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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笑看浮云自卷舒-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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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诚,要再招几人进来预备服侍,当即被他驳回。陆天诚还指示把所有分给狡下侍妾地院子,能挪作他用的挪作他用,暂时用不上的都锁起来。艾红绡进府后居住的浣玉院,也曾经是陆天诚侍妾的住所,被赵建有改作了客房。

  “情况怎么样?”刚迈进竹湘苑的陆天诚,脚下不停,口中也着急地询问。紧跟身后地赵建有黯然道:“内腑出血,伤势太重,要是挺不过去。。。”他停口不言,话中之意,令陆天诚心中一痛。

  三步并作两步,陆天诚疾步如风,径直闯进屋,倒把屋内忙得团团转的仆役吓了一跳。有个倒霉的仆役正在门边,被陆天诚撞了个趔趄,唬得他忙跪在地上叩头请罪。其余众人也纷纷跪在地上施礼。

  苑内的主屋格局是左卧室右书房,进门直对着一间小厅。陆天诚哪有功夫理会他们,他虽没来过这里,可用眼扫过仆役进出的位置,立刻左拐进了卧室。果然,尚处于昏迷的詹逸群趴在床榻上,头发散乱,四肢摊开,侧脸冲着门口,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毫无生气。沾满鲜血地服装已经脱下,许是刚上过药地缘故,他身上除了一条薄薄的单子盖在腰际,再无其他衣物。从腋下至臀部,被交错地白布裹得严严实实。而白布上,隐隐有血色透出。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变得苍白松弛。

  后面的赵建有晓得陆天诚现在顾不上别的,让屋里的人都起来,继续手里的工作,别因为延迟治疗而惹陆天诚发火。然后默默地进屋,站在陆天诚旁边。即使已经看过詹逸群的惨状,再次目睹,赵建有还是忍不住心内的痛惜。

  陆天诚受到的冲击就更大了。昨日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今天就变成这副样子。他攥紧拳头,感觉手心的伤口再次裂开,可这种痛,比不上詹逸群身受的万分之一。“我昏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昨晚药力发作初期的神志清醒,让他错误的以为,药效对脑部没有影响。可他漏算了一点,当一个人的**极度敏感疲惫,精神必然会被搅乱,这和药效无关,而是人体的生物作用。没想到春药发作起来如此强烈,竟令他思绪紊乱到不惜自残的地步。所以,詹逸群会受到这种责罚,归根到底,是他的自大造成的。

  第三卷第二十三章红绡被劫

  从门口走至榻前不到十步,陆天诚却觉得脚步重若千斤。近距离瞧看,詹逸群紧皱的眉和脸上偶尔闪过的抽搐,在在体现了主人的痛苦。几道打偏而落在胳膊和腿部的杖痕只是上了药,并没有被包起来,可以清楚的看到数条宽约半掌形同蚯蚓的红肿凸起,更衬得他的肌肤病态的白。这还只是零星的伤痕,真不知道叠加在詹逸群背后的无数杖击,会惨烈到何等模样?

  弯了腰,手颤抖着想要去摸,却又不敢,陆天诚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声调中带着哭腔。赵建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偷偷观察王爷,正看见陆天诚迅速地抹了把眼角,凝视着詹逸群的目光没有挪开,用比平时更加沙哑的嗓音道:“传我命令,务必好好照顾他。府里所有的药材物品,不管多珍贵,只要能用上,不必再征求我的同意,随便使用。”

  赵建有叹息一声,“得王爷如此看重,逸群就算受伤,想必也是高兴的。”清楚以詹逸群的性格,还真有可能这么想,陆天诚眼前又模糊了。他扭头用袍袖再次沾去泪水,苦笑道,“总管莫如此说。此事本就因我而起。”摆手示意赵建有,自己不愿纠缠于这个话题,陆天诚迟疑了一下,又道:“他妹子。。。知道吗?”“王爷是说梅梅?”赵建有也苦了脸,“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也许,不告诉她更好?”

  对于赵建有半询问半请示的话,陆天诚沉思片刻,然而脑子里乱糟糟的,哪里能集中精神思考,“你是詹梅梅的义父,自己看着办吧。”

  突然想起什么。陆天诚直起腰环视左右,眼中露出诧异,“艾红绡怎么没来?”作为詹逸群的未婚妻,这个时候还看不见艾红绡的人影,太不合情理。

  赵建有“唉呀”顿足,“糟了,忙糊涂了。”他急急往外跑,全然失了素日的稳重。摸不着头脑的陆天诚就听得外厢小厅传来两个人相撞的闷响,同时伴随着“哎呦”地呼叫。然后是赵建有的呵斥声,接着一个陌生的声音慌慌张张道:“总管。不好了,那位艾姑娘被劫走了!”

  “怎么回事?”陆天诚也急忙出来,看见厅里一个府内侍卫装束的男子满面惶恐,赵建有面沉似水。

  见陆天诚出来,那个侍卫忙施礼道:“见过王爷。”

  陆天诚一颌首,压抑住心内的慌乱,沉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艾红绡被劫走是什么意思?”

  那个侍卫惶恐之色更甚,看看陆天诚,又看看赵建有。蠕蠕道:“刚才属下等人奉命把艾红绡关到她原来居住的屋子,没想到在屋内呆了不过片刻,她就使诈欲逃,被属下等打伤后正在捉拿。来了个蒙面男子,把她。。。救走了。”见陆天诚的面色随着他的讲述越来越阴郁,那个侍卫越来越心惊,说到最后,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关进屋子?打伤?”陆天诚盯着赵建有,“总管,在我昏迷期间,还有什么事你忘了告诉我?”以赵建有对詹逸群的关心,爱屋及乌。应该不会对艾红绡不利。可事实摆在眼前,艾红绡受伤离开,令陆天诚心乱如麻。没有保住詹逸群,难道连艾红绡也受了牵连?等詹逸群醒后,又要如何对他交待?

  赵建有的面色也不好看,面对陆天诚地质问。他长吁了一口气道:“请您稍待,我再了解一下艾姑娘受伤的情况。您先坐。”在他示意下,仆役麻利地把椅子挪到陆天诚身边。

  “快点儿!”陆天诚确实觉得身子疲累不堪,也不再强撑,坐了下去,凝神听赵建有的问话。

  转过头,赵建有接着问那侍卫。“艾红绡受伤是怎么回事?”原来。艾红绡在屋里待了一会儿,就囔着肚子疼。外面看守的人也想过或许有诈。可门里艾红绡喊了几声,忽然没了声息。这帮人和詹逸群也混得挺熟,生怕他未婚妻真有个好歹,忙进去查看。

  说到这里,那名侍卫缩缩脖,见来探视詹逸群的王爷没有怪罪,才又接着讲。没想到艾红绡果然使计,出手如风,当时就撂倒了两个。其余的人也不敢再留手,混战之下,艾红绡右臂、后背都被伤到。眼看他们就要抓到艾红绡,一个武功高强的蒙面男子出现,也不恋战,瞅个空隙拉着艾红绡就跑。那人对地势很熟,轻功也了得。很快就逃出王府,看不见踪影。大伙一合计,赶紧派他回来报信,其余人等接着追寻去了。其实,有句话这名侍卫没敢说,他们根本是成心放水,要不,艾红绡他们哪这么容易就逃了出去。

  汇报完,那名侍卫看看陆天诚,又看看赵建有,等他们发话。

  “艾红绡伤得重吗?”陆天诚担心地问。

  “不轻。当时属下等尽全力擒拿,艾红绡竭力反抗,”看王爷的意思,想必对艾红绡没有恶意,“刀剑无眼,结果伤了她。”侍卫小心翼翼的回答。

  “哼!把人都喊回来,不用追了。”陆天诚没好气地说道。把那名侍卫赶走,又看向赵建有,“好了,说吧。”

  赵建有一脸焦虑,“刚才送走太后,就想着回王爷关于逸群地伤势,倒把艾姑娘的事情疏忽了。”他停顿了一下,“您受了伤,这事瞒不过宫里。我就和林姨娘商量,派了人去宫里报信。”赵建有将陆天诚昏迷期间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太后驾到诚王府,震怒之下,喝令将詹逸群杖毙。艾红绡一直在附近关注着詹逸群。她看詹逸群跪在陆天诚门前,既心疼又生气。要不是陆天诚一意孤行,何至于闹成这种事端。但是形势所拘,又无法上前劝解。本来想太后来了,顶多重重处罚,没料到竟是当场杖毙的命令。这下子,艾红绡再也忍不住了,径自闯了进去,要拉詹逸群一起离开。

  “逸群身为侍卫,自不肯答应。幸亏当时太后已经进屋,一门心思都在王爷您地身上,要不然这惊驾之罪,就得落在艾姑娘头上。”赵建有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侥幸。复又唏嘘道:“艾姑娘不死心,就要动手。逸群急了,把随身带着的一个物件扔给艾姑娘,言明自那时起,和艾红绡再无任何关系。”

  想必是他们俩的定情信物吧。陆天诚眼前恍惚闪过艾红绡捡起东西,伤心欲绝的模样。那一袭骄傲的红衣,也失了往日的光彩。心内翻滚着酸楚,“她肯定很伤心。”

  “不止伤心,还很气愤。”赵建有眸中掠过赞许,“我一直以为艾红绡过于随性,和逸群的性情格格不入,没想到这妮子心思清明,竟然明白逸群是不想连累她。她收了东西,喝骂逸群看轻了自己,竟是不要命般的要救逸群出去。”

  陆天诚眼前又闪过艾红绡鞭若游龙的场面,不禁笑了起来,“好一个艾红绡!”

  “老朽生怕动静闹大了让太后知晓,赶紧出了个损招。”赵建有苦笑。“哦?赵总管怎么做地?”陆天诚大感兴趣。

  “我让府内高手把利刃驾在逸群脖子上,威胁她若不放下鞭子,詹逸群立刻人头落地。”

  够绝!老奸巨滑的老狐狸!陆天诚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建有,“总管好手段!”

  赵建有面上满是惭愧,“王爷就别呕老朽了。艾红绡虽然知道老朽是逸群妹子的干爹,可也不敢拿逸群性命冒险,当下束手就擒。老朽急忙让人把她先送回屋内看押,准备事后再详细解释。”长叹一声,“那时候不知道逸群命大,竟能活下来。只想着,保不住逸群,至少要把他的未婚妻保下来。逸群肯定也猜到老朽的想法,乖乖配合。”

  修改版

  第三卷第二十四章后果(上)

  上一章有修改,请亲们最好再去看看

  “赵总管倒是一片苦心。”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陆天诚沉默了片刻,“可是艾红绡现在不知去向,更不知道詹侍卫还活在人世。。。”

  “

  其实他应该静养,可周围一安静,他就陷入自怨自艾,只好找点事做来分散注意力。别看他坐在那里似乎听得入神,实际上,他满脑子都是詹逸群的事

  屋内室外,除了朗朗的读书声。就是夏蝉在树阴深处声嘶力竭的鸣叫。旁边没有詹逸群的身影和视线,陆天诚觉得很不习惯,就像起初始詹逸群整天跟着他所感到的那种不惯一样。一会想着,希望詹逸群能挺过这一关;一会想着,艾红绡带着伤被人救走,也不知那人是好意还是歹意?一会想,自己虽把詹逸群提做了侍卫,可他曾冠着“狡下”的名头,心里多少有些抱怨吧?要是告诉他放他自由。不定怎么高兴;一会想,艾红绡现在肯定以为詹逸群死了,是不是在伤心难过?翻来覆去,心思都在这上面。至于那个临时伴读念地什么,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正呆呆的走神,守在外屋的云珠轻盈地走进来见礼道:“王爷,宫内总管汪公公奉旨探望。”

  “哦?噢,有请。”陆天诚茫然地应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屋外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还杂夹着汪总管语带关切的声音:“王爷没去休养,竟在书房念书么?”

  没等陆天诚走到房门,太监总管汪海波已经掸掸袍袖迈了进来。看见迎候的陆天诚虽然面色苍白。倒还算精神,双手被包得像个馒头,汪总管忙趋前几步道:“王爷受了伤,还不忘勤劳学问,好教咱家佩服。不必多礼,圣上口谕。您站这里听就行。”

  汪海波先是转达了陆天羽的愤怒,责骂陆天诚“刺伤大臣之子,胡作妄为”,罚他禁足一月。陆天诚暗暗寻思,给一个月假和禁足一月,不就是说法不同,其实一个意思。陆天羽不可能没有想到这点。

  说完这段。汪海波满面堆笑道:“您请坐。听说诚王受伤。皇上本要亲来看望,可政事繁忙。所以让老奴先跑一趟。皇上还特意嘱咐,待他空闲,肯定会过来的。”

  陆天诚点头,陆天羽的忙碌他是知道的,来不了也很正常。和汪海波客套了一番,两个人分别落座。不过接下来,汪总管让跟着来的内侍把宫里赐下地东西一一搬上来,零零碎碎半屋子,药材、器具、绸缎等等,着实让陆天诚感动了一把。

  “皇兄太过厚爱,我受之有愧。”到目前为止,陆天羽这个哥哥当得无可挑剔,倒是他,又给人闯祸了。

  汪海波笑道:“圣上对诚王您的关心,老奴这些外人都看得真真的。”他挥手屏退了自己带来的人,又看看左右,道:“还有一些圣上命老奴带来的私房话。。。”

  陆天诚会意,把屋里的人都遣了出去,“汪总管请讲。”

  “王爷想不想知道,昨夜和王爷在一起的那两人怎么样了?”汪海波笑得一脸神秘。

  “汪总管也清楚,本王失忆了。”提起那两人,陆天诚有些咬牙切齿,“说实话,本王只知道商仲利是皇嫂的兄弟,那个白小侯爷,本王到现在也不知他的来历。这两人,也被皇兄责罚了?”

  “王爷有所不知,一下朝,商宰相就在御书房和圣上请罪,还说,已经用家法狠狠处置过了商三少。圣上才知道昨夜您碰上地好事。”汪海波瞟了陆天诚一眼,见他面色微红,心里好笑。“那位白小侯爷,是安国侯的独子。安国侯常年在外领兵,只有家眷留在凤京。听说儿子闯祸,安国侯夫人清早就进宫谢罪,偏偏太后已经起驾诚王府,夫人就直接和皇后回明了。”

  “皇嫂她。。为难了吧?”我是她的兄弟,那个商仲利,也是她的兄弟。

  “皇后一听就急了,责怪了夫人一通,让她回府看好白昭玮,听候发落,又去找皇上。正巧碰见商宰相也在,皇后一个劲地埋怨国丈,倒让皇上看不过去了,才下了旨意,让您在家好好反省。至于那两人,皇上下令禁足三月,抄先贤《道德论》一百遍。”

  陆天诚这才知道,围绕他这件事,宫里也没得清静。不过,对那两人地处罚他还是嫌轻了。累得自己受了一夜的罪,还让詹逸群险些丧命。要是换了他,怎么也得狠狠抽那两人一顿才解气。想虽如此想,明白这件事只能就此揭过,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其实圣上听说了这件事后说了,您平日淘气,这件事做得倒有些意思。”汪海波说出陆天羽的原话,“为了皇后和国丈的面子,责罚是必须的,这一个月,请您修身养性,圣上还等着您为他分忧呢。”

  随汪总管来的,还有两名御医。传达完陆天羽的旨意,汪总管告辞回宫,将两名御医留在王府。可能听说了什么,御医给陆天诚把脉时都战兢兢的,换了好几遍手,才如释重负地道:“王爷只是气血亏欠,别无大碍,下官等可以回去给太后覆旨了。”

  就猜到这两人是太后派来的,陆天诚也不惊讶,道:“既然两位御医来了,正好本王有位侍卫伤重,还请给看一看。”

  第三卷第二十五章后果(中)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身体的底子打得就是结实,詹逸群转天就恢复了神智。转载自我看书斋得到消息,陆天诚第一时间跑了过去。刚迈进门,就看见詹逸群挣扎着要坐起,忙赶上前阻止他,“好好躺着,不必多礼。”

  詹逸群的气色比之昨天好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红润。听见陆天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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