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怪谈-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一刚开学时,在班会上班主任说:欢迎全班29位新同学!他有心数了一下,总共30人,心想自己一定是数错了,或者把班主任也数进去了,也没在意。开学不久,同学门都熟悉了,只有一个男生,性格比较孤僻,而且走读,从不与人交流。小b是个热心肠的人,怕那个同学寂寞,就主动去跟他聊天。一来二去,两个人关系特别好了,只是那同学有个奇怪的特点,一是从不与人握手,二是从不和别人一块吃饭。小b曾有幸握过他的手,只觉得冷森森的,同时心里有种惧怕的本能感觉。小b也见过他吃饭,好象是一块黑黑的火烧,夹一根葱,他见小b进来,神情有点异样,把吃剩的半拉火烧扔进桌洞,笑了两声就出去了……
小b觉得有点好奇,加上从没见过他吃饭,就去掏桌洞,看看他究竟吃什么,一掏之下,更加奇怪,原来是一块烤的什么动物心脏,半生不熟的,葱也不见了,只发现半截粉笔,小b只是奇怪,还是没多想,就去自习了,过了一会儿,那同学又回来了,口中称饿,又去桌洞那里拿那东西吃,忽见散落的粉笔,脸色大变,齿间有声,在教室了快速的转了两圈,又到小b身后,忽然说:小b,你后脑勺上有根白头发我给你拔掉!说完马上动手,小b本能的闪躲,但那双冰凉的手已经到了他的脖子……
这时上课占座的同学来了,那人只有悻悻的罢了手,小b又发现占座的同学奇怪的看着自己而不是那人。从那以后,小b就觉得那人太过孤僻,有意疏远他,可那人却经常在别人不在的时候来找他,小b只得表面应付……夜里却常常梦见自己被那人吃了,醒来觉得太离奇,所以不向别人提起,只是身体日见虚弱,脸色发青……
好不容易熬到了毕业,那同学在拉小b照过毕业照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他,分配后的某一天,同学聚会,小b忽然想起了那同学,于是问众人他分到哪里去了?大家很奇怪,说班上从来就没有这个人,小b与大家争执,说他也照了毕业照,就站在小b旁边,恰巧有好事的同学带来了毕业照,一看之下,哪里有那个人的踪影,大家都说小b喝醉了,只有小b才真正知道自己遇见了什么,而且从入学班会起就和自己在一起,整整四年的时间,想一想恐惧的几乎气绝,从此不敢再住他的单人宿舍,回到交大上研的同学那里找了张床…………可就在前几天,北大校庆期间,他到北大玩,他又发现了那同学,正趴在一个校友的身后,嘴里含着校友的一根白发,狠命的吸着…………
灵点空间
我是个胆大的人,也从不相信有什么神鬼之类的迷信说法,只是那天在科学周报上看到这样一个报道,关于异次元空间的的另类说法,说世界除了我们生存的空间,还有另一个空间的存在,有时由于大脑电波频率和另一个空间的某些频率相近而看到一些已经不存在的幻境。
那时候我还是师范学校音乐系的学生,我很喜欢我的专业,可在钢琴上却总让我不满意,每次考试,这门都不怎么理想,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天赋差还是缺乏多的练习,根本没有所谓的激情和适当的感觉。因此白天除了学习课堂的知识,我利用上了中午和晚上时间,常一个人去琴房练习,曾有朋友说那里常有异动,还说曾看见有白色的影子飘来飘去,我只把那些话当做无稽之谈。
那晚,练完舞后我悄悄地拿了乐谱去琴房练琴。反复练习着同一个乐曲,捕捉感觉。
“你的F调不对,D调太高,缺少过度的缓慢。”
我停了下来,谁?我看看周围。奇怪,没人啊,我脑中闪过那些神鬼传说,莫非真有那样的事?
“你缺少练习,没把握好每个调之间的过度和缓急。”
他出现了。在靠窗的一角,清瘦的面容,一件青灰色的棉布衬衣,一条泛蓝的裤子,嘴唇和下巴带着忧伤,看上去有二十六七的年龄。
“你是谁?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我叫郭涛,92级音乐系的学生,这里是我母校,我在这里任职。我喜欢夜里来这里,听钢琴美妙的声音。你呢?不是也这么晚来?”
“我是99级的,算算应该是你学妹了,我叫郑敏,我也不想这么晚还练啊,可是我的钢琴实在不怎么样,考试成绩不理想,又怕练多了后还没成效,被同学们笑话,所以才晚上悄悄地练习。”
“你说你在学校任教?我怎没见过你?”我打量着他。
“学校这么大,难道所有人都要你认识吗?我看了你很久了,反复地练习,我也算你学长了,就帮帮你吧。”
他走到钢琴前,用手抚摩着琴身。
“很久没弹,不知道生疏没。”他自言自语对着钢琴。
我站起来让他坐到钢琴面前,看他双手划过琴键,调子很轻,缓慢地上升,又回转过来变得柔和顺畅,我没听过那曲子,只是感觉曲子忧伤哀怨,离别之意黯然而生。我看着琴键在他手中颤栗,似乎又在哭泣。他弹得很有感情,指法也熟练,看他表情似乎已经融在了那音乐之中,是发自内心的激情渲染。
一曲终了,我开始崇拜起他来。
“厉害啊,不愧是学长。以后还请学长多多指点啊。”
我兴奋地叫着,没有察觉有一抹忧伤从他脸上滑过。他告诉我他只在晚上来看看我练习,白天还有别的事。我答应了,能找到这样一个免费的良师,实在算是万幸。
那以后,每晚的练舞结束我就来到琴房,每次我出现后他才安静地出现,他很详细地讲解着乐谱知识,并做示范练习,开始一周后我学会了他弹的那首不知名的曲子。并学到了很多的乐理知识。可是很奇怪,他总和我保持距离,不让我靠近他,感觉像个内向的大男孩,害羞到有点男女授受不亲的样子。我曾嘲笑过他,他却只是笑了笑。
那天,的确对他好奇,问起一些同学和老师,学校任职的没有叫郭涛的人啊,我不觉有点起疑。那晚,我仍然去琴房,又是我先到几分钟他才出现,本来打算问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到底是谁,可今晚他看起来很疲惫沮丧。他叫我自己练习,我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别管他。
我自己练习了一会,但总集中不起精神,我又问他怎么了,过了很久他才告诉我他女朋友结婚了。原来是失恋了。我劝他,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女孩子出现,他摇摇头,说我不会懂的。
我一边大谈我的爱情观,一边看着他独自走到钢琴前弹奏起来。然后告诉我吸收外资自己先回去,说今晚他想一个人待着。我离开了琴房,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他会哭吗?
回来后,我老想着这件事,他不会怎么样吧?感觉好奇怪,他总是一个人出现在夜里,而且能弹一手好琴,而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好人坏人就已经拜师学艺了。
第二天了,我还在惦记着悲伤的他,盼望晚上他能早点出现。晚上我练了一会儿琴,他一直没有出现。他到底怎么了?不会那么想不开吧?连续一个星期,我都去琴房等他出现,可他一直没来,直到那晚。
你的琴很乱,一周不见,又把学的忘了吗?
他出现了,依然是那套灰色衬衣和蓝色裤子,一脸的忧伤。
“你这一周跑那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去寻短见了呢,你没事了吧?”
“傻瓜,短见早就寻过了。其实我早想开了,一个人或许只有在死后才能看清很多生前不能看清的事吧,现在的我已经不用再有爱和恨或喜怒哀乐了。”
他的话很奇怪,我一时却没想到到底怎么奇怪。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啊,那些东西当然没用了,可我们还是活着的啊,能感受生活种种,快乐的,悲伤的,去爱,去恨,那才是有意思的生活,要不干脆出家,四大皆空,等死好了。”我似乎说得头头是理的样子。
“那天真不好意思,出丑了。”他有些笑意地对我说。
“没什么,正常的,要换我啊,早哭得一塌糊涂了。”
“敏,其实我不该骗你,我不在这里任职。还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要你靠近我吗?”
“是吗?我就说我问别人的时候,都没人知道,也是啊!为什么不要我靠近你?我也觉得奇怪,还以为是你不好意思。”
“问你个问题,你相信人死后还有灵魂的存在吗?”
“半信半疑吧,怎么问我这个?”我隐约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
他眼神暗淡下来,“想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说,其实我已经不存在了,我不是实物,也就是人们说的鬼或灵魂,灵魂在找到它的存在空间后就不用在人类这个空间里存在了,它会在另一个空间生存下来。”他没有注意我的惊讶。
“你,你真的?你不是?你已经?”
“我是真的不存在了,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我母校,是我美好回忆的地方,在这里我遇到了她,也在这里我失去了她,好多年了,没想到回到这里来的却是我的灵魂。不过我很高兴在这里认识你,我不想吓你的,只是那天你在那里反复地练琴,弹奏着不同的曲子,所以忍不住开口说话,可没想到你能看见我。”
“你是好人,我不应该怕你,即使你不是人,可我的钢琴是你帮助下才得到提高的,我应该谢你。”我说的有点紧张,毕竟面对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对我这个不信鬼神的人来说。
我想到了那条报道,说人的脑电波频率如果跟那种事物的频率一样或相近的时候,可以产生出它们的幻像。就像有个人在一座大楼废墟里却看到当年铁马冰河的一场战役。而现在之所以见到他,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是吗?那我就安心了,敏,我要走了。我想了很久也找了很久,我要去另一个空间,我怕以后没有像现在这样好的情况能让你看见我的存在,那样的机会很少。”
“你要走?去哪里?在这个空间不好吗?”
“这个空间对我来说太狭窄了,信息量太小了,在这里待不是长久的办法。我不能留太久的时间。我很报歉。”
“那我能碰你吗?我是说我想摸摸你的脸。”我虽然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难舍。
“当然,你现在也已经知道了,当初不让你靠近是怕你发现我并不存在而害怕我,我很想找人说话,在你面前我能找到生前的自己。”
我伸出手,颤微微的,感觉是要面对一种有生以来很神奇的事物。又好像在留恋什么。
我去触碰他的脸,可感觉告诉我,我什么也没触到,感觉是在摸着空气。我吃惊地看着他。他尴尬地笑了笑,“不要费心了,我并不存在的,你的幻觉只是存在于空气里。”
他是真的灵魂!不存在的实体?!他走向钢琴,抚摩摩着它。我突然有些同情他了,他其实也是个活物,至少他生前真的存在过,有血有肉。
“今晚告诉你希望不要增加你的恐惧,只是告诉你实情,过了今晚我就不在这个空间了。”
我慌忙试着去抓他的手,可什么也没有抓住。
“我能再见你吗?在另一个空间?”
“如果我们还能有缘分的话,应该可以。不过,我不想再打搅你平静的生活,知道吗?”他摸摸我的头。
“给我饯行吧,在我走前弹一次上次的曲子好吗?”
我点点头,坐在钢琴前用心弹奏起来,一曲终结,周围寂静,只有我一人存在,他已经走了。
他走了,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当偶尔弹起这曲子时,发现心被牵引到了另一个空间,他如往昔般对我微笑。缓慢的音调,忧伤,哀愁,缠绕不断。
迷怨重地之三号楼
和女友阿芳一同考入了南方一所大学,可是我和她的感情却因为她初恋男友的出现而陷入危机。在去大学的火车上,阿芳还是一贯的沉默,我的心情也阴沉沉的。
办完新生报到手续,交了学费,又把阿芳送到了女生宿舍,我开始找我的宿舍。呵,上大学还真是不一样啊。正当我为自己竟能在有生之年连滚带爬的进了大学,还是一所比较重点的大学之门而豪情满怀时,却听见前面一阵吵闹声。这种场合我哪有不去的道理,拖着行礼我从拥挤的人群中终于探出头来,原来是一个拎着皮箱的男生在和一位老师模样的中年男人争论,“老师,我不想住这里,我哥刚从这所大学毕业,他说这楼闹鬼,已经死过好几个人了,这两年根本没人住过。不行,我说什么也不住!”这个新生的话在人群中不啻于扔了一颗炸弹,大学哄地一下展开了“兴致勃勃”的讨论,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的人更是以唯恐天下不乱的大无畏精神添油加醋“哎,你知道吗,二十五年前这里有一个女生因为未婚怀孕跳楼自杀了,后来每过几年就有人从这跳楼自杀,一定是那个女生阴魂不散找人抵命,哎呀老恐怖了……”“大家静静,大家静静”那个中年老师提高了声音,“大家不要乱说了,学校里怎么会有人自杀,那只是谣传。同学们不要再以讹传讹了,这样影响很坏!另外,因为这座宿舍楼有年头了,所以这两年没有安排住宿,本来预备今年翻新维修,但这次的生源非常好,新生太多了,所以才会在这里安排住宿,这是学校经过慎重讨论后的决定。”老师看了一下四周,那个刚才说什么也不住的男生又想说什么,老师马上接过话来“当然了,如果有些无理取闹的同学还是坚持不住的话,那么学校会考虑对其表现做出适当的鉴定,而且不住的话就自行安排住处吧。”老师转身回办公室去了,大家正在犹豫,这座楼的门位大爷走了出来“行了吧,孩子们别闹了,赶快进去吧,我在这儿看楼都几十年了,哪有什么鬼啊,快,进来吧,门口的板报上贴着寝室安排,自己去找吧”。大家一个接一个的拎着行李往里进,我瞅瞅手里的报到表上写得是三号楼,抬头一看,哦,原来这就是啊,传说中的鬼楼,还真挺刺激。正要往里进,看到刚才争论中败下阵来的那个男生还站在门口,我一下把他拽过来“哥们,别闹了,快进去吧,你还真想刚来就记大过啊。”“可是……可是我哥说真的死过很多人啊,我……我不敢……”“行了吧,我叫刘胜炎,天生神力,潇洒英俊,要是咱们一个寝的,有我罩你,放心啊,走吧。”
在我的坚持下,他总算进了门。别说我和他还真是一个寝的,还是对面。他叫王天东,唉,这么有气魄的名字,可惜是个胆小鬼。不过,我还是和他成为了挺铁的朋友,谁让咱们都是东北的呢。晚上和阿芳吃饭的时候,我说起了三号楼的传说,阿芳一脸的不屑,我的心情也灿烂不起来,早早回去睡觉了。
大学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忙碌起来,我和阿芳一个班级,但只有在上课时我才能近距离的看到她,其余时候,总是找不到她,我感觉到了她在故意躲着我。果然,不到一个月,阿芳终于说出了分手,我装得很洒脱,甚至于连原因都没有问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自此以后,下课后我常常是在学校门口的小饭馆里喝得大醉,再由王天东把我架回去。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因为下个月初有一个从我们学校毕业后来在物理学领域很有成就的教授来讲座,老师们都在忙碌一些招待事宜,晚上的自习课上,许久没来的阿芳做为班长布置复习任务。她有些消瘦的身影从我身边轻轻的擦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