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情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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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嘲笑坂老师了。你们要是欺负他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看到鸿岛灿烂的笑容,坂有一股想咬牙切齿的冲动。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要不然他既没有担任导师,这种行事又是每年的惯例,怎么这次会特别让他累到不行。
还不都是打实习开始,鸿岛几乎每晚都来拥抱他的身体,否则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必须靠着墙壁站立才不会觉得疲倦。
或许不能说是拥抱,应该是玩弄比较恰当。鸿岛从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
一想到昨晚的事,坂就开始颤抖起来,他努力压抑喘息声不让学生听到。
「高桥所做的这个题目……」
已经把坂抛在一边的鸿岛继续上课,照理说,他应该没有那么多空闲才对。
为了让指导员过目,实习生必须对当天的教学内容提出书面说明,加上教学日记和指导案,有时候还会被校长或教务主任挑剔。
但鸿岛每一样都做得很好,交给鸿岛的教学说明更是无可挑剔。
就像今天,虽然坂事先把参考书交给鸿岛看过,他却能转化成自己的东西后,用最流畅易解的方式说出来。
而且还是在坂的床上,边玩弄他边完成这个工作。
「……可恶……」
一想起来,他就打从体内深处颤抖起来,双臂也下意识护着自己似地抱在胸前。
坂要鸿岛别在学校做的要求,等于是把自己推入了火坑。
实习第一天,坂就在准备室里被鸿岛凌辱,尽管时时恐惧不知何时会被校方知道,然而最后却连自己也无法置信地追求起快乐来。
被鸿岛讥嘲好色的他,还被他的手把自己的精液抹在脸上,他只好哭着哀求对方以后别在学校做了。
鸿岛似乎也不想冒这样的险,于是两人在场所方面有了共识。但对坂来说,也等于失去了唯一的避风港。
(那……就到你家去吧。)
坂这才知道,自己那不大的居住空间,竟然可以变成追求淫荡刺激的完美密室。想叫又怕被邻居发现的他,根本无法抵抗。
只能放弃。无可奈何。
在心底不停地覆诵这两句话,或许是坂勉强保有日渐崩溃的自我的唯一方法。
他明明没有被虐嗜好,鸿岛却如调教般地每天都有不同的淫靡花样,
看他不抵抗,鸿岛的要求愈是离谱。足足被他玩弄了一星期的坂,觉得腰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哭着要他放过自己,最后却疯狂摆动腰部的也是自己——正因为清楚记得,口中更觉得苦涩。
「下一题……呃、二阶堂!」
「啊—!?」
坂茫然听着忽然被指名的学生发出抗议的叫声,
「啊什么啊?我不是才刚教过?给你十秒的思考时间!」
「不要啦、老师!」
「不行。十!九!」
鸿岛边笑边不客气地倒数起来,其它学生也跟着笑了。
(……他明明可以那么笑。)
然而几个小时后,他却会冷酷地折磨自己。一思及此,台上那张脸就显得好遥远。
想到实习结束后又要开始的『指导』时间,坂满心不愿意。却无法阻止自己那近乎憎恨的眼光,不投向鸿岛宽阔的背脊、腰身和端正的侧脸。
而鸿岛那解说着题目的嘴唇动作,也让坂的喉头无意识地觉得干渴而疼痛起来。对于这样的自己,坂最无法了解。
*****
颤抖而痉挛的下颚异常痛楚。过度分泌的唾液已经从嘴角流出,但看到鸿岛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急起来的坂不禁加快舌头的动作。
「……唔、唔、唔……」
他的舌尖麻痹,跪在地上的膝盖也痛到失去知觉。
「……你在摸什么鱼?」
给我认真一点。鸿岛嘴里叼着烟,用手上的书戳了坂的头一下。
这一天,他也边整理着指导案和报告,边让坂侍奉。
「好痛……」
坂很想说『那你就专心一点』,可是因下颚使用过久而疲劳的嘴,只能唉叫几声而已。
鸿岛无言地丢下手边的东西,目光冷淡地深吸一口烟后,往坂脸上喷去。
「咳、咳……唔!」
不喜欢烟味的坂皱起眉头,想要转过脸却被鸿岛扭回来。凝视着叼烟的鸿岛慢慢逼近,害怕被烫到的坂,脸颊开始胆怯地抽动起来。
「……你要好好做吗?」
「…唔、呼……」
听到他难得发出温柔的声音,坂不禁一阵鼻酸。
「你要是肯好好做的话,这个……我可以考虑拿掉。」
「啊唔!」
他会呼吸急促,不全因为口交的关系,而是鸿岛在他膨胀的性器根部绑了一条橡皮筋。刚才边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弹了一下。
「啊……啊……」
「你不想解放吗?」
鸿岛还用赤脚搓揉着他的分身,那种痛苦和官能的刺激如潮水般向他袭来。
「我…我想……想解放……」
坂边啜泣,边想着鸿岛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却又为情绪愈来愈高亢的自己感到不解。
「……我…不……」
相对于衣着整斋、只解开牛仔裤扣子的鸿岛,坂的衬衫却已经被剥除了。
对于虚弱抵抗的坂,鸿岛绝不会使用暴力,即便动作梢嫌粗鲁也不会踢打他。只会在尽情折磨他之后,不予解放地把他丢到二芳。
「求…求你……让我……!」
鸿岛坐在床上,坂蹲在他修长的双腿之间。在他的强迫下,只能跟第一天一样顺从地以双唇爱抚,继续仿佛永无休止的行为。
「你在哭什么?」
家中虽然安全,却跟牢狱无异。纵使遇上什么危难,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他既无依靠更无可逃之处。
更没想到的是,那天在道玄坂帮助自己的青年,今日竟然成为伤害自己最深、连求助也无法要求的对象。
「我……没…有哭……」
「你不愿意吗?已经不想做了?」
鸿岛的语调虽然柔和,却毫无宽恕之意,那如同教导愚钝孩子般的温和表情与声音,其实只是瞧不起坂而故意放慢语调。
坂拚命摇头,却被他粗鲁地抓住下颚。鸿岛毫不留情地踩住他的腿间,让坂恐惧到全身惊跳。
「说啊……」
「请……让我…吸……」
坂好不容易说出被调教多次后,才说得出口的屈辱字眼,鸿岛却像瞬间被扫了兴地松开他的脸。
「……蠢死了。」
听到他不悦的声音,坂不禁心生恐惧,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万一他把秘密说了出来,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下意识又怕被他抛弃的坂,混杂着卑屈的悲哀摸上他的膝盖。
(为什么我会……)
这么害怕呢?
比起自己的秘密被学校知道,会失去以往的平静生活,更原始的恐惧正在步步逼近坂,而他至今尚未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无力。
鸿岛的存在和他轻蔑的眼神,比任何事物都要来得让坂害怕。
或许是他的精神状态有点问题吧。在行为的过程中,他总是长时间地被动等待,严重一点甚至会忍到失禁,知道与其逞强还不如屈服会比较轻松后,他就直接放弃了抵抗。
正因为如此,在两人没有肌肤之亲的时候,为了维持残存的矜持,坂会以指导员的身分严厉对待鸿岛。这么一来,白天的实习生鸿岛跟夜晚的暴君斋之间,就会有极大的落差。
或许是这种模式让鸿岛烦躁吧,仿佛在嘲笑想保持尊严的坂般,他边看数学公式边抚摸他的身体。
「斋……?」
唤出只在这个时间才被允许的名字,坂自觉竟然带着点谄媚。而鸿岛似乎也微微动摇。
「……干嘛?」
「斋……我…我会好好做的……所…所以……」
你能不能看我?说不出口的坂苦涩地把话吞入喉底。
不想承认自己可悲地向鸿岛求情,却又极端害怕他。在他冰冷的俯视下,心脏仿佛要冻结般,然而当他转开视线,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感到茫然失措。
彷佛叫着他的名字,就能唤回一点那天的『斋』一样。
「……你想怎样?」
「这个……帮…帮我……拿掉……」
含泪的恳求得到了不情愿的回答。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光是鸿岛肯跟他说话,就让他有种欣喜般的奇异安全感,甚至让他对这个折磨自己的人发出撒娇般的腻声。
「……然后呢?」
鸿岛伸手碰了一下坂紧绷的分身,光这个动作就足以令他麻到腰底。眼看鸿岛修长的手指又要离开,坂赶紧挽留似地抓住他,幸亏对方没有甩开。
「你想怎么样?」
「………嗯、嗯……」
鸿岛轻捏了一下那渐渐渗出液体的前端,好不容易得到的温柔接触,让坂脸上有了血色。
「啊!还、还要…要用力……」
「什么?」
「用力…摩擦……啊、啊、」
鸿岛丢下一句『你自己来啊!』便要将他推开,但他拚命留住鸿岛,并不只是为了鸿岛灵活的手所带来的爱抚。
(……淫乱。)
而是他不想再看到、听到鸿岛命令自己自慰时,那种充满轻蔑的视线和声音。
「我…我可以……射……吗?」
「要是我说不行呢?」
「不、不要……求…求你让…让我……」
耐不住手指缓慢的动作,坂颤抖着双肩啜泣请求,鸿岛只是微微一笑,恶意地这么问。就在坂脸部扭曲的瞬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大眼睛里滚落。
「……你真卑鄙,想用眼泪攻势?」
「不是……」
坂抬起泪眼,却看不清楚鸿岛的表情,只微觉讶异地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里,似乎有一丝苦涩。
「……嗯嗯啊、嗯呼、呼!」
「好吧,就饶了你。」
而当他想分辨那丝苦涩的意义时,膨胀的分身已经被鸿岛重重握住,让他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啊、啊、啊!」
「自己扭腰。」
在鸿岛的命令下,坂淫乱地扭着腰身。而随着射精感攀升,另一个地方却开始蠢动起来。凝视着鸿岛屹立在自己眼前、尚未得到解放的象征,坂忍不住不知耻地咽了一口口水。
「斋……斋……」
他又开始想要这个先前才离口没多久的凶器,坂主动伸出舌尖轻舔。
「…你果然很喜欢舔。」
「唔……唔呼……」
和刚才被迫爱抚时截然不同,这次是自愿以舌头来回舔舐,敏感的舌尖立刻感到无法抗拒的酥麻。本来肉体有反应却不怎么有「性」趣的鸿岛,大概受到坂「性」致勃勃的媚态影响,颤抖了起来。
(……有感觉了?)
头顶上的呼吸终于紊乱起来,湿热的气息吹到坂后颈,让他全身毛发竖起。始终让鸿岛握在手里的分身更加湿润,后门深处也阵阵收缩。
(好想要……!)
他快受不了了。自己那在连日行为下已经记住鸿岛形状的后门,如今正兀自一张一合起来。
「……斋、斋……这个、这个……啊!」
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坂,只能将脸颊贴到鸿岛身上摩蹭,鸿岛也粗暴地咬上他的颈项。
「呼啊、嗯嗯……」
鸿岛那斋整的牙齿像狞猛的野兽般一口咬住要害,非但没有减少坂心中期待的快乐,反而更加挑动他的情欲。鸿岛的犬齿嵌进他的肩头,让找不到出口而狂暴的激流更加汹涌澎湃。
「啊、啊、啊、啊嗯!」
而摸到那因为太想要而收缩到发痛的后门的手指,立即受到坂的欢待。埋进体内的手指,立刻被大量分泌的体液所弄湿。
「……我看你也不需要润滑剂了。」
「啊、好…好棒……」
「湿得就像女人一样……」
不管鸿岛怎么说,都无法令此刻的坂感到羞辱。他只无意识地伸长身体,往鸿岛胸口贴去。
「我、我、我要去了……」
「手指就够了吗?」
「啊……啊唔……」
鸿岛在他耳边轻声问『这样就够了吗?』,随之将身体从坂所沉溺的坚硬触感中抽离。
「不、不要……拔走了……」
「怎么?想要了吗?」
犹如酒醉般心神恍惚的坂,本能地张开松弛的嘴唇,吐露出自己的欲望。
「斋、我要…我要那个……快、快进来……啊……!」
被鸿岛往床上带的坂,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强劲的大手粗暴地剥开细瘦身体上唯一肉多的地方。潮湿的后门接触到空气的凉意,坂难耐地在鸿岛身上扭动着。
「求…求求你……」
鸿岛大大的手掌和修长的手指,几乎一手就能盈握坂小小的臂部,他用力揉搓,手指几乎快陷进肉里,振动传达到内部,坂更加狂乱。
「咿呀啊啊、啊!擦到了、好湿……好、滑……!」
「……老师,想要就说清楚。」
坂反手握住自己那寂寞空洞极度渴求的热楔,却也知道如果没有鸿岛允许,这硬块不可能轻易贯穿自己。
「你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是哪里?那里又想要什么?」
鸿岛冷淡又傲慢的声音微带沙哑,吹进坂耳里时让他全身麻痒,一股甜蜜的疼痛直窜到尾椎骨。
「……我……」
不知该怎么说的坂,连羞耻都能刺激自己的官能。
「……什么?」
「我的……屁股……」
「什么?我听不到?」
「啊啊!」
鸿岛一挺腰,那充满弹性的腹部就在坂颤抖的性器上摩擦。
「哈啊……啊……请、请你插……」
「插哪里?」
分了好几次才说完的要求,似乎无法让鸿岛满意。听到他再度命令自己更正,那不知是欢喜还是屈辱的感觉,在坂脑里沸腾起来,眼前彷佛渲染成一片红雾。
「请……插进我…湿答答的……」
「……嗯?」
「请把你的…大……插进…啊……啊——!!」
不等坂把话说完,鸿岛颇具份量的火热猛然贯穿了他。
「呼啊……唔……」
分不清是泪声还是喘息,坂哀求着鸿岛饶了他。但在鸿岛激烈的上下律动中,要睁着眼睛不闭上实在太难。
「啊、啊、呼啊……斋……斋!」
「……你这个人、真是……」
像这样,完全扯碎坂自尊之后再抱他的鸿岛,埋在坂肩头的脸庞并没有任何满足的表情,坂更加不了解他了。
只靠着坐在床边的鸿岛支撑,坂的姿势相当不稳定,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感觉让身体僵直。不知不觉中,坂拚命抓住的背部的手指,已变为爱抚。
「啊呜!啊……好棒……!」
坂把泪湿的脸贴在鸿岛脸上摩挲,却发现他的嘴角正痛苦扭曲着,宛如憎恨的锐利眼神让坂陷入迷惑之中。
(为什么……)
自己应该就像肉块一样,已经变成只知道快戚的生物才对。
然而,即使放浪形骸、追求肉体的绝顶快戚几近昏厥,依然摆脱不了那种彷佛遗忘了什么的不安。
坂独自往心中那块空洞沉没下去。
*****
由于每天放学后被鸿岛执拗爱抚和折磨到哭叫的关系,坂在实习中连站立都有点困难。到了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的那天,他开始头痛和发烧起来。
(他居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明明同样都消耗了体力,鸿岛却依旧一副精神饱满状。他那深不见底的体力让坂又惊又怕。
整晚受尽折磨而哭泣,坂的眼皮现在依然有点肿,只要一失神,睡魔便会来袭。体力的差异虽和年龄脱不了关系,但先天体格更造就两人的耐力截然不同。
连续几天下来,每晚都要让比自己大上一号的鸿岛得到满足,坂瘦弱的腰肢和双腿早巳虚脱。
「……也就是说,将函数积分就是求取面积的基本,在这样的前提下,积分就……」
鸿岛现在正在说明的定理,就是昨天边让坂趴在床上任他驰骋时所预习的内容。
(……啊、……啊……!)
一想到昨天他在念定理时,自己正在做什么的瞬间,坂背上的毛细孔同时蠢动了起来。
(……这样说明好吗?)
(呼、啊嗯……啊……)
鸿岛边用力摩擦湿淋淋的性器,边猛力冲撞后庭深处,还频频问问题,心思被转移的坂,觉得好像永无结束之时。
(怎么了,老师?您没听到我在问您好不好吗?)
他明知道已经兴奋到不行的自己只会回答「好棒」,还故意用敬语不停追问。看到这样的男人正站在讲台上爽朗地微笑,实在很难让人有身在现实的感觉。
「……好吧,今天就上到这里。」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鸿岛交代完明天的预定后,顺利结束了今天的敦学。
第六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