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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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网上爽性得热情燃烧了,就要合在一起灭彼此的爽性浪火,就这么简单,虽然有风险,但无法控制,社会环境就是一剂最烈性的奇淫合欢散。现有的社会条件下,假使有人要做守卫所谓的人类性道德的大门的勇士,那也只能是无力的空喊。我私底下认为,就连那些空喊着的人也未必守得住他们的所谓的一夫一妻式的道德的性的篱笆。
……嘿,不乱扯淡了,回正题……
我和列车长大姐的第二次的爽性就能够比较自然的说话了。她问了我和扬扬她们的事,她说她的孩子也上了大学了,这一次回家就兴许能见到她的放了署假的儿子。
我们俩的谈话是她的对我的男根的抚摸着的时候进行的。她也要我摸她的乳房,女人自己知道哪里最需要男人。
当然要摸的还有女人的下体。
一卷流氓成性
第39章 偷情好妙妙
列车长大姐半躺着分开大腿,说,进来吧,就不胜激荡地扶着我的东西导进她的需要里。先是一阵子的迷乱的交合,然后就慢下来,在爽性中聊天。
列车长问:有那么多美女陪着你,你怎么还这么喜欢搞女人。
我说:反正是喜欢,喜欢了就想搞。我半站着身子,舒爽地运动着,跟列车长大姐说着话,还低下头亲亲她的乳房……虽然在我眼里,那乳房已经没有圆挺和特别好地弹性了。
列车长受了吻的电流,气息加重了,喘着气说:你真是一个让人没法拒绝的男人,还是让人没法忘记的男人。
大姐,老是在车上工作是不是太单调了,所以你特别喜欢找人说话。我随便半问着说了一句。
急促的气喘过去以后,列车长大姐叹了一口气,表示了她的对爽性的无法经常享受的感慨。我在大姐的身体里能够体味到她的无性的忧愁,就顺着她的忧愁问她。
人唯有这男人和女人间的搞和被搞,不如动物,我原先以为背着自己的男人偷人会是多么难为情,可是,你这么搞着我,我心里是说不上来的舒坦。你信不信我这是第一次背着男人偷情。列车长大姐很舒服地对我说。
姐,我信。
大姐把我弄到床上坐下,坐到我身上,没急着摇动,她说:在火车上干了这么些年,我相信缘份,人和人讲缘份。我原先寻思让你抱抱摸摸我就行了,没想更多。可,没等你急,我自己急得不行了,巴不得让你搞死。
我搂着大姐的腰,让大姐能坐得更瓷实一些。又听到大姐在我耳边说,好弟弟,想不想看黄片。
想,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列车长大姐受着我在她身体的里的搅动,急速地摇动起来,嘴里有点含混地说,好弟弟,我快来了,使大劲操我吧。
这么一个操字,女人是很难说出口的,我记得阿芬在丽丽的爽性事渲扬下,由阿举那家伙转述的阿芬的关于操的爽性淫言的发出是一种被爽性的冲击的狂放。而列车长大姐完全是由爽性而起的心态的完全放松,那是一种爽性的心境的提高。
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不是情,而是爽性。虽然在当时的我来讲,也讲不出来,但列车长大姐的搞字,已经有了男人女人之间爽性的纯粹需要的理论雏形了。
那天的火车上的夜,我受到了大姐无微不至的关怀。第二次爽性完了,大姐还给我准备了吃的,喝的。让我就那么睡在她的小铺上,她一个人看《十日谈》。就我睡了一会儿醒来后的感觉:大姐还没爽性够。用她的话说,她还想搞。因为我睁眼看到的是她的手在轻轻磨动着我的硬根根。
我不知道理论家们怎么对爽性定性,但是,我的感觉是人不能长期没有爽性。古小说里,就那个三言两拍,讲了不少尼姑与和尚的爽性事,我们不去考证它的真伪,只讲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无法遏止的爽性。
现代的文明社会把男人和女人规定为一男一女的一对一的爽性。还要弄上婚姻,以法律的形式保护一对一爽的性。但,约束力太差。说句不成熟的和尚没有定性的话:婚姻是一种亲情,一种带着不同成份的人与人之间的爱与非爱的亲情。这个话题要是谈的话,不知道要引来多少口舌,有点太哲学了,越讨论会越混,还不如不讨论。
而爽性就简单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爽了,不自觉地就会留下以后爽性的想头,这是爽性的活力之所在。在大姐又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以后,大姐给我准备了不少的爽性的资源:几十张黄片,一摞纯黄色的小说。当然,还有吃的。她还去看了我的那四个小美女。留了手写的名片。那年月,最显著的时代特征就是名片和通讯工具,93年以前,手机很少,一般人有个BB机就了不得了,那砖头式的大哥大,得是中央级太子党们及他们的极忠心手下才能有。
不过,发名片已经流行起来,因为火车上买卖人多,互相交流点信息,止不定那天就能用上。。
九十年代正是社会关系学的初期。我记得是有一次跟着宋兰参加一个上流社会的聚会,我的身份是学院第一男高音,属于艺术人才的范畴。当然,其中的一大部分人知道我是宋兰的男马子。不过,由于宋兰的艺术家性格,没大有人敢开她跟男人之间的玩笑。宋兰虽然处在高层的容易爽性狂乱的上流层级里,但她确实不圾胡秘爽性。在外面,尤其是跟男人们,她是一脸的孤傲和不近人情。
那天还是有一定艺术氛围的,作曲的有,搞音乐教学的有,当然还有几个混充懂艺术和喜欢艺术的商人。其中有一位当时连部队也允许发展经济时期的一位风云人物。那个人我感觉是个非常敢讲话也能干大事的人,确实不久以后就证明了,他干的走私汽车的大事终于惹起一些眼红的人的嫉愤,告发到中央第二号人物那里,被彻底整治了。
他给我讲的话是:人必须讲关系,而且是有政治背景的讲关系。他讲的,我提拔人首看的一点就是这个人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关系,不管是政治上的,还是经济上的。他还非常坚定地相信,能够协调各种关系,必将被堂而皇之地写进公开的对人的政治评价里。
他的石破天惊的话,很不幸的,在过了五六年之后,真的被在政府人事部门工作的我,大用特用。这不是我的独创,而是机关的用来对为升迁的人的能力的鉴定:善于协调内外关系。还有就是,不管走到哪里,一定得讲我跟谁谁特熟,特铁,最不济也得说说经常跟谁谁一起喝喝酒,打个高尔夫什么的。
扯出这么一段,主要是想引出小馨幽的一段故事。那么一个心机无存的人,却被宋兰认识的那批太子党的人毁了她对人生,对男人的好多暇想。那些动不动就讲关系讲背景的仗着他们开过国的老子的荫功,在社会上横行无忌,胡作非为,可悲的是法律都拿他们没办法。
当时在火车上我没注意到她有什么变化,只是感觉到她没有原来那活泼了。我们一行五人,下了火车又上了火车,四个女人是说不完的话。我很少有机会插嘴,只能拿出《红与黑》,在小说中,跟于连所遇到的那些人较劲。
一卷流氓成性
第40章 对处女的敏感
到了家里,母亲见了这四位小美女,有点喜笑颜开。虽然新加进来的小馨幽,让她有一点点对兰兰的婚姻要用佛的承诺笃定的会不会带来冲击有不少担心,但还是愉快地用佛家人的虔诚的真心,接纳和欢迎了她。
母亲的对现代音乐的喜欢的由头,全来自于我对一个歌星的固定式喜欢。如果去掉对爱情的那种死不认账的认为必须是一种大痛大悲的隔山隔水般的想望的无法实现而对扬扬和女兵妹妹采取的高山仰止的保持距离的作法和膜拜以外,我最喜欢的梦中情人式的歌星就是孟庭苇,庭苇姐姐应该成为众多有美好的和不变态的小男人们的心中偶像,她完全具备那样的清纯。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星座,也不知道她的生日,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但是,仍然是十几年如一日地喜欢她。哪怕网上的MM们把我这个古恶纪恐龙的传人骂到九千九百九十九层地狱里去,我也还是喜欢她,要了命的喜欢她。唉,在咱们谈爽性的小说里,谈到这么一位清纯的MM,实在是有点太罪过了。
母亲趁着做饭炒菜机会,跟挤在厨房时原MM们一边说笑着,一边欢快的问东问西,还把我拉到一边,好有平等的朋友感觉地问:你究竟还有几个好妹妹。
我诚实的回答:没有了。确实是没有了,因为宋兰和女兵妹妹都不是好妹妹。宋兰是我要用爱情手段征服的用来做老婆的姐姐。而女兵妹妹属于与我志同道合的铁杆妹妹,含意当然与好妹妹有区别。
其实就算有,母亲也一点不惧,她曾经成功破坏了我与平儿、平儿的姐姐,还有表姐的爽性的联系,那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心计的小小馨幽,怎么会不受她的佛的教诲呢。
可能会有人问我为什么会喜欢小馨幽,我想,肯定里面有孟庭苇姐姐(我得解释一下,现在的娱乐讯息更新太快了,可能90后们,根本就不知道,台湾还有这么一位清纯的歌星……苇姐就是唱那冬季到台北看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的,原唱正版的孟庭苇——有一次,我在网上跟一爱看鬼故事的MM聊偶像的问题,我说我的梦中情人是苇苇姐姐,她大笑,竟喷坏了两个耳麦)的影子。我这人,特别好色,所以,对MM们经常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经常会把MM们与高山和幽谷的清翠联系在一起。想象着大山里面有幽幽的深谷,有清纯如水的MM在撩水浣纱,水与山与清纯的绝了人间俗气的盛开的玉兰般的MM,是一幅百看不厌的大自然的纯美的风景。
这样子,这样子,我就是一个在山下看傻了的傻小子。
母亲很有心计的让扬扬、兰兰和丽丽一块走。小馨幽还要跟着我一起送她们,被母亲拦住了,跟她说,你的三个好姐姐过不了几天就会过来找你的,挽着她的胳膊,有点义不容辞地回了家给小馨幽上佛学课了。
女孩子心细,早就发觉了小馨幽的不对劲。扬扬让丽丽留下,审问一下我。她们三个认为是我过早地破坏了小馨幽的童贞。兰兰的乖巧就在于,她非常注意团结扬扬,不知道扬扬是不是脑子一时糊涂,一点也不给我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而是强行地把兰兰推给我。
送了扬扬和兰兰上了公交车。丽丽假装生气地把我拉到一小河沟里。坐在一块石头上,没等我有什么动作,她就心虚地说,离我远些,再远些,其实我站在那儿根本就没动。
丽丽怎么会拒绝我呢。我们俩亲得差点滚到小河里。在我伸手要骚到她的大腿根时,丽丽使了老大劲止住了我。还找了块大石头挡在我俩之间,然后问我,你是不是对小馨幽做了。
她刚要跟宋兰似的想不停气地把急于问的话问完,我忽的一下跳到了大石头上,单腿跪石,开始了我的真心话表白: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我对天对地对石头,还有我的好丽丽发誓,我绝没有对小馨幽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知道她是一个刚刚才十五岁的孩子,我喜欢她,爱护她,绝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她,若是有人伤害到她,我就与伤害她的人势不两立,不同戴天!
丽丽见我说的无比真诚,相信了我,她知道,我有什么话不对扬扬说,也会对她说,没有人再比丽丽对我和我对他无私奉献了。我们两个是由肉体到精神的坦诚,虽然她曾经背着我,成立了阿飞党,整治影响她与她的黑老公关系和利益的人,但,她认为,那样的事根本就与我无关。
我们俩个又抱在一起没上没下地缠绵了一阵子,就在我扒下她的内裤要爽性她的时候,丽丽突然坐了起来,没来由的说:不对,馨幽绝对不是处女了,难道这孩子的心机连我们也看不出来了。
我听了一愣,问丽丽,你说什么?
我敢确定小馨幽不是处女了,丽丽又毫不含糊地说。
丽丽的话把我弄蒙了,丽丽在断定女孩子是不是处女的问题上有一种非常要命的感觉,我们曾经在校园里观察和验证过,她的判断我没有理由不相信。
小馨幽不是处女了,是个异常严肃的问题,我心虚了。越想越不对头,难道是我的对小馨幽的搂搂抱抱,让她有了爽性心,在宣传队里跟那些小男兵搞了。
我拉起丽丽,就要往家跑。丽丽比我清醒,跟我说:晚上她还在这等消息,记住让你娘问,别傻乎乎地自己去问。
我回家的时候,娘早就知道了一切。
这是让我痛苦得不能再痛苦的残酷的现实。
如果按照公家人计算周岁的年龄,小馨幽实际上还没过14周岁的生日,那几位顶着老一辈革命家后代的太子党们,不知是出于一种对社会早晚会以经济势力划分阶层的预见,还是因为他们的老子打了天下,他们应该理所应当分享天下,把人民的利益当成他们自家的利益,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包括女人。
小馨幽的被以一种极端残忍方式毁掉少女的清纯,缘于她的演出队的一个师姐。我想不到,那个跟我一起下去到部队巡回演出,一边跳边疆舞,一边一腔深情地唱《十五的月亮》的女兵,会恶劣到那样一种状态……唉,人生的奇妙的大舞台,真他娘的好到让我不用多么费劲就认识了一个天生会骚的女人——这个女人让我辨识到女人之中也有极坏极坏恶劣的一种,那个叫汪琳的女兵,虽然也属于被强权的太子党们淫辱,但是,她——她却竟鄙劣地自然而然地想到去残害她的姐妹。
好纯真好没有心计的小馨幽,成了她下手的目标。
一卷流氓成性
第41章 恨权贵
汪琳所傍的那一帮淫人太子党,是利用八十年代的开创历史先河式的官倒资本,成了先富起来的阶层,他们是群体爽性淫乱的首创。
群体爽性淫乱是不是发明于八十年代或是九十年代初期的中国这块几千年向以文明儒雅著称的在开放了的大大小小的城市中的某些高级俱乐部,我不得而知。我本来是不想愤骂任何人,因为我觉得既然已经定性为2000年以后的年代是人非人的,出现各种各样的让人瞠目结舌的怪异,当属见怪也不能怪的无奈。但是,我的对于弱者的被虐害,特别是对我喜欢着的人的被虐害的深度痛楚,却不能以漠然视之把自己欺骗过去,或许,我的愤骂会以无力收场,但我还是要对那些继续在中国大地上为所欲为的强势权层的所谓从马背上的摇篮的孩子中长大的那些红色革命的第二代人生出来的后太子党阶层们摁上一个暴虐的禽兽印记,就算我做了独战风车的堂吉诃德,我也要以我的仅存的余勇继续斗争下去。
从为了小馨幽能有个开心的青春开始,我的武力的斗争开始了。虽然我不敢去想结果,但我进行得义无反顾。因为在那个暑假开始,我研究起了中国的战争论《毛ZD思想》,他的发明的好多令人叫绝的东西,让我有了用大气魄决战到底的勇心。
小馨幽本来是能够识破那个汪琳的用心的。因为,那个汪琳名头好响,因为她可以不用请假,晚上一夜不归。后来,我听女兵妹妹跟我讲,汪琳是一个最善于踩着男人和女人的头往上爬的女人。
她为了给那些太子党的主子们玩得更尽兴,把小馨幽连蒙带骗的领到了那个爽性淫乱场所——如果七十年代出生人,看过《江姐》一类的红色片子的,一定不会忘记那些残害GCD员的酷刑。现在听说有些公安部门还进一步发展了。
小馨幽一到了那个地方,就身不由己了。那个汪琳一再地声称,这妞绝对是处女,接下来的折磨,似乎他们已经把那个防空洞当成了当年国民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