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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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里里外外的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在围绕小馨幽做文章。小馨幽成了谁也不敢得罪的人。晚上在临睡前,她小声地在兰兰耳边说:兰兰姐,过几天我再把镇哥哥还你。那意思,还得我抱着她睡。唉,女人多的地方,男人完全成了被女人们随意摆布的物件。
一卷流氓成性
第44章 暴狂到了极限
抱着小馨幽的第二个晚上,小馨幽没再掉眼泪,只是很安静地偎在我怀里,让我跟她说话,直到她睡着。
我当时讲的是毛ZD选集的第1卷《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对当时的社会背景我不尽了然,因为家里只一种红皮简装的四卷套的选集,后来,看他的文集,对毛先生的其他的关于女人的思想,也有了深刻的认识。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讲出这一句,小馨幽听得直点头。她还说出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所以,虽然年纪小,但小馨幽在部队这个大溶炉里,对于无产阶级的革命教育,也是深有体会的。只不过是我们这一小撮的无产阶级的红旗下成长起来的平民阶级,要打倒那些吃着爷辈父辈老本的另一帮有权有势的并不无产阶级的红背景的太子们就有无法想象的困难了。
我还想到毛ZD同志的那社会各阶级分析里还有著名的曾经的马克思主义的信徒戴季陶的“左手举起来打倒帝国主义,右手举起来打倒GCD”的话,小馨幽来了兴致,让我讲根子上的东西。
“根子上的东西”是我的常用语,跟我接触的人都知道,连宋兰的后来做了上将的爹也知道,他说我的根子上的东西就是特别善于打破旧的枷锁,所以,是我党的肌体里的危险人物,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挠我的在军队里的发展。这使得我与他在思想上格格不入,成了死敌。
我给小馨幽的关于左手举右手举的释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由此,说到了孙悟空和如来佛的问题。她的热情上来了,主动地亲吻起我来,还有抚摸,只不过,在当我想触及她的身子时,她的身体却竟又骤然凉了下来。
小馨幽的这一种身体的异常,使我又触起了仇恨。她的不完全的讲述的后面,肯定还有不为我所知的极恶,这一帮混在我党里的人渣,本人一定要把他的一百辈祖宗操烂。我心里恨恨地骂。我如果脑子够清醒,一定会想到,他们的上三辈就是革命先烈了,要真那样子,我得到红色阴间去找碴了。
我在脑子里搜肠刮肚地给她找故事。《古代奇案选》、《少女之心》不能讲,那《十日谈》也没法讲,一讲魔鬼进地狱,肯定要勾起她的不愉快的回忆。
我终于想到了一篇毛ZD论鲁迅的文章,我以我的所记,背给她听:在敌人压迫他、摧残他的恶劣的环境里,他忍受着,反抗着,他是从正在溃败的封建社会中出来的,但他会杀回马枪,朝着他所经历过来的腐败的社会进攻,朝着帝国主义的恶势力进攻。他用他那一支又泼辣,又幽默,又有力的笔,画出了黑暗势力的鬼脸,画出了丑恶的帝国主义的鬼脸,他简直是一个高等的画家。他用望远镜和显微镜观察社会,所以看得远,看得真。他在黑暗与暴力的进袭中,是一株独立支持的大树,不是向两旁偏倒的小草。他看清了政治的方向,就向着一个目标奋勇地斗争下去,决不中途投降妥协。他一点也不畏惧敌人对于他的威胁、利诱与残害,他一点不避锋芒地把钢刀一样的笔刺向他所憎恨的一切。他往往是站在战士的血痕中,坚韧地反抗着、呼啸着前进。
小馨幽紧握着我的手,倾听着,不知什么时候她安静地在我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晚,因为思想里的奋争太过强烈,也似乎要照着鲁迅的坚韧斗争下去,心里乱芒芒的。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扬扬坐在我床边。我家的早期先富起来的商人们,因为比较资产阶级,早早地就把那典型性地农村大炕砸掉了,换上了席梦思床,冬天家里没有暖气,我也不愿睡大炕,这让心疼我的母亲,在以为我的军校第一个寒假要回来时,让父亲进了一个小功率的电暖气,如果照当时的一般的农村家庭来看,我确实很中资产阶级的腐化。
夏天就好多了,住在村东头的我家的小楼房上凉风习习,就算不用电风扇也热不到那儿去。睁开眼看到扬扬,我什么话也没说,就搂着她亲起来。这是与她分开一年多以后,软弱的我寻求她的安慰的亲吻。
扬扬没拒绝我,主动地迎合着我。这样的亲吻在我们的大学时期有过几次,但很不深入,算不上如痴如醉。以我的对扬扬的极度思慕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嘴儿吻着,我的手就慢慢地顺滑着,由背及前,想去触碰扬扬的处女胸,情海涛涛的我,纯是在一种潜意识下做的动作,并不是爽性意涨涨。
扬扬阻住了我想摸她乳房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点愁肠地抱起了胳膊,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扫到了别处。
我知道,她是有些事情想告诉我。
扬扬的话,惊起了我一连串的恶世恨权的联想。假如说,小馨幽被那些自称为什么党的第三梯队的人渣极恶的凌辱是第一个晴天霹雳,那扬扬跟我说的她的已经跟那个省里的权人的儿子确定恋爱关系就是另一个碎我心的更大的霹雳。
我是一个脆弱的人,在感情上经不起折磨的人。虽然明知道,早晚有一天扬扬会成为他人的嫁妇,可这一天的霹雳来的时候,我还是发了疯。
在感情上我的的确确是个疯子。狂暴的我,跟坚兽一样地撕扯扬扬身上衣服,上衣的扣子象子弹一样地飞出去了,丝质上衣发出了很难听的扯裂声。我一点儿也没停手的意思,伸开一双恶爪,撕碎了扬扬的裙子,内裤、乳罩被我扬到了空中。
扬扬的衣服全被疯虎似的我扯光了。可她一点反抗也没有,任由我对她的衣服抓狂。
扒完了,扬扬还那么站着,我却被冲进来的母亲抱住了,她大声喊着,让扬扬赶紧离开,可扬扬穿上兰兰找来的衣服以后,却坐在了床上,把脸扭向了一边。
我狂吼乱叫,虽然明知道,扬扬在哭,却也不管不顾。
扬扬始终不让我见到她的眼泪。其实,就算母亲不冲出来,那天我也做不出对扬扬的进一步行动。因为,看着她的裸着的玉体,我心就虚了,那具浑身透着的灵气的躯体,一点儿也没有欢迎我的意思。
可是我的暴虐终于无法遏制的又一次爆发。书,纷纷扬扬,柜子的衣服七零八落,我屋里的东西几乎都让我砸遍了,最后,我抓起写字台上的台灯照着窗子砸了出去。
这一天,我象死了一样,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觉得进来好几个人忙活了一阵子,有人摸了我的头,我的手也被握住。
周围安静下来,我又睡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身体被女人的暖湿下体的热气包围着,暖暖的,湿湿的。
一卷流氓成性
第45章 在兰兰的柔纳里我很软弱
我顺手一摸,台灯还在。暗柔的灯光下,我看到的是兰兰的光身子。她的身子侧倚在我旁边,很温情很柔和……这是我们确定恋爱关系以来,第一次躺在一起。
哥,想不想吃东西。兰兰柔柔地说。
我无言,轻轻地搂住了兰兰。如果说,我有感谢苍天的一面,那就感谢它给了我几个知我疼我的女人。直到现在,与我离婚了的兰兰也一直没嫁,我们的孩子小菲菲,她一个人带着,为了照顾菲儿,她连翻译的工作也辞了。现在我能给她们母女的只有钱了,别的我还有什么?我已经不配跟她谈感情了。在兰兰跟前,我就是一个心虚的犯了错的孩子。
我真的想不出这么一个喧嚣的世界,还会有兰兰这样的女人,按说,她是一个最有资源搞一夜情的女人。钱不缺,情调不缺,常年跟着一些重要人物跑国外,外面的光怪陆离,她看得最多,比我这个从来没出过国的土包子强多了。可为什么她非要守着我这么一个浪荡的人呢。我到底还能给她什么?
……阅文的姐妹们,我一谈到情这个东西,自己就缠夹不清。扬扬的与那位贵公子的婚姻以失败离散而终,兰兰因为我的对她的起起伏伏,虽然也破了婚姻这道篱笆,可始终走不出情这个圈子。而我,也始终没有勇气再走进去。
这世间是不是真的没有两个人能真实地无间地走到一起的无私的情感?
——我又想到了丽丽,她的心跟我贴得最近,可是,她压根儿就没有跟我要婚姻。
唉,我早过了强说愁的年龄,可是,这情愁却是缠缠绕绕得让我不得安生。
……
那天的夜,我始终在兰兰的身体里受着温润的包容承纳。兰兰要起身给我拿喝的,我也没让。兰兰让我侧躺下,她的屁股慢摇着。
我没有要射的欲望,就想在兰兰的身体里多找点温暖。兰兰滚热的背润烫着我。她的手回转来,摸摸我的头发,背和大腿。在天快亮的时候,兰兰猛然大动起来,转过身疯狂地吻着我,高潮过后,让我紧抱着睡过去了。
我没有了睡意,硬胀的东西也没有软,还挺在兰兰的身体里。
兰兰把我的善心唤了回来。我知道,在我的周围,我的亲人里,我的女人里,还有爱、温暖和真心的关怀。
醒过来的兰兰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穿上衣服,有点嗔怨地跟我说,哥,你怎么不叫我一声。
我在床上又躺到近中午,兰兰、丽丽、小馨幽轮换着进来喂我东西吃。我这才知道,那天疯了般的我,砸完东西,人就虚脱了,发了高烧,兰兰告诉我说,高烧着的我,说了好多胡话:革命,一定要革命。砸,给我砸,把一切都砸碎。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我想,我发烧中的那些狂话,那一定是我的潜意识的里的破坏世界的思想。他娘的,一个愤弱的青年,能革谁的命。
本人一愤怒,话就特多。好多性友们,希望看到我的更细致的性描写。说实话,那个什么,要不是网站的限制,咱还真想较较劲,现在就大上,可是不能哇,原因太复杂了,不乱扯了。
咱讲点意爽性吧,比如我的意爽性无极。其实,真正的爽性的高意境是看不见的。也正如写诗,写到山,写成山在虚无缥缈间。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各位一个最奇妙的东西,我的爽性经常是在最美的绝妙的梦里,虽触手可及,但却只存在自己的虚空里,在合适的时候用以成爽性。
频频的与女人或是男人身体的爽性,是纯物质的肉欲。抽插能带来的妙感会越来越低。当然,如果,你实在是长时间没有人对爽性了,就确实得有物质上的摩擦。如果能形而上的与精神的奇妙结合,会让你的人上到一个清灵的境界,你对于人生的参悟就会高妙许多,无论你是追逐什么利益,都会觉到追求的乐趣,而不会如鸡肋般可有可无。说到精神上的东西,又会有人说成爱情,其实非也。我还是那句话:爱情是用来痛苦的。它与爽性正是一正一反,一个用来痛,一个用来欢,这么夹缠着产生艺术,或是学术,或者干脆叫成产生出人对人类的贡献。
如果做一篇爽性与吃肉的文,也许里面也会写出哲理。吃肉要的是一种感觉,正如人的喝酒,还如那赌徒的拚了命的赌,大概都有些相同吧。
写作也是意爽性。以前的为了出书,迎合出版社的要求,还要顺着书商的意,挺无味的。现在不用了,可以写得好畅快。我的写书的初哀,是为了出大名,得大利,然后干点惊天动地的事。现在呢,突然得着的明示,已经使自己脱却了这一些东西,娱己娱人倒放在了首位。也就是说,把功利性去掉了以后,得着了写书的自然的乐趣。如果再能写点释人和释世的混蒙的可以称为高妙的东西,这样的功效,不亚于革了一场实际的社会的命。
不要漠视自己的人生的真实历过的苦痛,也不要以为现在世界上真的全成了物欲横流。我现在真的突然想到扬扬那儿翻翻她的记录着我的文学成长的日记,我的歪歪扭扭的青春里,承载了我很多不屈的想闹腾点玩意儿的思想和行动。
那时,我会仿照古人去写大河落日,会在脑际行我的改中国教育和中国社会的宏图。年少的时候就是梦多。我还想过做实业家,结果现在成了一名半爽性业家,自家赚钱自家爽性,聊以行着人生的后半程。人家那些权势者们,照样在中国的大地上跑马圈地,建立自己的王国,笼络自己的死士。唉,改变中国的大任,本就不是我这等小民应该去想的。
在学校里,因为受着教授们的非常有见地的鼓动,心目中是把自己做了国家的栋梁了的,连带着因为本性的良善,也想把与自己见到的民族弱势里的贫穷、丑恶还有愚昧都想用大力大识扭变成现代的,良性的美好家园。所以,当时的愤那些太子党的为恶,不仅是为着为小馨幽的讨回公道,还有要砸恶除奸的改良社会。
我躺在床上,七想八想的就这些了,下午近黄昏时,我躺不住了,想出去走走。扬扬提议到有山有水的地方,她又趴在丽丽耳边不知在说什么,丽丽答应得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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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水里美人鱼
村子后面的那座山是异常灵秀的。虽然无仙,但因为山上有清潭,山下有小河,弯弯曲曲的一道清溪汇到海里,是一种文士挥笔般的美。
在东边的半山处,有平坦着的一处小山头,山上有青松,小路边还有几株桃树杏树,再远一点就是青翠欲滴的一片苍茫了。蜿蜒着流过村子的小河就在一片绿的蓊郁中流进了大海。坐在半山的青石上,可以远眺海,又可以浣着从山顶上流下来的清泉水,融汇在潭中的可以荡去郁热的清凉中。
处在这样的宜人里,心情怎么会不好呢。
最美的是几个女人的浴。原来丽丽的听着扬扬的张牙舞爪的连连点头的主意就是要在这里展她们的裸着的春意。
小馨幽说是喜欢看,其实她的本意是伴着我。还要我找一些浪漫的诗句念给她听。
这样也好,我们俩坐在高处,可以放哨,要照我想,山村里的人就算看见了她们的水里的玉体,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倒是那年头的开放的需要,村里的姑娘们没准也会照着做下去。我们的那座五处峰头的山的周围所坐落的几个村子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窝。在选美盛行的国际大势下,有几位已经走出了国门。我的这个暑假,因着压抑,就这么游山逛水了,也遇到了咱们好多青春少男少女们所向往的艳遇。
有几个在小学和初中同过学的小学妹们,都出落成大美女了。她们的美带着童年的山水给她们的灵气,也带着那种知识积聚的思考和向往的美,还有,走出山村被现代都市侵染过的堕落美。
高考后的扬扬,心情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砸烂一切的愤懑让她更深地沉入到了一种沉思的境地里去。丽丽和兰兰互相逗着水,也激不起她的共乐的兴头,只间或地用折在手里的柳枝,观音洒露一般地挥动几下。
小馨幽在我耳边说:黄哥哥,扬扬姐生你的气呢。
我心里知道,扬扬那是青春中绝难选择的烦恼。也许在她的年龄,选择爱情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她的头脑里多了一些佛人的虐情的思考。我现在才清楚地明了,那时的她已经是如何抛却臭皮囊的冷悟了。
最有气的应该是我,想到她跟有钱的男人走饭局,压马路,我是激愤后的悲怆,念起了背熟了的毛老人家的诗词: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