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禁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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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部作为青学和冰帝最受欢迎的社团,因为帅哥特别多的原因,台下几乎是人满为患。不说其他普通观众,光是冰帝网球部的正式成员就有200多号人,从台上往下看去,黑鸦鸦的一片。
今年两个部的合作,演出的剧目是老套的《白雪公主》,几个网球部的正选战战兢兢的抽签。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如果华丽丽的迹部殿下成为了纯洁的白雪公主还可以说的过去,那么,一直睡觉的绵羊宝宝芥川慈郎出演卑鄙的后母真的让人觉得很搞笑,冰山手冢饰演温柔的原皇后,严肃的乾贞治竟然出演王子就不得不让人觉得一阵恶寒。不过,这种安排用来娱乐大众是在好不过了。
站在前排几乎可以称的上是贵宾席的位置,秋明和春明两兄弟很惬意的无视周围不相识男生的怨念,还有认识的人的崇拜,看的津津有味。他们不是看表演的技巧和情节,只是看这几个扮演和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角色的人的精彩表情。
“让开!让开!让开!!”两个冒冒失失的人从后面挤了进来,其实他们之所以能成功的杀处重围,最大的原因在于最前面的那一个明显的很有力量的男人。高度应该超过2米,结实的像一座山,但是却是很纯良的面相,老实的大个子。秋明和春明同时下了评语。跟在那个高大男生后面的是两个很普通的男生,一个棕黄色,一个深红色,嗓门很大,举止像是中的不良少年。然后是三个女生,最后又有两个男生。
其他人并没有引起秋明的好奇心,这种事情他见多了,学生中间通常都会发生,但是,跟在这群人最后的一个人却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个人从一进人群起,可能就因为受不了人群的拥挤和空气混浊,一直咳个不停,让周围的学生纷纷侧目,而他也是尴尬的样子。他从样貌上看,可能将近0岁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前面的一群少男少女,他根本不会挤进来。但是,一向对人的气质很敏感的秋明立刻从那个几乎可以称的上孱弱的人身上嗅到了强者的气息。所以,一向冷血,根本不会管他人死活的安倍秋明,竟然破天荒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很绅士的让那个体弱的男人坐到了第二排最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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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那个人很感激的道歉,他对今天同意恋次和露琪亚来观看学园祭的事后悔了。拥挤的人群,空气的混浊凝滞,都让他虚弱的身体不堪重负,虽然一护他们也照顾了他,他也不想扫了他们的兴致,可是,如果再没有地方让他休息,他可能就会病倒了,然后再在床上躺两天吧。
“不客气。”秋明很自然的答道。然后把目光又移到了台上。可是,他的注意力却被身边这个男人所吸引。这个男人有着极其温柔,能使人心情平静的气质,秋明下了断言。这种气质不同于女人天生的母性,因为女人的母性通常会伴随着女人的占有欲,这种温柔如同最最纯净的空气,即使很容易被忽略,却依然存在着,并且温暖的让人几乎会习以为常。同时,这个男人身上有着难掩的韧性和高雅的贵族风范,即使他的身体很虚弱,却有着极强的气势和威严,至少比安倍秋明目前见过的任何人都强,只是被他自己下意识的隐藏了而已。虽然奇怪,可安倍秋明没有丝毫好奇的心思,直觉告诉他,他和他不会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对于不相关的人,秋明就会直接的无视掉。但如果真的对上,即使冲着他虚弱的身体,秋明也只有两成的把握把这个病弱的男人一击必杀,因为他直觉的认识到这个男人拥有的力量是与他截然不同的种类,而那种力量将会非常难缠。
5
在想什么呢,摇摇头,把这个荒诞的念头赶出脑海,他走向后台,西洋剑社的演出就要开始了。他们的题目是《哈姆雷特》中,哈姆雷特刚见到他那篡位的叔父时的场景,主要就是哈姆雷特和他叔父的心灵对白。这出表演实际上就是秋明的个人秀,而冰帝(青学没有)的西洋剑社社长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能在众多优秀的社团中间一枝独秀。谁叫他们社团卖像好的只有这一个呢。
秋明没有出演那位抑郁的复仇王子,而是演绎了一位充满了雄心壮志,却一直被打压的篡位者。
“天主啊,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你的公正。如果你是公平的,那么,为什么会让庸才占据了国家的最高位,仅仅是因为他的灵魂比我早转世到母腹中吗?如果你是不公平的,又为什么给了我机会,让我可以取回那本该属于我的位置。”秋明在舞台上,对着舞台中间挂起的天主教画像质问。强硬的语气,刻意压抑的深沉语调,好像正在控诉着上天的不公。他背对着观众,却让所有观众都屏住了呼吸。
“如今,他的儿子回来了,我是否要把那个位置还给他呢?”他的语调平缓了下来,似乎在挣扎,但似乎更像是对于上天所谓公正的嘲讽,空气凝滞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他们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剧情中间,所谓的复仇王子在他无比强势的“叔父”面前,丝毫引不起众人的同情。
“如果是天主,一定会这样同意吧。不过,如果你一定要为丹麦的富强找出一个罪人,那么,我来承担这逆天的惩罚!!!”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他把身体转了过来,面向观众。空气重新在场中流动起来,所有人仿佛都大大松了一口气,但是,在“篡位者”凌厉的眼神之下,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甚至是心里的默想也没有。直到下一位人物在舞台上出场。
“呼,真恐怖,现在的少年跟我们以前那时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那种气势,可以和朽木队长相比了。虽然,我还是认为朽木队长更加冷一点。”红头发的恋次长出一口气说道。
“好厉害的人。不过可能是为了演出故意这样的吧,刚才他还给浮竹队长让座,应该是个热心的好人吧。”一向善良的井上织姬开口说道。
“可能吧。”有沢龙贵不置可否,她看人比织姬准的多,不过,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舞台上的很厉害。
“但是,他真的很帅!”露琪亚代表女生作了最后的总结,让恋次和一护几个男生一头黑线。“呵呵”听到他们的对话,浮竹的心情好了起来。
“哼,没想到,这个家伙也很懂得华丽的美学嘛。不过,本大爷绝对不会输给他。”他的表演一结束,就迫不及待的换下公主服的迹部,很有激情的发表他的美学宣言。
“总算结束了,真让人受不了。”秋明演完后,就不断有学生用很热情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有女生拿着他的剧照来请他签名。
“早知道这样,你还这么出风头。现在,你‘冰帝帝王’的名声三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春明没好气的对自己的弟弟说。他不喜欢秋明这么受欢迎,非常不喜欢,不是因为嫉妒。而是感觉自己的辛苦藏起来的宝贝突然展示他人面前,引起了他人的觊觎,这种感觉非常非常的不舒服,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是吗?不过这也不错,反正,现在没人会来找我麻烦了。”秋明不想和春明进行无谓的争辩,他也没有心思去猜春明复杂的心思,可是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咦。秋明,主持人要你去唱主题歌。你是今天最出色的演员,西洋剑社也被评为最佳团体奖。”春明提醒秋明。
“是吗。”随便回应春明的提醒,他噙着微笑,走上舞台。这时候的秋明,不是那个雄才伟略的篡位者,而是一个温和的学长。
礼貌性的向主持人表示了感谢,秋明接过话筒,提出了让台下的一位上来与他合唱的建议。观众们沸腾了,特别是女生们,大家期待地望着秋明手中的道具花束。
花束从秋明手中被抛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看着花束从头顶上飞过的人非常沮丧,而看着花束朝自己方向飞过来的人则分外高兴。
突然,正向外走的浮竹感到有东西朝他砸过来,没有恶意的东西。于是他下意识的去接。等他回过神来时,一束花已经在他的手中了,他旁边的人,除了恋次等男生,其他人特别是女生都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瞄着他手中的花,脸上嫉妒的心理表露无疑,里面甚至包括了露琪亚,织姬还有龙贵,而他自己因为急着离开,根本是一片茫然。
“这位先生,很高兴你能接住我的花,那么就请你上台来,与我一起合唱这次学园祭的主题歌。”秋明其实是故意把花束抛给浮竹的,只是想看看这个大叔级别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反映。
总算明白怎么回事的浮竹头痛了,他一向不习惯在众人面前露脸,更何况还要展示他实在不怎样的歌喉。真是为难啊,他想,突然他觉得台上一脸灿烂的少年笑得很奸诈。想了想,浮竹做了决定,他把花束给了闪着星星眼的织姬。织姬突然间得到了花束,高兴的差一点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像分开洪水一样,飞快的从人群里穿过,跑到舞台上,站在了秋明的身边。露琪亚还有龙贵很郁闷的看着兴奋的织姬,用非常非常“哀怨”眼神看着他,直让浮竹尴尬不已。
当浮竹把花束让给织姬时,秋明没有感到很惊讶,这种情况本来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当一脸兴奋的织姬跑上舞台,对着他笑的花痴兮兮时,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僵了僵。不过,他还是很有风度的与织姬进行合作,每一个动作简练明快,却极具观赏性和诱惑力,让身边的织姬晕眩的分不清左右,脑海里只有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下了舞台还是一脸回味迷恋的表情。
“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生!”织姬激动地向好友龙贵说道,近距离的高声,让龙贵的耳膜嗡嗡作响。
“我知道了,织姬,轻一点。你才见过几个男生,而且别忘了,人家的年纪还比你小。”龙贵揉揉耳朵,不满的回答。
“没关系,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我决定,我——井上织姬,从今天开始,喜欢他——安倍秋明!!”很大胆的宣言,只是身边的人都走的飞快,摆明了不认识她。
“哈哈哈哈”浮竹轻笑了起来,这些单纯的少年真的很有感染人,让人快乐的能力呢。
6
在青学的开幕式后,就是学园祭中最为重要的一环,在冰帝举行的“冰帝梦之夜”。由于青学演出的成功,将会有更多的人来参加这晚的活动,而冰帝广大的校园,优美的校园环境,华丽精美的景物布置,将会让所有人都感到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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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学园这次的主题是“温馨的平安京”,所以旁边的社团摊点都摆在了简易的和式屋里,模仿旧式的平安京风格,活动的组织人员都穿上和服,依照日本传统礼仪为过往的行人服务。照明用的黄灯放置在灯笼里,透漏着一种朦胧,晚春的夜风中那飘散的芳香和落红,似乎把人带进梦里,在梦里走进了那繁华绚烂的平安京,走进了历史,走进了幽幽古香。当然,这些都是在你们在街道上时才能成立,当你一进入社团的店里,这种梦幻肯定消失无踪。青春热情的少年还有少女嘈杂的声音会立马把你带回现实。
一护一行人的成员扩大化了,虽然浮竹还有茶渡没来,但是黑崎一家全家出动,来参加这次的冰帝之夜。夏梨、游子还有露琪亚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好奇的东张西望,几个男生们也是吃个不停,收获颇丰。结果,在拥挤的人流中,一行人不知不觉的走散了,等到他们回过神来时,除了身边的一两个,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露琪亚是最惨的一个,她因为想捞金鱼,在金鱼摊前呆了一会儿,等她终于捞到一条,心满意足的回过身时,其他人都不见了,这让她分外的沮丧。不过,露琪亚开朗的个性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马上,她又兴致勃勃的参观起其他的摊点了。
这时,她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和服,别着武士刀背着诚字旗的男生走过来,还一路与周围学生友好地打招呼。她越看越觉得眼熟,等那个男生走近,她才认出来,那个就是织姬信誓旦旦要喜欢的人——安倍秋明。如果说白天的安倍秋明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帝王,那么晚上的他救完全像是一个温和无害的邻家大男孩。气质上巨大的差异让露琪亚差一点认不出来。
把自己刻意打扮成总司的模样,秋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白色的和服,腰间的青光剑,头上的白色缎带,还有身后的诚字旗,都让他充满了追忆和怀念,虽然他的笔下依然只能画出总司的模样,但是他心底明白,即使总司和他生活在一个时空中,他和总司也已经不可能了。他不再是那个聪慧娇憨的医生女儿,不再纯洁,不再善良,现在的他,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心里尽是阴谋诡计,性情反复善变,他已经没有资格去爱那个总是一脸孩子气的少年了。他变了。
即使心情很低落,但是脸上依旧是灿烂的笑容,周身愉快的气氛很好的调动了每一个与他交谈的人。瞧,总司,我的伪装已经到这种连气质和眼神都可以骗人地步了,这样的人,你难道还会要吗,我和你,早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我自己从来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安倍君,这是我做的小曲奇,请你务必收下。”一个女生羞答答的送上一盒曲奇饼,绯红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娇美可爱。
“谢谢,很好吃。可是,我手上实在是不方便那一个盒子……”话还没说完,那个女生就焦急的央求,“拜托了,安倍君,请你收下,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被女生的话弄得没法,他只好收下了那盒曲奇。而他今天那么好脾气的原因则是因为,今晚,他扮演的是一个叫做冲田总司的剑客,那是他心中的完美,他不允许自己有什么差错。而总司,对女士都是很尊重并且很温柔的,而且很喜欢吃甜食。
等他收了礼物,转身离开时,他听见了那个女孩对其他人的炫耀,她得意的向自己的姐妹淘们诉说着自己送礼成功的喜悦,以及安倍同学是如何如何的温柔与体贴。而她的好友则是后悔不迭,大声痛呼错失良机。
“一群花痴!!”突然,他听见一句很突兀的话,而这句话就从他的身边传来。四下张望了一下,他就发现了露琪亚,也认出她是白天跟着浮竹他们来看演出的三个女生中的一个,虽然他不知道浮竹还有其他人的名字。
“不要这么说,她们也不容易。”秋明理解日本豪门的潜规则,替女生们解释到,虽然他有时自己也会看不起这些女生。
“怎么可能?”露琪亚马上反驳,又在心里加了一句,“是你自己太花心,专门欺骗纯情少女的花花公子。”
“你出生在一般的家庭,当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理解所谓的贵族豪门生活。”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露琪亚刚想反驳,却突然说不出口。虽然她名义上是朽木白哉的妹妹,冠上了朽木的姓氏,可是她自幼在游魂街长大,然后又马上进入了十三番队,呆在朽木家主宅,除了朽木白哉,与朽木家其他家族成员接触的时间很少,甚至根本没有接触过朽木家的家族事务,所谓的豪门生活,她确确实实没有经历过。
秋明当然不知道露琪亚此时正在思想着自己的经历,他继续说道:“这些女孩子,从小就必须培养淑女的风范,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各种高雅艺术的训练。而且,她们也很了解自己最重要的作用,那就是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