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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生流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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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确实需要有人陪伴,她的将军老伴儿把一切都献给了军队,献给了国家。我坐到她对面的黑皮沙发上的时候,老太太露出了被寂寞长期折磨的忽然有人相伴聚天的甜蜜而慈祥的微笑。我跟她能够聊得热乎,主因是一点巧合:她也是我那个胶东地区海边小县城的农村人。我的善于拾缀故乡生活片断的长处,把老太太说得拉住我的手就再也没有松开过。

来给老太太送礼的一脸正义和为了现代化分队指挥艺术不惜献出生命的我所在的中校队长,小心地把东西放下,说了句祝寿星“寿比南山不老松”要走的时候,老太太也没舍得放下我这个小老乡的手,只把另一只空着的手向中校队长挥了挥,不待他回身把门全关上,老太太又热切地听我讲起了她那个好多年没回去过的村子的最新趣事。

聊得快没话题的时候,外房门开了。宋楠陪着一个英武的少校军官回来了,老太太一见,欣喜异常,终于松开了我的手,站起来,等着拥抱那个英武的青年军官。

军官与孤独的老太太很热烈地进行着母子式的拥抱。宋楠对我轻声说了“谢谢”,她是感激我陪老太太的聊天。

听到宋楠的那句轻描淡写的“谢谢”,我没往心里去,只是起了于连式的烦恼:那个很勇武的军官肯定是老太太的儿子,还是人家母子连心哪,我这个半路的老乡,只是驱赶寂寞的临时性替代品。

宋楠上楼走到楼梯拐角,停下来对我说:上楼,我有话问你,你不用陪老太太了。

我几乎被宋楠当成了志满大哥。上到宋楠的房间,刚一站定,宋楠连珠炮似的一连串的拷问使我没有办法一一回答。宋楠需要知道得太多了……其实,我对志满大哥了解得也很少。志满大哥是一个非常善于隐藏的有大野心的男人。如果要给志满大哥来个有高度的概括,我的结论是:志满大哥是一个心思缜密、能够不屈一时之辱,必能成功的于连。

当时我不知道宋楠已经去过志满大哥生活过的那个村子,还与志满大哥的勇敢的农村媳妇进行了一场旷古烁金的关于男人的论战——扬扬后来给我分析,当时,宋楠并不真的是为了爱情敢舍弃一切的将军家的小姐,只是因为她不愿输给一个看起来什么优势也没有的农村女人,宋楠必须成为一个胜利者,所以,志满大哥有了这样的坚实的基础,就当仁不让地大鹏展翅,大发横财了。

——以我所看到的所经历过的一些东西,我想,八十年代的那批追求自由爱情的青年,的确有一种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的牺牲精神。不管这种爱情经不经得起时代和其他意想不到的因素的冲击,都可以算作一种可以彪柄史册的类似信念的可以以资记念的精神财富。但是,进入九十年代以后,那种看不见的权势和利益集团把爱情利益化了,这可以算是模亘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第三者,说它是金钱,权势抑或是利益都可以。

我今天在这里纪念志满大哥,是因为我确实觉得对不起他,那个观念超前的新时代的敢做敢为的大学生宋楠,在半强迫的状态下,让我爽性她,我……我竟然经不住她的美色的勾引,在当时能拒绝的情况下与她爽性了,而且爽性得特别忘我。

不过,这种爽性与爱情无关,也与床上的好功夫无关。我的爽性姻缘就在于我是老太太的老乡。第二学期的军校生涯里,我的这种随意进出将军府的自由,在已经把关系学奉为红楼梦式护官符的当时的军界政界里,这样的想破脑袋费尽心机也不一定能攀到的关系,而我就因为那个老太太过寿辰的讲小时候村子里生活小事的那个上午,非常自然地实现了与将军的家的两位女儿的亲密裙带关系……闺房经常性成了我睡觉的地方,发生男女爽性关系,似乎是水到渠成哦。

就这样,我成了某些象往上爬的人眼中的红人,某些正直人眼中的势力小人……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屁也不是,我关心的是如何利用宋兰和宋楠混得风生水起。

……

无意中陪着老太太过了一段美好的快乐时光,我的星期天倒是过得特别有意义了。回到学员队我对那位少校教导员连眼皮也懒得抬就过去了……我在心里哼了一声: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过了几天,宋兰把我带到了那个由纯种的海军战士组成的大合唱队里,让我试音。我唱歌没有跟过乐队,也没有音准,节奏也一塌糊涂,一听到乐队那长长短短的乐器,我有些心慌,起句不是早就是晚。宋兰倒是没多说什么,很耐心地指点我过门以后的起音,弄了几次,我还是不得要领。

一上午的时间,啥也没弄成。不过,宋兰和担任首席女领唱的女兵妹妹都鼓励我,叫我不要心急。

宋兰在音乐上是非常有天赋的。虽然她的那几十首强行在学院传唱的歌有讨她的将军爹的嫌疑,但以我经过歌舞团正宗音乐专家纠过音的辩别力,我觉得,宋兰以她的那种大起大落的音乐情绪所创造的四二节拍的抒情歌曲,艺术性是值得肯定的。因为,有几首已经在全军传唱了,以商业谋利为唯一目的的K歌房里有时还能看到她写的一些军歌。

……

为了纠正我的忽高忽低不卡节奏的高音,聪明的宋兰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她叫乐队以我为主导,起那个高音“红——军不——怕远征难——”的时候,乐队及时跟进。我只要看到宋兰的指挥棒一起,就启开天嗓歌唱红军。

……这么多年,我最陶醉的宋兰的美就是她穿上歌舞团的白色的带有黄色镶边的军礼服的艺术的脱俗的美,那是一种军人式的指挥家的美。我喜欢女生头发甩甩的感觉就始于宋兰的拿着指挥棒甩着头发指挥乐队的姿态,她因为演出的需要可以留长发,不是普通女兵那种菜帮子短发。

人一旦进入到一种艺术的氛围里就会忘记爽性,在那种忘我的投入里,心境很明净,没有杂质。这也是我描述这一段寒假生活的主旨。

学校一放假,被熬闷了半年的龙精虎猛的军中爷们可以以一种老虎出笼的雄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下山奔向火车站。

为了成大事而大忍的我,虽然也有那种冲动,但却能比较冷静地掩饰想回家的心。不过,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会痛苦地因为爱而思念扬扬,也因为无人对淫爽性而热切地想丽丽、想表姐,还想起了小艳嫂子,想平儿的姐姐,她们是四个排在前四位的我的爽性过的女人。

想归想,可需要大规模纠正音准的我这个大合唱的领唱,还得在宋指挥家的指导下,下苦功夫。

那个大型的合唱节目一共有八个歌,六个需要领唱,最难的是以我起头的那带拐弯的高音“红——军”,其余是男女一起领唱的四段长歌,所以,我与女兵妹妹需要共同打造的时间也比较多。

这期间宋兰为了打造我这个高耸入云的男高音,费老鼻子劲了。晚上,也不再让我读《红与黑》了,特意把家里的那架德国造钢琴搬到了临时成立的礼堂后的练音室里。以她的专业钢琴手的音准给我纠音。

我的天然的魔鬼音有时候太不守规矩,经常会出现爆破音,不过,我尽量克制我那飞云直上三千尺的无忌,刻苦地练音准和节奏……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钢琴音的召唤下,我的野性流氓音越来越能让宋兰接受了。女兵妹妹也一直很来电地给了我非常肯定和赞许的眼神。

宋兰为了能让这套节目在全军巡演,倾注了所有的心血。过年时,她那个正团职的从南方部队回来的丈夫都没能同宋兰过夜。宋兰还特严厉地只给我和女兵妹妹放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假。

帮助宋兰的歌舞团的那几位音乐家也一心扑在了大型合唱的排演上,他们非常专业地给我和女兵妹妹指导歌曲的情绪处理,和发音的细节。音乐家们真的很热爱艺术,虽然经过他们辅导的男女青年演员不免因为艺术的关系而献了身,但我觉得这很正常。如果没有这种爽性的滋润,很难产生有激情的音乐作品,就象演戏要演爱情,你要演员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怎么会演到情真意切——要想激情燃烧,就要淫性张狂。哪怕是以后性缘已尽,走不到一起,也可以缀在心田,当成一段可以激发演艺才能的真实而挚情的回忆。

写到这里,不免就扯淡一下……艺术,大部分都是因为性的狂放而灵感崩发,突然就产生出来滴……

    一卷流氓成性

第32章【暖柔入怀】

练歌的高音的发出的圆润高滑问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我因为我的被宋兰称为下流的发高音法子,而得到了“流氓男高音”的私下里的传播不很广的称谓。

我唱我认为不太容易升到的高音时,会闭上眼睛把意念聚在我的雄性根子上,让其发热,但不硬起来,一股冲高的气息就会让我喷口而出。我的这个秘密只有宋兰和女兵妹妹知道。虽然有人问起“流氓男高音”的出处,但我们大都以含糊的方式糊弄过去了。

女兵妹妹的唱高音法子得之于一位教她的女高音歌唱家,挺正统的,发声之前,会降低下颌,空臂含胸……这些动作,只要有一点声乐知识,在台上看歌唱家唱歌,你大约就会发现他的预唱动作。我唱歌,为了不拖拍子,以在军校养成的贴在裤线上的正规军姿的左手跟着乐队摁节奏,自觉不自觉中让我养成了耸身的习惯,如果上升到虚学的范畴,那就是先做到与音乐一起跳动。事实证明这法子很管用。初期过去以后,我对音乐的节奏就不用那么费劲了,可以自由地在节奏的管制下比较自如地发挥了。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学院的里里外外下了一场大雪,一场静静地落雪,那雪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家,想起了丽丽往我脖子上塞雪蛋子。我是一个特别爱雪的人,就算今年我们这儿下了一场百年一遇的十几天的雪,给人类的出行以及商业流通造成大麻烦,政府不得不号召全体市民起来抗雪的大灾,我也还是如痴如醉的喜欢雪。尤其是无风的片片聚落的雪。

而对着雪的弥漫,我想扬扬和丽丽……想到流泪,想到再也坐不住,就起来走在雪里。

雪飘飘而下,如落絮般落到了我的头发上,衣服上——雪,此刻的年夜中的雪,对我来说,成了一种温暖,一种带着忧伤的亲人般的呵护……我就这么踩着没到膝盖的厚积起来的雪,到了学院那无名高地上。

在雪的苍茫中,我不由得唱起了宋兰刚教会我的那首《娘啊,亲亲的娘》,虽然曲子许多细节还没处理,但那发自肺腑的对娘的呼喊,那亲亲的年夜的氛围的撕扯着的我的心痛,一下子好象让我抓住了这首歌的催泪和震撼点。

当我唱到歌的高潮处“娘——啊,亲亲的娘——”时,我不知道我的身后已经站了两个流着泪的女人。

我就这么一遍遍地放着高声,而且,我还擅自改动了结尾的曲调,把“娘——啊”这个高音区又加了高度,多喊了一遍,升到了我的声音的极限。后来,这个歌就成了《娘啊,我亲亲的娘》,结尾处也成了“娘——啊,娘——啊,我——亲亲的娘”。那声音似乎带着我游回了我的老家,看见了老妈的面前放了一碗为我这个不能回家过年的冒着年夜的温馨热气的包着钱、糖、栗子的饺子。

我撕喊完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经意间,一团暖柔入怀,是宋兰被我的艺术的思念的苍凉的悲感动到了……感着那激颤的女人的娇体,却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竟然有点就这么跟将军的女儿抱在一起了。

女兵妹妹也*上来偎在我身边,我们三个人特殊的氛围下,在落着大雪的无名高地上看着无声的落雪这么坐着……两个女人还一脸泪水的轻轻唱着那首后来被称为催泪弹的在部队里广为传唱的唱娘的歌。一声声娘的呼喊,我的心里却不仅只想到了家里的娘,还有我的女人,我为此时此刻不能与她们的共度而愈加难受。

到了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和女兵妹妹都在将军的家里,由将军的夫人端出了饺子,坐在一起吃有特别代表意义的饺子。我吃得特别香。

吃完了饺子,我得到宋兰的主动允许,可以睡在她的书房里。虽然一宿没睡,但我却没有睡意。我在考虑我和宋兰的问题……我做出一个可怕的决定——我要浮获宋兰的芳心。

虽然明知道她有丈夫,但我一点也没感到有什么大的困难。就算宋兰没有与德雷纳尔夫人一样的无知的和纯真的美,我也不会退缩。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宋兰在感情上是非常容易冲动的人……那时候,年少无知的我只会用感情这个词,而没想到自己的爽性,再说了,当时,我主要是想把扬扬的爹击败,我要他对我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鄙视付出代价,他将会在以后的日子一次次受到打击和嘲弄。

我本来不是一个报复心强的人,但因为不能得到扬扬,我到军校以后,遇到了宋兰,心态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我无意照着于连的虚伪去勾引有身份的女人,但我实际上这么做了。

从正月初二开始,我、宋兰、女兵妹妹因为排练那个大合唱,就特别地忙起来,那段时间虽然有很多感想要写,但大多与爽性关联不大,只能略过。

节目在学院获得了成功,参加了代表海军学院在整个战区范围内海陆空和武警的歌咏比赛,也毫无争议的拿到了第一名。我的开学后的三个月都是在坐着面包车到下面演出中过的。大合唱的节目成了小合唱,学员们由当时的陆军的业余文艺宣传队代替,而我因为被宋兰称为别人无法替代的流氓男高音,得以继续和女兵妹妹到一些小散远单位演唱红色经典,当然得有宋兰的最得意之作《娘啊,我亲亲的娘》。

我对女兵妹妹始终怀着敬重,因为她是一个为了自己的歌唱事业而坚决不放弃的人,女兵妹妹完全有为了艺术而献出自己一切的伟大的坚贞。

下去演出,我得到宋兰的命令,必须带上《红与黑》。她因为不愿过分劳累,不愿听到我在读着书时有翻书的声音,影响她休息,所以,又命令我一段段的背给他听。

宋兰其实很轻松,只不过她是乐队的指挥,和副总带队,所以有些杂务得处理。大部分时间,她是进行创作。我因为尊重她的音乐才能,所以,只避无可避的提到那一首因我而起了大变化的那首唱娘的歌,她的其他音乐作品就不在这提了。

我们并没有完全按照贫贱小子勾引上流社会夫人的路子去发展。宋兰有时很冷静,有时我搂着她亲得呼哧呼哧喘气,控制不住要扒她衣服时,她会柔情而决绝地说:滚,滚回你的狗窝睡觉去吧。

我能做的就是自慰爽性。那时,那个巡回演出队有好多伴舞的小女兵,她们对搂搂抱抱的事好象很乐意,有时,趁宋兰不注意,我会找一个大眼睛皮肤好嫩好白的名字叫馨幽的小女兵抱在一起亲嘴,摸她的刚发育起来的乳房。

我们俩的偶然成对,是那天到了一个文化名城,别人都一对对的踏青去了,只她一个人坐在那儿不高兴。我就去逗她,她要我给她折柳树枝,我折了,她要我买糖葫芦,我给她把红红的甜蜜塞到了嘴里,她还要求我到山后的石头上,只给她一个人唱情歌,结果我唱了那首《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给她听,于是,感动而亲近了……小姑娘被我抱在怀里,她要求亲嘴我就亲她的小嘴。结果,就这样,虽然在她有时候疑惑地问我跟宋兰是不是有一腿,但还是愉快地把我当成了她的情哥哥。

所以,我自慰爽性时,大都以小馨幽为对象,想她的娇俏的顺从的脱光衣服,然后痛着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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