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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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此诗豪迈是豪迈,可是与当时的意境很不协调。那时的夏阳在黄昏时,已失了火热的势子,轻风微拂,水潭边的柳枝成了柔拂的手,似飘似落地荡在三个泛着水光的女人的玉体之间,别是惑人的幽致。
人的伤景感物,大多起于心情。小馨幽贴在我身边,感同身受,受不了西风、苍山、残阳这样的字眼带来的冷肃,要我再念一个柔情一点的。
更那堪凄然相向,
苦情重诉。
眼角眉稍都似恨,
热泪欲零还往。
知误会前番书语。
过眼滔滔云共雾,
算人间知己吾和汝。
人有病,
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
照横塘半天残月,
凄清如许。
汽笛一声肠已断,
从此天涯孤旅。
凭割断愁丝恨缕。
要似昆仑崩绝壁,
又恰像台风扫寰宇。
重比翼,和云翥。
这应该算作是我的不屈的爱情的表露吧。丽丽和兰兰钻到了一处爆布下的水洞没听到我的爱情表白。
扬扬从坐着的青石板处站了起来,朝我和小馨幽招了招手,说:你们俩都下来吧。
我起了台风扫寰宇的念头,走到一处悬陡的石壁处,衣服一脱,一个纵身,跳入潭底。潭底的水很凉,与潭面上的被哄烤了一天的温热是两重天。我需要这么一种凉冷。
在潭底趴着,听到小馨幽着急地说:扬扬姐,黄哥哥怎么还不上来。
扬扬的声音响起来:没事,他从小是海水和河水泡大的。放心好了,这潭里又没有漂亮的鱼精诱惑她,一会儿憋不住就上来了。
听着扬扬跟小馨幽开着玩笑,我慢慢浮了上来。小幽馨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在扬扬旁边半躺着。我看得有些呆了。
扬扬把一根长柳枝顺了过来,我接住后,顺着柳枝滑了过去。
那天,我的眼光很神圣,大约是受了扬扬那灵透清澈的眼光和小馨幽天真无邪的神态的浇铸,我一点儿也没起了爽性的浪心。
一卷流氓成性
第47章 体会真正的鱼水之欢
扬扬给了我一个很难完成的艰巨任务,让小馨幽尝到真正的性爱之欢。
虽然这个任务,在当时的我来说,艰巨得没法再艰巨了,可是我的执行她的命令的习惯,使我用眼神答应了她。
扬扬还半开玩笑地在我耳边说,你不但要学会破坏,还要学会创造。她的语意里虽然有点拈着我开过兰兰的处女的酸,但却是一种对我的创新的鼓励。兴许,那时候,扬扬已经读了外国人写的性爱宝典了。她后来告诉我,那天,她也是有犹豫的,万一要是不成功,会对小馨幽的心里蒙上更大的阴影。
向来在性爱上以实践为主的我,理论上一点可能用来指导的东西也没有。我当时想到了一个文学的问题。鲁迅老先生说过,若果,把做小说的理论学会了再去做小说,肯定做不出好小说来。他的意思是,先去写小说,这正如国人的性爱问题,若是在理论上弄通了,怕是会越发得不会做爱了。早期的革命家,都敢于创新,把离婚和寻求新爱人当成了很自然的事情,而后来的越来越虚伪,即使私下里再好几窝糟的乱爽性,也得弄个打死也不承认。就正如某位名人,明明当时小甜甜小宝贝地把人家当家庭医生的女人搞了,还要说不认识人家,已经虚伪到没有一点人性了。说心里话,老百姓谁不知道名人那点事。
扬扬以她的标准的仰泳的泳姿朝着丽丽和兰兰玩闹的那个水洞游了过去。
那块青石板是我和小馨幽的了。小馨幽再叫我的时候,把那个黄哥哥的黄字去掉了:哥哥,你再念点不伤感的诗词吧。
我依令而行,想到那跳了泗罗江的屈老夫子,他的那彰烂的文采,高扬的清骨,不知道会不会对我接下来的行动有什么帮助。就这样子我的《橘颂》吟颂而出: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
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深固难徙,更壹志兮。
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
曾枝剡棘,圜果抟兮。
青黄杂糅,文章烂兮。
精色内白,类任道兮。
纷缊宜脩,姱而不丑兮。
嗟尔幼志,有以异兮。
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
深固难徙,廓其无求兮。
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
闭心自慎,终不失过兮。
秉德无私,参天地兮。
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淑离不爽性,梗其有理兮。
年岁虽少,可师长兮。
行比伯夷,置以为像兮。
小馨幽听得似懂非懂,对后两句可是深晓大义,加了她的创作:以哥为师长兮,以哥为像兮。
她的眼神多了一些热切,多了一些期盼。为了不使她再难懂,我把九歌里的湘夫人的约会改动了,边想边念:
在水一方的佳人兮,悠悠降临。望眼欲穿的人儿伴着微风阵阵,我的焦渴的思慕呀欲来欲浓兮;采一把洞庭的木叶为心爱的人儿遮盖兮兮,为着那就要到来的约会,我意扬扬,难抑徘徊;那张着的网儿和聚在水草间的水鸟兮又兮,都在等待张望,可爱的人儿,你快点降临。
水岸青青幽兰馨馨,心头的想一簇簇兮。水波儿摇着你,弱柳儿扶着你,想你的人儿为着你兮……我是张驰的飞翔,是你馨慰的帆船兮,就为着你的蹁跹,我会是你永久的岸。
……念编到这个地方,基本上离老屈的《湘夫人》的九天情诗就很遥远了。可,小馨幽听得很入迷……我以前给她的形象大都是流氓式的黄色,言谈举止是放荡型的,用她的话说,是那种天性爽女人的。
——这一回,我也并不是故意要美我的文,而是因为鄙人擅长于跟着古人的词瞎编。上面的这一段是我仅存的整理过的几首诗篇,因为那个下午是我的做好人的,做善人的最美好的时段。那是扬扬对我和小馨幽的共同的感化,使我们暂时忘记了那些为人的非人的恶作,仿佛入了那仙人般的遮盖里,美妙得几乎都忘了我们自己还有一个恼人的身体。
我们自己给自己盖了一个紫贝香荪的兰室,偕着手共入了湘君梦,那青石板成了我们的桂栋玉床。
小馨幽就那么入了我的怀中,她的身体是热烫着的,触及她的肌肤,她一点也没有了那被侵犯的寒颤。我知道我终于以古人的幽境,把她带到了一个最为纯净神圣的地方。如果说,我有希望,就是希望那个微风轻拂的下午永远不要过去,假使水中真有幽草百芳的仙人儿驾临,就请她们一定护着我和我的小馨幽。
进来吧,哥。这是小馨幽那天最令我动情的话。
我环抱着小馨幽。在微动的水波中,一点点地触及她的玉体,我生怕会惊醒了她的梦。触体而入的时候,小馨幽欲意张张地高潮飞升而晕眩了……浪情而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那滴出的泪是无言的感动——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女人的这种一触体就有的高潮。
我的爱抚是很轻的,她的那些敏感的地方我都没敢去触及。怕会惹起她的对残虐的反应。我的动作的幅度很小,有时会爱怜地顺一顺她散在水中的长发。她的臂膊是散开着,柔飘着的,间或会浮动一下那青石板下顺水长着的水草。
时间就这样在我们的荡漾中过去了。小馨幽明明是醒了,可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依然娇怯怯中偎着我。
一卷流氓成性
第48章 象狼一样的美艳名模
我并没有过多地去指责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还有这里面称为人的动物……虽然已经直立行走的人,可似乎是有永不满足的更异于没有语言没有思考的动物的疯狂。再可是,对于小馨幽——这对于我来说,特别美好特别纯情特别萝莉的东西——千万个不愿意让别人毫无价值的打碎。
……想我到我的爽性过的女人,就就会想,我写这么一篇爽性文,目的不是在教化,我想也起不到教化的作用。有人喜欢看,只管看好了……不管他是得了哪方面的快感,我都会高兴,因为写文的人需要一种认同,哪怕是你只为了爽性的时候有一个范本——但是,我想,各位喜欢看文的阅友,如果你愿意,有些没有爽性的段落,不妨花一点时间看那么一遍,应该不至于荒度了你的时间。
当然,如果有人不喜欢看,还要骂到我的小说成为垃圾,大概是触了他们的某些不可告人的虚伪的人性的恶污和阴暗。对那样的人,我大概没有什么话说,毕竟写文是最无助的东西,就算骂了,他们也还是为他们的恶而怙恶下去,他们仍然人五人六地在人前指手画脚,装正经,却依然干着让别人不敢置信的连禽兽也还不如的奸恶。
我是一个喜欢实行的人,他们惹到我和小馨幽,我的心里终盛着这一段恨,不死不休。
军校中第一个暑假里的平和的生活,我很怀念,那是我的唯一过得非常快乐的假日生活。虽然,扬扬只给了我一段飘在远空的印象,可是,没有她,我肯定不能过得那么平静。
放开胸怀,如果仅只于这四个字,可能说完就会感觉到一切都为你开化了。可实际上不是,有许多人想,在现实中放不开,到网络来意淫爽性,可以用来补现实中的窒闷。
——于人性的至真来说,这不是一个好事。因为虚伪会把你荡得更无味。我不鄙视那些男人之间的BL,还有女同们,也不鄙视那些因为爽性的极致追求,而去换了妻换了夫的类似于公平的爽性。因为,许多人现实生活的圈子里还活不出放开胸怀的大自在。
没有人能预言同志着的,还是换着夫妻的人的现实里的结局,好象整个社会也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结局……不好意思,因为行文的需要,所以,我写文得留着点最后的点题的东西,不把最想说的,我自己认为最能有点震撼的东西忙忙地述出来。各位看书的人们,咱们慢慢来吧。
在当时,我的对着我的女人们,其实心里还是惴惴的。想不到爽性这么一个合适的词来概括我的与性有关的东西。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同时喜欢这么多女人。
而扬扬,始终是走在前面的人。她是一个很能总结人生和社会的人。我不知道她的理论都来自哪里。如果按照正常的人类生活的规范,我们俩都是离婚后的自由身,无论是讲爱情,还是讲爽性,都应该组成一个家的东西。
可是,她没有。她说:如果我们早生那么几十年,这个家还具有圈郁的意味,但是,现在,人找不到自己的家了。人们所能找到的纯真的有家的意味的东西,大概只有童年的那段记忆了。我其实有家,精神上的不断构筑的家。
如果以我现在的理解来说,家其实是两个人的维系。因为写文的关系,我过多地想了关于生存和精神层面的东西。人的物质化、利益化,往往与现行的制度,与人的不平等有关,往往恨者自恨,生活还按着人所不知道的方向继续漫行,如蚁般的并不一定会独立行走的人,在纷乱里的人群,也浑然地杂在物质撑着的一切虚妄里,无利而不逐。
……
写文一再的写到扬扬,是因为我的弯弯曲曲的走过的路,老感觉她在某些关键的时候点化我,是我的生命里不可或缺的精神层面上的导师……而且,我的婚后的生活,她一直在替我消解着不尽的愤怨。
我不知道怎样来描述扬扬。往往喜欢写虚化的精神的她,而物质里的扬扬却少触及。
其实,冷美的理性的她,同样也还需要爽性着。她的那段虚伪的生活的痛也还刺痛了她。
一说到扬扬,就说远了。
……小馨幽的开了阴影的世界还需要象我母亲和扬扬这样的佛学大师继续导引。而我的暑假生活,也还需要自己找些乐趣。
我有时会骑着自行车在村里的布满庄稼的小路上瞎转。累了,就会找一片依山傍水的地方做我的白日梦。还会练我的无名三拳。
那天我为我的莫名的气感的流畅很兴奋,拳打得虎虎生风,窜上跳下的,把爷爷教我的拙笨拳演化出不少好看的招式。这中间当然有在军校里习练的擒敌拳的动作。
就在我的拳风呼呼中,有一个娇俏的身影晃进了我的视线里。
丁小瑜,一个在学校里响亮亮的名字,我的童年的小学和初中女同学。之所以能记得她,当然有原因,那是在小时候,我们刚上了两三年学,老师叫起她来造句子。就是“象……一样”,她的那个句子弄得我们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我要象狼一样凶狠。
当时的社会意识里,对于披着羊皮的狼之类的东西是深恶痛绝的。如果依现在再造这样的句子,应该是:象花儿一样绽放。这多好。
小瑜给我的最大的震撼是初中的快学期考试的互相提问。一向以上名牌大学为终极目标的我,只对数理化语英政作重点,拿高分,其他几乎全是*抄得分。
但是,小瑜她不,她的历史地理还有生理课好得出奇……嘿嘿,我的初中时代,她给我的震撼是排在第三位的。第一位的震撼是以十三虚岁的我居然无药可治的早恋了,恋上了一个学习不好却特别疯的,堪比董永的老婆七仙女一样美貌的邻村女孩,迷恋到,只要她一出现,我就会由不住自己把所有的眼光都给她,而且心跳异常得加快,估计上合堂课时,特意坐在跟我同桌的什么梅旁边的她都能听到我的心脏的激烈的跳动。第二位的就是什么梅与我在课桌下的爽性浪戏,那当然非常有刺激性地快乐。第三位的就是小瑜的异于一般人的连老师也羞于启齿的提问我的生理知识。
那天上生理课,我听到她问我:什么叫子宫?
我脑袋一下子大了。这样的生理知识,我根本无言以对……苍天,如果现在有小女生对着小男生在课堂提问时,问关于子宫、阴DAO一类的名词解释,我还会竖起大拇指。
真的很了不起,这样的正确对待学习的态度是可以胜过一切的。因为,那里面一点色情的东西也没有,真的。
可能就是小瑜这样的不顾“分分就是学生命根”的教育,有点走偏门的学习路子,导致她没考上重点高中。学习老拿前三名的我,以为她有点愚,有点笨,有点石灰脑袋,考高中时都不考那玩意儿,学它有什么用呢,再说,人家教师都不讲“子宫是什么”,我一个青春年少的学生怎么能回答上来呢。
这以后,她竟然走了艺术人生的道路,至于在哪儿艺术,我不尽了然,当时的她没怎么发育,看不出她的丽质,更想不到她要以怎样的方式进入艺术学校。
我当时以为那种T型台的走台距离中国的舞台不知还要有多少年呢,谁知道很快地这种东西成了咱们这块东方大陆的不甘埋没于乡间的女人们另一种走向艺术的捷径。按照村里的丁大娘的话说,女人弄个妖精头,挺个大腿胯子扭来扭去的,早晚得让火烧了鸡毛头,掉了鞋跟子折了腰,老天爷把她弄成丑八怪,找不着嫁出去的汉子。
丁大娘以上语言溅出的唾沫星子落到地里刚滋润了一年庄稼,她的亲姐姐的亲闺女丁小瑜就顶着她亲娘的恶毒的咒语,义无反顾地吃了第一只螃蟹,成了我们那地场街头巷尾的焦点新闻。因为电视上我们的超级模特丁小瑜小姐那赛酷了的扭腰送胯SHOW,看得乡邻们的下巴颌不知是合上好呢,还是始终拉着好。
就这样子的丁小瑜MM朝着我,一脸阳光地走来了,真的一点儿也不撒谎,那真的就象是一朵好大好大的艳阳下的月季花儿(我到现在还分清那是玫瑰,那是月季花)绽放了。我的打小的穷苦命,能想起来的赞美女人的花就是月季花,我没上军校以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