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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侦探少女-第2章

小说: 侦探少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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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下班后,到拥挤的酒吧里脱掉衣服,在桌子上跳舞。

另一方面,也不相信有这些名字的人:乔治或玛克辛或桑德拉或布拉德利。叫这些名字的人明显把什么东西藏了起来。瘸腿的男人,畸形的男人,或有太多牙齿的男人。不用牙线的人,吝啬的人或付小费太过大方的人。去过盥洗室不洗手的人。过分索求的人。世界是个危险的地方,充斥了互不信任的人们。这就是为什么我呆在这棵树上的原因。我不会下去的,就算是她来叫我。


侦探少女正在寻找母亲

侦探少女找了他母亲很久了。她并没期待会很容易找到。毕竟,他母亲也是一个变装大师。如果侦探少女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认不出她,那她怎么能认出她母亲来呢?

她有时在别人的梦境里看到她。看看这女人梦见金鱼的样子,她母亲说。然后侦探少女鉴定了金鱼,它透露出了某些东西。或许是一颗破碎的心,或许是关于金钱的什么东西,或是这女人将要到来的假期,将要赢取的乐透奖。

有时侦探少女认为自己失去了母亲的线索。或许她想要知道的不是什么假期、破碎的心、乐透、丢失的遗嘱或任何这类东西。也许她母亲只是想告诉她怎样到达自己所在之处。与此同时,侦探少女从他人的梦中收集线索。我们向她请求,请她帮我们找回走失的宠物,告诉我们自家的那位是否忠诚,告诉我们谁才是自己真正的朋友,让她在我们入睡时照料着世界。

今早大约3点,侦探少女打开窗子看向我。她看起来和我一样,都没睡多久。“你还在那树上吗?”


我们为何惧怕侦探少女

她让我们想起了母亲。她享用我们的梦。她知道我们做了些什么,我们渴望什么。她知道我们能做到什么,不能做到什么。她在寻找着什么。我们害怕她正寻找着我们自己。我们害怕她没有寻找我们自己。如果侦探少女不能找到我们,那谁能呢?


侦探少女问了几个问题

“我想我以前听过这故事。”侦探少女对胖男人说。

“这是个老故事了。”

男人悲伤的凝视着她,她也回敬过去。“那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不晓得。”他说。“我妻子在好几个月前消失了。我的意思是,她走了,她死了。我的意思是我找不到她了。不过我想或许有人能够找到那间夜店,她也许就在那儿。可我已经老了,她父亲的房子在30年前就被化为灰烬。我甚至连那间中餐馆都找不到。”

“就算我找到了那间夜店,”侦探少女说。“假如她死了,那么她不会在那里;假如她在那里,她也不一定想要回来。”

“我猜我也知道这些,小娘们。”他说。“但是,像这样谈论她我与她的邂逅之类的东西,除此之外你一无所知。她也许会在那里。你绝不会知道这些东西。”

他递给她一张他妻子的照片。

“你夫人的名字是?”侦探少女说。

“我一直在试着回想起来。”他说。


近来银行金库里出现了一些东西。

走丢的宠物。玛丽?赛勒斯特号的船员和乘客。更多的袜子。几箱圣诞树装饰品。一出莎士比亚的戏剧关于灾星恋人的。结尾不好。结婚戒指。白化种短吻鳄。几吨7年级的家庭作业。弹道飞弹。一只玻璃拖鞋。一些非洲探险者。一群喜马拉雅登山者。孩子们脸看起来像是牛奶盒子上那些。科尔里奇剩下的那首诗。还有占卜饼。


更多的侦探少女的秘密来源

一些人说她是传教士的女儿,由狼抚养大,她是阿纳斯塔西娅公主,罗曼诺夫家的最后血脉。一些人说她实际上是个男人。一些人说她来自另一个星球,而终有一天,当她找到所要找的东西以后,她就会回家去。

如果你问他们,她在找的是什么,他们会耸耸肩,说:“问侦探少女自己啊。”

一些人说她已经2000岁了。

一些人说她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她实际上是少女侦探军的一个秘密社团。或者可能是FBI的一个分支。


侦探少女爱着谁?

记得那个男孩吗,佛雷德,还是耐特?反正差不多是这么一个。他与侦探少女相爱,即使她比他小,即使他从来没有哪怕是一次,将她从坏人手里救出来,或者当他那么做时,她只是会让他“保持善良就好”。他是个好男孩,很有幽默感,不过他老是做着变成一条金毛猎犬的梦。侦探少女知道这个,当然了,用的是她读取我们所有人的梦的那种手法。她是怎么和一个梦到自己是一条金毛猎犬的男孩相处的呢?

每个人都见过这些头条:“侦探少女甩掉了州长”“我把侦探少女和老公抓奸在床”“结婚20年,一位身为4个孩子的父亲被曝光是侦探少女”

我自己曾经是侦探少女的情人,我们共度了愉快的3个月。我们每周四晚相会在一间避暑小屋里,那是一个朋友的房子,坐落在一个小湖边。她自我介绍说自己是“石榴怦怦”。我被她弄糊涂了,她的一双长腿如此苍白,看起来就好像两道月光。我爱她11号的小脚,她那总有股柚子味的黑发。我们做爱时,她把嚼过的口香糖粘在床头板上。她的内裤上绣着一周里的每一天。

像我所说的那样,我们总在星期四相会,不过按照她内裤的说法,我们还在星期六、星期三、星期一、星期二相会。记忆中还有一次在星期五。那个星期五,或更确切地说是那个星期四,她在自己右乳房下边刺了个落地摆钟的文身。我舔了舔它,偷偷地它却没有出现。前一个星期四(按照内裤的说法是星期一)它位于她的左乳房下方。我想我开始有些怀疑了尽管我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都没说。

下个星期四,文身又回来了。它谨慎地塞在她的左乳下面,不过已经太晚了。结束后我进入了睡眠,梦到了佛兰克内陆海鲜馆的女侍,星期一晚上休假的那个,牙齿间有缝屁股上有雀斑的那个。我梦见她和我在湖心的一条小船上,船的底部有个洞。我正把什么往那里面塞阻止水涌进来就在这时我惊觉到有另外一个女人在看着我们。一个年长些的女人:高个子,表情严肃。她站在水面上,仿佛那里是一个舞台。“你认为她发现不了吗?” 她说。女侍推开我,把她的内裤拉了上去。小船在摇晃。女侍的内裤上绣着一个词:

发薪日。

我醒了,侦探少女正坐在我床边:全身赤裸,湿淋淋的。淋浴喷头还开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就好像是吃了一顿大餐却反胃的样子。

“我可以解释。”我说。她耸耸肩,站了起来,全裸地走出了房间。我下次看到她是两年以后了,她正假扮成东京商业中心一间律师事务所里的一个女白领,用长长的、花瓣般粉红的指甲在桌上敲着莫尔斯电码。那或许是一份报销账单,又或是一首肮脏的5行打油诗。她向我眨眨眼,我再次完全地坠入了爱河。

但是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侍了。


侦探少女吃的是什么。

侦探少女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或许侦探少女已经接下了胖男人的案子。或许她仅仅是累了。或是好奇。

整个城市,整个世界的人们都入睡了。我坐在树上,只是想想这些就感到疲惫。他们梦见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情人。他们梦见自己能够飞翔。他们梦见这个世界就像一个餐盘一样圆。一些人在梦中从世界坠落。一些人梦见了食物。侦探少女漫步于这些梦境之间。她从某人梦中的树上摘下一个苹果。另一个人正梦到他们孩提时曾住的房子。侦探少女把他们的房子掰开一点,蜂蜜似的东西流进了她嘴里。

住在沿街的女人正梦见她的第三任丈夫和小秘跑掉的那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5年前,他出门去买外卖,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的秘书说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这女人知道那女人在撒谎。不然的话,他可能是跑去加入了马戏团。

有个男人住在她的地下室里虽然她不知道这事。他把一台电视,一个小冰箱和一张用来睡觉的沙发搬了进去。他在那住了2年,静悄悄地住着。晚上他会出来透透气。即使女人在街上偶然碰见他,也不会认得出他是谁。他们结婚有20年了,他带回了捞面、馄饨和虾仁炒饭,一会他就回到了家。他仍然拿着自己那串钥匙。她有好几年没下过地下室了。下楼对她来说是个难题。 

那男人也在做梦。他鼓起勇气走上楼,步出了前门。在他的梦里,他来到街上,然后转身,正对着前门走了回去,按响了门铃。或许有一天,他们能再结姻缘。或许她从未和他离婚。他正梦着他们的蜜月。他们会到外头用餐,或者他们会下地下室去,再往下穿过活板门,进入地下世界。他会让她看到那块招牌,然后与她共舞。侦探少女尝了一小块地下世界。


中餐馆

我以前常常出去吃饭。有一间餐馆我很中意,那里的蒜蓉虾仁真的很不错,烙饼我也喜欢大葱烙饼。不过你得小心,我认得某些人,他们的占卜里说的是:“你现在的人生就像是一列过山车。不过不必担心,很快就会结束的。”那么,这是什么意思?

轮到我了。第一个占卜就不吉利:“不会有人像你爱着他们一样来爱你。”我想了想,或许这是对的。一周之后,我又来到餐馆,点了一份虾仁。吃过以后我打开占卜饼,念了出来:“你的朋友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有些不安,我认为远离这里几周会好些。作为替代,我去吃了泰国食物,意大利食物。但问题是,我依然感觉不安全。没有一间餐馆是安全的或许除了卡车服务站之外,或者自助餐厅。侍者和女侍他们装着和善的样子。他们端上我们点的东西,问我们是否还有其他要求,关心我们的健康。我们再次光临时,他们能叫出我们的名字。

他们对待我们就像我们母亲一样亲切,我们和他们渐渐熟识,有时还会在他们屁屁上捏一把。

我不喜欢自己下厨。一人独居,似乎没有多大必要下厨。有时我会梦到食品比如:一个蛋糕,鲜奶油制成,足有一个起居室那么大。我刚想上去来一口,一个跳舞的姑娘一脚就把它踢开了。然后是另一个,整整有一支军队的跳舞姑娘。实际上,她们身上都盖着鲜奶油,美味无比。

我喜欢吃别人做的东西,那感觉像是一种关系。不过你不能信任别人,尤其是侍者。他们不是你的朋友,你知道的。他们不是你的母亲,不会给我们渴望的食物不是我们梦见的那些虽然他们能够做到,如果想的话。

我们询问他们,对菜单有何推荐,可他们远比那知道的多得多…只要他们想告诉我们的话。他们不想告诉我们。他们的亲切是随意应付的,那不会持续太久。我们坐在这,身处这个世界,他们拿来的食物不属于这个世界,完全不属于。他们与我们不同,他们端上的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像一个被判有罪的男人一样返回中餐馆,吃了我的最后晚餐。我旁边的桌子坐着一群女人,她们戴着大大的帽子,穿着小小的衣服。她们点餐以后离开,去了洗手间。她们回来过吗?我再也没看见她们回来。

侍者把账单和一个占卜饼给我。我掰开它,读出我的命运:“你将死于一个陌生人之手。”侍者微笑着目送我逃走了,他的笑容神秘莫测。

我坐在树上,吃着外卖食品,心里的弦稍微松了松。我把双筒望远镜放下,吃着。谁会知道我的占卜说的些什么呢?


侦探少女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

有些人说,侦探少女是个天生金发。另一些人说她是红发的,侦探少女怎么能是其它的什么颜色呢?她的父亲只是笑笑,说:她看起来就和她母亲一样。我自己来说的话,也许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原本头发的颜色是什么。她是个伪装大师。我觉得我得解释一下:还没有人见到过侦探少女和上了年纪的家庭主男呆在同一个房间。虽然经常可以看到她和她父亲外出用餐,可我得重申的是,侦探少女是个伪装大师。她无所不能。


更多的侦探少女的秘密来源

有些人说,一个小孩在杂货店咬了她。那个孩子是那种成天缠着父母问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是不是存在有巨型短吻鳄从前的小孩子拿来当作宠物的生活在城市的下水道里;中国是不是在我们正下方,我们能不能钻个洞然后穿过地球中心过去,如果可以,那我们出来的时候会不会头下脚上,诸如此类的问题的孩子。这孩子好奇心旺盛,咬了侦探少女,在那瞬间,侦探少女突然在同一时间明白了所有问题的答案。她是如此失落,以至于不得不躺在过道中央,一边是早餐麦片,另一边是西红柿罐头。商店经理过来问她还好吗。虽然她感觉不太好,可她还是微笑着让他帮助让自己站起来。晚上她回到家,把星期里的日子缝在内裤上,这样她即便是被一辆车撞倒,至少当意外发生时能保持完全清醒。

她想这会让她母亲高兴的。


为什么侦探少女横过马路?

因为她觉得她看到了母亲。


为什么侦探少女的母亲横过马路?

但愿侦探少女知道吧!

侦探少女的母亲离开时她还很小。从没有人谈起过她母亲。因为这会给她的父亲带来深深的苦痛即使只是听到她的名字。也许侦探少女就是以她母亲命名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决不能提起她的名字的缘故。

从没有人向侦探少女解释她母亲为什么离去,尽管肯定发生了什么非常重大的事情。也许她死了。这就足够重大,已经几乎可以宽恕了。

在侦探少女的房间里有一张小小的,放在金相框里的单人照。那是一个女人,高个子,脸上带着微弱的笑容,踮起脚尖,双臂大张。她身着一条长裙和一件无袖衫,脚踏一双穿旧的舞鞋,怀里抱着一束小麦。她看起来似乎正翩翩起舞。侦探少女怀疑这就是她母亲。她夜夜研究那张照片。人们梦到自己东西丢失或失窃时,这个女人,她母亲,总会在这些梦中。

她记起一个走在她前面的女人。侦探少女抓着这个女人的手,女人对她说了些什么。可能类似于:“过马路一定要往两边都看看”或者“去过公共洗手间以后一定要洗手”,或许是“我爱你”。然后那女人走上了街道。之后侦探少女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一辆货车,红金两色,快速转过拐角。在一旁是“妈妈的味道中餐馆”,或许是“月亮的味道”。也许它撞上了那女人。

也许它停了下来,那女人上了车。接着,她说出了母亲的名字,无人回应。


侦探少女出去用餐了

我只在去洗手间时才从树上下来,这有几分像野营。我有一卷卫生纸和一把小铲子。到了晚上,我用一根绳子把自己绑在树枝上,可实际上,我没睡多少。大约早上7点时侦探少女离开了房子。“你要去哪儿?”我说,仅仅为了找个话题。

她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她正要去位于商业区的一家新餐馆。虽然她问我是不是想去,但是我有几个计划。我可以说,有什么发生了。她装扮成一个年轻女人,有着一双渴望的眼眸,不停地闪烁着。“你能给我带一份蒸饺吗?”我在她身后喊。“还要些白饭。”

她假装没听见。当然,我跟在了她后面。踏上了一辆公车。我在树与树之间攀行,这是种乐趣。有时没树可爬,我就不得不用电线杆子或是水塔什么的作为替代。总之我得保持离开地面的状态。

“妈妈的味道”中餐馆里有棵漂亮的盆栽榕树。我坐在上面仔细琢磨着菜单,尽量不吸引侍者的视线。他是个高个子的,看起来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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