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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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皢岩如猫般的动作,宫翔音不自觉微笑了起来。
「岩,看你这麽累,我带你回饭店休息好吗?」
舒服到不想开口的皢岩,懒懒的应了声,就打起呼来了。
宫翔音不想吵醒他,轻柔的将他横抱在怀中,轻手轻脚的起身去搭车,就怕扰醒怀中的睡美人。
「好好睡吧!」轻吻皢岩的额头。
无视周围惊讶的目光,只希望怀中的人儿能睡的好。
四周的人看见宫翔音呵护备至举动,各个都呆了起来,不是厌恶的注视,也不是恶心嘲弄,而是宛如看见一幅绝美的画,美的让人不敢相信。
直到宫翔音抱著皢岩上了一辆高级的房车,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离去,那些人还是久久无法回神,彷佛刚刚做了一场梦,因为他们怎麽也不能相信…………
原来男人和男人的亲密举动,也能如画般的每到令人离不开眼啊!
9
当皢岩再度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伸了伸懒腰,宫翔音就拿著装满食物的拖盘走进来。
「醒了,睡的好吗?」
皢岩点点头,见宫翔音坐在床边,习惯性的往他怀里钻,寻求舒适的位置。
「睡一天了,都没吃东西,我帮你准备了一些食物,来,起来吃。」
宫翔音拿起拖盘上的食物,将皢岩当成小朋友似的喂他吃饭。
对於宫翔音的举动,皢岩有点不悦的皱皱眉。
什麽嘛!把他当小孩。
「我要自己吃。」
「乖,我喂你,你不是腰不舒服吗,好好坐著别乱动。」
知道宫翔音说什麽也不会让他自己吃,皢岩也就索性张开嘴,当只需要母鸟喂哺的雏鸟。
「岩,你什麽时候要回台湾?」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皢岩含著食物,口齿不清的问。
他和宫翔音窝在一起後,他几乎没有在算日期,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来了欧洲几天。
「八月三号。」
八月三号,嗯!那他也来了不少天,後天就需要回国了。
也就是说,他和宫翔音在一起的日子,只剩两天!?
不知怎麽的,一想到著皢岩就觉得胸口闷闷的。
「後天我就要回台湾了。」
宫翔音点点头,将最後一口喂进皢岩的嘴里。
皢岩用含糊的的声音说。
「你做了我那麽多次,我却从没问过你任何事。」
宫翔音将碗放好,坐回床边,顺便将皢岩捞进怀里。
「你想问我什麽?」
「我们……回到台湾後……就……不要再见面了………呃……我是说……说……」
皢岩红著脸说不出话来。
「为什麽不要见面?」
宫翔音沉下脸眼神也变的深邃。
忍住心中不断涌上来的酸楚,皢岩困难的说出理由。
「我们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的迷惑,回去台湾後就应该回到『正常』的生活,所以我认为我们都不要再见面的好。」
皢岩特别强调「正常」两个字。
虽然他说的坚决,但是揪紧的手指却泄漏了他的秘密。
宫翔音只是一言不发的盯著他,过了半晌,才淡淡的开口。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10
什麽!?
他………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你说……你……已经有……有……未婚妻了……」
「没错!」
皢岩顿时觉得听到有东西碎裂的声音。
愣愣的瞪著宫翔音,好半晌,皢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既然你都有未婚妻,为什麽还要招惹我?」
他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但是……
他竟然说他有未婚妻了,那他程皢岩到底算什麽?
「岩,你听我说,我的未婚妻是和我从小就订亲了,约定在他二十五岁时将他娶进门,今年他就二十五岁了,所以回台湾後我就要和他结婚了。我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喜欢上你。」
为了增加可信度,宫翔音偷捏自己的大腿,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博取同情。
皢岩做起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呵,他要结婚关自己什麽事?
他不过是他一夜情的对象罢了,自己又有什麽资格怪他,而且严格说起来,其实……是自己先惹上他的。
只是……他觉得心好闷……好痛……
强压下将要涌出的泪水,转过向宫翔音露出微笑。
「恭……恭喜你啊!新郎官。」
皢岩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自嘲的想,自己还真是宽宏大量啊!
「岩……」
「我没事。」
低头想了想,皢岩脱掉自己的衣服,主动搂住宫翔音的脖子。
宫翔音因为皢岩的举动而露出讶异的表情,不解的看著皢岩。
「抱我,回到台湾我们就成了陌生人,所以让我们好好享受剩下的两天吧!」
面对皢岩的诱惑,早就「哈」很久的宫翔音怎麽可能放过,转身压上皢岩,反被动为主动的夺回主权。
皢岩闭上眼,一颗晶莹的泪珠悄悄落下。
一直注视著皢岩的宫翔音,当然没有忽略那颗眼泪,纵使心疼皢岩,他也不能表示什麽,不过,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脸上满是得意的表情,只是闭上眼的皢岩并没有看到。
11
回到台湾已经三天了,这三天皢岩一直吃不好睡不好。
少了那熟悉的温暖,皢岩天天难以入眠。
还有一星期就要回公司上班,皢岩强迫自己要打起精神来。
翻开今早买的报纸,皢岩瞪大了眼……
足足三页,报导的都是那令他心痛的人──宫翔音。
宫氏集团总裁宫翔音,前天晚上招开他上任以来第一次记者会,在记者会上,他表示八月十二日,也就是三天後,他将迎娶他的未婚妻,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社会。
令人疑惑的是,宫翔音从未公开有未婚妻,有人指出,商业界的大老曾为拉拢宫氏集团,纷纷将女儿介绍给他认识,却未见他和谁来往过,因此宫翔音将要迎娶的未婚妻,遭到各界多方面的揣测…………
他……三天後要结婚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皢岩,多日来的隐忍与坚强,终於在此刻溃堤了。
他放声大哭,哭的柔肠寸断。
虽然早就知道,也早有准备,可是他还是希望一切都是假的,怀抱著那小小的希望,如今那小小的希望都因这篇报导而彻底粉碎了………
他冲到浴室,脱掉衣服,用冷水冲洗著自己,身体被他粗鲁的刷到了呈现红色,他还是用力搓洗到宛如要脱掉一层皮才甘心。
皢岩想将宫翔音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洗掉,也想将宫翔音留在他心里的影像洗掉,可是,不论他怎麽洗,那些事实,早已烙印在身上,就像枷锁般,愈是想忘,却愈旺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止了自我虐待,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才刚坐上床,客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拖著疲累,皢岩缓缓去接电话。
「喂,哪位?」
(皢岩,我是爸爸。)
听到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父亲的声音,皢岩突然觉得想哭。
强忍著泪水,他不能让父亲担心他。
「爸,有事吗?」
(你从欧洲回来啦!好玩吗?)
程父关心的问话,却勾起了皢岩伤心的回忆。
「嗯!还可以。」
哑著声,皢岩已经忍不住留下泪来了。
(怎麽了?你的声音怪怪的。)
「没事!」
(皢岩,你後天能回家一趟吗?)
12
後天!?
不就是宫翔音结婚的前一天吗?
不行!不能再想他了。
「好,我後天就回家。」
(嗯!你妈说好久没看到你了,一直催我打电话叫你回来,说要煮你一堆你爱吃的菜等你。)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隐忍的泪水,哗啦哗啦的如水库泄洪。
「呜呜呜………翔音………为什麽你要结婚……呜呜………」
叮─咚─
门铃恰巧在此时响了起来。
谁啊?竟选在这时候来。
快速擦乾眼泪,皢岩举步去开门。
「你………」
皢岩惊的瞪大了眼。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把皢岩惹的不断哭泣的人。
「岩,你为什麽又不告而别?」
宫翔音语气不佳,脸色难看的质问皢岩。
皢岩闪避他的眼神。
不告而别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在他面前落泪,求他不要离开自己。
「怎麽不说?」
「不干你的事。还有,你怎麽知道我住这?」
「你知道你莫名奇妙离开後,我有多担心,我像是疯子般不断在找你,以为找到你,你会高兴的给我一吻,没想到你却是这种态度。」
「你找我干嘛?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回台湾後,各过各的生活。」
尽管心里头小小的高兴了一下,不过皢岩还是要冷漠的回映宫翔音。
「岩,我知道你因为我有未婚妻而打击很大,可我还是要让你知道,我爱你。」
宫翔音忍不住激动的抱住皢岩,对他表露爱意。
「那你的未婚妻呢?」
皢岩不屑的撇撇嘴。
「我也爱他。你们我都是用生命在爱的人,我不想放开。」
「还真是博爱啊!」
听宫翔音的话,皢岩像是妒妇酸溜溜的表情表漏无遗。
宫翔音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浅得意的微笑,小岩岩果然是爱他
的……
「这不是博爱,我的未婚妻是我从小就认识了,後来我被父母送出国,出国前,我和他约定在他二十五岁时,我一定会回来娶他,而你,和他一样令我心动,让我放不开手。」
13
「那你想怎样?坐享齐人之福?」
「岩……」
宫翔音知道皢岩并非全然对他无情,动作也就大胆了起来。
宫翔音的一双大手对皢岩上下其手,嘴巴当然也没閒著,对著皢岩耳鬓斯磨了起来。
「不要……不……不要这样………」
皢岩推拒著宫翔音的侵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回应。
「你的身体都在回应我了,还说不要。」
被宫翔音这麽一说,皢岩的脸不自己的红了起来。
在欧洲的时候,他的身体被宫翔音调教到,宫翔音只要一抚摸他,他就不自主的回应起来,害他气恼好久。
「岩,乖乖让我抱,再过三天我就要结婚了,到时我们就真的不能再见面,我不想让我的未婚妻伤心,相对的我也不想让你伤心啊!」
「你……好坏,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还这样欺负我。」
皢岩抽抽噎噎的控诉。
「是,我坏,但我只对你坏。」
抱起皢岩,宫翔音朝著房间的方向前进,关上房门,里头传来春色无边的呻吟,直至天翻肚白………
「爸,妈,我回来了。」
皢岩提著简单的行李,在门外对两老喊道。
自从他到现在的公司上班後,他几乎很少回家,看著一切如她未离家时的摆设,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触。
「皢岩,妈的乖宝贝,你总算回家了。」程母冲上前抱住久未见面的儿子。
「皢岩,要请你回家一趟还真是耗费功夫啊!」程父也随後跟来。
「呵呵!」
程母拿过皢岩手上的行李,交给程父,然後兴奋的拉著儿子到餐桌。
可怜的爸爸,无奈的看著老婆,醋桶被打翻了。
唉!有了儿子,就不要老公了。
不顾老公如「闺中怨妇」的表情,亲热的拉著儿子
「妈妈好久都没看到你,你好像瘦了很多,我特地为你准备一桌你爱吃的菜,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妈,爸,你也来吃啊!」
「哦,好。」
还是儿子贴心,还记得他,不像老婆,有子忘夫,亏他每晚都那麽努力讨好她。
唉!男人的悲哀。
等程父哀怨完,将行李放在沙发上,走过去一同开动。
一家三口就在饭桌上,享受许久未有的天伦乐,也让皢岩暂时忘掉宫翔音。
14
寂寞的黑夜终究会来临,皢岩回到房里後,那张欢天喜地的脸,瞬间垮的有如丧考妣。
「翔音……」
皢岩暂时遗忘的思念,在此时此刻,像是涌水般,滚滚涌出。
那一夜,宫翔音到他家找他,他们发生了关系,宫翔音也在他家留了两夜,直到今天他亲自将他送回父母家。
终究……还是没能留住他………
为什麽他的命运那麽坎坷?
国父革命了十一次成功,他比他还努力,为爱情革命了三十一次,却还尚未成功。
这二十五年来,交了三十个女朋友,宫翔音是他初次交往的男人,却也是叫他初次尝到真正心痛的男人………
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皢岩不知黯然神伤了多久,敲门声响了起来。
「皢岩,你睡了吗?」
「还没。」
听到是妈妈的声音,皢岩赶紧胡乱擦掉眼泪,起身去开门。
「妈,有事吗?」
皢岩开门让程母进来。
「有些事。」
程母拉著皢岩坐到床沿,手里拿著一个珠宝盒。
皢岩不解的看著妈妈。
程母从珠宝盒拿出一块泛著淡淡的青绿光芒的玉佩,表面晶亮剔透,无一丝瑕疵,拿起来,似乎还可以穿透光线,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玉佩。
皢岩惊讶的看著母亲。
「妈,你这是……」
他记得这块玉佩,妈妈从来都不许他碰,怎麽现在………
「这是你奶奶给妈妈的传家宝,这块玉佩是传媳不传女,我现在交给你,是要送给你的另一半。」
「我的另一半?」
拜托,他现在哪来另一半?他的另一半明天要结婚了,哪里轮的到他。
「是啊!要好好保管哦!早点睡吧!明天有的忙。」
程母留下满脸疑惑的皢岩,眼角泛著点点泪光的离开皢岩的房间。
皢岩虽然不懂母亲的意思,但他知道,这块玉佩对母亲的重要性,不过他不解的是,妈干嘛那麽早就给他?玉佩不是要到结婚当天才给的吗?
带著满肚子的一惑,与对宫翔音的思念,今夜的皢岩睡的极不安稳。
15
几乎一夜没睡的皢岩,到了早上五点半好不容易才想睡觉,眼睛才眯起来不到一小时,便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吵起。
「皢岩起床了。」
听到母亲的叫唤声,皢岩睁著有点浮肿的双眼,摇来晃去的将房门打开。
当房门开启时,只见外头除了母亲,还有堆看都没看过的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拿著一堆东西。
「妈,你们这是在干什麽啊?」
程母不理会皢岩的疑惑,一挥手,那些人就如鱼贯耳的蜂拥而上……
「哇啊~~~~~」
皢岩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有些人剥掉皢岩的衣裤,并为他套上嫁纱,嫁纱套好後,换另一批人进攻,在皢岩细致的脸颊涂涂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