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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草莓恋爱日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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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着他到底想干嘛时,双臂便被扳开,有个温暖而湿热的物体绕着绉折舔弄,我因这刺激差点叫出声来,那是魏翔的舌头,他灵活滑动着粗糙的舌面,仔细地将那个地方弄湿。 
而后双臀又被分得更开,舌头深入了|穴孔当中,我将头埋进棉被当中,紧紧抓着床单强忍着诡异的快感,那个用来排泄的器官从来没被人这么温柔对待过,他的每个舔舐与穿刺都让我的腰几乎要软下来。 
舌头离开后,强烈的刺激稍微停些,我吐了口气开始喘息,然而更坚硬巨大的热块却在这时徐徐地贴近,缓缓地往我体内埋入。 
我皱起眉头,全身肌肉跟着紧绷。 
魏翔停了下来,寸进到一半的荫茎传来勃动,我可以感觉到臀部接合处被撑得几乎快裂开的麻痹感。 
「会痛吗?」他这时开口了。 
我不想回答。 
等不到我的反应,他又问了一次。「会痛吗?」 
还是等不到我的回答,后来他自行判断时机,等过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将分身缓缓压入,直至没入我的体内。 
虽然是不习惯的行为,但我的下半身却没有因此疲软,反而在魏翔进入的时刻里像是要爆发似地肿胀得越来越疼痛。 
魏翔开始缓缓地往后移出,接着进入,他动作柔和地用灼热的分身压迫摩擦我的内壁。 
当他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埋在棉被内失控地低喊,忍耐不住射了出来,浊白的Jing液滴落,弄脏了底下的床单。 
但是他的动作幷没有停。他分出一只扣在我腰上的手,往下抚摸我软掉的分身,荫茎仍不停地前后抽插,平缓地进出我已经麻痹的|穴孔。 
前后移动时他的阴囊拍打在我臀部上的声音听起来淫靡而明显,他的手握住我的分身不停动着,想让我再度勃起。 
动作突然停了,他抽了出去,而后将我抱起来,与他面对面。 
他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而后将我推倒,分开我的双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由正面深深插进我身体里。 
我吞了口唾沫,无法忍耐地将头往后仰。 
痛感在持续不停的Zuo爱行为中已经消失,剩下的是不停袭来令人战栗的快感。原本颓靡的分身在他插入的时候又勃起了。 
我的手搭在他双臂之上紧紧扣住他,他将我的腿抬高,而后用力地往|穴孔里埋入,我不停喘息着,面对面的交合逃避不了他灼热的目光,那种令人无法面对却又深深着迷的感觉萦绕在我脑海不散去。 
他加深加大了冲刺的动作,又一波的强烈快感袭来,高潮前夕几乎让我颤抖到全身痉挛。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一昧地抽插。 
「够了。。。。。。够了。。。。。。」我痛苦地闭起双眼,快要无法承受这些感觉。 
他幷没有停止。 
「嗯。。。。。。」咬着牙,紧紧地将十指深陷入他的臀部,我无法忍耐地僵住身体将他扣在里面,瞬间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跟着身体发软,我松开手摊放在床约两旁,两眼迷蒙的目光失去焦点,累停闭起了眼睛。 
在我She精之后,魏翔还是抬着我的膝盖,他跟着再次晃动,顶住我,片刻过后才得到释放。我感觉到有液体流入直肠,他的Jing液就这么停留在我肚子里。 
他粗糙的手指摸着我的唇,眷恋地吻起我。 
我失去反应的气力,只能随他恣意地舔弄深吻。 
好累。没想到Zuo爱会这么累。 
我的脑袋几乎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我想我得睡一会儿才行,这么想的当下,意识便像断线的风筝,远远地飘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眼睛酸溜着,整个人迷迷糊糊。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光芒,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瞎了,将手指凑进眼前努力盯着看,发觉还能见到些轮廓,好险,这只是因为房间太过黑暗的关系。 
外头有争吵的声音传来,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然后听见了草莓的声音。 
「你这样对我们实在太不公平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阿满跟我又不喜欢婉婉,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房间外,草莓愤怒地说着。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你们选择的不一定是对的。」医生的语调很平静,缓缓地将一字一句送出口,没丝毫动怒的迹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想要成为一个平凡的正常人,过平静而自在的生活,我幷不认为让主体选择那种性向是合适。」 
「阿满、我、兔子还有佐弥都喜欢魏翔,你不能强迫我们去假装爱上别人。」 
「亲爱的草莓,那幷不是假装。」医生淡淡地说着。 
「明明就是假的,你要抹杀我们的感情,用假的来欺骗我们。」 
「我对婉婉的感情也是真的。」医生说。 
「我们有四个人,你只有一个,不能因为你爱婉婉,就强迫我们也要一起喜欢他。」草莓愤怒地说着:「这根本没有道理,你这么做是错的。」 
「不,没有人是对的,也没有人是错的。我说过只有朝着这个方向,大家未来才能真正平静安稳地生活。」医生冷静地说着,没被草莓的挣扎所左右。「来吧,最后的融合要开始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从客厅射进来,几乎要将我的眼睛扎伤。 
我被一股力量拉了出去,草莓开始尖叫,带着金丝镜框的医生微微地朝着我笑。 
医生和其它人不同,他长得和我十分地相似,差别只是他有着轻微的近视,三百多度,和比较严重的闪光。 
「一切是十分简单的,你们闭上眼睛听我的声音,当我开始筛选记忆,我说忘掉什么,你们就会忘掉什么。我会将那些不好的东西锁起来放在心灵最深层的地方,没有人构得到,自然也不会有人想起。」 
「我不会忘记的,你不可能催眠我。」草莓不停尖叫着。 
「小草莓,你总是要我特别费心啊!」 
我浑浑噩噩地,身体像被淘空,然后灌满气体一般,轻飘飘地,脑袋也空了,不明白草莓为何一边哭一边尖叫。 
我觉得她好可怜,医生好象在欺负她。 
我朝她走了过去,轻轻地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别伤心啊!我想对她这么说。 
「闭上眼睛。」医生说着。 
我们闭上了眼。 
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水流灌入我胸口中,我睁开眼,发觉草莓消失了,她从我怀里消失了。 
「不,还没到睁开的时候,再闭上吧!」医生又说。 
「如果我以后想要想起这些呢?」我看着医生,疑惑地问着他。 
「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幷且能明确地判定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时候,我将允许你想起来。」医生这么说。 
啊,我记得了,医生也是一个控制阀。在我害怕佐弥和男人Zuo爱的放荡行为伤害到我们大家时,医生曾经承诺会帮助我们。他一直都遵守着这个诺言。 
「医生,你爱婉婉吗?」我问他。 
「是。」他微笑着点头。 
「我也很爱阿翔!」我得告诉他这些。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可以了,那么,请你让我想起他。」我恳求他。 
「会的。」他答应我。 
融合的目的,在展开一个新的人生。我们想要过得快乐,过得平顺,然后像普通人一样因为一点点愉悦而感受到甜甜的幸福。 
医生选择婉婉,舍弃了魏翔。因为兔子、草莓、我、佐弥都还不成熟,无法将融合后还不稳定的主体保护完全。 
他让我睡着后,不安让草莓又跳脱了我回到原来的地方,两个人又变回三个人,之前的努力于是白费了。 
当他一起加入我们,医生就不再存在,没有安全的网作为后盾支撑以后,倘若又有分裂的情形产生,我们将无法自保。 
「闭上眼睛吧!」医生说。 
「当你再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自己组了个小家庭,有个爱你的妻子,还有个刚出生的宝贝女儿。」我听见医生话语里的温柔:「我们的女儿叫做奈奈,这名字是草莓取的,你会喜欢她的,她长得很可爱,有张和她妈妈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 


我听见门被打开来的声音,眼皮动了动,发觉天色很亮光线刺眼,身旁有人迅速地爬起来,立刻拉起被子将我裸露在外的身体盖住。 
「我的天啊,你们两个在我房间里干了什么!」 
大哥怒吼的声音震动到我耳膜里,我震惊地睁开眼,发觉自己正被魏翔由后面搂着,而大哥站在门口,气得头发都竖起来。 
「啊──」我叫了一声,对厚,这里是大哥的房间,不是魏翔的家,可是我却被魏翔拖上床也没仔细想,两个人就这么做了。 
手往旁边摸去想撑起自己,却摸着湿粘的床单。 
大哥的床和棉被被我们弄得一团糟,上头全是腥膻的Jing液。 
「什么什么?」原本在客厅的奈奈也好奇地走来,在大哥身后探头往房间里努力地探。 
「奈奈回去看你的电砚!」我立刻爬起床,对女儿喊着。 
「伯伯你为什么要生气?」奈奈抬起头,用天真无邪的面孔看着大哥。 
「因为你爸爸弄乱了伯伯的房间,所以伯伯生气。」大哥眉毛扬得高,脸色青笋笋,都快爆青筋了。 
大哥将奈奈推了出去,然后关起门朝我们走过来。 
「你们这两个家伙实在有够超过!」他怒吼着。 
铁拳朝我的头顶落下,我和魏翔一人被他K了一拳。 
「好痛!」魏翔喊着。 
「还不快起来把内裤给我穿上!靠,你们两个哪里不好做,偏偏到我床上做!这是我晚上睡觉的地方耶,这样叫我晚上要怎么睡!」大哥又K了魏翔一拳。 
魏翔拉开棉被光着屁股下床,他把我的内裤扔给我,然后跑到远方将自己的内裤拾起努力穿上。跟着我们以飞快的速度着装完毕。 
「对不起。」我低头对大哥道歉,这种事情实在让人抬不起头来。 
「谁先的?」大哥还是气得不得了。 
我指向魏翔,魏翔也很坦白地自己举手承认。 
大哥走过去,朝他头顶又是捶了一拳。「下次你再敢在我房间里干这种事情,我就把你的懒趴剪掉!」他狂吼着。 
「什么是懒趴啊?」奈奈轻轻地推开门,好奇地问。 
「你给我乖乖待在外面!」大哥又走过去把门关上,顺势锁起,阻止他的侄女太早进入成|人世界。 
同过头来,大哥又喊:「听见了没有,翔仔。」 
「听见了。」魏翔乖乖地点头。 
大哥跟着走到床前检视他饱受蹂躏的床铺,我跟魏翔笔直地站在他的书桌前动也不敢动,大哥平时人很好,但发起脾气来就像头会从鼻孔喷火的恐龙一样,生人近不得。 
「搞什么,这里湿一堆那里湿一坨,居然弄成这样!」大哥开始咆哮。「你们两个!」他将床单和棉被卷了卷,用力地扔过来。「把这两件给我拿去洗干净,如果有留下一点脏的地方,两个都别想活了!」 
「知道。」我跟魏翔点了头,自知理亏地也没争论,拿了眼镜戴上就和他往厨房方向走去。 
「丰哥发飙的样子真是可怕。」魏翔喃喃念着。「我头上肿了三个包,可能会脑震荡。」 
「还敢说,做之前怎么没想到那是我哥的房间。」其实我那时也脑袋一片空白,精虫冲脑的时候什么都拋一边,眼里就只有魏翔。 
魏翔笑了笑。「我要是说了,那你肯定不会跟我做。」他有些开心地讲着。 
我将厨房里的大铁盆拖出来,弄得厨房都是噪音。接着把铁盆拖到院子角落洗衣服的地方,倒入洗衣粉以后放满自来水,用手搅搅,将床单和被子扔进去洗。家里还是没有洗衣机,所以一切都得用手动的。 
魏翔努力搓着大哥的床单,偶尔抬头看看我,嘴角的笑容很甜。 
不知怎么地睡醒之后世界像明亮起来一样,映在我眼里的他也显得更好看了些。 
我突然有股想凑上去吻住他的冲动,他的眼眉、他微笑的神情,都勾动我心底的某个部分,让我也想跟着他,漾起幸福的笑容来。 
下午,闲适的时光,我们就这样蹲在院子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我觉得腰有些酸,腿有些麻,但是看到魏翔很开心的模样,也就继续陪着他蹲,暂时还不想起来。 
晚了些,阿爸牵着牛从田里回来,他看见我们两个在角落里,远远地就大声喊:「啊你们俩来了喔──」 
「是啊!」魏翔喊回去。 
「你们在干什么?」阿爸又喊。 
「我们在给丰哥洗床单。」魏翔再喊。 
阿爸听完之后脸色不太好,把牛牵去后面的棚子放以后,气冲冲地走进屋里找大哥。「丰仔你给我过来。」 
「干什么啦!」大哥脾气还没消。 
「你怎么可以叫他们两个给你洗床单,你要洗床单不会自己洗吗?啊不然等阿富回来再给你洗就好了,怎么可以叫客人还有阿满给你洗!」阿爸也是吼得屋顶会震动的那种音量。 
「我怎么知道他们干什么要给我洗床单啊,你不会去问他们喔,你问我干嘛啦!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哥说。 
「你这个死囡仔,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模样,连你爸也敢顶撞。」 
「吵死了,你声音别那么大好不好。」 
「你声音比我还大还敢说!」 
屋子外头就算几公里远,也听得见他们父子吵架的声音。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常过来吗?」我问魏翔。 
「还好,有时候丰哥会叫我跟姊姊、姊夫一起来吃饭。」魏翔说。 
「我爸跟我哥两个时常这样吵吗?」我只记得小时候大哥总是爱跟阿爸顶嘴,没想到长大后个性还是一样,两个牛脾气的人对在一起,谁都不让谁。 
「我姊说那是爱的表现。」魏翔笑了笑,跟着又问:「你还记得我姊的样子吗?你见过她好几次。」 
我想了想。「我知道自己见过她,不过长什么样子就不记得了。」 
「哦。」他低下头继续搓床单。「其实我好想知道你还究竟记得些什么,还有为什么只有我你全忘掉。」 
「也许我不想把你想起来。」我没有思考就直接开口。 
魏翔洗床单的手停了一下,而后继续动作。「我不晓得那个时候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离开我。我一直都想问你,但是我想你也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都过去了,那就算了,只要你现在肯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我惊觉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虽然心里的确是那样想的,但仍不应该在魏翔面前说出来。魏翔的内心远比他的外表看起来脆弱,受过伤的部分是不堪一击的,我默默地记起这点,要自己注意以后得适当地修饰说话的内容。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希望他因我而再次伤心。 
他的悲伤与难过是我所造成,我想我得负起大部分的责任。 
「记忆这种事情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忘记,可是很久以后就又会想起来。我想只要时机成熟就可以吧,但是你必须给我一点时间,可能很快,也可能到我快死的时候才会记起你。」我告诉他。「这种东西不是我努力就行的,靠的是契机。」 
「你想不起我也没关系,从以前或从现在开始都可以,和我在一起、别离开我就好。」他喃喃说话的声音像恳求,低声下气地。 
我的胸口有些疼,害怕得不到爱的人,总是容易委曲求全。 
「你以前不是问过我一个问题,庙会那天的棉花糖是什么颜色?」我说。 
「嗯。」他抬起头凝视着我。 
「棉花糖是粉红色的。」我看着地那双深邃的眼睛,这样告诉他。「很抱歉我只记得这个,其它的都记不得了。」 
只是单单一句话,很简单的棉花糖是粉红色,但我却从他眼里看到了震撼与惊喜交加的情感。他的眼里弥漫雾气,嘴角微微上扬而起,那些之前一直强忍的悲伤瞬间溃堤狂泄。 
他措手不及地低下头,搓动床单的手停了。 
我见他他举起手臂用衣服擦了擦右眼眼角,但来不及的左边,眼泪滴落了水盆里。 
「是粉红色的。」他点头,语调中带着鼻音。「你记起来了。」 
屋里头大哥和阿爸的争吵还是持续着,受不了噪音的奈奈拿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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