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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117.浪子江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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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黄羽翔与丁平隔空拼比内力之下,竟是难分胜负,互不能消灭对方的真气,以致双双爆裂,竟将占这艘大船几有三分之一的后舱和甲板生生炸碎!
  漫天的木屑水珠如流矢一般,被黄羽翔与丁平两人的内力贯注,力道当真奇大无比。单钰莹与司徒真真因听了黄羽翔的话,多退了两步,离木屑水珠飞舞的范围却是远了不少,偶有“流矢”飞过,凭着单钰莹强横的功力,司徒真真的轻功,都是没有受到波及。

  淡月与郑雪涛却是被击中了多处,而淡月对黄羽翔最是反感,后退之步最少,碎屑袭击之下,连衣服也被打穿了,白玉似的俏脸更被削中了一片木屑,已是流出血来了。女孩儿家最注重容貌,虽然只是轻伤,但淡月姑娘却是脸色苍白,连眼流也快要流出来了。

  黄羽翔的脸色略有些苍白,显是刚才内力消耗太大。他“抱朴长生”真气大成之后,本身真气浩浩然如泉涌一般,几有永无止境之感,但刚才比拚之际,消耗远多过于体内真气的产生,竟是颇有力竭之感。他心下骇然,若不是丁平原意只要破坏他们的座船,刚才一击直接向他打来的话,恐怕要大大地不妙了。

  他心中骇然,丁平却更是吃惊。刚才一击之中,他已蓄势良久,所发出的剑气更是揉和着他数十年精修的“血杀”真气,当真是所向披靡,攻无不克。而且他手中的宝剑乃是奇兵“破阵”,原是沙场名将杨六郎的佩剑,久染血腥之气,更能助长“血杀”剑气的威力。没想到竟被黄羽翔这个毛头小子轻描淡写地接了下来,虽见他脸白如纸,显是内力大消,但自己何尝好过!
  好在终于如愿以偿,将对方的座船摧毁,刚才一击之威,也该大大打消了他们的士气,丁平的一张老脸终于现出了一丝微笑。

  河水急速涌入,大船吃重,尾部已是沉入河中,船头翘了起来。船中水手纷纷跳落河中,向岸边游去。

  黄羽翔心知大船转眼即沉,将怀中的张梦心紧紧搂住,喝道:“快上岸边去!”这会儿功夫,他的“抱朴长生”真气终发挥大妙用,内力转瞬间已是恢复了五六成。

  足尖在船沿上一点,已是纵到了岸边。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佳人,只见她俏脸染红,端得平添了几分娇艳之气。黄羽翔行事本不拘礼,“抱朴长生功”大成之后,性格更是坚毅果决,行事更是由心,当下心潮一起,忍不住低头向怀中的佳人吻去。

  张梦心双手俱被他抱住,哪能抵挡。再说黄羽翔此刻真气鼓荡,全身满是动人情欲的男子气息,张梦心早已是情波暗涌,虽是心中惶急,但偏偏手上却全无阻止之力,杏眼圆睁之中,“呀”地只叫出半声,便被黄羽翔吻回了小嘴之中。

  这便是情人间的吻吗?张梦心只觉全身轻飘飘地想要腾空飞舞起来,软绵绵地全无了力气。

  好在黄羽翔顾及身后之人,这一下只是浅尝则止,马上抬起了头,心中暗想道:“心儿,你的初吻都被我夺过去了,看你不嫁给我,又能嫁给谁!”
  将她娇躯放直,张梦心轻晃几下,终于还是站住了。她神智一复,立时一个耳瓜子打了过去。黄羽翔却是不躲不闪,任她打中。

  张梦心一怔,连手掌也忘了收回来,道:“你为什么不躲?”
  黄羽翔微一侧脸,在她的手掌上轻吻一下,道:“一个巴掌换一个吻,这么划算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张梦心被他吻中掌心,立时觉得一阵痒痒的感觉从手掌传来,浑身顿时泛起了一丝颤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微微一愣,道:“你这个恶贼,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你再吻我了!”
  黄羽翔轻轻一笑,道:“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允许我吻你呢?”
  张梦心俏脸满布红晕,心中想道对这个恶贼绝不可以大意,稍有不慎便会被他所乘。她自己也暗自奇怪,明明这恶贼做了这么可恶的事情,自己却怎么竟是半分也恼不起来!
  说话间的当儿,单钰莹等人也是纵了过来。郑雪涛一见张梦心俏脸飞霞,凤眼如水,娇艳欲滴的样子,以他这个青楼常客的眼光,自是知道张梦心情怀已动,当下不由得大怒,对黄羽翔喝道:“黄羽翔,你对张仙子做了什么?”
  黄羽翔神色一紧,一股慑人之气顿时狂涌而出,郑雪涛虽是狂傲,但在黄羽翔王霸无比的气势压逼之下,也不由得脸现惊恐之色,退开两步。

  “魔教之人追来了,先应付了他们再说!”黄羽翔抽出了腰中长剑,对众人吩咐道。

  郑雪涛虽是不甘,但丁平几人确实也纵到了近处,这事情关乎生死,容不得几人大意。

  单钰莹却是走到了黄羽翔身边,轻声问道:“小贼,你刚才对张妹妹做了什么?”
  黄羽翔还未回答,张梦心已是先抓了单钰莹的俏手轻摇道:“姐姐,你就不要再问了!”
  “是啊,”黄羽翔也跟了一句,道,“心儿也快要成为我黄家的媳妇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嘛!”
  “你这个小贼!”单钰莹俏手伸过,在黄羽翔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黄羽翔虽是吃痛,却不敢用内力相抗,只痛得眉头一皱,反倒是张梦心看不过去,道:“姐姐——”
  “好了,我不捏他了!看你,现在就这么偏袒这小贼,以后定会被他吃得死死的!”单钰莹轻摇下头,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姐姐,你都说些什么啊?”张梦心的俏脸已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三人打情骂俏的功夫,丁平诸人已是行到了近处。

  “小辈,你的师父是谁?”丁平在黄羽翔身前两丈处站定,沉声问道。他心中对黄羽翔的功夫大是岂惮,虽是火候仍差自己一筹,但功法之奇,当真是前所未见。徒弟已是如此,便何况是师父。丁平虽是桀骜不驯之人,但想以黄羽翔如此年纪已有一身高深的功夫,他师父岂不是厉害得不了了!
  黄羽翔虽是不清楚丁平心中所思,但也知道他对自己大为岂惮,当下道:“家师便是当年号称‘一剑落日月,双掌震三川,气吞山河混元霹雳手’的一平上人!”
  单钰莹见他胡诌这么一个人来,不禁微微一笑,轻声道:“小贼,你又在耍什么鬼?”
  丁平早被他报出的这么一串外号搞得头晕脑涨,兀自在想:江湖上什么出现过这么一个高人,名号如此响亮,当是声名颇著,怎得竟是从未听过!待得看到单钰莹与张梦心脸上都闪过一丝笑意,这才恍悟自己上了黄羽翔的大当,当下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他虽是对黄羽翔师门颇为岂惮,但眼下连中原第一高手的女儿都惹上了,也不差再得罪谁了。当下宝剑出鞘,双目灼灼生光,盯着黄羽翔道:“现在的后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少不得要老夫来教导教导!”依着他的辈份,与黄羽翔这等小辈过招,实是不该使用兵器,但黄羽翔表现着实不凡,若不动用他的成名绝技,实是没有制胜的把握。再说,此事关乎圣教的存亡,实是大意不得!
  卷三第七章各逞所能
  秦月怜白生生的手臂一伸,挡在丁平的身前,道:“二哥,只是一个晚辈,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俏生生地转向黄羽翔,目光流盼,抛过一个媚眼,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姐姐我最喜欢像你这样英俊的人儿了,莫不如跟姐姐到圣教去吧!”
  眼光一溜单钰莹几人,又道:“这几个小姑娘只是黄毛丫头而已,又怎么懂讨好男人,你跟姐姐走了,姐姐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女人!”
  说话间的当儿,酥胸一挺,右手之中的丝带在空中轻轻挥舞起来,左手缓缓抚过自己高耸的玉乳,眉目含春,说不出的妩媚动情。众人只觉身体一热,一股甜香扑鼻而入,顿时口干舌躁起来,身体里都好像燃烧着一团火一般。

  单钰莹与淡月二女都还未通人事,虽觉心中难受,倒也能强自克制。司徒真真却是春风已渡,本身又是天生媚骨之人,一下子春情全部燃烧起来,大大地双眼之中满是水波一般的柔媚,慢慢向黄羽翔挪步而走,呢声道:“夫君,抱我,抱我!”
  张梦心却是毫不受影响,见司徒真真如此情形,忙张臂将她抱住,高声道:“真真妹子,醒醒,真真妹子!”
  当张梦心将司徒真真抱住之时,一股清凉之气顿时从她身上涌入司徒真真体内。司徒真真娇躯一颤,双眼已恢复了清明,问道:“张姐姐,我刚才怎么了?”
  张梦心此时已知秦月怜必定用上了媚功迷惑己人,转头一看,只见单钰莹与淡月虽是脸色绯红,但眼神还算正常。只是黄羽翔与郑雪涛这两个花花公子却都是死死地盯着秦月怜,正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黄公子、郑公子!”张梦心高声叫道。郑雪涛身形一颤,转过头来看了一下张梦心,突然眼中奇光大射,转而向她走去。黄羽翔却是毫无变化,依旧向秦月怜走去。

  郑雪涛本来离张梦心就比较近,此刻离她也不过半丈远的距离,几个大步跨过,已是来到她的身前。双臂一张,脸上闪过一丝淫靡的笑容,就要向张梦心抱去。

  司徒真真大惊,忙伸手将郑雪涛的双手格开,失声道:“郑大哥,你怎么了?”
  好在郑雪涛此刻只知满足自己的欲望,本身的武技倒是忘得一干二净,全不会运用,只知道去搂抱张梦心。司徒真真原本虽然极不上郑雪涛,但这几日内力大进,彼消此长之下,没用三两招的功夫,就已经制住了郑雪涛。

  张梦心心念一动,突然从怀中取出那玫奇形戒指,用两指捏住,轻轻在郑雪涛左手上一触。

  只听郑雪涛“呀”地一声,浑身一阵哆嗦,身体居然可以动弹起来,右手在左手之上抚个不停,口中大叫道:“冷,好冷!”看来媚毒已除。

  他们这里闹得热闹,那边黄羽翔已快走到秦月怜的身前。

  秦月怜脸带轻笑,颇有得意之色,眼光轻轻一扫丁平。意思是说:似这等毛头小子,老娘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收服了,哪用得着与他拼死拼活得打个半天!看到黄羽翔身形高大,脸容俊美,心中不禁绮思丛生,想道:这小子的功力高深,元阳充沛,若能将他的真元化为己有,说不定自己的“九姹素女功”便可更进一步,一举推到“六重姹女”的境界!当时候,即使什么三圣女也应该奈何不了自己了!
  丁平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只是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正值此际,原本目光滞涩的黄羽翔突然双目之中青光大盛,左手长剑划过一道明亮的光弧,卷向秦月怜;右手却是重重地向丁平拍去。

  这一下变生肘腋,众人都全无防备。丁平老脸闪过一道血红之色,急急打开一道掌风,伧促之间,只聚起了五成内力。两股掌风相接,丁平闷哼一声,倒退了三尺之远,心中却是一片惊异:这小子也没有尽全力,那他的目标定是在秦月怜之上了!
  抬头看去,只见黄羽翔手中之剑已是卷到秦月怜天灵盖之上,而秦月怜虽是左支右挪,但始终脱不出黄羽翔剑势所控。

  但他被黄羽翔一掌所阻,相援已是有所不及。钱万通之人身属五行坛主,功力又次了一筹,况且因是地位低了一级,没有与他俩站在一起,离开足有一丈之遥,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虽然三人已是向黄羽翔追去,但凭着他们的轻功,自是毫无用武之地。他体内真气一阵运转,消去了两人对掌后的烦闷感,也跟着向黄羽翔扑去。这下子挟怒出手,威势更甚。

  秦月怜的功力绝不逊于黄羽翔,但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占了先机,剑气所及,遍体生寒,只余躲避一途。但黄羽翔身法灵便,她虽是已经连续后退了三次,转了三个方向,黄羽翔始终如影随行,长剑更是与她的天灵盖只有半尺之距。

  她轻续三个腾挪下来,一口真气已是用尽。若是要喘过一口气来,那么下一刻只能去魅惑地府里的阎罗王了。奇门兵刃天蚕绵铁带虽是执在手中,却是全无挥舞的间隙。

  见她身形已缓,黄羽翔微微露出一丝笑容,长剑却是毫不留情地向她挥去。他从挥剑的那一刻起便已经用心神将秦月怜锁定,仍她百般变化,终是脱不出他的剑势。

  “嘭”一声闷响,秦月怜身前突然出现了一团粉色的氤氲之气,一下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黄羽翔不知这粉色之气是否带有剧毒,犹豫之间,手中剑势终还是顿了一下。而且长剑刺入那团粉红之气后,剑身之上仿佛挂着千斤重物,竟是挥洒不开。这几下的功夫,秦月怜已是脱出了他的气机锁定。他憾然一叹,心知错过了杀她的最好时机。

  而身后钱万通已是杀奔过来,黄羽翔足下用力,已是倒退而回。

  氤氲之气散去,秦月怜动人的娇躯重又显现出来。额头之上却是多了道伤口,殷红一片,却是没有鲜血流下来,端得怪异。黄羽翔那一剑虽是没有要了她的性命,但终还是刺伤了她。只是这短短的一瞬间的功夫,她仿佛苍老了许多,眉角已是隐现皱纹。刚才还如三十多岁的艳妇,此际却像四十多岁的半老余娘。

  秦月怜依然脸带媚笑,俏生生地道:“小兄弟,下手怎么这么狠呢?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吗?”她口中说得虽是娇媚,但眼神之中却是带着无比的怨恨,如刀一般地刺向黄羽翔。

  她生平征战无数,虽是屡遇危急,但实没有今天之势危。而且明明自己已用媚功蛊惑了黄羽翔的心神,怎得到头来反倒被他摆了一道。若不是她已将“九姹素女功”练到了五重天,修成了“氤氲之雾”,刚才便要香销玉殒在黄羽翔的剑下。只是这“氤氲之雾”每使用一次,便会让她苍老十年。

  她平时不知吸食过多少男子的精气,才保住了自己的如花俏脸,一身肌肤也如二十许的少女般光滑细腻。但就是在这短短的一瞬,额头已是被划开一个伤口,破了脸相;更是被逼使出了“氤氲之雾”,原本紧绷的玉肤已是有些松弛,耸挺的玉乳也有几分塌陷。

  秦月怜爱美如命,此际被黄羽翔如此折辱,当真是心生怨毒,恨不得将黄羽翔全身精气一下子吸个干净!只是她所修“九姹素女功”乃是媚人之术,即使对着生死大敌,脸上却仍是浅笑轻盈。

  “三妹——”丁平怜惜地看了秦月怜一眼,他与秦月怜同为四传令使,自然知道她的折耗有多大,转向黄羽翔,道,“小辈,你竟敢耍弄阴谟诡计,老夫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黄羽翔原是青楼常客,早在秦月怜使出媚功之时,他便已经查觉。而他体内的“抱扑长生功”可说是天下媚功的老祖宗了,秦月怜偏偏要班门弄斧,哪能媚惑得了他,早被他化得干干净净;而且反倒被他将计就计,差点儿丢了性命。

  “丁前辈,两军对垒,原是生死相搏,哪能容情。况且,说到阴谋诡计的话,怕是秦老前辈先是不仁在先吧!”黄羽翔知道女人最重容貌岁数,听秦月怜一口一个“姐姐”便知道她最忌讳别人将她叫得老了。

  果然,秦月怜听得黄羽翔不但称她为“前辈”,而且还是“老前辈”,当真是花容失色,脸也气白了。

  “三妹,”丁平倒是城府颇深,劝慰秦月怜道,“这个小辈牙尖嘴利,最是阴损,你切莫与他一般见识!还是快将他们拿下了吧。到时候,予生予死,全在三妹的一句话里!”
  秦月怜突然格格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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