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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房客 by 嫣子危-第7章

小说: 新房客 by 嫣子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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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曦,来玩个游戏吧。”我说:“你猜我藏在哪里,如果你能把我找出来,我送你三张贝文帆礼券,凭此券可支使贝文帆为阁下完成三个与钱无关的愿望。” 

 

姚曦笑了起来,他说:“帆,你可是迷路了?” 

 

“啧啧啧,姚曦你此言差矣,”我死口否认:“我不过是致力为你苍白的深居生活提供些许乐趣,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 

 

挂上电话,我安心地坐在原地等。 

 

不一会儿,我便见到姚曦如天使般出现打救我。他开着小巧的草坪车来接我。我高兴地向他扬手。 

 

“爷爷说看见你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姚曦说:“贝文帆,你这个方向白痴。” 

 

我不与他争辩,坐上车子,对他说:“司机司机,请送我至本城最出名的姚家大宅。” 

 

姚曦并不开车,他对我伸出手来说:“小帆,我的三张礼券呢?” 

 

唉呀,我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他竟也当真了。没有办法,我随身摸索,摸出三张白纸,然后在纸上顺手画个图案,再签上自己的大宝号,看起来还似模似样。 

 

我把纸片交给他说:“请在三个月内行使此券,过期无效。” 

 

“自然。”姚曦收起来,似得到宝物般郑重其事。 

 

月亮已经出来了,我看着满天的星星,对身旁的人微笑。 

 

生活这样舒适,一旦习惯之后,就很难再去过平凡的日子。 

 

但这又有何关系,我只在乎过程,根本没有人会关心结果如何。 

 

一切如此惬意。 

 

 

 

回到大宅时只见大厅内灯火通明。 

 

一开始我还以为姚曦只是跟我开玩笑,没想到这里真的在举行豪门夜宴。 

 

“与你想象中的有多少出入?”姚曦打趣地问我。 

 

这个实在有待考究,我对姚曦说:“这里所有的客人,你是否全部认识?” 

 

“怎么可能。”姚曦说。 

 

“那么我换个说法,”我说:“这里所有的客人,是否都认识你?” 

 

姚曦笑,他说:“小帆,你总有奇怪的问题,不如直接些,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语,这就是主人与客人的分别。 

 

有钱的人可随意设宴夜夜笙歌,自然会有人慕名而来。 

 

认不认识有何关系,大家共同歌舞,一切不过是个幻象。天一亮,所有人都会被打回原形。 

 

桌子上摆着许多好吃的东西,有一些甚至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姚曦在我身边热心地介绍,我手持清水,每吃完一样就仰起头来喝水漱口,然后再去仔细地品尝下一款美食。 

 

姚老先生派人来传话,要姚曦马上过去。姚曦担心地看着我,我对他说: 

 

“不必客气,我自会照顾自己,你尽管去吧。” 

 

姚曦本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得跟来人回去复命。 

 

主人家离去,此时才是正式的自由活动时间。 

 

我捧着一大盘的美味佳肴,一边吃一边满场游走。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私人的娱乐室,但今晚款请各界亲朋,于是这里开放成为供人游玩的地方。我推门走进去,仿似进入另一个星球。 

 

或许有钱人都喜欢这样,在自己的家里建一个设备齐全的烟花之地,如果打开大门,还可以用来做生意。 

 

我喜欢这里的气氛,因为大家来自不同的地方,根本没有人认识,也不会有人来关心。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你是谁,闹起事来便可以拼个你死我活,各人皆平等。 

 

我坐在吧台前,马上有个年轻的酒保过来招呼我。 

 

“这位客人,想喝点什么?”年轻的酒保问。 

 

“请给我一杯清水。”我说。 

 

这酒保长得眉清目秀,却笑得暧昧,他说:“清水?客人,这里并没有清水。” 

 

我歪着头,看着面前清雅的少年,疑惑地问:“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或许。”他说:“这个世界如此狭小,你我如此普通。” 

 

我灵光一闪,已经知道他是谁。那一夜,姚曦带我去的地方,是叫失落天际。我在那里见过他。 

 

“你好,我是贝文帆。”我说。 

 

“我是宵。”他说。 

 

我点头,宵问:“小帆,你要喝什么?” 

 

“清水。”我说。 

 

宵笑了,他说:“小帆,为何你总如此执着。” 

 

我也笑,我说:“宵,你总该学习如何满足客人不同的需要。” 

 

宵并没有回答我,他把刚调制好的酒推到我面前说: 

 

“要不要试,我新配的作品。” 

 

我皱起眉:“宵,你明知道我不会喝酒。” 

 

“是吗?我不觉得。”宵说,一脸调侃。 

 

我想起那一晚,惊魂未定。 

 

我说:“宵,不要害我。” 

 

宵挑一挑眉,说:“小帆,这酒醉不了人,信我。” 

 

我看着宵的眼睛,我问: 

 

“宵,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希望我是什么人?”宵不答反问。 

 

“我不知道。我不想猜。” 

 

“那就不要猜。”宵说。 

 

“小帆,你如何认识姚曦?”宵盯着我的眼睛问,象个临睡前要听故事的小孩子。 

 

我不知道我和姚曦的故事有何特别,为何每个人都来问。 

 

“宵,请耐心地等待,”我说:“我打算把我和姚曦相遇相知的过程写成经典名著,届时所有细节都会在书中祥尽说明,每本只售一百八十元,请多多捧场。” 

 

“原来是这样子。”宵说,他不生气。 

 

“是,就是这个样子。”我说。 

 

“小帆,事实上,我在以前已经听过你。” 

 

“是吗?”我问:“原来我这样出名?”听过我?为什么听过我?不要说因为我是学校里的名人。 

 

“宵,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又要问,这个人身份太神秘。 

 

“你希望我是什么人?”宵再次反问。 

 

“真讨厌,我不想猜。”我说。 

 

“那就不要猜。”宵答。 

 

真是哭笑不得,问来问去,又兜回起点,永远没有下文。 

 

“宵,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住进姚家。”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了姚家重要的秘密。”我说。 

 

“呵,是什么?”宵十分感兴趣。 

 

我迎上宵好奇的视线,定定地看着他。 

 

一分钟后,我站起来说: 

 

“我走了。” 

 

“贝文帆!”宵又惊又气。 

 

好,大家扯平。 

 

事实上要知道宵的身份并不难,在姚家随便抓个人来问也晓得。姚曦有个对酒极有研究的表弟,在每年的末夏,都会留在姚家度过他特有的假期。 

 

象我,我现在也在享受着这意外而来的假期。 

 

 

 

 

 

第七章 

 

那个晚上,我又失眠。 

 

我坐在窗台上,外面是一个清朗的夜晚。淡白的月色洒在黑暗的庭园中,风中传来浅浅的茶香味。 

 

生活要得过起来,也就是这么回事。 

 

我想起了姚曦曾问我的一个问题。他问我: 

 

“小帆,如果有一天,你得到很多很多的钱,之后你还想要什么?”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说:“如果我得到很多很多的钱,之后我要这些很多很多的钱变成更多更多的钱。” 

 

姚曦绝倒,他说:“小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爱钱。” 

 

“是。”我说:“只要你给得起钱,贝文帆愿为奴为婢,随时候命任阁下差遣。” 

 

姚曦深深地看我一眼。 

 

我不为意,反正旁人如何看,我都不会在乎。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没有什么关系,阳光底下人们各自在忙,根本没有人关心你会干出什么事来。管你大把大把的把钱丢进江河,也不过听得见那叮咚一声。 

 

仿似得到信息,我来到花园的中庭。姚曦坐在那里等我。我们并没有相约,一切仅凭一种默契。 

 

“小帆,今晚为你而制的是浅秀媚。”姚曦说着我连听都没有听过的花名,把茶送到我的面前。 

 

老实说,刚认识姚曦的时候,我不认为他会是个这么风雅的人,但人总不能轻易凭外表判断,象我自己,还不是伪装得无懈可击,数十年如一日。 

 

我端起茶来轻啜了一口,一股苦涩味迅速漫过口腔。 

 

我皱着眉,把它推了回去。 

 

“不好喝。”我说。 

 

姚曦微微一笑:“小帆,那是因为你心情不好。” 

 

我惊讶,这姚曦比常人更为敏感。 

 

“那么请让我尝喝了心情会变好的饮品。” 

 

“小帆,你该知道这个世界不会有这样如意的东西。” 

 

“是吗?真让人失望。” 

 

“如果你曾期望。” 

 

我噤声,对话变得越来越玄。但我不是来告解的。 

 

天空里挂着一轮弯月,孤零零地散落着几颗小星星。 

 

我指着漆黑的天际,对面前的人说:“姚曦,你可知道,牛郎会爱上织女,全因那一段无法逾越的距离,倘若织女降为凡人,日日得与牛郎相对,假以时日,二人必成怨偶。” 

 

姚曦不作声,他耐心地听我说。 

 

“幸福是什么?”我问。 

 

姚曦说:“各人定义不同,小帆,只要你认为值得。” 

 

我点头:“对我来说,只要得到钱就是得到幸福。” 

 

“贝文帆,你真会破坏气氛。”姚曦不满。 

 

我笑。姚曦永远无法接受我的市井之气。 

 

我从来不隐藏自己对钱的态度,姚曦不明白,那是因为他不曾亲眼目睹钱的魔力。 

 

事实上我对自己小时候的印象并不模糊,生活处处受到现实的压逼,于是每个镜头都是清晰的,没有什么人真正可以依赖,也没有什么人真正可以信任。 

 

他没有这样的经验吧。小时候没有多余的钱可买古灵精怪的零食,经过礼堂的小路上有一间装潢精致面包店,里面经常飘来浓浓的面包香味。每次放学回家,我最大的乐趣是站在人家的玻璃橱窗前,看里面的师傅做出一个又一个好看的蛋糕。 

 

渐渐地,面包店里的人都认得我。 

 

有一次,面包店的老板看见我又站在那里看,于是随手拿了一个刚做起的蛋糕递给我,我不敢接,后退几步,飞也似地跑走了。 

 

那次之后,我没有再去过那家面包店。 

 

有钱的话,就能换取想要的东西。那是我对钱最直接的概念。那时我努力地想着,到底有什么方法,才可以得到更多的钱。 

 

但一个小孩能得到钱的手段并不多,除非遇上了奇迹。 

 

奇迹。我不觉笑了起来。姚曦看了看我,问: 

 

“小帆,你笑什么?” 

 

“我看见自己在街上捡到很多钱,每张都是美金,所以忍不住笑。” 

 

姚曦问:“小帆,到底是什么刺激让你这样爱钱?”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刺激,我喜欢钱是一种本能。就象有人会喜欢恋爱,钱能给我安全感。 

 

如果我这样说出来,姚曦大概又会摆出受不了的表情。 

 

“姚曦,你喜欢钱吗?”我问。 

 

“贝文帆,你以为全世界都象你一样?” 

 

是,拥有的人不会有渴望。我说:“姚曦,你有没有算过,自己一个月内用了多少钱,每一笔钱又是用在什么地方?” 

 

姚曦呆了一下,看见我脸上那抹讽刺的表情,他马上明白。 

 

“贝文帆,就算你有千百样看不过去的人和事,他们还是会存在。为什么你总是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 

 

我并不认为自己愤世嫉俗,但姚曦误会我看不起他,我不想解释。 

 

在我有记忆的年纪开始,我与外婆住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问她:为什么我的母亲总不来看我? 

 

外婆是个慈祥人物,她微笑地避开我的问题。“她总有一天会来接你回去。”她只这样说。 

 

我点头,每次询问总无结果,于是后来干脆不问。 

 

有与没有都一样,如果不曾得到,就不会害怕失去。 

 

新学期开始,外婆带我去街口的裁缝店做新制服,店里收下布料和订金,一个星期后,外婆带我去取货,店里的老板对外婆说:实在对不起,店里几天前接到大生意,一直空不出人手来,可不可以麻烦你再多等几天。 

 

我坐在一旁,看见那个贵妇人在镜前试完一件又一件,指点着说这里不行,那里要改。店里的老板唯唯诺诺,细心地把妇人的要求逐样记下。 

 

外婆带我离开,我问:明天就是新生入学典礼,怎么办? 

 

风迎面吹过来,外婆无言,她觉得对我不起。 

 

夜里,外婆浅浊的咳声传来,我一直无法成眠。 

 

外婆的病已不是一朝一夕,但她总不肯去看,那时做医生敢情好,看一次病收百元以上。她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买个药吃下去,一样好得起来,不过时间或许长一点。 

 

我以为是真的,现在想起来都觉自己愚蠢。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我睁开眼睛,姚曦浅浅的声音就在耳边: 

 

“小帆,我以为你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可能睡得着。从我很小的时候起,我就有失眠的习惯。在那些漆黑的夜里,总会听得到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我的外婆,在她六十四岁的晚年,死于肺癌。 

 

住在姚家的那一段日子,每天上下学都有专车接送,我坐在豪华的车子里,哇哇哇地叫,姚曦僵着一张脸看着窗外,扮作不认识我。 

 

我在学校又遇上了那个烦人的学长。 

 

他对我说:“小帆,有人看见你自姚家自由出入,这可是真的?” 

 

“自然自然,”我说:“姚家八人大轿,重金礼聘,我便嫁过去了。” 

 

“啧啧啧,小帆,那个姓姚的小子高傲得很,你如何摆平他?”学长问。 

 

我瞪着面前的人,说:“这还不容易,把他压倒一次,他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纯情的学长未听过这样刺激的笑话,他吓得说不出话来。 

 

“小帆,你不是说真的吧?!” 

 

“是不是真的,你试一试就知道。”我转头走开,与这个人说话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慧。 

 

走出数步远的距离,我回过头去,看见那个学长还站在原地苦恼地思考着,他大概还在想,应不应该相信我。 

 

真好笑,他要是敢动姚家大少爷半条头发,不被姚曦打飞才怪。 

 

天下无奇不有,这等蠢人我还是头一次看见。 

 

因为不同系,在学校里见到姚曦的机会很少。 

 

偶尔在走廊里碰上了,姚曦会愉快地跟我打招呼。有时我会装作看不见他,直走过去。那种时候,姚曦就会很生气地拦着我说:“贝文帆,你好大的架子!” 

 

我笑,问他:“咦,阁下好面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姚曦不悦:“贝文帆,你到底睡醒了没有?” 

 

我敛起脸色说:“姚曦,你真没礼貌。” 

 

姚曦对我冷笑:“真不知道失礼的是谁。” 

 

我啧啧称奇,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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