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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西琉皇朝四 皇帝之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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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行黑石的交易,就必须以公平的价格向西琉购买。 



  起码,这给了露露回南夷向南夷王交代的下台阶。 



  “离去前,请陛下解开臣心中的一与小疑惑。” 



  “你是想问,我为何决定这么做?” 



  露露恭敬地额首说:“不瞒圣上,我和司珐尔大人会面过,听司大人的口吻,陛下应该过着相当安稳平和 



的日子。在我看来,陛下与其刻意要使自己双手沾满血腥,何不接受司大人为您披荆斩棘就好?” 



  “让朕反问南夷大人一句话,你以为「王道」是什么?” 



  “王道?治理国家的道理吗?”露露想了想。“明智地管理国家,率领人民,让人民过好日子。” 



  “嗯,这是露露大人所谓的「王道」,而司珐尔也有他对王道的见解,朕出有属于朕的,问一万个人,都 



有一万个不一样的答案。但天下只有一个,为了天下人着想,过去避免血腥的我,决定再也不逃避,就是如此 



。” 



  简单地说……露露在心中扬了扬眉,这对异色鸳鸯现在是同床异梦,而为了在「夫妻吵架」中获得一个答 



案,看看是谁正确,不惜要把天下人卷入一场战争吗?真是好一场气势磅礴的吵架啊! 



  看来,往后自己得帮儿子挑个听话的乖媳妇才好。 



  “谢陛下为臣解惑。”躬身行礼后,本来就要走出石洞的露露,又想起一件事而停下脚步。“陛下,若是 



今日臣没有来,您怎么办?” 



  飒亚点点头,“你一定会来的,在见过司珐尔之后,你倍感生命受到威胁,又怎么不会焦急地咬住朕给的 



鱼饵,乖乖上钩呢?” 



  “要是臣没答应与您合作呢?您真会把臣赐死在这石洞内吗?”这绝非单纯的好奇,露露想知道,他的决 



心有多强。 



  只见飒亚的灰银双眸进出烈芒。“朕可以不回答你,不过——你的决定让你保住一条小命。” 



  唉,要是再晚个十年出生,自己一定会想做西琉皇帝的后,她喜欢他那不输给司珐尔的气焰,又不会像司 



珐尔那般没人性,哈哈。 



  “臣感激您,陛下。臣告退了。” 



第七章 



  “睡不着吗?” 



  轻声的问话,惊动了正端坐在床上,凝视着窗外一轮满月的人儿,他晃了晃肩膀,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 



  “会着凉的。” 



  见他无意回到温暖的被窝中,男人起身为他披上一件薄衣,顺便再以双臂环住他,嗅着他披泻在肩背上的 



发香,问道:“有什么心事吗?近日的你常常让我有种心惊胆跳的感受,看你的笑容,明明和过去没有什么不 



同,但……那像是被乌云遮蔽的短暂朝阳,使我不禁揣测着,在我身后的你,笑容是否消失了?” 



  终于被逗笑了,把视线由窗外的月投回到男人脸上,睨着他说:“司珐尔,我拜托你,别讲这种恶心巴啦 



的话,听了只教我起鸡皮疙瘩。我好得很,一切都好得很。若是少个无聊人在旁啰哩啰唆,让我好好地赏一赏 



这轮皎洁明月,气氛会更好的。” 



  惩罚地,男人咬住他肩头。“说谁啰唆?还抱怨恶心?你八成是我所知最不懂惜福的人了。有我在身边, 



还看什么月儿。” 



  “你?你有月儿好看?” 



  “岂止比月儿好看,我该是你双眼最值得驻留的风景,管他风花雪月,你只要注视着我就够了。” 



  “暧,我真要吐了。” 



  “你吐吧,反正你吐出来的东西,不都是我帮你吞了吗?” 



  唰地红了脸,他一掌推开他。“你实在有毛病耶!普通人、普通人绝对不可能会这么想的。” 



  “我从没说自己是普通人,而你也不是凡夫吧?再说,这想法哪儿有毛病?把你最污秽的当成是最甜美的 



吗?还是把你最羞耻的一面当成是最可人的?我知道了,应该是将你最淫荡的看成是最纯洁的吧!”死缠着, 



再一次把那副身子搂入怀中,轻轻地摇晃着,疼着。 



  他不再挣扎,容许男人的热肤烫伤了自己。 



  “呐,司珐尔,你现在是幸福的吗?”片刻后,听着静谧的空气中沙沙的风吹叶动,飒亚问着。 



  “哈哈哈,这是什么意思?”扣住他的下颚,深邃蓝眸里有着满天星斗。“莫非我的陛下,担心自己无法 



满足我,怕我寂寞而不幸福吗?说得也是,要是您肯再主动一点,配合我做多一点变化……我可以有这种奢望 



吗?” 



  飒亚咆哮。“你干嘛扭曲我的问话!?” 



  “是你自己问得奇怪,还怪我吗?” 



  一咬牙。“算了,我收回,问你这个根本是自讨没趣。” 



  “不要这么肯定。” 



  再一次地,安抚的唇贴上他的颈项,司珐尔低语。“我是个非常、非常愤世嫉俗的男人。明明口中说着我 



不相信什么永远,却又死命地想要将你永远地束缚在我身边。我知道自己的矛盾,却不能阻止自己当个禽兽, 



我不知道……飒亚,什么是幸福呢?” 



  声音颤抖着,身子颤抖着,缓慢滑过自己皮肤上的唇,是火也是水,窜过、流着、囤积、汇集。闭上双眼 



,飒亚说:“我也不知道,有时我觉得这样就是幸福,但有时候我觉得这一切不过是……神明对我开的恶劣玩 



笑。” 



  “玩笑吗?你真会说话。” 



  拨开了才被上的薄衣,仔细地观看着这具在微寒夜风里,簌簌抖动的劲瘦身躯,像在量着尺寸般,不带欲 



情的冰冷指尖由下颚来到锁骨,再往胸膛游走——而不过是这样的轻触,己经让胸膛上的蔷色小芽,亭亭挺立 



。 



  “不,我不幸福,我是个舍弃幸福权利的人,只因我无法相信这世上会有永恒不变的事物,所以我一想到 



有可能会失去目前我怀抱的人儿,会无法再用这双手抚弄着,再无法用这唇膜拜着,再无法以这眼、这耳、这 



口去感觉……我怎么幸福得起来?我是一点也不幸福的。” 



  “可怜、可悲的珐尔。”飒亚伸出了双手,银瞳盛满透明的水。“你所居住的空中楼阁,使得你这样痛苦 



吗?” 



  司珐尔投靠在那远比自己瘦小,却又比自己宽广的胸怀里。让恋人温柔的指舒缓他的痛苦,并且释放他的 



罪恶。 



  “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必做,只要留在我的身边。 



  “有没有一道阶梯,能使你的楼阁与地面相连接,好让你不再过着惶惶不安,害怕失去,所以拒绝相信的 



日子呢?” 



  我只要你。 



  “我来做你的阶梯吧!踩着我,让你从那半空中的虚幻里,走下来。我不是海市蜃楼,也不会消失,所以 



……你尽管踩着我,通往你想通往的任何地方。” 



  飒亚使尽力气抱住怀中这个拥有高大的身躯,却比三岁孩童还不懂得该怎么享受人生的大「孩子」。 



  怀中人呢喃:“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低声附和,施以爱怜。 



  分隔于半空中的唇,交迭,黏合。 



  手指扣着手指,舌眷恋着舌,漆于身上的是罪人的纹身,淋在体内的是罪恶的火焰,一起沉沦。 



  各自怀抱着对明日的美梦,从光阴的手中窃取短暂欢愉,只因——时间不够,时间不多,时间就快要像沙 



漏里的沙子,流光了。 



  郁郁苍苍的森林,悬挂起数千数百盏灯,广大的皇宫内苑人造运河上,为举办黑月祭而撒落的数不尽的七 



彩缤纷花瓣,传递着香气到各处。三三两两聚集的宾客们,欣赏着良辰美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欢庆的祭 



典,而遗忘了「黑夜吞月」的恐惧。 



  内苑中心,搭起以祛邪香木搭建的高塔,根据传统的仪式,在神官们歌颂完对夜神的敬畏后,祝祷、洒圣 



水,接着会有人爬到高搭上,亲自点燃火把,以它来取代被夺走的月神的光明。 



  至于爬到高塔上的人选,自古以来都是由东宫殿下代替皇帝陛下,以凸显东宫愿为圣上出生入死的精神。 



  “殿下,时辰将近,请您准备一下。” 



  禧沙仰望着那座高塔,不禁吞咽下一口口水说:“这……这塔到底有多高?” 



  “和以往一样,约一丈高。” 



  我的天啊!禧沙怀疑自己能否办得到。但他不能在众多宾客前退缩,那将是西琉皇室的耻辱,不过……要 



是失足,定会摔个粉身碎骨吧? 



  “只不过是这样的高度,就胆怯了吗?”不知何时来到禧沙身边的南夷露露,今日刻意盛装打扮,精心地 



以小金冠绾高了红发,金眸在暗色眼影下,好似猫眼般,既狡狯又聪颖。 



  “谁、谁在胆怯?”哈哈一笑,禧沙胀红着脸说。“这点高度难不倒我的。” 



  “那就劳您到祭台边去吧!您得替因病无法前来的陛下,担任整个仪式的主祭呢!”指引着路,假装没发 



现禧沙颤抖的双膝,露露笑说。 



  明知这是谎言,可又不得拆穿的禧沙,咬着牙往神官们己经各就各位的祭台前进。他痛恨这一切,要痛恨 



那个把自己丢在这儿,成了司珐尔禁脔的哥哥!是的,他己经不再当亚哥哥是值得尊敬的皇帝陛下,他没有那 



样丢人、无耻又荒淫的哥哥!以后西琉——就白他来治理吧! 



  “黑月祭祭祀大典,现在开始!” 



  皇内的人纷纷向中心靠拢,每人手持白烛,跟随着神官朗诵的文辞,诚心诚意的祈祷着。 



  此刻,原本宁静庄严的祭典,倏起骚动。 



  “是司大人!”、“司大人也来了!”、“那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错谔、惊喜、疑问、愤怒的声音 



,象是一波波浪潮,不断扩散。 



  然而,仪式依旧进行着。 



  大家都晓得无论司珐尔出现代表什么,都不能使神圣的祭典中断,否则将会触怒夜神。 



  “主祭——禧沙殿下献神酒。” 



  跨一步上前,禧沙由神官手中接过了金黄|色的酒壶。按例是要泼洒在祭台四周的土地上,请大地之神好好 



监督夜神的行为,不要让它把守护大地的光夺走太久。 



  “副祭宫南夷露露大人,献三牲。” 



  等禧沙行完礼,露露接着上前之际,底下传来——“让一名扰乱我西琉皇宫的罪女担任副察官,不怕触怒 



神圣的天威吗?” 



  谁那么大胆,竟破坏了祭典的进行!?纷纷聚集的惊愕目光,无一不是这样述说着、指控着,而那名干扰 



祭典的男子,正不疾不徐的由人墙外围,分开了一条通往祭台的路,漫步上前。 



  “司珐尔。”在场唯独南夷露露没有半点吃惊,她微笑着说:“你说谁是罪女啊?我怎么听不懂。能请你 



再讲大声点吗?” 



  在祭台前稳稳地站定,司珐尔似笑非笑地说:“南夷露露,盗亦有道这句话你该听过吧?身为小偷,就该 



安分地藏在梁柱上方,怎可到大厅撒野,还擅自代替主人祭拜起天地了呢?没有人请你这么做,所以麻烦你从 



这祭台上下来吧!” 



  “要我下去?你又是什么身分,司珐尔,难道你就是这里的主人吗?”一副「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南 



夷露露处变不惊地说。 



  “我是奉西琉皇朝的主人之命前来的。” 



  “说得好,那你可有圣旨?” 



  “我不需要圣旨,替天下万民除害,是忠心的臣子该挺身而出去做的。” 



  “唉呀,没有圣旨,那你要我如何相信你的话呢?我要是拒绝离开这祭台,你打算怎么做?光凭你的口, 



便能诛杀我不成?” 



  司珐尔一扬手,在夜色中可见数十名身着戎装铁甲的男人,从隐蔽的林子里现身。 



  南夷露露脸色一僵,那些人的面孔有许多是她识得的,因为在朝堂上他们都曾经宣誓过要效忠她,如今却 



一个个都站在司珐尔身边。 



  “现在我一声令下,便可策动十万军马封锁皇城四周的通路,而你在海边部署的南夷佣兵也早在我的掌握 



之中,识时务者为俊杰,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或许还可避免一场血流成问的灾难。” 



  眯起眼,南夷露露点头笑着。“好、好一个司珐尔,我也曾料到会有这么一日,但绝没想到你能一面瞒过 



我的眼线,一面聚集到这么多怀有贰心的家伙,看来我今天是栽在你手上了。” 



  “你下来吧。”胸有成竹的,司珐尔冷然地说。“那个位子并不是你该占据的。” 



  “急什么,好戏在后头呢!”露露高斥一声。“来人啊,将这些谋反者一一给我拿下!” 



  刹那间,原本埋伏在祭台与皇宛内的护皇军像无尽潮水般涌出,至此,祭典硬是被中断了。那些来自各国 



的使节团、高官与贵客们,全都仓皇地寻找庇护,而不甘示弱的司珐尔人马也在那些将领的号令下,由四面八 



方率众而出。 



  “南夷露露,”惋惜的,司珐尔叹道。“我本以为你会更聪明些。” 



  “你不要太自信了。司珐尔,你很厉害我承认,但你也不是神,更不是拥有金刚不坏之身的仙人。天底下 



任何战役,在没有打之前,是分不出高下的。” 



  一把扯开自己那套为了祭典而换上的华袍,露出早己有所准备的战服,南夷露露抿着唇说:“况且,你有 



个必败不可的弱点,掌握在我的手中。” 



  拔出手中的指挥刀,高举着,司法尔朗声下令。“动手吧!记住,不必杀害没有抵抗能力的家伙,重与是 



……取下主将,罪人南夷露露的头!把我西琉皇朝的敌人,由宫廷里赶出主!重振我西琉!” 



  “杀啊!”、“杀啊!”震天价响的喊杀声中,一场混战就此开打。 



  然后…… 



  黑影逐步地接近银月的边缘,缓缓吞噬着。 



  “殿下,危险,请到这边来!” 



  禧沙被众护卫拉到安全的角落,他望着南夷露露与司珐尔两人分别指挥自己的属下作战,这场没有旗帜, 



看不出输赢胜负的战役,在愈渐黑暗的夜色中,是那样的混乱,就像是西琉的未来。 



  到底是谁会胜利呢?禧沙不安地想着,他己经不知道该为哪边祈祷胜利了,倘使司珐尔真是代替皇帝陛下 



而战,那么与南夷露露站在同一阵线的自己,一旦战败,是否会遭司珐尔杀害呢? 



  “看!月亮己经被吃掉了!” 



  指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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