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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辣文合集2-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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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淫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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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具,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月娘还来不及惊呼一声,就被那种似曾相识的疼痛穿透了。
  朱由菘在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他的身体恶毒地伤害了她。
  身体,原来也是一种武器。
  月娘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森森的屋顶。
  那上面有一条粗壮的横梁,似乎在悄悄地移动。
  她明知这是剧痛产生的错觉,可她多希望,那横梁可以真地砸下来。
  砸碎了她劫数丛生的身体,砸碎她苦厄多难的生命,砸碎男人们对她身体的贪婪需索,也砸碎朱由菘的头颅,让那个将会跟她一样的小茉莉逃出生天。
  可那横梁只是在她眼前虚晃,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
  月娘的身体痛到极致,反而失去了叫喊的力气。
  这种痛,让她又想到了之前的梦魇——春生的手,粗糙的,骨节嶙峋的手。
  她叫不出那有多痛,因为所有的痛,就积聚在她的心尖上,她的脾肺中。
  不,是深藏在身体里的每一只毛孔里。
  在这剧痛中,月娘的眸子终于从横梁,转移到朱由菘狰狞涨红的脸孔上。
  他扭曲的表情很模糊,但他身下的动作却无比清楚。
  月娘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律动而飘摇。
  就像凶涛骇浪中的一支孤帆,只能任由浪头把她推上岸,又卷入风暴中。
  月娘才知道,原来移动的不是横梁,而是自己可怜的身体。
  那横梁不断,砸不死她,朱由菘也不会死。
  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
  「茉莉……只是个孩子。」
  月娘颤抖着,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
  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
  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庭,他明白她会痛,可他要的,就是她痛。
  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庭所迷醉,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
  但这种迷醉,仅限于肉欲。
  好在他需要的,也只是肉欲。
  可他实在想不到,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她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
  她茫然地看着他,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
  她真地不怕死,还是她根本就是个山精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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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孩子是吗?等她回来之后,她就不是了。还有,她回来,最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可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月奴……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朱由菘说完,咬着牙根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
  月娘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
  那个自己的替身,自己纯净的希望,破灭了。
  朱由菘用什么手段,她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茉莉在劫难逃。
  就像他说的——或是臣服,或是死。
  可她呢?甚至比茉莉更可悲。
  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可她的身体,也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去死。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在这只有肉体的世子府中,还可以找到向上爬一步的欲望;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为什么她的爱情,会这样的畸形和无奈?
  如果她不爱他们,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
  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她像个行尸走肉般,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几回,又痛苦过多少个夜。
  「求你……让我死吧。」
  月娘闭上眼睛,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
  她有些累了。她不想继续盼望,她现在已经完全绝望。
  朱由菘停了一下,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阳,停在她的身体内。
  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是鲜血涟涟。
  他的暴虐,他的贪婪,他的只求一快,让月娘的后庭饱受折磨。
  「死——好,让我先弄废了你,你才能死!」
  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暴虐,看到月娘的眼泪,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
  「主子,主子……」
  花奴的声音,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
  里面的情形,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知道,原来月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
  私放茉莉,这个念头他不敢有,更不用说实行。
  可月娘都做了,这让花奴除了惭愧,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模糊的敬仰。
  这种惭愧和敬仰,再一次催动着他,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
  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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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欲和腐肉气息交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的身体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
  花奴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着。
  用他小小的乳头和结实的胸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
  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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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花奴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
  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欲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你……够贱!明白吗?」
  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阳就开始在他口中耸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欲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吟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阳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唇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势的阴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
  如画急匆匆地跑来,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唇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欲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阳。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发了他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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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精液,又用唇舌去清理着他的龙阳。
  趁着当,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情形?」
  如画低头答道:「回主子,来得人不多,有几十个,穿得也是便服。九千岁看起来,心情尚可。」
  朱由菘点点头,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
  花奴巴不得他赶快离开,第一次对这九千岁有了点好感。
  若不是魏忠贤,他和月娘,还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腾到什么时候。
  「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伤……」
  花奴看着朱由菘走到殿门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求道。
  「找大夫。」
  朱由菘头也没回,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节骨眼上,魏忠贤来干什么了?
  这老权阉的出现,必定不会只是来跟他闲话家常。
  为了这桩烦心的事,他也懒得与月娘多做计较。
  只是他头一遭有种感觉,月娘这玩物,似乎不再完全属于他了。
  她的心,反了。
  「未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朱由菘面上堆着笑,不及进门,便高声寒暄着。
  一脚刚踏进会客厅,便忙对着负手背立的魏忠贤拱拳致意。
  只是脸上虽笑的毫无破绽,心底里却恨透了这老阉货。
  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龙子龙孙,却要奉迎这没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
  无奈形势比人强,即便先皇驾崩了,这老阉货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据闻新皇帝对这老家伙也算是礼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摸不准这老货还能猖狂多久。
  魏忠贤正负手对着客厅内的一副徐渭的《梅花蕉叶图》沈吟,此时也不过略转过身看看满脸笑容的朱由菘,略微点点头算是答礼。
  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来杀伐决断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习惯了周遭人们对他的谄媚奉承。
  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转变态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贤失了势。
  这种未败先怯的表现,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尤其要不得。
  于是他牵动着麻痹的嘴角,要笑不笑的,只是直直地看着朱由菘。
  朱由菘心里没底,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魏忠贤上座,又忙不迭地试探:「您老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您能来我这,好歹先说一声儿,我好叫奴才们准备迎您的驾。早就想请您过府一叙,无奈您贵人事忙。前一段儿先皇大丧,尤其离不得您老操持。虽然是国丧,但您老还需多多保重,否则又岂是国家之福?」
  魏忠贤眼见这亲王世子也需对自己毕恭毕敬,更体会到权力一物的可贵。
  他在小宦官的搀扶下坐稳了,方冷笑一声,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鸭子般的声音说道:「世子这般说,倒是抬举杂家了。杂家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先皇念我忠谨,杂家虚称了这九千岁的名号,也不过是大明之臣。头顶的是大明的天,脚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说到底,杂家也还是为朱姓大明的江山操心使力。因此,今日前来,正是为我大明的新皇而来,向世子借样东西。」
  朱由菘在一旁小心陪坐着,看着不阴不阳的魏忠贤,听着他不咸不淡的浑话,心下一沈,脸上却依旧堆着笑打趣道:「九千岁说笑了。天下任什么东西,岂有九千岁向小王借的道理?您老府上无论是珍禽异兽,抑或是奇石古玩,岂是小王这寒舍内能比拟的?若您老看得上眼,这徐文长的画儿也算能拿出手,就是这画得了仙遇,又何谈借字,岂不见外?」


  魏忠贤略掀唇角,听着朱由菘顾左右而言他,伸伸手止住他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杂家说了,此次前来并非为杂家自己,只是欲为新皇办事。世子也无需与杂家开心取笑,直说了罢,杂家不要世子的珍宝古玩,只是要跟你借几个人得力的人,服侍新皇。说起来,也是世子对新皇的忠心,也算是大功一件呢。」
  「人?什么人得蒙您老青眼?我竟不知,寒舍竟有此等人物?」
  朱由菘干笑着,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千金易得,美人难求。素闻世子府上豢养了大批的美人,个个都有飞燕玉环之姿。如今新皇登基,天下大定。而新皇身边除一周皇后和几个妃子外,竟无一超群之美人服侍在侧。以致皇嗣零落,终非大明之福,更伤了天朝盛世的体面。为此一端,杂家也说不得舍了这老脸,前来问世子借人了。」
  朱由菘的笑意越来越僵,心下不由暗骂,这老阉货居然是上门抢人所好,还美其名曰「借」。可谁不知,借给了皇帝的女人,岂有收还之理。这正如说书的所讲的借荆州一般,有去无回呢。
  他忍着心里的怨气,仍强笑着说:「几个人罢了,不值什么。只是服侍新皇,我深恐她们不配。倘若服侍不周,这一番亟待效忠的美意,岂不变成了坏事?况且市井传言,九千岁又岂可尽信?那都是些玩笑话,我这又哪来的那些个天姿国色?」
  魏忠贤喝了口茶,瞟了朱由菘一眼说道:「美与不美,杂家自有分寸。想杂家于宫中一呆便是几十年,寻常美人见得自是不少,可真正出色的,却大多湮于市井间,并未出现在皇宫里。尤其经由您调教过的美人儿,大抵神仙也伺候得,料不会服侍不好我们这位新皇帝。我单说一人,皇宫禁苑内,便无人可胜其媚。否则,又怎会令得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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