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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归途-第14章

小说: 1.归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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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回到他身边那是以前偷偷有过的梦想。 

      可是也许有一天我有得把钥匙交出来然後提著行李被赶到大街上。 















      他抛弃过我一次,第二次大概会更轻而易举。 

      可我不知道再挨一次打击,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激|情的时候犯糊涂是一回事,清醒过来再想想,不要把它当童话,而是把它当现实,越想越清醒,勇气就再也找不到了 















      钥匙我舍不得还给他,藏在抽屉里和戒指锁在一起,晚上睡觉前拿出来宝贝地看一看。 

      陆风没有主动来找我,我知道他是在沈住气等我的答复。 

      不管是点头还是摇头都需要太多的勇气,哪一步我都迈不出去。 















      躲了半个多月,瘦得更加离谱,朱砂偷偷带了根软尺逼我量过,腰围一尺八还差点点,效果比她喝的任何一种减肥药都有彻底。朱砂看我人在衣服里晃荡的样子,羡慕得要命。 
















      下了班朱砂到处拉人要去吃日本料理。因为今天发薪。我们从来都是这样,月初钱一到手就多姿多彩地挥霍,到了月底万马齐喑连泡面都要挑便宜的买。 

      “你,你,你,你,你,一个也跑不掉。”这女人气势十足地钦点了好几个,当然少不了我和丁丁。 

      “我可不可以不要点菜只吃一百块钱一个人的自助?”我苦笑,“我想存点钱给我的电脑升级,上个月只存了五毛……” 

      “女王说吃什麽就吃什麽,你少罗嗦!” 

      丁丁这个狗腿。 















      争吵不休出了公司,看见辆深蓝的宝马停在路中间一副等人的架势。大家都认识那是老板的坐骑。 

      我下意识往丁丁後面躲了躲。 

      那个衰人却反应迅速地挡到朱砂前面去:“朱砂,说好我们是一起的,他要是想约你吃饭,你一定不要答应!” 

      他的一片赤诚得到朱砂铿锵有力的嘉奖:“神经病!” 

      陆风径自走过来和大家打招呼,眼睛看著我:“我有事找亦辰商量。” 

      我缩了一下,胳膊被他不动声色抓住:“上车再说。” 

      “我们约好了一起去吃料理的!”我忙指指那夥人。 

      “哦?刚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吧,我请客。” 

      “不用了不用了。”一群人出奇整齐,“你们有事慢慢聊。”迅速走得干干净净。 

      同事AA制聚餐是吃气氛,老板无缘无故请客是吃刀叉。大家都深谙此理。 

      “打算吃日本料理是吗?那我们去和式饭店。”陆风神态自若地开著车,卷起的衬衫袖子下露出的胳膊修长健美。也许是车里的暖气太足了,我手心微微出汗。那绢制衬衫下的躯体是怎麽样强健有力,我再清楚不过了。靠得这麽近,无法不紧张。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买份快餐回去就行……晚上还要回家写企划……” 

      他没听见似地继续开车。 

      long way home 

















      要了一个包间。穿和服的女侍跪坐著恭敬地上好菜以後退出房间,低著头拉上纸门。 

      “一套一套的,真受不了。”陆风抱怨地。显然对日式的恭谨严肃很不感冒。 

      装模作样跪坐了三十秒就调整姿势,懒洋洋伸直长腿,脚碰到我的膝盖,并不缩回去,反而恶作剧般插进我腿间。 

      我吓了一大跳,往後挪开好远。 

      陆风抬起眼:“你在躲我?” 

      “没有……”不否认是傻子。 

      “那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别坐那麽远。” 

      硬著头皮挪过去挨著他坐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饿吗?怎麽都不吃?” 

      指令一下我就机械地吃个不停。 

      “喝点酒吧。”我嘴里塞得满满的接过小巧光润的杯子。 

      一连被灌了好几杯,脸上微微烧起来。 

      他自然而然伸手搂住我的腰:“喂,你脸红了。” 

      这句话是贴著我耳朵说的,我手大大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清酒全泼出来。 

      “对不起……”酒渍迅速在长裤上渗开。妈妈……搞不好这条裤子要我一个月工钱……我手忙脚乱抓到纸巾就往他大腿上擦拭,想力挽狂澜。擦著擦著。手却碰到那个炽热坚硬起来的地方。 


      陆风看著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又露出那种懒洋洋的不大善良的笑:“怎麽了?” 

      “…………” 

      他凑过来,呼出的气清清楚楚拂在我脸上。我刚一张嘴,就被结结实实堵住。被搂著腰抱起来,双腿拉开,跨坐在他腰上。 

      突如其来的亲吻里浓郁的情欲他一点也不加以掩饰,舌头强势地纠缠,一手探进上衣里揉搓,一手已经解开了皮带。 

      “不行。”我困难地把嘴唇挪开,挣扎著抓住他肆虐的手。“不要这样……” 

      “怕什麽,不会有人进来。”陆风不论何时都是坦然镇定,迅速把我的薄毛衣卷到胸口,低头吻住胸前一点,手掌灵巧地滑进松开的裤子里,握住臀部。 

      “不行…………” 

      在他半强迫的抚摸亲吻里我的反应早就和他一样明显了,可是理智里一些畏缩卑微的东西顽固地排斥著,我不停扭动抗拒,逼得他急燥起来,紧紧固定住我的腰,强硬地抬高了要挺进来。 


      “不要!”我费力推搡他,又踢又打著想躲开那灼热的坚硬。 

      “乖一点。” 

      “不行,我不要!” 

      大概是觉察到我这次的反抗异常激烈而认真,陆风硬生生停住,没有做下去。只是面无表情望了我一会儿,然後松手:“为什麽?” 

      我狼狈地从他腿上爬下来,站也站不起来,连蹲带跪地把褪到脚踝的裤子拉回去。 

      “为什麽?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那冷冷的调子又让我想起以前的第一次。薄薄的冷汗冒出来。 

      不能吵,绝对不能再和他吵了。 

      “不是……” 

      “你到底要不要重新开始?”他问得一字一顿。 

      “我不知道……”底气不足,软绵绵的回答。我低著头,说不清是心虚还是自我斗争後的虚弱,“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一想,好不好?” 

      “有什麽好想的。”陆风有些发怒,“要还是不要,就那麽难回答?” 

      他穿好衣服,半天不说话,显然在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我不打扰你。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恩?”他伸手摸摸我的头,摸的很用力,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我不是不要,我只是不敢。 

      万一这一步迈出去又要跌倒一次,我害怕再也爬不起来了。 

      long way home 

















































      丁丁又挨朱砂的骂。 

      “老板和你多说两句就美得要飞上天去!你看人家亦辰,荣辱不惊,哪像你!天生小角色,出也出先,死也死先,站也站两边,一辈子也成不了大人物!” 

      丁丁挨了骂还一副喜滋滋的样子,他就喜欢朱砂骂他,再威风凛凛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难免骨头贱。 

      挨完了骂他又乐颠颠出去给朱砂女王买酸奶,主管不在大家各自放羊,对这边的戏码早见怪不怪,没有人在意。 

      朱砂连同她那昂贵的裙子一起坐到我桌子上来:“亦辰,下班陪我出去吃冰激凌火锅。” 

      我头也不抬:“你饶了我,也饶了丁丁吧。” 

      “丁丁一点长进也没有,还不如你有趣。” 

      那是因为我不近女色。 

      “他怎麽会没长进?追你这麽久,关於女人的书看了不下一架子,水平直逼妇女研究专家。”我清楚朱砂对我并无邪念,只是老嫌丁丁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希望他能有所起色。 


      “他就只会送花请吃饭,再多一招都不会。” 

      “能坚持不懈做全这两招已经很难得了,你还想怎麽样?”真是人心不足,“要他为你去杀人放火,发射颗卫星上太空?” 

      朱砂还是一脸此恨绵绵:“就这麽跟了他,一点意思也没有,都没人跟我抢,谈这样的恋爱真没成就感。” 

      原来男人的价值是争抢出来的。 

      “我们部男多女少,来个男人跟你抢丁丁好不好?”我懒得看她一脸遐想的笑,“话说回来,伯乐也不是没有,昨天销售部那个长得挺甜的女孩子还跟我打听丁丁。” 

      “哪个?”朱砂一下子来精神了。 

      “叫什麽昕,就是胡子的师妹,上次来找胡子就跟丁丁聊得挺欢的那个。” 

      “你是说那个长得挺像狐狸的?”朱砂那表情说不上是紧张还是高兴,“眼睛有点吊,还是单眼皮的那个?” 

      …………要她形容别的女孩子漂亮几乎是不可能。 















      我由著她坐在我文件夹上独自莫名兴奋去了。 















      丁丁高举著两支酸奶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待遇大幅度提高,朱砂接过酸奶左右开弓,突然对他说:“今晚一起去看电影。” 

      可怜的丁丁激动得直搓手。几乎要怀疑太阳东南西北一起出来了。从来都是他死跟著朱砂又追又请又送的,如今终於翻身。 















      接下来几天丁丁都是快乐似神仙,脾气也好得出奇。我看他傻人有傻福,不由得心生羡慕:“你们俩别过河拆桥,比翼双飞了就把我一个人丢在树上挂著。” 

      照例一通丁氏傻笑:“对了亦辰,你再年轻,也该到需要爱情的年龄了吧?怎麽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小子吃饱了就管闲事。 

      “我怕失恋。”开玩笑的语气,可这是真话。 

      “你怕车祸怎麽还天天坐车?” 

      “车祸的话倒还一了百了,被人抛弃,那种滋味不好受……” 

      “看你平时潇洒得不行,没想到这麽小家子气。”丁丁送我鄙视的白眼,“我要像你这麽患得患失,现在连朱砂的衣角都摸不著。” 

      “机遇只给有准备的人,幸福只给有勇气的人。”这小子突然出口成章,得意洋洋。 















      “丁丁……”我犹豫,“你以前的恋人……离开过你,现在再来和你表白,你接不接受?” 

      “你爱不爱她?” 

      我点头。 

      “那不就好了?还用得著废话。两情相悦,有什麽道理不接受。” 

      “他有段时间是真的不爱我了。” 

      “你介意这个,所以气不过?” 

      “不是赌气,是怕他再厌倦我一次。” 

      “我不明白你的逻辑。”丁丁摇头,“本来简单的事干嘛要处理得这麽复杂?彼此相爱,在一起不就好了?” 

      “这麽简单?” 

      “要不然?你需要多复杂才行?”丁丁难以置信地望著我,“就你这麽点情商以前居然也敢天天给我做高参,教我怎麽追朱砂?难怪现在才追得到。” 

      这忘恩负义的家夥………… 















      丁丁那点说辞还不至於说服我。 

      但是陆风,我想再赌一次看看。 

      把我剩下的勇气和运气都赌上。 

      你能不能给我幸福?在我这麽孤注一掷以後? 

      long way home 

















      我想再赌一次看看。 

      把我剩下的勇气和运气都赌上。 

      你能不能给我幸福?在我这麽孤注一掷以後? 

















      我把钥匙和戒指都拿出来。那枚颜色黯淡的小银环已经有些小了,花了不少力气终於又把它套到手指上去。不大合适,但还是珍惜地看了又看,好象戴著它就能回到那个足够相爱的时候。 


      打陆风的手机,被告知已关机,并将呼叫转为自动短信。改打他家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到切换成自动留言的提示,我就挂上了。他没在家也许是有应酬。到他那里去看看的愿望还是很强烈。他不在也没关系,只是坐坐看一看也好。 
















      握著钥匙居然有些紧张,半天才对准锁孔。 

      制作精良的门锁开启时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深呼吸一下,推开门,往前迈了一步。 















      一步,只是一步而已,足够我看见那组北欧沙发上纠缠著的两个人。有一瞬间我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两具男性躯体中那个强健的混血地白皙的脊背,分明就是属於陆风的。 


      我维持著伸出一只脚的姿势呆呆站著。 

      也许应该做点别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震惊狼狈,可我除了发呆什麽也不会了。 















      是陆风先抬起头来,看见我傻乎乎的样子他僵了僵:“小辰?” 

      这一声让我终於清醒了一点,松开捏著仍插在门上的钥匙的手,转身急急忙忙地走。我跑不动,只好用尽全力走得快一些。真该感谢这套房子独立门户的优越,我总算不至於再一次狼狈不堪地从楼梯上滚下去。 
















      “小辰,小辰!你等一下!” 

      “你听我说!”陆风的力气真大,被他一把拉住的手腕要脱臼似地隐隐作痛,“你听我解释……” 

      我惶惶然地看著他。 

      我等他解释,其实我比他更希望能有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理由,只要能自圆其说,我也心甘情愿上当受骗。我可以装傻可以什麽都信,只要不受伤,怎麽样都好。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所以找了别的人……” 

      “陆风!”我尖声打断他,晕眩得厉害,眼前一片发黑。咽了咽口水让声音能清楚地冒出来,“想要找人陪你上床,我的确不合适。你果然还是找别人的好。” 

      戒指戴得太紧了,我咬著牙拼命拔,皮都擦破了终於把它拔下来。 

      “这个还给你。”他没接,我用力扔在他脸上。 















      好了,都结束了,戒指还给他,钥匙还给他,我什麽都没剩下,干干净净的,以後什麽也不用再想,什麽烦恼也不会有,什麽爱啊恨啊都没有了。 

      挺好的。 

      我缩在卧室里一声不吭,只是一直不停地发抖。 

















      朱砂和丁丁都以为我疯了,无缘无故几天不来上班,一来就递辞呈。 

      “干得不是很合适。”我现在只会一种表情地傻笑。 

      “不合适可以调整啊。想换位子去找老板,以你们的交情,还不是小事一桩。” 

      “我跟他没什麽交情。”我连跟他们说话都觉得辛苦万分,“只是同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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