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流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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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馨幽把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皮衣脱给我,我就毫不客气地穿上了。因为车已经到了招待所门口,我得仪容比较整齐地进去。
吃早饭的时候,小馨幽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喝了点奶,吃了两个小饼,就由宋楠陪着回去睡觉。我和小瑜因为还有联络活动,只能黑夜连着白天地继续工作了。
这一上午,我的脑袋是嗡嗡地,等到被强逼着喝了点白兰地,装醉由小瑜陪着到了酒店的休息房间,往床上一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脑袋清凉了。午后三四点的太阳照在屋子里,暖融融的。小瑜讨好地端了盘香蕉举在我面前,好象还学着人家举案齐眉的样子,挺虔诚的。我把眼角一挑,伸手拿了一个香蕉,语带调侃地说:朕赦你无罪。小瑜打蛇随棍上: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小瑜侍候我吃了几个香蕉,好象当妃子还没当够似的,语带春意地对我说:皇上,臣妾给你沐浴更衣吧。还没等我说“准奏”,小瑜这家伙就开始给我扒衣服。
洗澡的时候,小瑜隔着浴室的门,就着我的性病的问题说开了:汪琳传给你的霉菌病,虽然传染性不大,可,如果以后不注意,还会被她传染到。性病不断演化,还不定能弄出什么怪病来呢。你以后可得注意了,跟女人,一要注意观察,二要仔细地闻气味。观察的时候要细看奶头和阴部的颜色,如果颜色都黑紫了,那说明特滥,还是不上为好。一般得过厉害性病的女人,下面都变形了,一看就知道。涛涛不是跟你说过吗,如果实在憋得难受就自己解决。
听到我洗好了,小瑜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她刚才的性理论课,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为了验证效果,我得仔细看看她说的那两个女人部位的具体状况。这一看之下有了分较了,小瑜的奶头和阴部的外翻的小肉肉都是粉红的。
难道小瑜跟男人的并不是很频繁。我忍不住含住了小瑜的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小瑜后移了一下身子,倚在浴室的门壁上,挺深情地说:镇哥,你知道吗,不是随便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想亲我哪就亲我哪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的。女人最应该珍惜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了。她摩挲着我的头,推了我一下,说:好了,再这么亲下去,不用多久就会亲到黑紫了,给我留点做女人的尊严吧。
原来女人身上的部件都是有使用寿命的。我听话的抬起头,亲了亲她的眼睫毛,想使劲地搂紧她,她迅捷地一跳躲开了。
小瑜说:今天不让你过大瘾了,戴上套给你弄出来。小瑜说完话,拿出一个安全套含在嘴里,弯下身子,套在我的老硬的东西上,就用开了她的嘴上的性魔法。
其实,单涛涛跟我说过,这段时间为了隔绝霉菌的生命源,最好不要。用比较文雅的话说,叫饥饿疗法。可是,我这个人吧,天生的在淫事上不善于把握自己,一个星期不来点真刀真枪地实干,心里就没着没落的,要是身边没女人,我还能坚持个十天半月的,可有小瑜这么个性导师在我身边,我怎么能忍得住。因此上,我把自己定义为“淫人”,属于准确定义……淫人,就是特别色特别狼的人,有时见了四肢雌性动物也会琢磨那洞洞的受力问题……有人说,男人都是畜牲,确实有一定的权威性。
我这样带有罚己的性心理,看到小瑜的嘴和手在我的性器周围施展着多种催精手段,不停地感恩起来,加倍地配合着。
为了增加视觉刺激,小瑜留了她的裙子在身上,内裤只褪到了膝盖上。那粉红的小肉裤那么小巧地卷在那儿,象要把它曾经遮掩的诱人的性器的秘密透露出来似的,更把这嫩玉一样的大腿束扎得分外妖娆。还有紫红的短裙略遮的女人的圣物,高傲地随着腿的摆动开合着,那人已经有露珠儿点缀在不盈一物的嫩肉边上,让我看得犯傻真流口水。
小瑜是以高难度的下腰,直立着腿站在地下,倒垂了上身用嘴在给我吹箫。难得的是她还一只手抚在股沟上,慢慢地下拉,手指交并着,让我看她用手指爱抚她的娇嫩的花房。
两片外肉儿被她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展开了,她用中指先在芳草地周围按压,顺着嫩肉边儿向下推碾,小巧地在幽径那儿打了个旋,又顺着另一边勾了中指划转上来。玉笋儿一样的手指的指甲,涂的些微的浅红,真是宾主相配,把整个儿花房都挑映得春色无边,芬艳无比。
我的手忍不住抚了她的美臀,心儿跳跳的去偷探那最美的皇家花园,手指学着那屈节虫,一点点地前趋,先碰了她撑在一边的手指,又触着了那芳草地,绕着圈儿的钻这可爱诱人的小草儿一样盈立的密毛。一圈圈地来回穿插,手上感着这美阴的实触的快感,耳朵里还听到了小瑜加重了的喘息声。胀热的下体在小瑜的舔弄里,一抹抹的甜润,引得小头头不住地在她的口深里蹦来跳去,跟个小红猴子似的穿壁越涧。
看着那掉到小腿上的粉红的小肉裤,我另一支手提住了,慢慢地给她卷到了膝盖上,她的微开的两腿横着这一抹粉红线,又映着了她的有些潮红的粉脸,手摸上去竟有些烫热了。
怕小瑜太累了,我说:瑜,趴在我身上吧。小瑜含混地说了一句什么,继续她的套弄。
我用了一点力,让小瑜弯了腿,坐到我的身上。
可以摸着小瑜的美背了。上天真是眷顾她呢,造得她的身体简直是完美无暇了。摸着她丰盈滑嫩的粉背,我的手又贪吃不够的顺摸到了那对粉弹劲挺的,就着那玲珑凹凸的峰谷,滑转着。
小瑜吐出了我的东西,用手握住了,侧转了身体,给了我一个侧正面。这个角度可以尽览她的全身。
她的一条大腿贴住了我的硬挺的棒子,左手仍在揉转套弄。另一条腿展伸在我的身体一侧,她的手从她的双峰间划过了肚腹,又绕到了那片蜜柔的粉红谷,两根手指急据在边缘挤擦。
这样的粉丛花蕾的活色生香图,引得我有些狂了,对住她展在我侧边的狂吻起来。
小瑜的腿被我抬得越来越高,靠得越来越近,那下体的幽香熏漾得我失了理智,竟猛一用力,把小瑜的腿提了起来,嘴含住了幽香谷,疯狂乱拱。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就要喷射了。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32章 给妹妹一个高潮
小瑜用大腿紧贴着我的硬家伙,手掩压在上面,急速地上拉下挑。
我爽爽地拱着小瑜的美谷,受着她的巧手和丰腿对硬物的夹击,极快美地麻畅地到了临界点。
小瑜的感觉特敏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扯掉了我的套套。
我猛烈地喷射了,全部射到了地板和浴室壁上——这样的喷射,达到了我的性老师们给我提出的不让霉菌再获得残喘的机会的要求。
小瑜确实很上心,又专门用消毒纸给我擦了又擦。
帮我排完了精,小瑜又紧着给我穿衣服。说是穿衣服,其实就是套了条内裤,然后再披了一件睡衣。她那意思,穿上衣服少了一些视觉上的肉感刺激,可以减少我的勃起次数……唉,他娘的咱一个不入流的流氓之人,被女人照顾到如此细微的程度,真的要感谢上苍了……我觉得,男女间的淫和爽的问题有太多的边缘知识需要掌握了。
披上睡衣,我就在房间里没事走两步。精神特清爽之下,我就给小瑜分析她大半夜捉我和小馨幽的奸情的另类心理因素:无论一个女人多么开明,她的小嫉妒心肯定要有。假使有一些正当或者虽非正当但不能明言的理由,她就会把这种理由利用得堂而皇之。而小瑜同志你,正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把这种利用象狼一样地给我们中断了。
小瑜听我这么说,根本不跟我辩驳,很男人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我的一番雄言大词过去以后,用媚眼刺了我一下,说:哥,给妹妹一个好吗?
送她当然没问题,但得找清楚我和小馨幽在练歌室那未尽的情思淫意的补头。臭小瑜跟个正义大使似的,看我们俩光腚看那么长时间,当时我和小馨幽那爽性的劲头多大呀,被死小瑜一杆子打了下来,那滋味就跟小时候调皮地把邻居王二奶的枣打了一地,被人逮到,一个也捞不着吃一样。
不过,要说服小瑜得用事实说话。趴到小瑜身上,扳住她的头,呼哧呼哧猛亲猛摸,激发她的。
本来就欲兴不减的她,借势爬坡,身子扭动,哼啊连声。
见火候一到,我解了她的裙子扣,把她的小白皮裙取了下来,露着了小内裤。给她褪到大腿的中间,我推起她的大腿就把头钻了进去,脖子正好搁在小肉裤前面,还有点痒痒的哦。
嘴巴顺着股沟,舔着蜜露,直取中路。整个地把她的湿谷全含到了嘴里,用舌尖上下左右地扫荡,遇上了小红蕾,多转了几个圈子,然后集中于一点,肆意地猛点。
小瑜很受用,屁股先是左右摇摆,接着用了硬力,往上挺动屁股,借此机会,我的手托住她离了床的浪臀,在她的的股门与幽谷之间上下摩擦,这更惹动了小瑜的狂劲,身子都挺成了铁板桥。嘴里光知道叫“哥——哥——”了。
在此紧要关头,我非常果断地停了嘴吸手压,把她的大腿往床上一放,两手一背,非常庄重地在地板上走着。
小瑜觉到了状况的不对,爬起来,满脸含春地骂我:死哥哥,臭哥哥,你又想弄什么事你?
我说:没事,只是想让某人尝一下被一杆子打下来的痛苦。
好了,好老公,亲老公,有什么话咱办完了再说行不?我错了,饶坏老婆一回行不?
行,你知道难受就行。咱这人心软,一听女人那弯弯绕红的软音嗲声就什么都忘了。
重新趴到小瑜身上,嘴手并用,亲得她的浪谷啵啵带响,还让她翻了身,连股门也给她舌转嘴吸,浪得个小瑜开始喊开了“亲哥哥——我骚——”。
我也是急得要命,只是苦于单涛涛医生的严格规定,不能用硬杆杆给她插进去。
正面后面的大弄了一阵儿,最后,快到了紧要关头时,还是用嘴猛吸了她的小红蕾,由着她挺腰送胯。
很快地小瑜两腿一挺,长啸一声,得了满足了。我躺在床上,一臂一腿地压在她身上,轻劲抚弄着她的身体,嘴里边又讲开了上的贴心理解和肝胆相照的问题。
我一点也不容小瑜有回话地说:要紧得肝胆相照,就算是有危险,有极大的危险,象我和小馨幽那样子已势成骑虎,要紧不能拿什么利益、安全、将来会怎么样的理论作指导,实施所谓的一杆子捅下来的坏事。要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记仇了。
这些话大概击中了小瑜的要害,死妮子装睡,还尚带余浪地哼哼。
不管她,我又继续分析:你想想,你那样子的突然出现,正常吗。最其码,先敲门,让里面的人有了心理准备,完全可以以一种比较人性化的姿态来对待这件事吗。你如果不是出于私心,怎么会以最让人拉不下脸的方式捉我和小馨幽的奸呢。
小瑜个死家伙闪了她的眼睛看我。我用手捏了她的一下,问她:听到没?有点理亏的她,嘴里唔啊了一声,未置可否。一贯奉行狼准则的她,不好直接认错呢。
但是,她狼归狼,人情味还得具着呢。我继续以我跟小馨幽的童心未泯给小瑜强化我和小馨幽以后要时不时的见上一面的必要性。
我说:小瑜,你得知道,这滋味真不好受呢。小馨幽巴巴地等着我给她讲复仇大计的进行情况,老是几个秋几个秋的不见面,还不得把她给急死闷死。以后呢,在一些非关键时候,你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们俩玩上个一天半天的。
滚你的吧,你是踩着地雷跳芭蕾,打算死得蹦蹦带响。小瑜终于不满地说了一句。我刚要引经据典地驳斥她,外面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的是方司令的走私代表严正光。这家伙好象是真的姓严,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半死的人了,知道不知道我在这臭他,已经是无所谓了。以后就用严正光来表述他吧。
这家伙跟我见面熟,只要是事,他怕我不知道似的,逮着个机会就往外倒。他硬拉我上楼打台球,走时还嘻皮笑脸地跟小瑜说:瑜姐,借镇老弟用一会儿,保证完壁奉还。我要穿点衣服,严正光这家伙粗话又喷出来:穿个衣服,人家还怕你。
我知道,上面那些台球小姐一个个浪得要死,能完壁回来才怪呢。我甩出一句“他妈你不打台球会死”,就跟他上了楼。
……
我记得92到93年之间,主义理论界(这是我给政治理论家们划的圈子)最基本的争论就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一位伟人在中国的南方划了一个圈,告诉人们可以自由开放,很快地,争论姓资姓社没有意义了,发展就是硬道理,人家深圳玩真的了。连带着俺们胶东的这片在发财致富上从来不甘落后的城市也被允许开放,大大地先富快富了起来。
这一放就放出了经济腾飞的大手笔。那时候深圳不是有句话叫“时间就是金钱吗”,那意思是要先富起来就得只争朝夕。好多高层人物听懂了,为了赚钱是忙得不可开交。这一下也促生了部队的赚钱业。这一弄,部队里就多了象严正光这样的人,脑子活,善社交,真开放,会享受。
他叫到我的一起打台球,主要就是想以最短的时间把交情套到哥们儿式的。要想使一个男人堕落,首先得让他有钱,要想两个男人亲密无间,最好用的法子就是一块玩女人。严正光这家伙一肚子使人堕落的思想,而且,在他的交往思想里,一块下流了,操了女人的逼了就是哥们了。
我们进的是会员制的房间。那是真的一般人不让进的地方。想当年刚开放那阵,领导层们也怕苍蝇蚊子会坏掉咱们社会主义的基业,只允许一部分酒店有涉外服务。说白了,就是色情服务。让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外国人个个好色呢。
台球没怎么正经打,都是严正光这家伙拿杆子胡捅,嘴里就胡说八道。一杆进洞,两杆绕弯什么的。俺们俩是一人一台,一人一个女服务生。这家伙看见我捅台球经常有连杆进洞,兴奋得哇哇大叫。马上要求以进一球脱一件衣服的玩法,开始跟女服务生叫劲了。
打来打去,跟我打的女孩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严正光已经是脱得一丝不挂了。本来按照他说的规矩,最后一件要到小房间里脱。可这家伙耍赖,非要看跟我打的女服务生脱得一一丝不挂才过瘾。我故意打歪了几个球,把他气得哇哇乱叫。拿杆子捅我的屁股:别他妈怜香惜玉,赶紧。
这室内虽然有空调,可大冬天光个屁股晃,估计舒服不到哪里去,好在有淫劲撑着。这家伙好象福至心灵似的,胡乱捅了一杆,竟然连进三球,兴奋得他撂下杆子就过去扯女服务生的衣服,把个乳罩给人家往上一推,低下头就亲人家的。
揩小姐油是要付小费的。不过,跟他打台球的那服务生好象跟严正光挺熟,任由他那么当着生人的面胡撸。这拜金主义真是害人不浅呢。那么漂亮的姑娘,多优质的资源哇,就为了臭烘烘的孔方兄,就任由随便什么男人拿她们不当人(题外话:好象现在很少有人对尊严这个东东特别在意的维护……街头的小姐经常会说,靠,尊严值几个钱,逼就值几个钱)。
不过,我眼里的那位跟我打台球的小姐,长得比空姐还空姐,她下面的那个……肯定很值钱,一般人肯定消费不起。
嘿嘿,虽然我很流氓,但是,对公然的爽淫爽浪场面特不适应,所以不想继续看着严正光那家伙当着我的面搂着空姐式的女服务生亲奶乱摸,只好装着口渴,进了小房间喝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