勇面前,又给马勇盛了一碗稀饭,笑容灿烂地说:“马哥,你吃!”
刘婉香看在眼里,气恨恨地,他想了想,从案板上的一个盆里,拿出一块卤好的酱牛肉来,切好,并用碟装好,尔后端过去放在河北胖哥面前。
河北胖哥诧异地说:“这干吗?我没要酱牛肉啊?”
刘婉香瞥一眼*,故意大声地说:“这酱牛肉也是送你白吃的,也不要钱!”
河北胖哥高兴地说:“好好好!你们这包子铺真不错,我天天来你们这儿吃!”
*看见,恨死了,恨的朝刘婉香瞪眼咬牙,但碍于马勇在跟前,不好发作,她准备等马勇走了再收拾刘婉香。她转过脸来,继续陪马勇坐着,看他吃喝。马勇吃的很虎狼,他狼吞虎咽地吃着包子喝着稀饭,片刻功夫,便风卷残云般地扫荡一光。
*惊异地说:“马哥,你咋饿成这样啊?”
马勇说:“都一整天了,到现在才吃上饭。”停停,他又说:“小王,你这有酒吗?我今天想喝点酒。”
*于是赶紧去铺子里找酒,找了半天,找出半瓶来,问:料酒行吗?
马勇发狠地说:料酒也行!今天,敌敌畏我都喝!
*不敢多问,把酒给马勇倒上,又走到案板前,从盆里拿出一大块酱牛肉来,在案板上切着,准备给马勇下酒。刘婉香在一旁又心疼起那酱牛肉来了,他主要是不想给马勇吃,嘟囔地说:“你把肉都给他吃了,明天就没卖的了。”*边切牛肉边拿眼瞪他,低声说:“我是老板,你管我呐!刚才你就跟我捣乱,回头我再收拾你!”尔后,她把切好的肉全端去给马勇吃,此刻,马哥就是她的太阳,就是她的一切,她根本不管明天铺子里有没有肉卖。
马勇把料酒和牛肉都吃进去了,脸被酒染的姹紫嫣红,并且眼泪汪汪,喝的愈发伤感。
*心疼地看着马勇,说:“马哥你今天很难过是不?为啥呀?你跟我说说!”
马勇不对她说,他不吭声,依旧泪眼婆娑着,只是使劲忍着,不让那泪珠掉出来。
包子铺的食客已经全部散尽,包括那个准备明天还来吃的河北胖哥,刘婉香还坐在一旁的一把椅子上,在精神抖擞地盯视着马勇和*。他不放心,怕马勇喝的来劲儿了,把*当牛肉给吃了。或者是*自己来劲儿了,把自个儿当牛肉送给马勇吃。
*回头对刘婉香说:“刘婉香,到铺子里睡觉去!”
刘婉香坚持地坐着,说:“我不睡,我想看会儿星星。”
*乘马勇喝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感伤中,不注意周围,便过去踢了刘婉香一脚,低声骂他:“看你爹的星星!我就是一会儿要和马哥搞哩,我俩要搞,你想咋的?!睡觉去!”
刘婉香又气又恨又无比伤心,又对他的小老板无可奈何,伤心地进包子铺里去睡觉。
马勇全然没有主意到*和刘婉香,他仰起脖,把瓶子底还剩的一点儿酒,按现在百姓的说法这叫“福根儿”,他全喝了,尔后凄凉地又长叹一声,对继续坐下来的*倾诉地:“小王啊,这夫妻关系也好,男女关系也好,有时候啊,这新鞋不一定全都比旧鞋好啊!像俞晓红,她就有地方比赵慧好!”
*不爱听这话,说:“那不一定。还是新鞋比旧鞋好。到底是新的比旧的好,要不人啥都要买新的呢?问题是要看马哥你想穿啥样的新鞋了!”她想让马勇明白她要比赵慧好,更要比俞晓红好。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六章(6)
马勇没明白*的话,他还是沉浸在他的情感里,没有察觉其它,又继续十分凄凉地说:“小王,你没有经历过复杂的感情你不懂啊。像俞晓红,过去她天天跟我掐,我进门不换鞋她也跟我吵,我抽烟把烟灰磕到地上她也跟我吵,反正她逮啥跟我吵啥,但是在今天这个问题上她是绝对不会跟我吵的!俞晓红的知识水平使她在这个问题上跟我的认识完全一致!小王你知道美国有个著名的社会小说作家叫做阿瑟?黑利吗?”
*自然不知道。对于全世界的作家*只知道一个叫余秋雨的,因为她在电视上老看见这个人,电视上介绍这个永远不停在说话的人是作家,*现在对于世界的认识基本上来自于电视,现在老百姓对于世界的认识也基本上来自电视,所以对于*来说作家就等于是余秋雨,她没有在电视再见过其它叫作家的人。*一度以为作家就是整天坐在那儿说话的。
马勇于是向*介绍阿瑟?黑利,介绍他的夫人,他的孩子,尤其说了那个故事:孩子们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来到这人世间的,就一起去问妈妈,于是阿瑟夫人便把孩子们带到了浴室,脱去了衣服让孩子们观察她的身体,告诉他们人类生殖的过程。马勇感慨万千地说:“小王你知道俞晓红当时看了这个故事以后,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
*说:“那还能咋说?她肯定说:不要脸的婆娘,光腚让娃娃看!”
马勇泪眼再次又婆娑起来,激动地说:“什么呀!俞晓红当时看的无比感动,她说太美丽了!她说她以后有了孩子她也会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而我,我也认为这故事好,确实太好了!小王你认为这好不好?”
*还是认为不好,当爹当娘的,在娃们面前露着腚,这——好?但*崇拜地看着马勇,说:“马哥你说好就是好。你说啥我都听你的!”
马勇伤感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说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也睡吧。”
马勇摇摇晃晃地喷着酒气沿着小街朝他的家走去。
*望着马勇的背影,她兴奋起来,顾自地笑了,并且笑出了声音。
刘婉香从包子铺里走出来,他根本就没睡着,说:“你笑啥呀?你傻了!?”
*兴奋地说:“马哥和他对象的矛盾越闹越大了!”
刘婉香说:“再闹矛盾也没你啥球事!人家就是不穿那双鞋了也不会来穿你这双鞋!”他在包子铺里的床上把*和马勇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使劲贬低和揶揄*。
*沉浸在她的想象中,依旧兴奋地说:“你知道个屁,马哥的心思我明白!”
刘婉香撇着嘴:“你明白啥呀?”
*说:“马哥刚才跟我说,说美国有个叫黑啥的,也是作家,马哥刚才跟我说了半天那黑啥的老婆和娃娃,你知道他为啥要突然跟我说起别人的老婆和娃娃吗?”
刘婉香不明白,说:“为啥呀?”
*愈发为自己的判断而兴奋不已:“他是想有自个的娃了!他是看见别人有老婆有娃,日子过的好,他也想要娃了,他才跟人念叨的!可你知道他为啥要专门跟我念叨吗?”
刘婉香没好气地说:“他想跟你骚情呗!他拿话撩你!不要脸的东西!”
*却并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对了!他就是想跟我骚情,他就是对我有意思了,他想让我给他当老婆!”
刘婉香气恼地叫道:“你还当真了!我看你脑子里现在都是包子馅,你卖包子卖傻了!”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六章(7)
*依旧不生气,她此刻心情大好,没有再想去踢一直在嘲讽贬低和揶揄她的刘婉香一脚,而是好言好语认真地分析给刘婉香听:“我一点儿都不傻!刘婉香你想,谁能给他生娃呢?俞晓红不行,结婚好些年了连个蛋也不下;赵慧也不行,她已经有娃了,国家也不让她再生了!而国家让我生啊!我这地还没长过庄稼呢!所以只有我能给他生娃!而且我说了,我奶好!我能给他奶娃娃,我能把娃娃给他奶的白白胖胖的!马哥他知道我的好,刚才他是特地把话说给我听的,他就是想让我给他当老婆了!”
*心情大好地咯咯格地笑。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就越笑。
*的笑声掺和着韭菜包子的香气,一起在夜空里飘飞。
马勇没能听见*的笑,他在他在小屋里心酸地睡着了。马勇一直睡到翌日清早,直到鼻子上突然一阵剧疼,鼻子像被一根铁钩拽着,一下把他拽醒了。马勇疼的翻身坐起,一摸,鼻子上被人夹着一个大铁夹子,再一看,张琪坐在床边。这肯定是张琪刚才进来,顺手拿个夹子给他夹鼻子上,以这种方式来叫他起床。
马勇对张琪怒吼道:“你干吗?!一大清早的!”
张琪笑着从马勇鼻上取下夹子:“你叫我起床就是这样的。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马勇头开始疼,他揉着头道:“昨天喝多了……一大早你找我干吗?”
张琪不说话,从带来的食品袋里一样一样掏着丰盛的食物,殷勤地说:“哥,吃早点。”
马勇立刻警惕地说:“别别别,先打住,怎么今天太阳从东南西北又一起升起来了,又叫哥,又给我买早点!你先说,你要干什么?”
张琪依旧殷勤地拿起一个蛋挞,剥了外面的纸,送到马勇嘴边:“哥,你先吃。”
马勇依旧保持警惕坚持先不吃:“你先说!万一你要让我去*张锦秀呢?”张锦秀是马勇和张琪共同认为的日报社最丑的女人,是直接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