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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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长大姐在我的柔探慢磨的进入中,身体一下子散开了,丰满的臀部极有节奏的微动,深纳的烫热包揉着我的雄壮,很是自得。脸上满足的舒心的美态,真象纯纯的少女在梦中遇见了仙人一样,是不由自主地在脸上散开的笑意和惊奇。
一卷流氓成性
第67章 潮水
最重要的不是动作,而是我和列车长大姐身体的亲密结合。大姐陶醉了,嘴里喃喃着,好象升入到了一种欲仙欲死的境界中。我的或轻或重的对她身体的冲撞,是湖水微波对柳枝的慢摇,是海浪簇起的晕舟。
我的几层推探猛浪只进行了十多分钟,大姐就浪浪地长哼着来了潮水,搂住我没命价亲。
其实这是进入前细致工作的必然结果。前戏般的按摩,看来真的是对女人好温馨的浪意的调制。所以,我觉得,男女的做爱动作只是一种辅助,最美妙的是杂着许多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爽性意淫的浸透。如果说,一个男人在没有任何复杂动作的前戏里把女人推到爽性浪潮的山巅,那真是了不得的好好美好的事情,也是了不得的男人的本事。
……列车长大姐在这一次的家里的床上,很受用地享受着做爱,彻底放松的跟年轻的好弟弟的浪意翻滚。在她也没法计算出几次的高潮后,大姐睁开了眼睛,少女一样地柔声对我说:好弟弟,老姐快让你给搞死了。
在她感觉到我的东西还在的她的身体里时,她动了一下,让我从里面退出来。看到了安全套里面的空空如也,大姐有些惊奇和不理解。我解释说:姐,这是我新买的好东东,用来第一次试用。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隔重感。
有一点,不过好象比我家里的好。
我这是在试着用好一点的颗粒超薄套套,等我跟蕤蕤激激爱爱时,不至于再让她也象兰兰那样子意外怀上我的种种。宋兰在布置完我的购买宣传用品之际,还悄悄在耳边告诉我,要用心地挑一些高级计生用品。她说的计生用品,最主要的应该是安全套,再有口服避孕药、女用避孕药膜等。
大姐摸索着我的坚挺的东西,问我要不要再来。我说不了,吃点饭得去帮着女兵妹妹买东西呢。大姐爱怜地抚弄着,身体还使劲往我身边*了*,眼睛闪闪的,显然是有话想说。
在我的鼓励下,大姐说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让我晚上在她家住下,还要让我编个合适的理由,不能直来直去说搂着睡觉的事。大姐温柔地抱贴着我,亲昵中还带着怀春少女的羞涩低声说:真羞人,下面一空着就想,真想让你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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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蕤蕤说别跟老夫老妻似的
这确实让我挺为难的。我还带着女兵妹妹呢,我又不能安排女兵妹妹一个人住旅馆。女兵妹妹说了,只要不是天打五雷轰,我得在她去军艺前,每天晚上陪着她睡觉。可是,我又不想拒绝大姐,因为大姐说了,她不是每年都有休假的,她好珍惜我跟她做爱的美好时光。
这怎么说呢,我经常在两个女人都需要我的时候左右为难,一点也显不出一个想干大事的人的决断能力。
大姐起了床到外边做饭的时候,我就想开了办法。假设我在商场买东西,让大姐突然遇上我和女兵妹妹,然后在大姐的邀请下到她家里。这肯定不行,女兵妹妹那么冰雪聪明,一猜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再要不然,就让大姐骑个自行车从后面撞到我们俩,然后摔倒,这个法或许能行,但撞到谁好呢,要是光撞了东西没撞到人,很难找到留夜的理由。
吃完了饭,我也没找到好的理由。临出门的时候,大姐还嘱咐我别忘了,没奈何之下,我就在大姐家的门边说出了自行车撞人的不成熟计划,我让大姐先在家里等着,等我有了完全之策,再见机行事。
大姐住的小区在半山坡上,她家北面的那个小山上,石头和松树挺好看的。我从出门开始,就观察地形地物,我觉得能用的法子就是不请的偶遇能行,最好我们当中的人谁能受点小伤,又不至于住医院,这样子,再由大姐提议住到她家里,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
我到了百货大楼门口,看到女兵妹妹正傲挺地站在门口,接受进出商场的男人女人的展览呢。她不知道她自己已经成了这个山城最靓丽的风景线,还不住地转头在人群中找我。
可以想象:一个男兵,不,一个海军学员笔挺军装的准军官*近一个特靓丽女兵,还拉拉扯扯,当然会惹人注目了……女兵妹妹看到我,对别人的注视是视而不见,撒娇一样把两只手提着的塑料袋一下子全塞到我手里,嘴里就嚷嚷:坏蛋你,说好了,12点的。
我哪能想到跟列车长大姐在床上弄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路过的人对女兵妹妹的惊奇的欣赏到难见的美的眼神,我很自豪,因为那么美的女兵那么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当时的那种炫耀的感觉到现在还让我陶醉得有时睡不着觉的想女兵妹妹。
中午的时间其实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买了,虽然两个大塑料袋子鼓鼓的,但没什么份量,都是些广告贴纸一类的纸制品和塑料用品。那时的女兵妹妹还对购物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主要是她的军装口袋里没有多少银子,她也知道我也不是挥金如土的人。就算我是挥金如土的人,她也不会给我疯狂购物的烧钱的机会。女兵妹妹一向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从不打男人的主意。我记得唯一的一次就是到歌舞团的那位名人家里,献处上军艺,弄了人家一些钱。她说是要攒点学费。
我当时心里想,要是女兵妹妹唱通俗歌就好了,象毛阿敏大姐一样,一开唱就是〃不要问我到哪里去,我的心依着你〃,那出场费肯定是嗨嗨的。可是唱民歌的她,当时只在院校里还行,那些不懂艺术的暴发户们,就是现在也只知道去捧那些小女生舞舞扎扎地乱蹦乱扭,就有一个大户吧捧民歌手,还得罪了最高权贵,跑到国外去了。
哈,跟着女兵妹妹在商场里瞎转,我就一心二用的转怎么跟列车长大姐相遇的事。表面上看,我跟女兵妹妹跟两个大闲人似的,东瞅瞅西看看,但心底里,我却是心急如焚。大姐还在家里等我电话呢。
转到乐器柜台,我灵机一动,不如买个口琴,然后情意绵绵地跟女兵妹妹上到大姐房子后面的那个小山上,吹些曲子,然后躲在那几块大石头下,谈情说爱,亲嘴拥抱什么的,差不多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到了黄昏,再把大姐请出来,撞在一起,然后就是晚上的留宿。就这样了。
这样的计划应该是比较完美的。
想到就要做到。我说:唉,咱买个口琴找个地方谈情说爱吧。
女兵妹妹用挽着我的胳膊捅咕了我一下,轻声说:唉什么唉,叫我名字。别跟老夫老妻似的。
听到女兵妹妹的话,我马上一脸板正,语调相当柔和但不失刚强:蕤蕤,我想买个口琴。女兵妹妹听得心花乱颤,一脸幸福,外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对刚刚开始疯狂的热热的恋人。
唉,此时无笑胜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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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落日余晖下的激情
买了口琴,我就有点兴高采烈了。趁着上厕所,给大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小计划,还请大姐开窗看看后山上的那几块大石头,告诉她,我们先在那地方唱曲吹曲看太阳,然后,再等电话通知。大姐听了很高兴,说她一切行动听我的指挥。
女兵妹妹听到我说,有那么一座小山,虽然无名但很有灵气,那儿的石头不亚于生出孙悟空的天地洪荒时的嶙峋怪石,还有小松树林的松涛阵阵,设若一对人儿在大石下软语浓情,透过微狭的石缝看看即将落下的太阳,受着落日余晖的笼罩,感受那留恋的晚霞的不舍,那是一幅好美好美的欲去还留的缠绵悱恻的情画。
这么一说,把女兵妹妹向往得跟什么似的。我的描述还没有结束,在我们一对向望爱情的男官女兵的恋人提着两个大塑料袋子,柔情依依地向山上走的时候,我又给她展示了另一幅画卷:花开大石间,幸福一对人。
也许会有虫儿、鱼儿、小飞蛾看到或者听到,有一对人儿幸福地依偎在大石头底下,有时轻语笑谈,有时无语漫想,有时小女生扔一块石子儿到身旁的水潭里,惊醒了午后的睡着的鱼儿虾儿,于是一个颤颤的唇迎住迷恋的期待,心儿在微簇的浪湾里燃放了。
女兵妹妹在我的诗意描划里,坐上公交车,又下了车,然后手拉着手,上到了列车长大姐能看到的那个小山上。我先把女兵妹妹托上了那大石头,让她体会一下登大石而小城市的感觉。然后,我再上去来个革命式的拥抱,来点豪情满怀。
我估计列车长大姐这会儿肯定站在她家的北窗户上看着我们,她肯定能看到一对飒爽英姿的兵哥兵妹在大石头上浓情抒怀。
所以,诗人大都喜欢用啊:
啊!我的大石头,啊!我的就要落山的太阳!啊!我的亲亲的就要离去的爱人。
下了大石头就要浅语低唱了。最爱听的当然就是《中国的月亮》了。这人喜欢一种物件,往往是找不出特别令人信服的理由。我想起有一天下午,我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习惯性地推窗见山,见一40岁左右的胖大哥,背着手,高扬着嗓子唱《秋千》,特旁若无人。胖大哥真是好嗓子,建议他应该也商业一把,参加个什么星光大道或是梦想中国,再或是超级男声肯定会一唱惊人。不过,大概真正喜欢的东西不会想到去炒作,习惯于把自己的珍爱留给自己,留一种难得的清醒和美好。胖大哥那自我欣赏的引脖高歌是好多人达不到的境界。
各位大大都知道,《秋千》在我看来,那是我跟扬扬爱情见证的专利,可那天那胖大哥那歌把我给震撼了。现在的艺人很少有人愿意发自肺腑的去体验草根生活,所以我本人要不自量力号召咱们看书的大大去发现民间艺人的艺术草根的美,不要老跟电视上的节目假假的学做秀,那样子你会不自觉地失去对真实生活的探求的乐趣。那谁的小品上说的来着,你得往心里去呀。能够学会自己给自己找到可以让自己感觉活着有意义的乐趣挺不容易的。
我在大石头上发完了〃啊〃诗,就把女兵妹妹接下来,躲在大石头下做亲昵动作。大石头可以作证,我跟女兵妹妹亲嘴亲得荡气回肠,说实话,我都有点壮怀激烈了。这其中的滋味有好多人们是体会不到的。跟女兵妹妹成双成对的那一个多月的相处,差不多就跟快要落山的太阳差不多,可是,太阳落山第二天还会升起,可是我们的情份将只有一次凄美的落日,留下的就只有半夜里一个人傻傻地瞎坐着苦痛了。
前几天,我看到女兵妹妹在一本杂志上的文章,眼泪叭叭嗒嗒地往下掉。眼泪滴下去在书页上一圈圈地浸散着,我的心就一阵紧似一阵的疼。并不是我现在的形单影只而引起的自我感伤,心底里是真的好象跟被捏住了似的想她了,想我跟她凄离以后的生活,她的嫁人,她的在部队的为军人们的演出。但愿她嫁的是个好负责的男人,不象我这等混劣的人见了好看的女人就喜欢,还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老是贪得无厌,不知道去珍惜那千年难遇的机会。
黄昏在我们的一次次亲吻和拥抱中一抹一抹地浓烈了留恋的味道,我一下子竟忘了跟列车长大姐的晚上留宿的节目,只顾着忘情地与女兵妹妹亲嘴、凝视和拥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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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和安大姐的爽性事露了
黑砖头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才如梦方醒,脑子急速的转了个圈子,拿起电话就开始发话:行,遵命,马上返回。我那意思是宋兰打电话催我们回去。
这样的回答电话口吻不用跟女兵妹妹解释,谁都能听出来。这是我的被丽丽称为特冷血的机智。不过,列车长大姐电话里提醒了我一个很要命的问题:你和你的女兵妹妹从山上往下走,我得推着自行车往上走,根本没办法造成撞人的情节。
列车长大姐等着我的指示,我一边要伪装着听训令的样子,一边脑子还要超光速转圈想办法。没办法的事,那么短的时间,神仙也无法做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又不是曹子建,可以看着他哥用豆箕煮豆子走七步就能做出千古名诗来。
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见步行步了。我在电话里说:行,到时候我告诉你。
女兵妹妹笑着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踩着路边的高高低低的土堆,脸儿洋溢的满是高兴地说:看你一脸正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公干呢。宋干事晚上有什么节目。
没节目,我顺口说了一句。
我才不信呢,大概今儿晚上又有人要大声背诵偷情的书了。女兵妹妹说完话,哈哈笑着一个人跑到前面去了。
我走了几步,看到前面要铺什么管子的样子把路挖出的一条大深沟,看那挖出的土堆的造型,那沟没两米也得有一米多深。这下下,我脑子扑楞一下子灵动起来,身心马上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面前的深沟就是我制造故事的道具,这是必须利用的机会了。
双腿一蹬,快似奔马,几乎跟拥抱似的扑向了深沟。我跌到好惨,那挖沟的人也太没水准了,狗牙似的水泥路裂开的硬块边缘把我的小腿都划破了,本来我打算扑到沟沿的时候,两手迅速地抓住沟沿延缓一下掉下去的速度。可是天不遂人愿,我的小腿一吃疼,乱了方寸,手只是乱扒拉了一下,直不愣登地掉到了沟底,别的地方没事,脸上肯定被划破了。这个假造的,比真的还真。
好在我快似奔马地前进的时候,还能记住向躲在小棚后面的列车长大姐挥手示意展开行动。
我的那声惨叫是故意和夸张的,但外人听不出来。女兵妹妹紧张得跑回来,伸出手要把我拉上去,我假装痛苦得呲牙咧嘴,还指了指脚。
这么一延误,列车长大姐赶了过来,说了一句她自己设计的台词:谁掉到沟里了。女兵妹妹是真的着急,可能是我脸上带血连泥巴的吓住了她,急得泪珠暴滚,嘴里还没忘了求救:快点,我黄哥哥掉沟里了。
列车长大姐二话没说,不管脏不管污的就跳了下来。就这样,我在列车长大姐和女兵妹妹的真着急中被连推带拉地上到了平地上。
原来演戏这么难,尤其是把假戏改成了真做。我的大腿可能在我失控的滚落中不知撞到什么硬东西上了,疼得我直咬牙。
女兵妹妹第一个反应是上医院。我赶紧说:脚扭了,赶紧找自来水冲一冲。
大姐说:我家就在这,到我家吧。
就
这样子,我在两个真疼我的女人的搀扶下回到了大姐家。当时,我脑子可能有点进水,大姐那辆丢在路边的自行车就没利用上,要是我提醒一句坐自行车后座上不就得了吗。
到家就好。我先忍着疼,用凉水冲了脚,然后,大姐利落地拿出了家里的药箱,消毒上药缠纱布,动作愣利索,有点处乱不惊的风度。
这时候,我那砖头电话又响起来,这回是宋兰的电话。
女兵妹妹跟宋兰说,姐,我和黄哥哥刚买完东西往后走,黄哥哥不小心一下掉到沟里了,这怎么办?
我接过电话,听到了宋兰的嗔怨:我就知道,瞎兴奋,这下好了,让他***瞎蹦达。宋兰跟突然想起来似的接着说:对了,蕤蕤,我一会儿派车接你们去吧。
别,姐,我现在还不能乱动。
宋兰听到是我,语气转厉阿镇,你不知道自己注意点。你现在在哪儿?
到了紧要关头,我得把意思表达清楚,我说:不用担心,就是扭了脚,身上擦破点皮,救我的大姐挺懂医术的,你放心吧,先等等看看,要是骨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