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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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蕤蕤亲到心儿跳跳,眼儿离离,我就伸出一双色手要开衣吃果果了。可蕤蕤却轻轻地用手一挡,双手攀住我的脖子说:让俺给俺的汉子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把我酥得差点跟中了化骨粉似的堆到地上。有感情的做爱就是好,那好爱好爱的细节,让人一想起来就百感交集。
脱的过程中,不光有脱、拉、扯的动作,还有手儿软软地贴住的抚摸,还还有嘴儿温温地碰吻。这些对于满怀着既要逝去的痛的我来说,这样的暖情热意太弥足珍贵了。这样子脱衣服时间再长俺也喜欢。
轮到我给蕤蕤脱衣服,我都不太敢用手碰和用眼睛看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只是把眼睛眯成了条缝,以使那凹凸爽滑的曲线一丝丝地缠进脑子,不敢有太多的粗野动作,象瞎抓,乱挤那样的动作我是绝对不采用的。
拉掉了蕤蕤的外衣,还要底下头,解开那军用腰带的扣眼。我的头不小心的碰到了蕤妹妹傲挺的乳房。蕤蕤往前一倾身子,手儿摩挲着我的脸,喃喃地说:镇,我不想走了,我要留在这儿尽我的媳妇的本份。
我没法子回答,我知道这是蕤妹妹一时的让爱情至上的念头击倒的软弱。我先停了动作,抬了头,嘴贴在了她的乳房上,碰触式的温柔先融了好多的心疼里面。
每一次的做爱,蕤蕤都喜欢把窗帘开一些缝隙,或者是阳光,或者是淡淡的月光。从实际的触碰和精神的接受来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我这样一个心里满是仇恨权贵,不知前途为何物的人,没有办法给她攀登艺术殿堂的臂助,她需要权力和话语权。虽然,那种为艺术而献身,并不是古人的那种僧推月下门的纯正意境,但是,只要能利于攀登,用佛家所说的一身臭皮囊去喂晕握有艺术话语权的男人们,能换来舞台上的璀璨夺目也是得能偿失的。只不过,只不过,这爱情,这半夜里由不得人的醒着,傻看着月亮和星星的裂痛谁能给找平呢。
就着窗外的月光,带着关于前途、迷惘和不舍,用力地挤进了蕤蕤早就光滑润湿的幽谷里。我埋下头,紧紧地贴住蕤蕤的身子,以我最深的透入尽情地搅动着。蕤蕤很用力地握紧我的手。这个时候,好蕤蕤最需要的是她认可的老公在她体内肆意的深探。
有时候语言真是好无力的东西,说也无可说,只有男女的彻底融合,才可以把难以说清的情愫表达清楚。蕤蕤亢奋了,抬起臂膊推倒了我,翻起了身,荡意迷离得看着我,一双手压在我的胸脯上,那傲挺的曲线被月光映着,似乎连月光也多了几分柔意。我目驰神迷地消受着这月夜下的玉体曼照,下身还密合合地抵受着大晃着的蕤蕤给我的尽情揉动。
山风透过窗缝斜进来,有些凉。我抓起我的一件衣服给她披在了身上。蕤蕤甩了甩头发,胳膊伸起来套上了袖子,脸儿却还是扬着,下身的晃荡一点儿也没放缓。
这让我想起了丽丽,我的高中的为爱而痛着的生活是丽丽给我透进了欲爱的光亮。人家说,老天这位老人家是个懂平衡的老手,在你不如意的时候,会给你安排另外的补偿。可是,象蕤蕤这样子,也有为爱的千难舍万难舍,谁给她补以后的失爱的怅惘呢。
做爱老胡思乱想,使有些不了解我的网上约见着的女人经常嗔骂我,以为我怎么连做爱这种投入的事都不专心呢,不知道尊重女人。其实不是,我是一个老提前想到将来日子的人,经常因为敏感的心,想到一个人独处的孤独,所以,就会带着些许伤感,在思绪飞场中珍惜这注定要逝去的欢爱。比如,因为扬扬的结婚,我连兰兰也恨到,故意找女人谈恋爱,可是交往起来,又怕只给女人无果之爱,就跟人家说实话。结果搞到人家要找人收拾我。疯子就是这么一个好矛盾的人。脑子里老是不停地转事,就算做爱也要想。一心二用的毛病没法改了。
也许正是因为做爱,*着这种男女身体深度融合的极度亢奋的放松,会让人在混沌中得到清灵。
正因了这种自由的狂放的乱想,人才越做越有精神。就这样带着套套,我和蕤蕤换了好几次上下,终于激情迸发迷晕地射出来,蕤蕤也畅意地飞升了一次。两个人意深情迷地避上眼睛消受这欲爱的畅泄后的暂歇。就那晚上的意境来说,一次是远远不够的。
蕤蕤还仍穿着我套在她身上的衣服,等力气恢复了以后,她用小手手抓我的小奶奶。还用小嘴咬一下,痒得我直扑愣腿。
窗外,一片云彩遮住了月亮,蕤蕤玩闹般地支起我的硬根根,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的套入了。我赶紧抓起桌边的安全套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戴,怀上了就回来,让妈妈守着生孩子。
各位,千万不要学我呀,我就是在高中时候跟兰兰什么也不懂的来了那么一次,结果怀上了,差点闹到被学校开除,害到我一辈子对兰兰感觉有愧疚。而且,我还想说,小男生小女生在一起做爱,一定要在没进入时就戴上,因为那个什么,有些刚接触男女事的小同好们,容易控制不住。哪怕是只射到里面一滴,怀孕都是有可能的。疯子觉得,忠言虽逆耳,你们可一定要听啊。如果实在想不带套做业,就费点力记好女孩来月经的日子,在月经日的前七天后八天,找准一个确实安全的又特想做爱的日子,再痴狂着爱爱。这叫幸福只给有准备的人们。对了,千万不要在女孩下身有血的经日里行事,那样子,对女孩太伤害了,那才是真不尊重女性呢。
我呢,为了听蕤蕤的话,就没再坚持要戴套套的事。而且,蕤蕤还说,趁着月亮大姐藏到云后面,不让她看到。这不矛盾着吗,一会儿喜欢太阳、月亮照耀着做爱,一会儿又要躲到人家。
不过,我很喜欢,都到了怀上孩子也不怕的境地了,还要分做爱的时辰吗。如果要写我当时的心境,那是经常会好感慨的我在蕤蕤大动下,很想做一首诗的,题目就是:做爱时,请藏住一束月光。
如果可以,还要在吟诗中做爱,在做爱中吟诗。这有点过于奢侈了,一般人如果意境到不了一心二用的高度,就不要尝试。
还是不做诗了吧,因为我的床就那么*着窗台,窗帘只拉了三分之一,就算月亮这位姐姐在云层后面躲着,她的散照也还在,还有那时而吹入的初秋的风,加上自家院子里虫儿的低鸣,还有快长到二层楼高的妈妈种的那些月季花受着风的悉索声,已经好有氛围了。这样子,合奏到我和蕤蕤时轻时重的喘息声里,真的是一幅好唯美的多维视图。
在这么一处意境里,我早就陶醉到我们两个人悠长的律动中了。被蕤妹妹弄到重哼一声全射到她身体里,又被她刮了鼻子。蕤蕤还凑到我耳根,哈着气说:好羞。
这有什么怕羞的,被自己的女人揉弄到爽极,急急射掉,不能共赴爱潮不是丢人的事。如果做爱做到每一次都要处心积虑通过延长时间,增加辅助工具得那点肉质泄身的快感,那人不是白被称为高级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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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08章 在蕤蕤的里面打种种
从那次阳光般透入式穿落蕤妹妹的处女红开始,我们两个整天都是形影不离,白天大都是弄版画和刊报的标准字,劳动的间隙会不由得亲吻一会儿,在爱意通身以后,再快乐的劳动。中午如果时间允许,没有外人打扰,我们会脱掉衣服,搂抱着,亲吻着,再激情高炽着做爱。晚上我们会看我们的书。蕤蕤会在看书中抬起头问我一些问题,虽然俺的艺术素养没有蕤蕤高,但俺很会从流氓理论中抽出一些东西触类旁通的加以演化和延展,蕤蕤会很信服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在艺术里陶冶。
……这一次回到老家,在自家炕头上的欢爱,我精神特好特饱满,蕤蕤也是……蕤蕤倚着我,用小手摸着我的身体,非得让我说小时候淘气的事。我说,那好羞的。蕤蕤眼睛一眨一眨的,满脸的挑逗,说,那有什么好羞的,媳妇都整天陪着你睡觉觉了,小宝宝都快生了,快说吧。
一下子从情天爱海里拉回思绪怀小时候的旧,还真不知道该说哪儿。我揽着蕤蕤的腰,让她侧倚在我的肩膀上,贴实肉肉地挤着,实实的感觉着蕤蕤的媳妇式娇柔,然后脑子里则思绪翻腾,找童年的记忆丝线。
要是说想念的话,一块光屁股玩性游戏的小芳小连她们还真让我好想。长大后,她们都嫁作人妇了,样貌变化都好大,发胖得多,还有过多地操持农活,使她们人都木讷了不少,但有时候一两句玩笑话中偶有露出的羞涩中还能辩得出一丝童年的影子。
人——这种动物,忘性好大——童年的事要是没有触媒的话,会丢到爪哇国去哦。可是,在一些好有意义的日子里,有了合适的氛围,一下子就会有好多组镜头闪过。
我小时候是半个水鬼,早早地学会狗刨式游泳和潜水,只要寒风刺骨的冬天一过,在野坡上老远才能看到依稀绿意的春天里,俺保准是第一个跳到小河湾的人。我那时候吧,特别增欢小河湾里的水,会好有期待地扑到水里……也就下水时感觉水有点儿凉,身体会得瑟几下,入到水里,暖就把身体包住了。
我给蕤蕤讲的就是那乍暖还寒的春天的一次遇到水蛇的危险。为了增加一点恐怖气氛,我重点讲那河湾的阔大,四周好静,风都不吹动,我正放开手脚扑扑楞楞地畅游呢,突然看到一条黑长的家伙笔直地极快地向我游来,那速度快得吓人。
女孩子都怕蛇的,蕤蕤一听有蛇,紧张得使劲儿抓着我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地往我身上贴。我一边比划着,暗地里使了个小坏招,搬了一下蕤蕤的大腿,把我的又硬起来的东西贴到蕤蕤的凹陷处,准备搞一下小动作。蕤蕤光顾怕了,没理会下面的事。
继续给蕤蕤讲,俺用了一下波峰波谷式讲法。带点恐怖色彩的故事要抓起心,然后,松一下,再紧那样子,用四个字概括就是一波三折。我跟蕤蕤说,那时候人少,根本不知道蛇这东西看不见只会瞎撞乱碰。当时吓得没了别的法子,赶紧往水下一沉,就听那拨水的声音哗地一下就过去了。有了这一吓,我这春游的心吓没了,紧着往岸上游。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静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快到岸上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长黑蛇没再回来吓我。就在我抓着岸边的水草要起身的时候,我的娘唉,一条滑不溜鳅的东西贴着我的小腿,嗖的一下滑过我的大腿,我的小鸡鸡猛的一疼。
讲到最紧要处,我的嘴巴闭上了。已经是大鸡鸡的我,找准位置,一下子顶到蕤蕤湿滑的里面。蕤蕤紧张得没顾得上体会下身的变化,还问我呢,怎么办呢,咬着了没有。我接着说,当时以为我的小鸡鸡完了,不用找媳妇打种种了。蕤蕤听到这一句话,赶紧低下头看,这一看,才发现,那可爱的小东西已经硬硬地顶到她的洞洞里要打种种了。
蕤蕤捏住我的鼻子说:你——坏你。逼问我当时是怎么回事。我说:当时不是被蛇吓到了吗,是一棵水草划到大腿,小鸡鸡被水草缠到,猛挣一下,怎么能不疼呢。
疯子不知道女孩常向往的所谓的男人浪漫是什么?按照现代时尚人的说法,男人对女人要基于打情骂悄上的坏一点,狠一点,藏一点,露一点,差不多就能够符合浪漫的标准了。我估计,传媒这样厉害,再木头的男人也已经被熏染得有点花心了。
逗女孩开心,如果太过刻意,就落在下乘了。我给蕤蕤讲故事这样子的小细节只是想让看文的大大们多琢磨点新鲜东西,以增快感。其实,一对相好的男女,在有房子有吃的有喝的条件下,比较好的恋和爱的大部分时间里是没事找事玩,不是色情书写的那样子一搞搞到一个小时,甚至几个小时。视频里的做爱花式,对男人可能受用些,对大部分女人来说那是一种折磨了。人家那么搞来搞去的是赚钱的商业需要,为了增加看点,不是真正的享受。有些高难动作知道就行了,可不能有一学一哟。
我始终觉得做爱的精神享受是第一位的。写到这儿,咱们得区分两个词:做爱与床上的肉具活动。有些男人一听就上火:操,还不都是一回事,都是鸡巴穿洞。
唉,多少年了,虽然国人经济上有些发达了,但知识层面的东西进步得太慢,脑袋里的东西跟鼓鼓的钱包子相比,比例严重失调。男人们都觉得有了钱了,就得有点情调,吃饭得要贵的,找女人得要好看的有品味的。钱烧包了以后,不少人在快乐面前犯迷糊,就是因为在找女人方面分不清偷情与偷淫的区别。
我觉得在这方面,女人觉醒得比男人早,女人会用身体换钱,但不太会滥情……极个别的天生淫妇除外,就象这样的天生流氓之人也是极少数——勉强算作坏男人中的精品。其实,我绞尽脑汁地写了跟小馨幽的尽情的做爱,是想把那种情的渴望表达出来。而跟蕤妹妹是那种——怎么说呢,是那咱眼看着就要从手中溜走的珍爱着享受两人浓情的做爱。再往远处年扯——那个汪琳诱着我的跟她性交,里面大多是女人利用青春资源,去获取财富权势的满腹心计的女人式的性交易的商业化运作。所以说,做爱跟性交绝对是两回事。
他娘的利益至上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鸟社会啊……默默无语两眼泪哪……我在搂着蕤蕤的睡梦中,歪七裂八地想了好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馨幽早早起来了,看到我家大院子里的大红月季花遍开满院万紫千红,高兴地直喊“镇哥哥,蕤蕤姐,快起来看,好红好红的花哦,跟穿红棉袄的新娘子一样呢——”,蕤蕤听声,披了件衣服,就那么站在我家的土造洋楼的阳台上,深情地唱起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歌有点凄婉,这让人一下子感知到,我们的分手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一天,从早晨太阳初升到日落,我心里老响着蕤蕤唱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夕阳的每一次落红都带着人生无奈的留恋着的却又不得不任之撒手而去的绝美。就在那天的红月季开满我家院落的黄昏,蕤妹妹接到了宋兰的电话,不得不跟我告别,乘着宋兰派的将军专车去北京的全军最第一的解放军艺术学院报道。
还好,宋兰比较有人情味,允许我和蕤蕤在家里住个一两天。我从她的口吻中听出来,她为了那个全军计划生育的会议的事很焦心,有点全家族全力以赴要让她的爹正式称为学院院长的空前团结的最大努力。她居然也学着蕤妹妹的口吻,问我:妈妈好吗?小馨幽和蕤蕤叫我的妈妈做妈妈,我都觉得是好自然的事情。可是宋兰这样子叫,我却感觉有些怪怪的。
原来,我根本就没有把宋兰当成我家的媳妇。就算是我们在床上滚过了,可是,那是我向权贵阶级开战的政治需要。
既然有政治需要,我就不能太由着性子了。那晚上,我和小馨幽坐在阳台上看满院子的红月季,我想着唱着蕤蕤刚刚还唱过的那只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得好象燃烧的火,她象征着纯洁的爱情。她是用青春的热血来浇灌。唉,蕤蕤会一次次用她的青春的血液在舞台上喷洒着绽放。
小馨幽是尚未体验青春,却被人硬开的带血的撕裂着的绽放。无论我怎么样来呵护,她积压在心底里的怒哀我都给她去除不掉。
第三天一大早,我和蕤蕤就坐上了火车,硬硬地挥着手臂向含着泪来送我的小馨幽告别,每每出现这样的场面,鄙人的身体里的肉好象是被一块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