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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民国铁树花 作者:林继明(腾讯2013-12-16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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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都有女人陪伴,笑哈哈的与姨妈上了另一辆车。
林姨太坐在后座,关阿狗抢在姨妈之前钻进去,意图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姨妈明察秋毫,半个身子进去又退出来改坐在副驾驶位置,让关阿狗很尴尬,调侃道:“姨妈,您老怎么坐前面,后面安全啊?”姨妈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一路上关阿狗把目标放在了林姨太身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林姨太见他也不像个有钱的主,人又长得寒碜脚还陂着,便爱理不理,姨妈在前座也不应他的话,只有他口沫飞溅的唱着独角戏,给人的感觉像是喝多了酒的胡话,还慢慢向林姨太位置凑过去,直逼得她退到最边上倚着车门,忍不住说:“你能否自重些?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关阿狗想起郝允雁不服气地说:“你是天鹅?哈,比你美的女人老子都尝过,你算什么?再说我追求过你吗?”林姨太说:“那好,请你位置过去些,别碰到我行吗?”关阿狗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让开了些距离煞有介事地说:“那是车在摇晃移到你这的,谁想碰你这身烂肉,别自作多情。”姨妈见关阿狗在惹事,转过头提醒他说:“阿狗,你妹妹和妹夫可是把你托付给我的,希望你安分点。”关阿狗把矛头对准了姨妈,与她理论起来,不一会林姨太指挥着车子转进她家的小路停下,狠狠的鄙视了一眼关阿狗说:“你真是个人渣,我替你妹妹感到羞耻。”说着下车,门重重的关上,关阿狗听她骂人,打开出门冲出去欲与她对骂,姨妈从副驾驶位置出来把他推回车厢,自己坐进去档住了他,忙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劝说了一阵子后,关阿狗总算平静下来,怪怪的望着姨妈重新审美起她来,刚才姨妈劝说他时,关阿狗就像只名正言顺的疯狗,死活要冲出去追骂,姨妈阻挡时不慎让他碰到了胸部,关阿狗心里在想,这个丑陋的女人居然深藏不漏,奶子那么大,便对她起了好感,打起了注意,姨妈批评他也和颜悦色的完全接受,笑嘻嘻讨好道:“姨妈所言及是,阿狗接受您的批评,您戴副眼镜一看就看出来是有文化的人,而且气质非凡,其实真正优秀的女人是内在美,社会上有很多女人看似脸蛋漂亮,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哪有姨妈您高贵?”姨妈听着心里美滋滋的,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谦虚地问:“真是这样的吗?我可没您说得那么好呢。”她称关阿狗时用了一个“您”字,可见她对关阿狗之前的不好印象彻底进行了转变,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获得别人,尤其是男人的夸奖,回到欧阳公馆还沉醉其中。
关阿狗似乎觉得有点疲倦先洗脚睡觉了,姨妈兴奋得在床上辗转反侧,大概是酒席上饮料喝多了,半夜上了几次茅坑,路过二妈房间听到里面传出恶心的女人呻吟,慢慢的靠近过去。
欧阳雅夫回来就被二妈套住,说没有吃到宴席亏了,要他补偿补偿,欧阳雅夫没有理睬,见太太肚子痛过去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走了,上官露也不希望他留下宿夜,白敬斋的阴影在她的脑子里无法抹去,此时她最需要的是一个人安静,当然今天还是有收获的,因为她了解到了白敬斋不能生育的秘密,相信在他无意中说出来不会假,这意味着自己怀中之胎是彻彻底底丈夫的种子,回想起过去的几个月里,丈夫因为怀疑这个孩子,对她态度冷漠,心里很生气,不准备马上告诉他自己的发现,所以丈夫离开时也没有挽留,而今天是纳妾的喜庆日子,他理所当然的要去关洁房间,二妈也没有办法,悻悻的回自己房间。
欧阳雅夫钻进关洁被窝里后,忘记了她生孕才两个月不能房事,觉得非常的不爽,越是不能还越是想倾泄,关洁正为郝允雁的退场一直耿耿于怀在思考原因,别说不能满足欧阳雅夫,连搂抱时也感觉索然无味,便想推他到二妈那,说:“雅夫,今儿个我身体不方便,怕让您失望了,刚才听二妈悄悄在拉你过去,我看你就去吧,她怀孕四个多月了可以为你给你要的东西。”欧阳雅夫不好意思走,认真地说:“不可不可,今天日子特殊,我是一定要陪我姨太太的。”关洁说:“二妈也是您的姨太太呀?”欧阳雅夫纠正道;“我是说大姨太。”关洁笑道:“好啦,我又不会怪罪您,陪她吧,没关系的,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过了三个月天天和你睡觉,你就是想躲也不成。”欧阳雅夫欲望上来心里是想去二妈房间只是不好意思,关洁这么一说给他下了台阶,笑了笑装出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二妈听欧阳雅夫在敲门很激动,从热呼呼的被窝里下来开门衣服也没有披,欧阳雅夫进屋门一带把她抱到床上,说:“你现在的身体不是一个人,别给我感冒了啊。”二妈发起嗲来说:“你还知道关心我呀?”欧阳雅夫脱衣上床呵护着说:“我不是来了嘛,说明其实我最疼爱二妈了。”二妈忸怩地说:“都床上了还张口闭口二妈的,人家好不自然呢,应该叫我太太,我叫你老爷。”两人在被子里扔出所有身外之物缠绵起来,由于欧阳雅夫进屋时赶紧把穿得很少的二妈抱上床,没有关严实房间门,外面有些风渐渐被吹开了一条缝,这声音就传了出去被姨妈听见,起初她很害臊,从没听过如此下贱之音,心扑扑的简直要跳出喉咙,姨妈虽然既没尝试过男女之欢,甚至也没有见识过,但她到了旺盛的年龄是有感觉的,偶尔睡觉的时候会试着自慰,手法很笨拙,心理上也觉得这是种堕落,因此从来没有尽心过,今天在酒席上她基本喝的是饮料,但也替上官露挡过几杯酒,到了半夜体内热呼呼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侵扰,也许是出于好奇,或者是被一种无形的欲望驱使,她向四周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便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些探进头去,但身体仍然在外面,本想看一下就走,不料欧阳雅夫与二妈震撼的床上戏立刻吸引住了她,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是这个样子的,这时汗流浃背的欧阳雅夫下床换了个姿势,那根笔直的男人之物触目惊心的映入她的眼帘,慌忙缩回头闭上眼睛抚摩着自己的下身,姨妈的欲望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彻底激发出来,靠在墙壁上撩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在上面,另只手在下面,不断的颤抖着,恨不得被人扒去一层皮才释然。
有一双眼睛在不远的地方躲在柱子后注视着她,那是关阿狗半夜起来上茅房,他和姨妈都住在佣人的区域,没有抽水马桶,只能通过一条走廊到主人区域,偶然发现姨妈在二妈的房间门外边偷窥边在自慰,觉得很新鲜,那个伪道士般的姨妈竟然也如此下流,关阿狗知道房间里面是欧阳雅夫正跟二妈在行男女之事,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悄悄靠了上去,姨妈猛然睁眼看见他,抽出手便落荒而逃,关阿狗追过去把她一把抱住,不怀好意地寒碜她道:“没想到外表一本正经的姨妈会偷看别人干那事,这要说出去的话?”姨妈忙求饶道:“别别,阿狗,我是无意的,上茅房路过。”说着试图挣脱却别抱得紧紧的。
关阿狗问:“去茅房必须穿过二妈房间吗?另外你刚才的动作也不像是在去茅房的路上,要不要我现在大喊一声把他们叫出来?”
姨妈无言以对,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关阿狗决定以此为要挟把姨妈给占了,让她有苦难言不得不顺从,便说:“我看姨妈刚才很兴奋的样子,看人家做不如亲自尝试一下如何?”五十三岁的她守身半辈子,突然有人说要跟她上床,仿佛天要塌下来般的恐怖,一个劲的挣扎又不敢弄出大动静出来,关阿狗明白她的反抗是虚伪而无力的,就是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它秘密就不复存在,在她身上的那种矜持转而会演变为巨大的爆发力,他看准时机腾出手粗鲁的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一只巨大的火球,姨妈轻轻唤了声,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关阿狗,宛如时间停止,任凭他左右开弓胡乱揉捏她颤抖的身体。
关阿狗如愿的征服了她,当一具体积满了灰尘的身体被拂去一抹后,渴望彻底洗礼的欲望占领了姨妈的大脑,最后半推半就的被关阿狗拉进房间,木衲的站着,衣服被全部脱下引到被窝里,整个过程姨妈就像是在梦游,紧张、渴望、害怕,神志恍惚的平躺着,眼镜被关阿狗取下,露出姨妈那张怪怪的半生不熟的脸,乍看特别的别扭,与漂亮的胴体形成鲜明的不协调,关阿狗不想煞风景,顺手抓起一件她刚脱下的内衣盖在她脸上,然后一头埋进她肥袄的乳间,姨妈没有男女之事的经验,脸上盖着内衣是什么意思不懂,也没去动,在关阿狗循序渐进的挑拨下,浑身神经末梢在高度紧张后,掀起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此,姨妈就像个沾了荤的婴儿,每天晚上睡觉就回味这她的人生滋味,关阿狗经常偷偷跑到她的房间里过夜,她也不拒绝,认为女人一旦身体给了一个男人,一辈子就是他的女人,静下来时考虑过终身大事,可是她很遗憾,关阿狗虽然长相不算丑,可脚走起路来微微有些瘸,她对自己的感觉非常的好,如果嫁给一个残疾人未免太失自己的颜面,于是她想过就此结束,白天看到他会刻意的回避,半夜关阿狗轻轻敲她房间门时,她坚持住了,没有去理会,不料有一天她晚上洗完澡回房间正要关上门,关阿狗从暗中冲出,顶开门挤进去抱住了她,姨妈浑身顿时软下来。



第八十三章 重出江湖

南京沦陷与日军大屠杀消息几天后传遍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尽管日本人失口否认,在上海的进步报刊还是刊登出了惨绝人寰的照片,引起全国人民的愤慨,纷纷上街游行,又一轮反日浪潮在上海开始了。租界当局惊慌失措,害怕中立的地位不保,派出巡捕和军队在街上设卡,逮捕他们认为的激进分子,同时,在上海的共产党地下组织与在重庆的蓝衣社分别对日本特务和汉奸进行了围剿,沈默然最近也准备进行一次对宇喜多井的暗杀行动,他从报纸上得到一条消息,说是某月某日日本在上海的第一家合作银行宝顺分行正式开张,日中(沪)经济合作会社社长到场剪彩等等。宇喜多井这个名字对沈默然来说来刺眼了,无论国仇还是家恨都有理由铲除他,由于周晓天和张恩华仍然住在他家有些碍手碍脚,决定马上送他们回家。
周晓天在沈默然家住了有近半个月光景,懂得了许多斗争的经验,也有机会读到几本马列的书籍,感觉自己就像是森林里见到了阳光一般,他认识到,抗日不可蛮干要有策略,自己是国语系的大学生,可以在文字领域唤醒更多的中国人,沈默然给他介绍到了地下组织管理的一家进报社当撰稿人,那天把他和张恩华送回家时,周教授和周太太幸喜若狂,连忙感谢沈默然,说:“沈先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那天我儿子躺在马路中央昏过去还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来来,进屋喝杯茶。“沈默然今天亲自送他们回家,也是准备向这楼里的邻居通报一声母亲去世的消息,完了后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久留,便说:“不了,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后就走。”他顿了顿哀伤地又说,“我妈走了。”周太太一怔,叹息道:“啊?沈家阿婆过世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沈默然说:“近一个月了吧,那天救令公子时,我其实是来告诉你们的。”周教授凄凄的说:“八十四、五了吧?哎,我也七十五了,这人哪……”周太太狠狠戳了他一下让他闭嘴,周教授辩解道:“我又没说错,沈家阿婆搬走的时候身体还好好的,说没就没了,对,沈先生,沈家阿婆是生什么病去的?”这话无意中戳痛了沈默然,让他联想到身怀九个月的妻子被日本人残暴害死,母亲是因为这件事伤心过度而死的,可他说不出口。周晓天带着张恩华上楼,从沈默然那借来几本进步刊物准备藏匿起来,沈默然没有回答周教授,指指楼上说:“我得上三楼说声,一会有很多事情得赶回去。”
今天太阳比较旺,郝允雁帮丈夫的被褥全部换了床,又给他洗个澡,自然还是请刘秋云一起抬进卫生间坐凳子上,然后她退出去等到洗完穿上了衣服,再一起抬回床上,这一来二去的刘秋云也默默奉献了近两年时间,有次她半开玩笑地埋怨:“允雁哪,大概我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尽沾你的苦了,我丈夫在的时候我也没怎么服侍过他,倒服侍了人家的丈夫,哎。”郝允雁知道她是有口无心,累了发个牢骚,便说:“秋云姐对我的好允雁是记得的,在这世界上我第一个不会忘记的人是你,只是不知道如何报答,心一直亏欠着。”刘秋云笑道:“别那么认真啊,我说说而已,心里是情愿的,但也只有对你,要是那楼下的周家,我才不去管,上次他们家儿子失踪好几日,我连问也懒得去问,有次我出去时,听他们在屋里哭着呢,想是思念儿子了,活该,谁让这周太太对我五斤夯六斤的?”郝允雁见她气呼呼的笑着问:“这是怎么了,她跟你凶过了?”刘秋云忿忿地答道:“还不是那次白老板的姨太太来闹这事,见他们在楼下议论,我去警告他们不许胡说,大概从这天起那周太太算是恨上我了,那天儿子跟父亲闹别扭时,她明着在骂老伴,实际上是在数落我,别以为我听不懂。”郝允雁听她说起这事微微有些尴尬,到目前位止她与白敬斋的关系没有向她正面说清楚过,而每次被白敬斋叫去托她照顾病床上的丈夫,她也只管答应,像是全知道,又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平静得让郝允雁不安,只觉得她们两人跟以前无话不说完全不一样了,她漫不经心的附和了一句说:“原来还是我的事情引起,真难为秋云姐了。”接着话锋一转岔开话题问:“你刚才说楼下的那个孩子离家出走有半个月了?他们怎么不去找?我这些天忙着丈夫也没去安慰他们。”刘秋云虽然也去周家关心过,但此事的来龙去脉和发展了如指掌,笑笑说:“有次她儿子的女朋友来过,说住在朋友家。”郝允雁连忙打断,若有所思道:“对对,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回家在楼下碰见了。”郝允雁指的是被关洁哥哥强奸后,冒雨赶回来在底层走廊上看见他们儿子女朋友在,当时她神志恍惚一会全忘了,刘秋云幸灾乐祸地说:“住人家朋友家那么久他们也放心啊?”郝允雁说:“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前几年不也在北平念书来着。”刘秋云哼了声说:“最好一直住外面,这房子我收了,我看这小的老喜欢谈论政治,早晚要出事牵连到我这房东。”郝允雁安慰她说:“你别总疑神疑鬼的,上次沈先生的事,你也怕巡捕找上门来,不也平安无事么。”
他们说着,门外传来凌乱的几个人的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的跑出去看究竟,原来是周家的儿子和女朋友正上楼回房间,身后跟着原来的房客沈默然,刘秋云苦笑道:“正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要拉郝允雁回房,沈默然挥手跟她们打招呼道:“你们都在家啊。”这一招呼便就走不脱了,刘秋云怕见这个人,自从几个月前日本特务来抓他,结果被他的人开枪打死,自己的楼死了人不吉利,也怕巡捕房赶来兴师问罪,着实忧心重重好几天,沈默然搬走她一点遗憾也没有,只觉得他最好永远别来这了,今天看见他,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郝允雁跟她不一样,觉得沈默然是个正义之人,热情的把他让进屋内,说:“沈先生真是稀客。”刘秋云不满的跟了进去,一方面是想知道他来干什么,另一方面不管是谁,凡是男人进郝允雁家她都多了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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