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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5243-杜鹃声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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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精神,一些力量,一些诗人的脱俗,哲人的理智。在冬日来临之前,在秋韵深深的时日找回我清纯依旧的朋友是我最大的心愿。    
    救救我灵魂纯洁的心吧,救救我崇尚真诚的情谊。秋心似海啊……


《杜鹃声声》 第二部分秋兮秋兮

    临窗而立,有风吹起,树叶瑟瑟地发出响声,秋来了。    
    秋的来临伴随着阵阵躁动,周而复始的酷热,周而复始的缺水少凉使人的某种欲望越来越烈,以至于膨胀,对清与爽的渴求达到了不能再等待的地步,节气的变化与世事的变革一样总蕴藏着萌芽与冲动,在渐次演义中倾于正常,步入轨迹,从而便有了四季的更迭,雪月的美丽。    
    对秋的迫不及待的到来,静下心来,深呼晨风,虔诚地望一眼西天:来阵风吧,使生命少些叹息;来阵雨吧,使生命饮一些甘霖;夏日快去吧,给生命一个平和的心理;给生命一些凉意。    
    期望总归是期望,意愿总归是意愿。对秋的渴望与记忆自古有之,非今人所创。先秦的小伙在先秦的少女割蒿草外出的不长时间便发出了: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无遮无掩地唱出自己的心声,这是先民爱情生活的真实写照,也是中国文字中关于秋最早的记载之一。秋是一个浓缩的时间,富于弹性,漫长得如隔千年,短暂得如同瞬间,时日的长短在心里,心里承认其长则长,承认其短则短,尺度在心里,在爱人的眼波里。人生苦短,爱情铭心,甜美的爱情在人生中是多么纯净的一眼清泉啊。    
    汉武帝刘彻的: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给秋日怀旧的辞库增加了亮色。至尊至贵的帝王也有感秋怀人的情愫。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帝王也同凡人一样对兰的秀丽菊的芬芳给以颂扬,娇柔的佳人在哪里,秋凉了,雁飞了,可有锦衣,可有霓裳。悲伤的意味浓郁切肤,深深的思念多么酣畅。草木枯黄,叶儿飘落,秋风起,佳人怎能忘。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历史的河流缓缓流淌,伤悲的感觉随处飘浮。庭院深深深几许的红墙碧瓦间又有多少美轮美奂的绝代佳人?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华丽之词,真情与假意怎能识辨,但佳人是永存的,如同夜晚的星星闪闪发亮。佳人的心是真切的,充满了真爱。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皇宫大院的丽人也罢,茅屋征夫之妇也罢,伊人是存在的,千山之外,万里之遥,散落着多少企求有雁南飞的目光,少壮西走,暮老还家,村头庄前的身影不变,不变的是心,变了的是颜。    
    秋总与红颜的衰竭有着万般联系,青春少女,半老徐娘,徐娘之于春夏之后的秋相依相怜。或凄凉,或爽气,在于春耕秋收的排序,编排得恰当,夏便过得炽热淋漓,对秋自有心理准备,少些急躁,少些盲从,自己编排着自己,悠悠而来,悠悠而去,四季本真如此。    
    秋兮,秋兮!


《杜鹃声声》 第二部分春祭

    眼前是一江春水,幽呈黛色,缓缓悠悠自西而东,江心停有几只木船,静静地卧在水里。对岸的坡地一块块一方方或黄或绿,麦苗和油菜花竞相争艳。    
    旁边有尊红砖砌成的香炉,两间依山而筑的小屋分别供有观音菩萨和玉皇大帝,四周是燃烧得正旺的红烛和袅袅的香火,江水江岸沉浸在黄昏的春色中,四野没有一丝响动。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就在这样的黄昏里,离我很近的香炉旁立着位少女,长发披肩面对江水,静穆得如同一树春桃,冷艳恬静。在久久的伫立过程中没有言语,没有表情,或许在对江诉说,对水吟诵,将心迹袒露给一江涟漪,一江春讯。蓦然间少女将提包放在地上,转身向供有菩萨的小房走去,回来时手里捏着个火柴盒,掏出提包里一叠纸放进香炉,炉火便熊熊燃烧,继而又掏出一挂鞭炮噼噼啪啪地响彻起来,在这悬崖的近乎吊脚楼状的小庙前,在黄昏的寂静里,鞭炮声分外嘹亮,少女又进了小屋,将火柴盒放在台上,燃了三支香恭恭敬敬地跪在菩萨像前叩了三下,三支香没按常人一样插在供台上,而是插在房外的地下,依江而燃。少女两进两出小屋做完了自认为该做的一切,望一眼还在燃烧的纸张,甩一甩长发头也不回地走了,顺着江边的崎岖小路渐渐消失。    
    几乎是戏剧般地,小庙前只剩下探春的我,想那姑娘的纯情忧郁,不管是烧掉了什么样的纸张,什么样的文字,是庆贺一个故事的开始还是结束,都是一种美丽,一种对春天的礼祭。


《杜鹃声声》 第二部分寂寞西安夜

    这一夜在西安。这是我流浪日子中的普通一晚。    
    这是一个夏夜,像往常一样,一条长裙,一头长发,晃晃悠悠行至窗前。隔窗而望,远处的灯光星星点点,近处的高楼挺直在眼前。推开玻璃,探出头颅,方觉凉风袭面,一个多美的夜晚。    
    看星星,看月亮,看不远处新城广场的灯光斑斓。星星不明,月光暗淡,没洗净脸一样难看。漫步城河,护城河清淤的勇士吸引了我。一锤一锤地打桩,一车一车地推动石头泥沙。一圈一圈的铁丝,一条一条的钢筋,在十九岁的大手中运作。迷彩服的汗渍让我想起南国的弟弟。南国的弟弟也是一位工程兵,修桥架梁排地雷,渐渐脱颖成一位春城的军官。我不知道弟弟此刻在绿草萋萋的校园,还是在世博会宏伟的展馆前。原本嫩白的皮肤被边疆的风所染。结实而黑黑的脸庞时常让我想起父亲。父亲却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地方。至亲至爱的父亲,是我们爱的全部,父爱是世间所有爱之首。想起父亲又一次泪流成行。暮色中的城河显露出深深的沉默。    
    石榴花不会再繁盛了,在这个季节的这一天。鹌鹑蛋大小的石榴已结满枝头,不识时地仍张扬着美艳的,是结不出果了,起码在这一年度。    
    从城墙的庄严与城河的变革中步入书院门。这是集西安古文化与现代文化的精品街巷。精美得使人舍不得触一触,摸一摸,像家乡纯美的清泉。在西安,整条街巷的木门面房统统被上了油漆,显出典雅又有文化气息的,也就算这条街了。街面正在更换石板,没有了车辆流动,行人稀少,这里也便成了难得的清静之地。偶有一家店门开着,玉镯、玉坠、玉观音、玉菩萨、玉龙、玉凤、玉莲花、玉青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汇聚于一个个玻璃橱窗里。晶莹剔透,栩栩如生。最使人心动的是一棵棵玉白菜。生动逼真,舒叶卷心,根部尚有刀痕。刚刚从菜地里砍下的白菜就摆在这里。人类最朴素的生活,最本真的基调便是白菜萝卜这类东西。这是生命的最初。我们可以拒绝贫穷、富贵、权势、美色。我们却无法拒绝最初。    
    拈起一只陶埙,垂直于唇下,用拇指堵住内侧的两孔,另外六指各堵实外侧的孔,轻轻吹动,手指有序地启动,婉转的声音便悠悠扬扬,飘逸在静静的书院门的上空,飘逸在背靠的古城墙古城河的上空。埙,编钟,青铜鼎让人想起帝王,想起宫廷,想起歌舞,想起美酒。想起与之有关的种种战争与爱情。宫廷的战争大都轰轰烈烈,表面都风平浪静。宫廷的爱情大都恩恩怨怨,表面却和谐友爱。妲己、褒姒、西施、杨玉环等诸多美女一个个成了统治者与男人的牺牲品,从而又成就了中国最早的女名人。给后人留下了许多深思的问题和悲艳的故事。一个个高悬的匾额有头有脸:文华阁,三圣堂,墨香社等等,远比老地方,温柔乡,又一家好上几倍。    
    从宁静走向热闹,走上大街,顿显慌张。城市是个不知所措又漫无目标的地方,来了就来了,去了就去了,无人相管,无人相望。城河也罢,书香也罢,大街也罢,只要你是独自,想你所想,思你所思,笑你所笑,哭你所哭,只要是一个人,一个生灵,你就会寂寞。多么辉煌,多么雄伟,多么激情万种都与你无关。因为你身单影只,所以你走走停停,急急慢慢,无需顾及他人眼神,无需顾及流言短长。是潇洒?是悲凉?    
    普通的一个西安夏夜,寂寞在长长,日复一日的心情渐渐枯黄。


《杜鹃声声》 第二部分有个名字叫何方

    去年的某一日,在一份大报的显要位置读到了一篇文章。只所以说是大报,是因当时心里就想:那样的文章排在那样的报纸上,简直是一种开拓。一看署名,不觉一惊。    
    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我刚工作,在一座幽深的山里挣钱糊口。忽一日一份信翩然而至。当时只匆匆一看便扔了。记下的只是两个蓝墨水书的字:何方。至于内容及其他情况一点也记不住了。故而在去年看过那个名字后才开始想一点事情。    
    首先,我从所有的记忆里挖掘这个名字的出处,同学朋友老乡,同学的同学老乡的老乡,长辈的亲戚,最终一无所获。找不出就不找了吧。重名重姓者天下无数。一个何方算什么。    
    以后,越来越多地读到这个名字。或言论,或散文,或搞不清的什么文体。我有点慢慢习惯了这个名字的出现。可心里总有一种东西在涌动。此何方或许就是彼何方。信自然是找不到了。也不知向谁打问。总掂记着,名字背后的故事。    
    前不久在家里的旧书架上翻开一本当地编的丛书。书里收有我的一首短诗。读过之后便笑了:好没生命力,才几年就读不懂了。从前到后细细地翻看所有的名字,这一翻才如梦初醒:何方,原来在这里。我们的文字曾经相邻。再看简介:×××乡政府。疑虑顿生。此何方是几年前写信于我的何方,但与大报上的名字总不太符。试想:一个山圪鸕乡政府的人,能将人性亲情拖到全国性的大报上去晾晒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当然,我惟一明白的是,那个时候从一个山沟给另一个山沟的人写信是一种寂寞又不甘寂寞的心理驱动,无害也无益,只是一种行为。现在想起来,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都从心理的不成熟渐渐走向成熟,从急于找人倾诉,到自我倾诉,自我消化。    
    我将何方与何方区分开来。心里渐渐平和,渐渐坦然。此何方在山里,在鼻子能触着巴山山石的某个乡政府催着农民种小麦种玉米,用塑料布覆盖还是用营养钵早栽,谁家粮不够吃了从乡财政给点补助。而彼何方,十指抚着键盘,左右上下,一篇篇稿子便跃然而出。食指轻轻一点,唿,传真出去。次日,或当日,本地或外地的报刊上便有了成千上万个铅印的名字:何方。    
    此何方怎能是彼何方。    
    但此何方的确是彼何方。    
    今天早晨,就在今天早晨的报纸上,又出现了这个名字。引起我注意的是《写给大洋彼岸的情书》。一读,方心跳有声:何方,真是何方。以前的文字怎就掩饰得那么紧呢?真是大气的文章不露身份吗?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谁不书写家乡的故事。“巴山蜀水”终于将你大白于我。何方,你在何方?


《杜鹃声声》 第二部分遥看司机

    十个驾哥九个怪,还有一个没出来。这是多年来人们对司机的看法和认识,尤其对长途汽车司机的一语道破。    
    因了这个缘故,常常对司机总是敬而远之,可在前不久与一位长途司机打交道时这种认识荡然不存,反倒觉得几分踏实和幸运。    
    我们进行了一次长途跋涉。司机是位身板结实的年轻人,开一辆大轿车,车行陕鄂交界处的一个村庄,路旁并无人招手车却停了,坎上的一位老人向车望了一眼立即起身大叫司机下来憩会儿,司机笑问:带什么东西不?〖BF〗    
    一老一少客气几句继续行进。好奇使我打探起来:还有这么远的亲戚?他便向我讲诉了一个故事。七八年前开一辆卡车,出入常常一个人,一次拉一车药材,走到一处陡峭的山路处忽然天黑如漆,大雨磅礴,只听“哗”的一声车被山石埋了个严实,从车上爬出来时差点滚下山去,从车后卸下铁链把车拴在近处的一棵树上,将油布扯开搭个人字形篷便坐在泥水里。雨下个不停,四周黑得不见五指,望着被掩埋的车,说不出一句话,不知过了多久,雨有些小了,一个声音由无而近:师傅,师傅……〖BFQ〗    
    刚开始有些胆怯,当看清是一个人时,仍不敢说话,两手紧紧地抓住撬棍。    
    “饿了吧,屋里还有些洋芋,给你蒸几个。”老人低沉的话语。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感动异常,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年轻男子的动情讲诉仿佛也使我进入了那个黑夜。便问:是不是刚才的那位老人?    
    司机有些伤感:不是,原来我还经常见他,每次都从城里带些萝卜白菜给他,后来不走那条路了,不知他是否还在,当时他已是七十八岁,现在恐怕不在了,后来走这条道,刚才的老人长得极像他,每次经过都要与他聊几句,看他要不要帮忙。    
    这时候我越发激动不已,一个堂堂男子心竟如此之细,一个曾接受过别人帮助的小伙子,将自己的爱心倾注于需要帮助的人们。    
    车快到浙江时突然坏了,为了赶路一直没吃中午饭,乘客纷纷下车找饭吃,司机则大汗淋淋地钻到车下检修,不一会儿,我便认识了这位与之相处几日的小伙子,鼻子眼里被黑油黑灰所淹没,从上到下看不见一点原来的本色,修好车已是下午五时左右,大家劝他吃点东西再开车,他却擦擦手脸,淡淡地说:习惯了,到晚上车停了再吃。    
    他又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与吃直接相关的故事,一次接一个任务,从陕南给温州的一家皮革商送货,时值秋季,皮革销路好,对方定下一个条件,按原计划交货,每提前一天奖励一千元,提前两天奖励两千元,他便昼夜兼程,因货装的太多,一路上连连遭罚,走到武汉时身上只剩下十三块钱,买了十三块钱的面包,要了一壶水,两千公里的路两天半的时间赶到,货物成交,皮革商给了三千元现金。    
    车在杭州停下后,很想听他再讲几个故事,再讲些使我听后觉得踏实的事情。生活看来是实实在在地一步步走的,虚无飘渺的生活是不真实的,只有自己的经见和认识才能代表自己的思想。


《杜鹃声声》 第二部分鲁布革你好吗

    鲁布革,你好吗?知道我在想念你吗?知道我在怀念你吗?知道我是一位万里之外的朋友,知道我是一位四处漂泊的孤旅吗?    
    暮春的时候认识了你,在祖国西南的深山里,那是一座气势磅礴大刀阔斧的峡地,湍急的黄泥河与我北中国故乡的岚河有着隐约的相似,同样的冰清玉洁,同样的神采飞扬,我深深地爱抚着这脉云贵高原的山液,在厂房与厂区之间的大桥上,也是云贵两省之间的连接处,我久久地俯瞰着白的浪花,绿的水潭,黄的岩石,红的鸟羽,而那陡峭的高山相峙相依,静如淑女,相立了千年,相诉了千载,一定也忠诚地相守了千年,相守是一道风景,一种信念,一种爱恋。相守在这乌蒙山地,高山峡谷,谁会想到广阔汹涌的珠江是由这一条条一涓涓水脉汇成的呢。经历过冲击的黄泥河,经历过冲击波后的鲁布革成为白云深处的一方宝地,山洞中的厂房,同样与刘家峡、葛洲坝的厂房比华美,先进的设备自动化程度在全国同行业中堪称一流,看过鲁电的一份资料,《巩固达标成果,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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