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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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得假装回家,还要装出很勇敢的样子,说是不怕走夜路。丽丽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着我说,扬扬一个人怕黑,要一起陪着她。
那晚上是颇有戏据性的。我睡在床上,扬扬和丽丽睡在大炕上。
我浪费了那晚上的大好时光,终于没能完成与扬扬的切合。怎么说呢,当时的我,认为情必须是唯一的,虽然我在跟丽丽等女人,进行着爽性的原罪的亚当夏娃式放荡,但是我想把我恋着的人尊重起来,还有就是,我考虑得非常多地是非常严肃的地位问题。我认为,我那时的地位与扬扬的差距太大,即使两个人交合了,那地位也是不平等的。这样会很没有男人的尊严。如果我能有现在的大淫思想,那当初的高中的爽性的快乐生活的历史就要重写了。
被丽丽逼着换位,我当时是有绮念的,但绝对不是爽性的畅想。我那天晚上对扬扬连抚摸也没有,最多的就是抱在一起亲嘴。都没有语言,主因是怕丽丽听到,房间不太隔音。八十年代,装修还没听说,那水泥地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然后用油漆刷上个踢角线,那时候应该叫墙裙。门也弄点鲜艳一点的颜色。就这些,与当时的我家的土石屋用比较,我觉得高级得太资本主义了。
我劳而无功的回到另一间的床上,要求换床。丽丽小声问我,成功了没有。我说没有,不过,那亲嘴的滋味荡漾着我,陶醉着我,让丽丽快疑我没有说实话。她是一个把事情办到一滴水份也没有的主儿,又回去查问扬扬。结果证实我没有说谎。
丽丽为了达到她成人之美的目的,又逼着我到炕上陪着扬扬睡觉。我真的很听话,过去躺着,跟扬扬亲嘴亲到喘不过气来,就停下了,扬扬就那么枕在我胳膊上睡着了。如果只讲陪着睡觉这个任务,我确实完成得非常出色。
我又回到了床上,这回我没让丽丽再瞎折腾,搂着她亲了嘴,摸了她全身,我忍不住要跟她爽性时,被她把我那东西握住了。
当时我俩都不知道有口活儿这一说,光知道下面可以搞。我急得受不了,硬要往里戳。丽丽兴头也上来了,放松了一下,脱下内裤分开大腿,让我狠捣了一下,结果她忍不住地哼了一声,把我俩都吓了一跳。丽丽那惊天动地的爽性骚叫声,一旦发作起来,肯定是无法遏止的。
丽丽一手握着我的东西,一手给我拿衣服,先弄把着把我的裤子穿上了。她说了两个字:出去。
到了楼下,看到一个没关门的小棚子,我们俩就进去了。丽丽把裙子掀起来,还用手绢堵到嘴里,撅着屁股趴在小棚里一块*墙的用砖顶起来的石板凳上,用眼神示意我快上。
得到这么一个机会不易呀。我利了索的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丽丽的手的指引下,准确无误地实施了进入。
那时节可能已经是秋天了,我记得我上身还穿了不少衣服,有时候会掉下来挡在丽丽的屁股上,我还得不时地扒拉着。丽丽那叫声太大,即使是有手绢的阻隔也不行。我怕有人会起来查看,所以脑子里想的是尽快地射出来,赶紧回去睡觉。丽丽回过头的眼神是示意我别管她,赶紧弄出来。
我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那晚上回到楼上也根本没睡着,看着甜蜜进入梦乡的扬扬……我不停地在拷问我自己的原罪:一边是特别需要跟丽丽宣淫爽性,一边还想要特别美好,特别纯真的与扬扬的爱情。其实,我很想控制性的饥渴,可到时候就心不由己。有一次,还搞出丽丽的火来了。我搞了丽丽叫着出来一起游春的一个小姐妹。结果,那女孩被丽丽闪了耳刮子。
现在还顾不上说那学妹的事。
我们在外面跳交谊舞的事还是发了,在学校里还引起了轰动。另一个班的女同学恋上了一个挺有地位的社会上的青年,而她的得不到爱情,好象是扬扬在跟她争,那小姑娘当时很蔑视权贵,认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就在她发现跟她邻舍的扬扬和丽丽偷偷溜出去时,她义无反顾地告发了。
那晚上全校大搜捕。结果查出来了,还有我跟阿举两个不知羞耻的男人,加上学校里的运动会上的那清脆优美的播音天使阿芬。
阿芬和扬扬都是没扯过谎的人,老老实实地说了在一起跳舞的事,还交换舞伴。这一下学校是砸了锅了。
年轻人遇到这样的事谁能不慌。我和阿举、丽丽说得是在一块学习和研究数学习题,校方为我们的不诚实准备开公审大会。
我们五个学生的处理工作是在极其严密的状态下进行的。我的那两个学校里的亲信:一个是学校新来主任的儿子,一个是校长的什么亲戚,传给我们的全是令人恐怖的消息,说是有可能开除。
一卷流氓成性
第6章【教舞的美女老师】
我和阿举都应该感谢上苍:是老天把这令人骄傲的三个女人给了我们。她们三个比我们坚强多了。丽丽的坚强和果敢我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但扬扬和阿芬这两个娇弱的女孩子的坚决我是没有想到的。当时的豪言壮语是:开除就开除,大不了我们成立五人帮。
同志们,七十年代的四人帮的被消灭,那是出了一个英明领袖的。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五人帮,说不定也会产生一个伟大人物。
扬扬后来在一次电话中想起了旧事,还甜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纯真。她说:出了事以后,我爸跟塌了天一样,专门找县里的女医生检查我的处女膜。证明完好无损以后,他对于学校的干预马上变了方向。
三女生都没事,我和阿举一人一个警告处分。我两人当时很是悲观了一阵子,以为无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终结了,情绪异常低落。心里当时想,本来照着我俩的正确发展方向,考上个全国一流大学,将来栋梁了,不就是实现四化的功臣了吗,那国家、社会的发展还不得我们指引着方向。
学校里并没有禁止女生进男生宿舍。那段日子,她们仨女生,几乎每天下了晚自习都到我和阿举的铺板上来。
丽丽鬼点子多,还带了扑克,三个女人小范围地在有限的时间段内鼓励着我们俩个被学校的专制制度打蔫了的男人。
那个告发我们的女生,被丽丽整理得很惨。我记不住她的名字了,当时觉得那女孩本质上是不坏的。她的后来的远走他乡,大概与丽丽没完没了的修理她有关系。春节过后,那女孩就没有再来上学,听说是转学了。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当然与她无关。
第一次的修理,用丽丽的话说是精神摧残。那女孩爱着的男人好象是一个商店的什么柜台负责人,长得还行吧。不过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销社。八十年代中期,物质财富还不是极大丰富,人家供着你才能销。要想弄点腐败的玩意儿,得有至铁的关系才行。
参加饭局的是我们五人帮,加上那供销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谓的扬扬跟她争男人,就是缘于那男人的一句话:你们学校那扬扬长得真好看。那女孩可能是爱情唯一性的极变态崇拜者,那么一句很普通的话她就受不了。
饭局上,丽丽查颜观色。很快地搞清了她们三人的底牌。那男人虽然不承认喜欢扬扬,但他的眼神暴露了一切。
戏当然得那男人主唱。丽丽迂回曲折了以后,逼着那男人对着扬扬说,爱扬扬。又逼着他对那女孩说,不爱她,而且还加了四个字:一点也不。
那女孩受的打击非常大。被残酷的爱情事实打倒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我感觉那女孩就那么一次,已经使她彻底地放弃了对情的追寻。我没有去查证,那女孩是不是已经被那男人爽性了。只从后来听丽丽说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确实是被无情的情摧垮了。
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我们收拾书包,准备过快乐的寒假的时候,丽丽又发动了一次对那女孩的大庭广众的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打压。
事实证明,我们已经成了学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别是我和阿举,简直就是那冲破专制的最大无畏者。有些同学非常夸大地认为:在那艰苦卓绝的战争年代,有堵枪眼的黄继光,有手托炸药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云,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类拔萃的龙海市第一中学的两位追风少年:阿镇和阿举。
改革的春风的暖意在我和阿举那差一点就被打掉的雄心里飞扬起来。
在丽丽鼓动女学生集体对那女孩煎熬以前,我和阿举还有一段奇艳的小插曲。
我上学期间的第二任校长还是有一定开明度的。他尝试着让高一的两个班进行公开交谊舞的教习工作的尝试。我和丽丽扬扬的班主任还是那位类人猿。他对这样的行动是一千个一万个抵制,在当时的他来讲,是被校长批评过的,那校长因为没有他年龄大,也拿他没办法。后来,这位班主任在89年那场学潮以后,因为有远见卓识,被提拔到教委任了要职,走上了仕途。
高一(五)班那位女班主任,长得真是风花雪月。是容易让男人起爽性的那么一种美态。我对女人的美一点也不想节省笔墨,可是又担心没有雪芹先生的镇世巨笔,所以,只能赞上这么一句两句。
我俩听说学校里有公开的交谊舞会,都没来得及通知丽丽,立马飞身到了用来跳舞的那间空教室里。
虽然有点唐突,让舞场里紧张得学舞的小学妹们愣怔了那么一会,但那漂亮的女班主任却反映奇快地出了一个妙招,以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式邀我共舞,给学妹们做示范表演。
舞场里舞起了两对男女。我和漂亮的女班主任,阿举和一个已经会舞的大胆的女生。
我对舞怡情的体验不是很明显。这么一舞,确确实实地却引起了身体的反应。所以,请谈情的男人和女人们不要用跳舞来培养感情。也许会有永世不变的翩翩君子能以舞养情,但是,我始终认为,舞场上那完全是男男女女的爽性的吸引,迷离的灯光,暧昧的眼神,加上规矩和不规矩的身体接触,给的都是爽性的暗示。
那一场奇艳对我来说,只是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并没有发生篇外的爽性事。那位好看的班主任,我性的欲动中的夜,好几次想象着与她欢爽性着手爽性,感觉很舒服。而实际上手爽性的想象中,越是没有爽性过的女人感觉越好,大概是想象空间大吧。而阿举跟阿芬却闹了好长时间,那个大胆前卫的小学妹勇敢地追求起阿举来。阿举本来想踏着两只船飘一段,但因为阿芬的感情上的脆弱和对唯一性要求的坚决,他很快地收了心。
我老感觉扬扬有种怪异的功能,对于性事的体察能力,她当时就已经知道了我和丽丽的私底下的性活动。好几次欲进未进的机会,她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我就是因为他的感觉而犹豫了。我在性问题上,很不会把握自己,虽然老是不停地罪己反醒,但往往决心没有爽性心大,屡悔屡犯。
结了婚又离了婚的扬扬,后来,在我们平静地却又激情无限地爽了以后,躺在床上,心情愉快地回闻那段逝去了的高中岁月,跟我说:我就是想那么躺着,你搞我也好,不搞我也好,我就那么躺着。你要脱我衣服,你就脱,怎么地都行,但是,——当时,我抖不起主动撩拔你的心,不跟丽丽似的,是主动的想让你操。
一卷流氓成性
第7章 【激情的小土炕】
在语言表达爽性这一点上,丽丽却不如扬扬放得开。丽丽始终不提我与扬扬的事,而且有机会想跟我爽性了,话都很少说,用的全是肢体语言。
做演员需要肢体语言,所以演员爽性淫乱的艳照门会此起彼伏,大家都不要去责怪他们,他们本身*演而生活的人,就需要自己生活的大起大落,感情上的忽喜忽悲,爽性事体上有了精确的亲身体验,才能演好戏,让人们娱乐精神。
我这个青春改革流氓派代言人,为了跟更多的女人爽性,经常性地搞一些有女人参加的活动。比如,我以自家才高八斗的臭吹,而发起成立的希望文学社,还是吸引了不少自认为有才有貌的男女同学们。我记得最壮观的时候有四五十位会员。大部分都是邻村都互相认识的以天子娇子考上重点高中的同乡们,所在的班级当然人最多,再就是离我们五人帮近的男女宿舍里的才男才女们。
阿举和阿芬的任务是办希望快报。当时我的初意是叫希望之声,但扬扬认为有点锋芒太露,容易被校方封杀,所以留了希望二字。鲁迅先生说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念叨的人多了,也便算作是非人间的活着的人的希望(……哦……谁砸我砖头了,我向毛主席起誓,我说的是实话,我当时想,鲁迅先生肯定也这么想过)。
普通会员一般都是没事投投稿子。编审的重任给了我最爱的扬扬,她想上谁的稿子就上谁的稿子。为了稿子的事没少闹矛盾,主要是有男人起哄,说是我的栏目太多,影响收看率。我也很气愤,你们懂个屁,这希望快报说穿了,就是我向扬扬示爱的园地。
机构最宠大的就是活动处了。丽丽自荐当处长,我们五人帮也异口同声地推举她。聚的时候大都是星期天。我们那时没有双休日,只有一休。活动也以游玩为主,而且是自费性质的,最隆重的一次也只有十多人。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好多同学拿不出钱来。
还有一项就是教跳交谊舞。地点是我家后来分的一块菜园,爷爷自动请缨研究种菜大业。我父亲还动用了商店的部分资金,盖了一屋子,外带一草棚子。我家离县城有二十多里路,有些离得远的,只能望舞兴叹。
事就出在这个跳舞上。那女孩叫王兰兰,长得小巧可爱迷人。
星期天如果碰上镇上赶集,爷爷就跟我母亲到集上卖菜,菜园的管理权就到了我的手上,这样的日子是我们早就算准了的。
有好几个害羞的女生死活不跟男生跳,这就累了丽丽和扬扬了。不过,她俩教舞的热情很高,脚被踩肿了也一点不叫屈,不叫累。兰兰鬼灵精,一瞅我有空,就搭上我的胳膊。
要不说怎么叫年少无知呢。跳舞就跳舞吧,眼睛还放光,身体也故意*近。不出事才怪呢。
同学们在我家练跳舞对我家大有好处。中午,他们都大方地要求我给他们买点心,这当中有对上号的,差不多已经公开恋情的,男同学就显得比较大方,出手有点超水平的阔绰。这样的活动增加了我家商店的零售额。
舞跳到下午,天黑前一个小时就得结束。那时候没公交车,来回都是骑自行车。这东西也是显示校园贫富的明证。直到现在我看见我那所学校里的自行车的各色自行车,心里还有感慨——那车子,净往好了买——有人说,自行车款式的是否流行,在学校的自行车棚里打眼一看就会明了。不过,现在的孩子都往随身听,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使劲了。比富的水准已经比当年的新型自行车高好几个层次了。
激情教舞结束,走的时候,兰兰是和扬扬他们一起走的,都是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轻巧华丽有品味,是当时最畅销的商品了。要拥有这么一辆自行车,商店里得有好大的关系才行。
女同学们走后的失落感笼罩了我。我记不住是不是跟漂亮的女老师跳舞以后染上的手淫了,反正是从高二开始,我就经常用五妹妹解决性问题。我当时最希望丽丽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俩可以在爷爷来之前很快地来个急炮,然后结束战斗,神不知鬼不觉。
那时候男女独处的机会太少了。虽然可以在野地里野合,但是风险太大,已经长成了青年的我们,有了虚荣心和自尊心,小时候那随地随意爽性的好习惯已经被道德这个东西慢慢地缚住了,有了冲动无法宣淫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