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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默契室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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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柜,一个电脑桌,一个电视柜,还有一个餐桌。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体会着 
            家的感觉。 


            二十九 

              其实刚刚来美国那几年我非常安于现状,因为一切都很新鲜,我需要足够的时 
            间去消化适应。生活基本能得到保障,无须奔波。另外我对未来还是很有憧憬的。 
            可能因为这种对现状的基本满足,所以感觉每件事情都充满趣味。 

              比如和我一起干活的两个技工,一个叫本,白人兄弟。与他在一起干活最有意 
            思,他要将一根细管子插到一个零件里,但没有成功,我逗他说难道连孔都找不到, 
            他回答因为没有毛,有毛才能找到孔。他很有兴趣地问我博士生们业余爱好喜欢干 
            什么,难道在家里JERK?! 

              还有一个是杰森,中国城长大,祖籍广东人,但他本人对中国血统的了解仅仅 
            剩下一个姓氏。他不是很爱开玩笑,但我喜欢同他闲聊。我问他如果中国和美国开 
            战,他支持谁,杰森回答他会参军去打中国。我告诉他美国人最喜欢问我从哪里来, 
            杰森说那太正常了,他从前应聘工作,那老板问他从哪里来,他回答纽约,老板又 
            问他爸爸从哪儿来,他回答纽约,最后老板问他爷爷从哪来,他回答还是那个FU 
            CKING NEW YORK。我第一次见识了杰森的幽默。 

              虽然每天干活经常爬上爬下灰头土脸,但也很有乐趣。我突然发现来美国以后, 
            我走上层路线好象很艰难,障碍重重,比如和老板教授们套磁那些事,但却很容易 
            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果然环境会改变一个人。 

              礼拜五晚上,本和杰森拉着我,还有另外一个很开放很现代的老印一同去吃饭,然后他们要带我们去酒吧,那种仅仅喝酒,看看电视里超级橄榄球赛,神侃一侃的体育酒吧。 


              将近12点了,我上厕所,顺便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我想看看翔子回家了没有, 
            并告诉翔子我在酒吧里,估计要一两点回去。翔子接了电话。 

              “这都12点了,回来吧。”翔子说。 

              “没关系,反正他们开车送我。” 

              “不想回来是吧?”翔子又是那样威胁我哀求我。 

              “我得找个借口。”我妥协了。 

              借口不太好找,不能说我的同性室友等着我回去。但我还是出来了,坐地铁回 
            了家。 


              “我妈住院了,说是有个良性的肉瘤,下礼拜动手术。”我回家后,翔子愁眉 
            苦脸地告诉我他周末刚给家里打了电话。 
                 
              “你寄点钱回去。”我给他出主意。   

              “不是钱的问题……我怕我爸隐瞒我什么,会不会很重啊……” 

              “如果真的很重,他不会瞒你。”我将我的判断告诉翔子。 

              “哎……我真应该回去一趟……”翔子目前的情况如果回去,百分之百签不回 
            来。 

              “有你哥你姐照顾呢……” 

              “我就想看看她……”翔子打断我,他看起来沮丧到了极点:“真的,如果是 
            我爸有事儿,我不会这么……”我看出翔子眼圈红了。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陪翔子坐在沙发上。翔子又给他哥他姐分别打了电 
            话,他们都告诉他不严重,根本用不着回来。 

              “我干脆回去算了……”翔子放下电话对我说。 

              “美院把档案给你放人才了,你回去想怎么着?”我替翔子担心,不希望他做 
            出冲动的事情。 

              翔子沉默不语。 

              沉默了太久,我按捺不住,开口对戴晓翔说:“你不是就想看看她,搞清楚到 
            底有多严重嘛?……实在不行我回去一趟……” 

              翔子看着我,眼睛亮了。 

              “趁着没开学,我跟老板请个假。”我又说。 

              “你不是想今年冬天回国嘛?” 

              “现在回去冬天就不回去了。冬天还是现在也没多大区别。” 

              翔子对我感激地一笑,依然有苦涩的味道。翔子说他给我出机票,我说我也要 
            回去看父母。翔子嘱咐我跟他家里说他现在给美国人画画,等英语过了关就去读学 
            位,总之一切都非常好。   

              翔子一定要去机场送我。他一直情绪不好,在我办好登机卡后,翔子看我那眼 
            神简直是……郁闷到家了。而在我准备排队安检前,翔子对我说路上小心,他的目 
            光一直没离开我的脸,又说一句:“你坐的是波音747吧?” 

              “糊涂了?我不是告诉你到底特律转嘛……” 

              翔子无奈地笑,我的心跟着他的笑容突然揪着疼了一下。 

              依依不舍!机场上我和翔子之间弥漫着那种气氛,这个我能肯定。 


              回国之旅很顺利,飞机还没降落到北京机场,翔子母亲的手术已经圆满成功, 
            后来的结果也说明肿瘤确实是良性的。翔子没事儿就给我们家打电话,询问他母亲, 
            询问北京的变化,最后询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快回来啊,我现在晚上做梦都 
            梦见你回来。   

              “……你想我嘛?”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压低声音问了这句。 

              “想……”他说:“想!”他又说一遍:“……你呢?” 

              “当然了……”我回答。 

              我们花着长途电话费沉默了足有十秒钟 

              “喂?”翔子在叫。 

              “听着呢。”我说。 

              …… 

              除去路上的时间,那次我在北京只住了一个星期,还办的签证,探望翔子的母 
            亲,给我和他买些需要的东西。好在父母很忙,他们没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同我一起, 
            哪怕是周末。不过临走的那天还是伤感,父母很早起来为我准备早饭,说吃得饱些, 
            我现在瘦了。我爸掏出一千美元现金,他让我带着。我说这是干什么,我给你们钱 
            你们再给回来,留着给我妹用吧。 

               
              在肯尼迪机场,我看见了翔子。简直不可思议,分开才不到两个星期,我眼中 
            的戴晓翔竟然有变化,他的阳光他的帅再一次感染我。我猜测他至少略微收拾过自 
            己,就象我,在飞机降落前跑到厕所里刷牙刮脸整理头发,不计较眼睛酸涩的感觉 
            而带上隐形眼镜。     
               
              见了面,我们完全不象在电话里那么缠绵,也不是过去那么嘻嘻哈哈地自然, 
            用个合适的词汇相容,就是拘谨,翔子拘谨,我也拘谨。     
               
              翔子一定要打车回家,他说坐飞机很累。 

              家里似乎也有变化,又搞不清那变化在哪儿,既熟悉又陌生,如同面对翔子, 
            有长久以来彼此熟知的铺垫,又夹杂着新鲜的刺激,简直让人晕眩。 

              我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以往的察言观色,当我和翔子坐在一起后,我亲他。 
            翔子没有和我接吻,我继续亲他,亲那些在我看来可以让翔子兴奋的部位。他真的 
            兴奋了,兴奋地在我口中抽插。当我们滚到床上后,翔子突然地也是第一次亲吻我 
            的身体,仅仅是上半身。然后我们接吻,热情地混乱地长时间地吻了一次。再以后 
            翔子没那么疯狂了,他用动作告诉我,我们还是按照一贯的“传统”方式:他在我 
            口中,我在他下身肌肤上得到释放。 

            三十 

              在办公室里我常做些与试验无关的事情,比如打开个成|人网页。里面的洋妞不 
            好看,又老又丑,图片都是硬性Se情,真刀真枪,无限放大,水淋淋的,初看有点 
            兴奋,越看越倒胃口。旁边连接栏里一个壮男和他的雄壮荫茎,写着火热家伙,我 
            点进去,看见了如同健美先生那样的肌肉和光头,我决定找找亚洲美女或者亚洲帅 
            哥的精美图片,老这么恶心着也不是事儿。 
               
              因为有和翔子这么意想不到的一桩,再加上那时我有多余的时间,我会偶尔琢 
            磨琢磨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需要。小的时候被家里逼着看四部名著, 
            《红楼梦》看得最费劲,听说后四十回没什么文学价值,终于逮着理由放弃阅读。 
            我一直就不明白宝玉和黛玉在瞎闹什么,却羡慕柳湘莲有女人为他而死。我不能被 
            宝玉和秦钟的初会打动,却喜欢琏二爷找小厮泄火那句。 

              其实很早我就意识到没女人会为我而死,但我还是曾经以为赵敏能为我付出什 
            么,文人骚客不都说在爱情上女人是最勇敢和无怨无悔的嘛,可结果是她抽身闪人, 
            我基本上不记恨她。我没有贾琏那么牛B的权势,没敢想过找谁泄火,结果现在和 
            戴晓翔混在一起,我时常怀疑,他是蛮泄火的。     

              琢磨到这个份儿上,我坚信自己是个明白人。至于GAY不GAY的,还是那 
            句话:难得糊涂。     

               
              纽约的驾照不太容易拿,我在国内时开过手排档的车,所以路试是一次通过, 
            不象小蔡他们,考了三次,最后咬牙上一个保证拿到驾照的班。翔子考了一次没有 
            过,也没再去考,我看他心思不在那上面。街头挣钱,上课做作业,准备托福考试, 
            还有些有家不敢回的思乡情绪,够他烦的。 

              我没有急于买车,因为我发现王芳说得有道理,纽约不容易买到价廉物美的 
            二手车,对于我的经济水平,养一辆车够吃力。但我喜欢开车,喜欢出去玩儿,还 
            对翔子吹牛带他到上州,所以我利用一个长周末租了个福特爱斯括特,竟然是全新 
            的,把我们两个惊讶坏了。 

              那是我第一次上纽约的高速路,前后左右都是巨型卡车,因为我慢,跟不上车 
            流,人家超我。当我越走胆越大开始换道时,翔子给我指挥,我听他在我身边喊: 
            别过!还有车……好了,过!我紧张得都产生错觉了,以为四处战火熊熊硝烟弥漫, 
            翔子是我最亲密的战友。     

              当车开出纽约市,翔子开始播放从图书管里借来的磁带,CD,先是革命歌曲 
            的摇滚,我们开着帝国主义的汽车,跑在资本主义的高速路上,放声大唱《社会主 
            义好》。接着是崔建的摇滚:……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人都 
            看见我,却不知道我是谁。假如你要知道我累,请你给我倒碗水,假如你要爱上我, 
            请你吻我的嘴…… 

              唱到那里,我扭头笑看翔子,他很陶醉地嚎叫,根本没主意我。我继续跟那音 
            乐扯开嗓子高唱,感觉没有哪一支歌曲歌词能如这首,那么准确地描绘出我的心境。 


              穷玩儿的第一要素是抓紧时间争分夺秒。我马不停蹄地开车,翔子一边研究地 
            图一边为我举着食物,因为我很饿又喜欢薯条,翔子把他的那份土豆条都给我了。 
            我问他一个汉堡包能饱吗,他说到了下一个休息处再买。 

              那是一个北边的国家公园,有山有树林有海湾,景色美不胜收。从繁华喧闹浊 
            气冲天的大都市来到这么个妙处,简直被震撼,只觉心旷神怡。已经不是旅游季节, 
            又接近下午4点,几乎没有游客,只有我和翔子坐在树林边一段枯倒的大树干上, 
            对着碧蓝的海水和远处的森林,因为是秋季,对面群山色彩斑斓,如人间仙境。 


              翔子并没有忙于摄影,他沉默地坐着眺望远处,面部表情平和,似陶醉又好象 
            在思索。 

              “啧,太漂亮了!”我发表感慨。 

              翔子不说话。 

              “嘿?”我叫他。 

              翔子微微笑,依然不回答我,也不看我。他在玩儿艺术家的深沉。 

              静坐了有二十分钟,我看见翔子把大衣裹了裹。 

              “冷了吧?”我边问边将胳膊绕到翔子背后,没想到他立刻靠到我肩膀上,依 
            偎着我。我不再注意风景,只抓过他的手,紧紧搂住翔子。 

              我在想,这该是一张绘画,山、水、远处花花绿绿的森林,近处高高低低的树 
            干,还有两个24、5岁的男……两个老大不小的男孩依偎着,牵着手静坐,一个 
            凝视远处的群山若有所思,一个侧过头看着身边的人无限遐想。 

              没有比目前的状况更撩人的,我按捺不住,强烈地希望在除我们以外空无一人 
            的美丽大自然中与戴晓翔有一些亲热的动作。当我把手伸进翔子的大衣里隔着套头 
            衫抚摸他时,他说:啊,凉死了,当我的唇靠近翔子的嘴唇时,他笑着敷衍我,最 
            后挣脱开,并站了起来,说:走吧。 

              我们天黑前找到一个汽车旅馆,才29块钱,真便宜。我们又一次很土鳖地惊 
            讶,发现29块钱的旅馆里有电视有卫生间有热水有大大小小七八条雪白的浴巾。 


              翔子先洗了澡,他翻弄着床上的被单问:“为什么这么多层儿?”     

            我笑了,回答:“在网上看的,有一个人问旅馆的床睡哪层里,有人说他睡被 
            罩下面,有的说睡毛毯下面,还一个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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