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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专案组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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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继续说,说得很好,像话剧里的台词,你应该去当演员才对啊!不过,我问你,你这种善良的愿望又能解决什么?”朱支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并随手点了一支烟抽着,“你说在金玉良的案子上,我徇私枉法,证据呢?谁能证明这一切?是法律还是你本人?”

  沙叶霜第一次看到了朱支峰的无赖相,“你真卑鄙。天地良心,谁都可以证明这一切。你快打电话报警吧,让公安局来抓我好了。”

  “你想得是不是太简单了?现在我可以让你死!也可以让你比死了更难受。”

  “我不怀疑你的能力,因为面对一个魔鬼,你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与他抗争到底。”

  朱支峰不再说话,目光死死地盯着沙叶霜。沙叶霜被朱支峰盯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要干什么?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诡谲,他究竟要把她沙叶霜怎么样?沙叶霜心里一时没了底。

  朱支峰用力将手中的烟摁在烟灰缸里:“我很纳闷,你们为什么从来不怀疑风影楼饭庄呢?你可以了解一下嘛,看看柳风影都在干些什么。”

  朱支峰的话中充满了暗示,为什么提到风影楼饭庄?为什么突然提起了柳风影?此时院门响了,方茹晰买菜回来了。朱支峰和沙叶霜只能尴尬地面对走进门的方茹晰。让方茹晰大惑不解的是,儿子刚才车子也没有下的原因是回家约会女孩子。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可理解,他们怎么能对个人生活这样处理?方茹晰怎么看怎么觉得两个人的表情都不自然。大白天两个人不去上班,躲在家里,能干出什么好事来?此时的沙叶霜更加紧张,她不知道朱支峰怎样发落她。

  朱支峰见方茹晰用一种审犯人的目光看他们俩人,不得不把沙叶霜介绍给方茹晰:“妈,这是小沙……”

  “支峰啊,你路上慌慌张张的,不是回来找什么笔记本的吗?”

  “是的,是的。没想到在门口碰到沙叶霜,她是我的一个证人,就进来谈了一会儿。”朱支峰见沙叶霜很尴尬,“小沙,不然你先走吧,有事我再找你。不过别忘了风影楼饭庄的事!”

  方茹晰从朱支峰的话语中能感觉到朱支峰是在当着她的面撒谎,于是便不阴不阳地来了句:“真巧啊!你们不在办公室里谈工作,却跑到家里来谈了?”方茹晰有意在“家里谈”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沙叶霜没想到朱支峰会这样向他的母亲介绍自己,把她说成一个证人,而且还让她离开朱家。这家伙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动了恻隐之心?让走就赶快走吧,方茹晰那种怀疑的目光实在让她受不了,仿佛她和朱支峰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沙叶霜逃也似的跑出了朱家。

  “你看看她慌慌张张的那个样子,你还说你们是在谈工作?”

  “妈!您胡说什么。”朱支峰看了眼表,“我得赶快上班去。”朱支峰说着出了门。

  “我可告诉你支峰,你小子要是有什么花花肠子,对不住娜珠,我可饶不了你。还什么风影楼饭庄的事?约会是不是?”

  “妈!嗨!我跟你说不清楚!”


第三节冷小月探监遭强暴
  冷小月不相信金玉良会疯了,而且说疯就疯,人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现在的人他妈一个比一个鬼,这里面是谁又在捣鬼?冷小月决定以老部下的身份亲自去探视一下,她特意买了点食品来到看守所。

  老警察马东亮走进探视室时,冷小月立刻谦恭地站起来:“马科长,我……”

  “想看看你的老领导?”

  冷小月连连点头称是,她知道这些人碰不得,他们就靠那一身皮,而且那一身草绿色的皮非常管用,他要让你探视,你就可以探视,他不让你探视你就白来了。

  “金玉良疯了,你知道吗?”

  冷小月连连点头:“知道。”

  “知道,还看他?再说,你看他,他也不领你的情啊!”

  冷小月听出来,对方不想让她见金玉良,她马上打开手提包,拿出一个信封从桌上推了过去:“马科长,老领导对我不薄,他出了这事,我们不能不管。这是一点心意,留下麻烦您帮他改善改善生活。”

  冷小月没有说这钱是给他老警察马东亮的,而是说给金玉良改善生活的。这是一种技巧,行贿不能说行贿,送礼也不能说是送礼,得找个让对方听了舒服的理由。

  冷小月又将一包食品推到马东亮面前:“这个也麻烦您给他,一个疯子,让他吃点好东西。”

  马东亮打开鼓囊囊的信封,抽出一厚叠百元大钞:“这么多?”

  “一万元,留着他在所里买吃的喝的。”冷小月冲马东亮友好地一笑,笑中充满了不可言喻的内容。

  马东亮笑了:“我去看看,让你们见见面,不过出了什么事,我可管不了啊!”马东亮拿着信封向特监房走去。

  冷小月看着马东亮的背影,不由笑了,看来这个社会真他妈的完了,司法一旦腐败,那老百姓连打官司的地方也找不到了,人世间公正也就不存在了。你看这几个小钱就把一个老看守弄得屁颠屁颠的。还进去通报什么?不过是走走样子!冷小月没等马东亮回来已经站起身,径直随马东亮走进后院。

  马东亮从身后的脚步声知道冷小月跟来了,就不慌不忙推开一扇门:“既然你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不过你要当心,他是一个疯子。”

  马东亮向屋里探了下头,“金玉良,你的老部下冷小月来了,你听清楚了吗?你要遵守规矩,不准乱来噢!”

  马东亮将身子向一旁让了让,让冷小月进屋,随手带上门。

  金玉良冲冷小月翻了下白眼,嘿嘿一笑,然后目光直直地盯着冷小月,而且那目光中有一种淫邪的东西在里面转悠着。冷小月被金玉良看得有点发毛,他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我啊?他要干什么?

  “金总,您,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冷小月。”

  金玉良冲冷小月嘿嘿的一乐,将手伸向冷小月。

  “金总,你想要什么?”冷小月凑近金玉良,“金总……”

  金玉良还是不停地冲冷小月招手,示意让她再走近些。冷小月以为金玉良可能有话要跟她说,又向金玉良身边挪了挪。金玉良一把抱住冷小月,用力将冷小月压到身下。出乎意料的是冷小月对金玉良的突然袭击却平静如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和挣扎。她怕金玉良是在演戏,现在很多稀奇古怪的案例多啦。金玉良如果真的疯了,那么结局只有一个,就是金玉良把她给强奸了;如果金玉良是装疯呢?根据这个人的一贯表现,他不会做那种猪狗都不如的事情的。

  金玉良见冷小月没有反抗,手不由轻轻动了一下,立刻翻身跨上冷小月的小腹,用力扯开冷小月的胸衣。冷小月总感到金玉良是在做戏,从搂抱她短暂的犹豫中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现在撕扯她胸衣的动作也是夸张的。冷小月仍然没有反抗,只是冷静地看着金玉良怎么演下面的节目。金玉良将头拱到冷小月的胸脯上,用牙齿咬断了冷小月的胸罩,笨拙而愚蠢地进行着下面的动作。冷小月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眼睛也不闭一下,因为她太了解她的这个上司了,你就是给他一个全裸的小姐他也不会做的。金玉良双手伸向冷小月的腰带时,用力咬住了冷小月的乳头,冷小月大吼起来,双手奋力推开金玉良。伴随着冷小月的抗挣,金玉良使出他的横劲,双膝死死顶住冷小月的腰,拼力撕解冷小月的腰带子。冷小月挣扎着坐起来,金玉良却圆睁眼睛双手掐住冷小月的脖子。

  “马科长!马科长!快来呀!救命啊!”冷小月见自己的腰带被金玉良抽了出来,越来越感到力量不支,便挣扎着喊出了声。

  一直在门外忐忑不安的马东亮听到了屋内的呼救声,不紧不慢地推开屋门:“金玉良!你在干什么?”声音不高,但金玉良立刻停止了动作,他怔怔地看着马东亮,嘿嘿地冲马东亮傻笑开了。

  冷小月惊惶失措从地上爬起来,慌乱地夺门而出。

  马东亮面无表情地看着急匆匆逃出门外的冷小月,没有安慰,也没有笑。


第四节官场公开较量只交谈不交心
  吴伟瞪着司徒竞湖已经很长时间了,今天是司徒竞湖打电话给他,要来他的办公室里聊聊。可是这个家伙来了干坐着不开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司徒竞湖又一次端起面前的水杯。吴伟憋不住了,这个家伙,半夜三更跑到他的办公室喝什么水啊?

  “司徒,你是无事不串门的,说说吧,这么晚了,什么事找我?”

  “没有什么事,心烦就过来了。”

  “好家伙,你心烦不睡觉,我可明天还要上班呐!我不能陪你干坐着。”吴伟站起身。

  “我在想黄金大案的事,如果再这样折腾下去,结果会怎么样?怎么收场?现在金玉良疯了,死亡谷金矿那边又牵涉那么多人,自古取证难,复查的案子取证就更难了。可是群众这边呢?又希望值那么高,要是……”司徒竞湖拿起水瓶给自己的杯子里又添了一次水,“我最近一直在想,专案组的工作能不能交给检察院或者纪检监察部门?这种临时性的组织是根据当时的工作需要建立的,既然工作不需要了,撤了也就不存在了。至于雪山的工作安排,是不是市委商量一下,大家交流交流看法。老领导不想让他干检法,老爷子省人大副主任的安排正等待例会,你说他这么一个女婿我们长期放在专案组……我看是不是考虑做我的助手,帮助抓抓工业也是可以的。”

  司徒竞湖来的目的很明确,名义上是为雪山来的,实质还是想借安排雪山的工作为由解散黄金专案组。虽然对方说了很多理由,包括前任老书记的升任,包括安定团结,但有一点那是非常明确的,就是要解散黄金专案组,也就是说,解散了黄金专案组,安排了雪山的工作,黄金一案你还复查什么?还让谁复查?对方提出了纪委和检察院,这两个单位接了案子后会认真复查吗?现在好容易冒出了个愣头青,吴伟知道自己不该对雪山用这个词,但群众就是这么看的,现在价值观念平面化,雷锋不在了,如果把这个敢于坚持意见的同志也换了,那黄金一案还查什么?吴伟默默地看着司徒竞湖,他想等对方把话说完,同时他也在思考这张弥勒佛似的笑脸究竟想干些什么?

  “古话讲,饭饱生事,饥寒则安然。人总要有些事做,才能安下心来。对于雪山也一样,一个团政委到地方后迟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心里肯定很慌,让他做市长助理,帮我抓抓工业,现在企业一天不如一天,工人下岗我们虽然打了埋伏,但还是达到了百分之七十六以上,社会保险这一块又上不来,我真怕工人生事。”

  这不是理由,如果是的话,那应该把下岗的职工开到金矿去,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就业机会吗?再说雪山一个人当你的助手,就能扭转乾坤了?企业的兼并重组这是有诸多原因的,也是长期计划经济体制留给我们的一个必须要认真解决的难题。吴伟的目光停留在司徒竞湖笑哈哈的脸上。

  “金玉良一案不是正在复审复核吗?金矿的整顿也还没有开展起来,这种时候,你要中途撤火,你让我说,我看还是你说吧。”

  司徒竞湖没想到吴伟又把皮球踢回来,只得尴尬地张张嘴:“金矿的事怎么说呢?比较复杂,不是专案组能解决的,要大家坐下来认真研究研究,市委、市政府不就是我们这几头蒜吗?大家一起制定一个强有力的措施,看下一步怎么走。再说,金把头投进去的资金,也不是一次决定和几个人的几句话就能解决的,皮革厂贷款的事到现在不是还没落实吗?”

  从开始到现在司徒竞湖就一直不同意他们整顿死亡谷金矿,更不同意他们对金玉良一案的复查或者说对黄金大案的复查。这是怎么回事?吴伟不能不问自己几个为什么,不就是利益之争吗?其实吴伟已经做过调查,死亡谷金矿并没有司徒家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不同意整顿金矿呢?吴伟觉得他也不能不表明自己的观点:

  “金矿的事,社会上的议论以及大量的善后工作怎么处理?总得有个说法吧?另外,群众怎么看待这件事?雪山本人又怎么看待这件事?也不是一次会或一两个人的意见就能解决的。我的意见,不管从哪方面考虑,眼下暂时不动雪山的工作对大局比较有利。”

  其实吴伟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也是他司徒竞湖来之前想到的,正因为想到了这些,他才拼命地喝水。既然吴伟已经把话挑开了,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群众有些反映,我们是要分析的,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如果什么事都依着老百姓的看法,那我们什么事也别干了。法院的判决不就是最好的答复吗?对付弯弯曲曲的小道消息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听,听了也不要相信。嗨,我们得要拿意见,否则要你我干什么?”司徒竞湖将目光转向茶几上的水杯,“看看,一些事也像这杯中的茶叶,越泡越多。什么事不能讨论,你越讨论事越多。至于雪山的工作安排,我在等你的意见。”

  对方也等于把话挑明了,吴伟第一次感到这张弥勒佛似的笑脸背后并不是没有主张的。那么也好,那么再把话说得明白一些:“我早晨让李秘书查阅了一下常委会记录,成立黄金大案专案组和专案组的几次工作汇报,都是经过市委常委会研究决定的。”吴伟笑笑,“看来,一些问题还急不得,得让大家研究研究才能定啊!你说呢?司徒市长?”

  司徒竞湖掠一眼吴伟:“你这有烟吗?给我一支?”

  吴伟指指墙上的禁烟标签:“有了也不能给你。”

  谈话出现僵局,这是吴伟和司徒竞湖都不希望的。

  “好吧。该说的我已经都说完了,你定吧,你是市委书记。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是市长,这可是政府的行政职责,也是你在常委会上明确的。如果连这么件事你都不支持,那我……啊?”司徒竞湖脸上的笑容起了变化,沉重地站起身。

  吴伟也跟着站起身:“抱歉,司徒同志。你既然来了,我给你亮个底牌,如果从工作考虑,我认为黄金专案不能移交,暂时也不要动雪山的工作,这也是我的一贯想法。理由是:群众对黄金公司一案的议论太大,当然包括对金玉良的量刑,还有死亡谷金矿的整顿,等等,等等。专案组留下来还可以再做一些至少说是善后的工作。如果这个时候撤组调整雪山的工作,正好吻合了群众的猜测,与工作不利。”吴伟缓和一下口气,“先放一下有好处。撤了专案组,把工作交给谁都会引起新的争议和看法的,不利于工作。”

  司徒竞湖笑眯眯地看着吴伟,那笑容里多了些复杂的内容:“这是耗子捉猫,还是猫捉耗子啊?调整雪山的工作,我的意思是让他去帮我抓抓工业,这完全是从工作出发,没有我个人的其他私利。”

  “如果你继续坚持,我看能不能这样,先征求一下雪山本人的意见。这事还是由你和组织部长找雪山谈谈,等征求他本人的意见之后正式提交常委会议研究,你看这样好不好?”吴伟硬硬地挤出几分笑意,“你我都有一票的权力。”

  “非要上会解决,我也只能悉听尊便了。”司徒竞湖没有看吴伟,转身出门走了。

  吴伟等司徒竞湖出了门,就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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