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宫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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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跪倒在平南王的席前!
玄武帝得意的对平南王笑道:“贤侄,朕的这份礼物怎么样啊?!”平南王看了心月一眼淡淡道:“陛下对臣恩宠有加,臣唯有精忠报国以谢陛下的厚爱了!”玄武帝高兴得哈哈大笑,一仰脖将杯中酒尽数喝下。
平南王冷冷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心月那微微颤抖的光滑背脊忽然道:“陛下,我看各位来宾对这个小奴甚感兴趣,不如陛下出些节目让他表演娱乐娱乐大家。”心月听了心里“恪噔”一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玄武帝对这个提议大为兴奋笑道:“妙极妙极,朕正愁没什么娱兴节目呢。这下也能让众爱卿饱饱眼福了!”说着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先把这贱人绑起来。”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太监走出来把心月拖到殿中央,然后把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接着玄武帝又道:“那里也给扎上!”太监们会意,抓住心月那幼小的阴茎用一根细绳在根部紧紧的缠了几圈扎上。心月吃痛也不敢挣扎,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任由他们折腾来折腾去。
绑好后玄武帝从席上掷下一个小瓶,吩咐道:“把这个抹在他那里!”太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其中一个马上将心月的头摁在地上迫使他臀部高高翘起,另一个则用手指从瓶中抠出一块膏状物体向心月那一张一合颤抖的密穴抹去。手指刚一进去,心月“啊”的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摁住他身体的太监连忙用力将他死死按住。抹药那名太监用手指在心月的密穴内来回旋转搅动,以使药膏能均匀分布,如此反复动作搞得心月呻吟不止。而殿上众人听到心月这细细的呻吟骨头都要酥了。
好不容易抹完,太监一松手心月便软软的倒在了大殿冰冷的青石砖上。只听玄武帝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药膏乃是西域进贡的极品春药,马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小贱人是如何发春发浪的了!”
“嗯。。嗯。。。啊。。。啊。。。”
被反绑着双手的心月在鸣阳宫大殿冰冷的青石砖地上无助的疯狂扭动着。由于春药的作用,心月现在可说是欲火焚身,后庭密穴处又麻又痒有如千万只虫蚁在噬咬一般,体内骤然升起的无尽欲火急于找到地方宣泄,而偏偏那宣泄口又被牢牢扎住,这对心月来说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
而对鸣阳宫大殿上垂涎欲滴的众人来说,他们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香艳最刺激的场面:一个一丝不挂的绝美少年正在苦苦忍受着欲火的煎熬。那甜美的呻吟,那白嫩诱人的胴体简直让在坐的各人几欲发狂。偌大的殿堂之上除了喘息声、淫笑声、咽口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受不了尖叫起来,下体已是一泄如注!
这其中只有平南王一人镇定如常,尽管身边已是一片淫乱,但他兀自在那平静的自斟自饮,英俊冷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高高在上的玄武帝越看越激动越看越兴奋,早就想把心月拖过来狠狠的蹂躏一番了。只是他既已把心月赐给平南王,碍于情面当然不好意思再动心月了。只得把身旁的一个美姬摁在膝上又掐又拧以此来稍稍缓解一下自己高涨的情欲。
平南王扫了扫殿上丑态百出的众人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对玄武帝道:“陛下,倘若一直不满足这贱奴,这药效能维持多久呢?”玄武帝嘿嘿一笑道:“朕也不知道,此药药性极强,据说能让人保持数天兴奋状态。”说着看了看地上苦受煎熬的心月残忍的笑道:“倘若一直不满足这小贱人,那他可就生不如死了!”平南王淡淡道:“贱奴本就是生来让人玩弄的,又有谁会关心他的生死。”玄武帝点头笑道:“说得好!这小贱人娇媚诱人,在床上那销魂的滋味可令人欲仙欲死,爱卿就慢慢享用吧!”平南王轻轻一笑道:“臣多谢陛下的好意了!”顿了顿又道:“陛下,臣命下属将这贱奴带下去吧,再这样下去,满朝文武就都要发疯了!”玄武帝哈哈大笑道:“爱卿说得极是,再看下去,朕也要控制不住了!”
已经挣扎得神智不清的心月在殿上众人恋恋不舍的注视下被人拖下去了。随后不久宴会也就结束了。平南王和玄武帝依依惜别,准备连夜就出发赶赴自己的封地湘城,玄武帝也不强留说了些场面话便让他走了。
夜晚寒冷刺骨的北风让蜷缩在殿外白玉石阶上的心月清醒了一些,虽然赤裸着身体被冻得直哆嗦,但这也能稍微平抚一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恍惚中心月看到平南王已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前,正用鄙夷的眼神冷冷的看着自己。心月不顾一切的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死了。。。”
平南王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冷冷道:“你这个下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求我,告诉你!最卑贱的人就应该受到最卑贱的对待!”说着就这样抓着心月的头发拖着他快速地往台阶下走。
心月感到头皮都要被撕掉了,痛得他长声惨叫。平南王一直把他拖下石阶,摔到一匹白马脚下,这匹白马高大健壮通体雪白乃是平南王心爱的座骑“雪铃”。平南王武将出身,自不会像其它大臣那样乘轿而来。不管路程远近,他一律都是策马而行,就连从边疆返回京城一个多月的路程也是驾着马骑回来的。
心月被摔得七昏八素的,赤裸的身体上又多了好几条伤口。平南王纵身一跃,利索的跃到了“雪铃”的背上,然后一俯身从地上抓起心月让他也骑到了马背上,紧紧贴着自己的前胸。心月双手仍被反绑着,赤裸的下身一接触到粗糙的马鞍立刻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忍不住软软的呻吟了一声。
平南王冷笑道:“这样就有感觉了,你还真是有够贱啊!”说着一手搂住心月纤细的腰一手勒紧缰绳让那“雪铃”跑了起来。颠簸的马背剧烈的磨擦着心月赤裸的下身,使心月本就被春药折磨得敏感异常的后庭受到更大的刺激。心月忍不住尖叫挣扎起来。
平南王搂住他细腰的手紧了紧制止了他的扭动,然后俯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这就受不了了,此去湘城要走三天三夜,你又如何忍受呢?”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心月一听此言震惊得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如果三天三夜都要骑在马上受这活罪,既便是地狱也无此酷刑啊!
平南王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便策马狂奔起来。那神马“雪铃”飞奔起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心月颠得更厉害了,瘦小柔嫩的屁股和坚硬粗糙的马鞍疯狂撞击着,使得后庭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心月痛苦的仰着头无奈的悲鸣着,一头秀发在清冷的月光下悲伤的挥舞着,脸上挂满的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宽敞平坦的大道上,平南王一行人策马狂奔,甚是醒目。此时天已将亮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人见到心月那么一个绝美少年赤身裸体的坐在平南王的怀中都大感惊讶,纷纷侧目而视。心月 却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他早已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除了无谓的挣扎和悲哀的呻吟他什么也做不了。
三天三夜后,第四天早上平南王带着半死的心月终于回到了自己在湘城的王府内。此时他怀里的心月已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三天来心月可是尝尽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不分昼夜的马上奔波也让他的骨头几乎散了架。当平南王把他摔在王府大院坚硬的青石板上时他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了!
心月醒来时已是两天后了,春药的药性已渐渐淡去。但浑身仍然痛得要命。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又小又破的屋子里,身体仍是赤裸裸的,但盖了一床破被,被反绑的双手也解开了。一个小童守在他床旁边,见他醒了忙跑了出去。心月想他大概是去叫人了吧。
不多时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管家模样的人领着两个下人走了进来。那人一双小眼睛阴毒的看了心月几眼冷冷道:“我是王府的杨管家,你既然醒了就起来跟我去见王爷吧!”心月虽然觉得又痛又乏,但仍挣扎着爬起来穿上了王府下人的黑衣服。。。。
平南王府庄严豪华的大厅里心月怯怯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身子已忍不住微微发抖。平南王一身白衣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英俊的面孔冷得像冰一样。连四周的空气也仿佛被冻结了。心月更是害怕得连头也不敢抬。
平南王看了他半晌冷然道:“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惹人爱怜啊!难怪连当今圣上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以至搞得帝后不和,后宫大乱。哼!本王最恨你这种以色诱人的贱奴了!”
心月暗自叫苦,明明是玄武帝不顾纲理伦常强行占有了他,但大家却偏偏要说是他不知廉耻勾引了玄武帝。就连这远在边疆的平南王也这么误会了他。他真是欲哭无泪啊!
只听平南王又冷冷道:“听星扬说你连太子也不放过,把太子也迷得成天围着你团团转。皇宫上下被你搞得乌烟瘴气,本王还从未听说过像你这么淫荡无耻的人!”
心月越听越气委屈得已掉下泪来。平南王见状冷笑道:“怎么还想用眼泪来骗取别人的同情吗?这也是你这小贱人勾引人的手段之一吗?可惜在本王这里是行不通的!”
心月“霍”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平南王咬牙道:“心月虽然出身卑贱,却也没王爷想的那么不堪!”平南王冷哼一声道:“你的身世本王也是略有耳闻的,母亲尚且如此,儿子又能好到哪去!还不一样都是下流无耻的贱货!”
心月心中气苦至极黯然道:“王爷既然认定心月是那种人,心月也无话可说。但鸣阳宫中上下又有谁不知父皇是怎么虐待我的!父皇恨我入骨,打我骂我,还强行占有了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又替我说过一句公道话啊!太子怜我孤苦,处处相救,若非如此心月早已是鸣阳宫中一缕冤魂了!”心月越说越伤心已是泣不成声了。
平南王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冷笑道:“你这小贱人倒挺会装可怜骗人啊!星扬早就跟本王说了,你生性淫荡至极,最擅狐媚诱惑男人!别以为你生得绝色天香,本王就会受你迷惑。圣上虽把你赐给本王,可本王对你这种下贱无耻之人一点都不感兴趣,你这种贱货只配去伺候那些低级下等之流!”
心月被骂得痛苦不已,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几乎又要昏死过去。
到了晚上,心月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在一间王府下人居住的房子里,被反绑着双手的心月紧靠在墙壁上,他已经退无可退了。十多个身强力壮的王府男丁团团将他围在中间。其中一人色迷迷的看着他道:“这小贱人果真长得妖媚动人啊!”另一人流着口水嘻嘻道:“听说还是当今圣上的宠物哩!想来床上滋味一定诱人得很!”又一人笑道:“王爷把这贱货赐给咱们享受,咱哥几个还真是艳福不浅啊!”“是啊!是啊!”其余众人俯和道:“哈哈。。。今晚可有的乐了。。。哈哈。。。”
心月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就如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巴巴的看着这群禽兽一样的男人,身体抖得就像秋天的落叶。一个男人粗暴的将他抓过来淫笑道:“装什么可怜啊!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说着用力撕开了他的衣襟。心月尖叫一声,那男人一把将他摔在靠墙边的通铺上,“哗”的一声又撕开了他的裤子,心月那娇嫩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屋内众人一阵狂呼。忽听一人道:“老哥,你下手轻点,别弄坏了他,明天东院的兄弟们还要享受呢!”
那男人听了嘿嘿笑道:“那就给这贱货来点前戏吧!”说着一下把粗糙的手指捅进了心月柔嫩的后穴内。心月闷哼一声,痛得挣扎起来,立时就有两个男人扑了上来死死摁住他,肮脏的大手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很快心月身上的衣服就被剥个精光,纤细白嫩的身躯在宽大的通铺上诱人的扭动着。正在做前戏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手指急急的抠挖两下后,解开裤子,就把自己那大得吓人的阳具猛的捅了进去!心月痛得要死,还没叫出声,已有一人强行把阳具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这一声惨叫!
一时间屋内淫叫声喘息声响成一片。在心月身后大力抽插的那人不一会就忍不住射了,趴在心月身上不住喘气,众人一阵催促这才恋恋不舍的撤了出来。马上另一人就紧接着捅了进去。而前头那人粗暴的抓住心月的头发仍在奋力拼搏。心月一张小嘴几乎要被撑裂,断断续续的呜咽着,脸上泪水汗水糊成一片,被反绑着的双手也挣扎得流出了血。。。。
屋内的暴行仍在持续着,男人们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疯狂了。月亮悄然隐到了乌云之后,似乎也不忍再看这残忍血腥的一幕了!被残酷凌辱的心月绝望的哀嚎着,似乎看到了地狱的大门在向他敞开,可怕的魔鬼在向他招手,他已经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清晨寒冷的空气中,心月虚弱的蜷缩在冷冷的青石板地上,两个下人正不断往他身上浇洒冰冷的井水,用以冲掉他满身的男人精液和鲜血。心月冻得抖成一团,昨晚十多个男人整整一夜的凌虐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一想到今晚还有更多的男人等着他去伺候他几乎就要崩溃了,苦难的日子才刚开始啊!
不一会平南王悠闲的走了过来,两个下人忙把心月从地上拽了起来,一人架着他的一个胳膊强迫他跪在地上。平南王望着狼狈不堪的心月冷冷笑道:“怎么样?小贱人,昨晚那么多男人应该让你心满意足了吧!”心月低垂着头,紧咬下唇看都不看他一眼。
平南王冷哼一声道:“星扬说你没了男人就活不了,这王府上下那么多男人一定会让你受个够的!”
心月心中气极,猛的抬起头死死的瞪着他痛苦的说道:“我心月自认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就该受这种活罪,难道天下就没有公理吗!”平南王听了不住冷笑,心月气愤不已恨恨道:“你杀了我吧!这样痛苦的活着受尽折磨还不如死了的好!”
平南王眯着眼睛缓缓道:“这就是你这种下贱的人应得的报应,死对你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心月浑身一震茫然的看着他,浑身一片冰凉,心中已是彻底绝望!
男人仰面躺在长长的通铺上,心月两腿大敞坐在他的身上,身下柔弱的密穴被男人粗大的阳具残忍的侵犯着。旁边另两个男人一人抓住心月一个胳膊,强迫他在男人的身上剧烈的上下晃动着。铺上的男人忘我的狂叫着,尽情享受着这人间的至乐。而心月却只能痛苦的甩动着一头秀发,无奈的任由他们摆布。嘴里吐出的细碎呻吟和苦苦哀求丝毫不能打动男人们的铁石般的心。
忽然铺上的男人狂吼一声,积蓄已久的欲望之液痛快的发泄在了心月的体内。紧接着旁边的一个男人就把心月从那人身上拽了下来摔在铺上,双手紧摁住他软软的细腰,对准那淌满精液和血水的密穴一个挺身开始大干起来!
“这是第几个呢?”神智有点不清的心月吃力的想着。腰部以下的肢体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的了,痛得已经麻木。耳听得身边全是男人们的叫骂声和淫笑声,心月暗叹一口气。没有完结、没有尽头,在这阴暗恐怖的地狱里,自己是永不得超生的。。。。。
几天之内心月就已经被平南王府内每一个下人奸污过了,他已经成了王府内最肮脏最下贱的性奴。每天从早到晚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忍受折磨,男人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十五岁的孱弱肉体被无情的玩弄着,没人关心他的感受,更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多少次心月被轮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