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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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商业权威整天臭吹狼理论掠夺理论,把占有女人也当作是一种威权的象征,但,他们却鄙视女人的淫,男人胡鸡巴淫,或者自己可以乱淫群淫,但,却会利用自己的威权和财势,对别人乱加指责,说三道四……说到底,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要把别的男人都踩在地上,女人都用来自己发泄兽欲……。
——对于我和汪琳来说,这样子淡掩淫欲的恋人式缠绵那真是少之又少的。汪琳是典型的搅风搅雨型。不过,这个女人虽然乱搅的手段有一些,但是却不善于适可而止。用比较直白的话说,就是不懂得团结一批,打击一批。
有一位只淫了汪琳一回的男人,是一挺底层的人,因为老是闻见腥味却吃不到鱼,就大造汪琳的乱档事:汪琳这个骚逼,跟她操过的男人的鸡巴割下来最少得装一火车皮。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拿来比喻还是比较贴切的。在我曾经生活了三年的那个北方城市,汪琳几乎成了母狗的代名词。
……
不管怎么说,那个跑鬼的雨夜的山洞里,温馨还是有的。汪琳受了我的亲吻的软化,是慢慢地抬起屁股,很温柔地套住了我的东西,而且没有急着狂吐狂吞,挺迷醉地继续跟我对着嘴搅舌头。我在那个时刻,甚至想借着彼此的融合改变她一下,说不定能使她活得正常一些,不要再去害她的同性了。
我能感受到她的惊悸,受到极度惊吓的她,极需要一种男女间正常的接入来慰平她的离魂般的空虚。借着火光看着她柔滑健美的身体,我的心里多了一点点怜惜。造物主对他这么睛睐,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好好珍爱呢。我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轻柔地抚摸起来。
我们俩都没急着把欲念提到最高,接合部只是微动着,任热浪一股股地慢涌着。
汪琳很享受的样子,在继续的升温中,她不由自主地大动了一阵,满足地软在我怀里,软声软气地对我说:镇哥,我要你抱着我睡。
我当然不能光顾着她。等汪琳睡沉了,我把她放在我铺在地上的外衣上,把她的衣服给她盖在了身上。我能穿的只有裤子了。
走到洞外的时候,我看见阎凤就那么坐在洞口,两只胳膊抱着膝盖,有点害冷的样子。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晴了,闪出了几点星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回去烤火去。阎凤听话的站起身,拉住我的手,一起回了山洞的火堆旁。冒雨捡来的松枝淋了雨,燃出来的火带着一些青烟,睡着的汪琳还轻咳了几声。
阎凤进来以后,找了块石头,悄没声地,两手抱膝地坐下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对着她,总觉得有些歉疚。想到以后还得利用她来制造朱华韩党他们那一帮子太子党的摩擦,心里老觉得过意不去——为什么我对小馨幽会百倍千倍地去呵护,而对阎凤只有一点利用她的歉疚呢。不会是因为阎凤跟汪琳走得太近,还是因为阎凤不是处女,搞了也就搞了,无所谓。我这样想着,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调个单位。阎凤有些犹疑地冲我说道。
听到阎凤这么一句话,我的脑子清醒起来:阎凤是个挺外向的人,有点傻大姐的作派,如果能去到小馨幽那里作个伴,应该是个好事。可是,我又一想,不行。好不容易找了根淫战的导火索,不能这么轻易地换了。我犹犹豫豫地对阎凤说:调单位这样的大事,恐怕不好办,我试试吧。
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挺佩服你的。我知道男人都瞧不起我们这样的女人。我们就是人家的玩物,得尽着人家的兴。我真想现在就把这身军装脱了,回家种菜养猪,也比给男人当婊子强。
阎凤这么一说,让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刚才我跟她做爱,心里头就有不玩白不玩的心思。更没去想替她做点什么。按说,要是动用小馨幽的那个将军情人的关系,象阎凤这样的好看的女兵,有不少权贵弄不好都得举双手双脚的欢迎。这样的尤物,男人哪有不喜欢的。
阎凤你也别灰心,在部队混有在部队混的好处。能出来当个女兵多难呀。你们演出多,经常接触领导,肯定有机会的。我有点不知所云地给阎凤吃宽心丸……当时跟她这么说,我是不想把我的计划告诉她,不过,被阎凤的真心话触着了心底某些柔软的神经,也有点动摇了既定决心,想让阎凤调到小馨幽那儿,陪着小馨幽解闷。
大哥,我在部队混臭了,想上我的挺多,正儿八经地对我的没有。阎凤说话时,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睡得挺香甜的汪琳。她这一眼里,有不少的怨恨。
听阎凤这一说,我心里起了感慨:小姑娘才十六七岁,费了不少劲找了关系花了钱,让人弄到部队里遭践,被男人们搓来搓去,到头来还没个负责的,白瞎了那么好的身子了。
我想起了一句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在许多特殊职业里,不管男人女人,如果没有足够的心计,入错行都是相当可怕的。象部队演出队这块肥田,就是少女们的错行。我所经历的战士演出队的女演兵们,当兵三年差不多都做了男人的射精靶子,临了,也只能伤痕累累的回到县城找个工作,这还得是家里有一定关系才行。只有极少数的跟对了人,提了干,成了军中奇葩式的女军官,虽然会被人指指点点,但毕竟也算功成名就。
就我接触的一些演出队来说,那确实是一个个大染缸。说得好听一点是艺术染缸。其实,那些搞着女演兵们的权贵们,要的是她们又骚又浪的身体。如果按照小瑜的理论:那是男女资源的互相利用。只不过,咱们的青春萌动的少女们没有小瑜理论作支撑,光去为首长奉献了。
阎凤还挺识人的呢,不知用到第几感觉,觉到我能给她转运。眉目含情地坐到我大腿上,挺起她的丰硕的乳房磨我的胸膛。以颇能识到我心思的语气说:镇哥光知道怜香惜玉了,还没过瘾是不是?
确实有点不过瘾。感怀归感怀,淫欲归淫欲,两码事。特别是有阎凤这么个第一次的新鲜宝贝在怀里勾缠,真是有点爱不释手呢。
我的手不客气地插到阎凤的大腿处,一点点往里挤,阎凤故意两腿夹紧了,还晃,把我挑撩得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
摸到大腿尽处,我发现阎凤里面没穿东西,可以尽触其热。手挨着阎凤的敏感边缘转来转去的,阎凤反应剧烈起来。我单手把她搂紧了说:外面冷,咱到里边吧。
不用,外面清静。一热解百冷呢。说着话,阎凤离了我,把住一块石头,翘起了臀,回头瞧着我,一脸的淫意。
我略掀了掀阎凤的短裙,掏出家伙对正了,顺利地到达了预定位置。
还能说什么呢,此时虽然有山风吹来,但我与阎凤已经是热力无限地深度接入了,热量还在升腾着,有些儿凉风怕什么——阎凤说得对,一热解百冷。这热和冷的存在,加上已经快见日出的微明,好舒爽。
第2回的跟阎凤的密合搓弄,那力度大多了。阎凤知我能持久,屁股晃得跟小山羊撩蹄子一样,忽东忽西,忽快忽慢的。在外面搞真是好呢,不用担心让汪琳听见,还可以欣赏大自然的风光,起一点看苍茫大地的感觉。真的,那么跨骑着阎凤进进出出的,脚踏着山河土地,不想豪迈一下都不成。
这一夜真的是让人难忘……
后来,是汪琳告诉我,我们那夜的七魂惊掉八魄的闹鬼,把那个仓库主任和他的淫跟班弄得伤筋断骨,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
这给了我一个下一步较为猛烈开战的较长的预备期。利用晚上和星期天跟志满大哥学习走私知识。那时候达峰公司还没有合法化,只能地下操作。不过,由于利用得是军港码头,虽然有一定风险,但只要动作利索,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能接触的走私品就是香烟,好象捣鼓得最多的就是三五牌和希尔顿,哦,还有剑牌。我对香烟这个东东一点不感冒,那些稀奇古怪的牌子,好多都记不住。我没捞着坐军船去与走私船接货的机会。志满大哥给我的机会是指挥人从军船上往下扛烟卷箱子。
志满大哥做事很周密。晚上卸货时,每人发一摞黑套子。搬的时候用黑套子套上,一般人看不出是什么东西。船上的干部战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人管闲事。他们也一样,都能从中得到好处,或是亲自参与到另一帮走私中。大家心照不宣,有钱共赚,要不然怎么能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宋兰的将军爹想不到,他的两个闺女都已经被于连式人物给俘虏了。对于这一种现象,我是想不太通。这么两个漂亮的女儿,为什么不拿来做政治交换呢。是基于什么原因,使宋兰的爹对两个女儿的婚姻大事不够关心呢。经过长时间的琢磨,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宋兰的老爹是个深谋远虑的人。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22章 比A片里的男人还细心
宋兰的将军爹一个最主要的目的是得以优良人种问题。宋兰的老爹的老爹是正儿八经的红色革命先驱,到了宋兰的爹这一代,是哥四个,正经是革命后代。但到了宋兰的这第三代了,先进的优秀革命传统丢得差不多了,如果按照好不过三代的话,那么选个好种就显得比较重要了。所以,连宋兰的几个哥哥找老婆也没象其他的权贵家族一样,选的高门大户,而是平民阶层出来的女精英,不过,我听宋兰说,人选全部是经宋兰的爹严格选拔和审查的。而宋兰的女婿,好象他爹就没有太在意,让宋兰自己挑了个白马小生,可谁想,那家伙是个官迷,对宋兰没产生爱情。这让宋兰大为光火。到了宋楠这儿,连当不当兵都不管了,任由宋楠自己扑腾。
鄙人的分析不一定对,反正宋兰对我的写作从来不干涉,用她的学我的话说:你爱怎么臭就怎么臭,这年月的烂人们挣钱是第一硬道理,谁他妈管谁呢。哈哈,宋兰真的是我的从文道路上的好知己。她认为,我能从一堆腐化堕落的人中脱颖而出,象模象样的摆弄摆弄文字,善莫大焉。她对我身边的女人向来是不大尊重的,尤其是我从网上笼来的帮我打理夜夜俱乐部的两位联络部的女管家小馨小幽(这是我为了怀念小馨幽而强行给她们改的网名),特别地看不上,每当宋音乐家驾临我的夜夜俱乐部,小馨小幽都得退避三舍。
因为业务活动的需要,所以,我到宋兰家的次数就明显增多。每当我们赚到银子,都会在宋楠召集的会议上,在她家的二楼客厅里高谈阔论,那是真的畅想。各位忙碌碌的达人们哪~~什么能改变人,什么能改变世界,唯有钱这个东东。一段时间以来,我把钱奉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我甚至会想,只要有了足够足够多的金钱,世界不就握在我的手中了吗。
宋兰感觉到我的变化,揪着我的耳朵就拉着我进了她的卧室。瞪着一双疑惑的大眼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的能用于指导我往上爬的理论书就是《红与黑》,那上面没有经商赚钱这一说,而且还是一个失败的案例,弄到德雷纳尔夫人要拿着枪杀掉她的情人。我呢,在志满大哥的引领下,在理论上有了突破。我的当时的理念是要想在上层社会站稳脚跟,就得女人与金钱并举,二者缺一不可。
由于我当时把赚钱当成了第一要务,所以,在感情上对宋兰有了疏忽,没有在宋兰需要依偎的时候给她温暖的胸怀,没有在她伤情失落的时候,与她共融月夜。这么一想,我就知道了宋兰对我恼火的原因。我知道,光是一个月跟她做两次爱是不够的。情人之间需要激情,需要忘我的燃烧才行。
还有一道不能明说的要务就是:要想把韩党他们的准太子党们打得落花流水,我必须得到宋家的强有力的支持。所以,无论如何,我得对宋兰特别好才行,应该特善解她的诸种大起大落的情意才行。
这么一想,我心里畅亮了,推开窗子,对着宋兰说了一句深情的话:今晚的夜色真好啊。
好个屁,你是不是打算搬到钱眼里过。宋兰还是揪着我的耳朵,虽然也看了看空中的星星,但是,明显的她的质问的劲头大于天上的月亮朗照对她的吸引力。我这样被揪着,疼痛感倒不是太厉害,主要是说话很不方便,再说了,我对推窗看月这样的经典怀恋意境是非常非常的喜欢。所以,我用了一点暴力强行地把宋兰捏我耳朵的手拿下去了。
这么一个动作,把宋兰惹成了泪流两行,上床拉开被子蒙住头不理我了。我一看,不成,得哄了。脱了鞋,跪到床上,我用非常虔诚的语气说:老婆大人,我有罪,贫下中农向地主婆认罪了。
我一点点地把蒙着宋兰头的被子拉了下来,然后噘起了嘴,先亲了亲宋兰的脑袋,又亲眼睛亲鼻子,最后亲到嘴嘴,亲上嘴嘴的时候,我就加上力量左转右转的旋转力,以引动她的情欲。一会儿的功夫,宋兰情动欲动,我们就呼吸不均匀的热吻起来。
这样的吻情,宋兰非常需要。
宋兰的老公常年累月的不回来,听丁阿姨说,刚结婚那阵,感情还行,经常会当着她的面就有搂抱或者其他什么亲昵动作。后来,也不知是宋兰什么时候发现她自己选中的这个男人完全是为了政治爬升的需要才跟她结婚的,那火气几乎窜遍了学院的每个角落,虽然哭着闹着要离婚,但最终还是暂时维系了婚姻,但两人的关系就此冰冻起来。我这才如梦方醒:他怪不得,我在军校的第一个没回家的那晚上的大年夜,宋兰会跟我抱在一起哭鼻子,感情她也是伤自己的情。
想到了宋兰的老公,我就得审视自己。我不也是为了自己的需要,而讨巧宋兰的情吗,这之间有区别吗。我想,区别还是有的。虽然我对宋兰不是爱情,可是我有真心喜欢,在某种关键时候,或者是危急时候,我会牺牲掉自己。我敢说,宋兰的老公绝对不会。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咱家没打算搬到钱眼里过,也没打算把毕生的精力投入到为政治权贵服务之中。想到这些,我的亲嘴,就亲得非常投入,我喜欢宋兰那少女式的对我的忘情的亲吻。
听到外面敲门叫吃饭,我们只好把激情行动暂停一下。宋兰不情愿的喊了一句:你们先吃吧,我和阿镇还有事呢。宋兰就是这么个执拗性子,对男女的私密事有点想上就上的率真。可是,我一寻思,不行,再怎么着也不能在一家子吃饭的时候,我们就忘乎所以的在房间里做爱,万一她爹回来,事情会很难办的。
我连搂带抱地推着宋兰起来,还贾宝玉式的给她梳理了头发,拉她到卫生间洗了脸,然后就下楼跟丁阿姨他们共进晚膳。
有好长时间没吃丁阿姨亲手做的饭了。一起吃饭的还有宋楠和志满大哥。
饭刚吃了一小会,宋兰的爹就回来了。讲面对面见,这是我跟宋院长的第二次家庭式会见。那些正式的场合,只能是我坐在队列中,两手放在膝盖上,挺着腰杆接受训话式的见。按说,我认了丁阿姨作干妈,那宋兰她爹就应该是我的干爹。不过,这个干爹我是一次也没叫过的。
宋将军一回来就把宋楠和志满叫到了小客厅里密谈去了。这两位走私的先行者,不以学业为重的北方大学的优秀学子,肯定是走私这事弄得太大,被人告到了。是将军自己收到了匿名信,还是政治权贵们在闲谈中的善意提醒。这些,我不得而知,只能靠猜。
丁阿姨比较单纯,问我和宋兰:小楠和小满不是有什么事吧。宋兰回答得很干脆:不务正业,浪费国家的大学资源。丁阿姨絮絮叨叨的说是要好好管管,不好好学习哪行。我对丁阿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