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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丑闻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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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麽生气?好歹人家长得够标致,虽然被「用」过了,但又何妨?」语柔一听,再也忍不住气,慢慢地站起身,盯着说话的长脸男人,一步步逼到他眼前,语气又轻又柔,「这位贵客如何称呼?」
                 那人有些诧异新娘的举止,呆愣地回答:「方有印。」
                 「方少爷的嘴可真是与众不同啊,除了长得像个狗形,没想到头还堆着屎, 一开口就得满屋子臭气冲天。」她转头唤道:「春水,拿酒来!」
                 春水知道小姐真的被惹火了,她在一旁听了这些人渣的话也恨不得狠狠踹他们一脚。她立刻递上一杯酒。
                 语柔接过酒杯,二话不说,立刻往那姓方的家伙脸上泼去。
                 「啊!」方有印没想到这美若天仙的女人脾气会如此刚烈,不住地惊叫。 前来闹洞房的人全都傻眼了,这新娘美则美矣,却是个悍妇!
                 「你干什麽?」嵇泽飞听了方有印的话虽然也有气,但他万万没想到聂语柔居然会当面给他难堪。
                 「酒肉朋友,不要也罢!方少爷,咱们这儿招待不起你,请回吧!」
                 「好好好!嵇兄,这就是你的妻子!我记住了!」方有印脸上挂不住,又急又气地夺门而出。
                 其他人被这一幕惊得失去了闹洞房的兴致,大家乖乖地退出新房,片刻间只剩下嵇泽飞、语柔,以及春水三人。
                 「我还不知道我娶了个泼辣的女人,竟然在新婚之夜就得罪我的朋友。」嵇泽飞冷冷地开了口。
                 「你的「朋友」口出秽言,侮辱你的妻子,你难道也无所谓?」语柔有点伤心
                 。虽不指望他会替她出气,但他连护她的心都没有,这桩婚事果然是个悲剧。
                 「他错了,才会说出这种话。」他不得不稍作解释。
                 「那他醉得可真清醒哪!夫君。」语柔讥嘲道。
                 嵇泽飞心中的一点点抱歉,立刻因她的不知进退而荡然无存。
                 「别以为你嫁进嵇家後还可以继续当大小姐,在这,你没资格替我说任何话 。哼!想当嵇家少你你,你作梦!」他一脚踢开房门,气呼呼地走出去。
                 「全都给我滚回去睡觉,别来玉泽轩烦少你你,听见了没?」
                 语柔远远地听见嵇泽飞在房外吩咐下人的声音,知道他被她气坏了。
                 无所谓,他气他的,谁教他的朋友得罪她。
                 见房外没有别人,语柔回头对春水一笑,看着桌上几碟小菜,忍不住喊道:「我好饿哦,春水,咱们把这些东西吃了吧!」
                 「小姐,这些小菜是要给你和姑爷喝交杯酒时用的。」又来了!春水就怕小姐的不按牌理出牌。 「你当他还会回这新房?」语柔冷笑。
                 她内心压根对这件婚事不抱希望。嵇泽飞不会善待她的,从刚才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肯定会形同陌路,甚至互相仇视。
                 「难道他要把你一个人冷落在这儿一夜?」春水不相信。
                 「他不会愿意碰我的。哼!他自己可以在外头胡搞,却没有宽大的心胸接纳一个残花败柳的妻子。」语柔是後来才知道自己在杭州城的评价已变得如此不堪。
                 「小姐,你把事实告诉他啊!你根本还是清白之身,何必背着这不明不白的罪名?」春水替小姐难过。
                 「他会信吗?他都不在乎他那些朋友当面说我了,他还会信我?」语柔摇头苦笑。 「那你以後怎麽办?」
                 看着自己的丫鬟为她烦心,语柔强打起精神,笑道:「这不是正好?他不来烦我,我还落个清静呢。」 「小姐┅┅」
                 「春水,你放心,我不会被这件事打败的。终有一天,他们嵇家的人会对我另眼相看,我有把握。」她笑得自信满满,开心地来到桌前举箸就食。
                 她得吃饱,并早些休息。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明天开始,就会有一堆费神的事要让她伤脑筋了。
                 第三章
                
                 语柔猜得没错,她嫁进嵇府的第一夜,就被冷落在新房中。嵇泽飞没有回房,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她也没兴趣知道。
                 一早,当嵇家的仆婢在银月的率领下前来敲门时,语柔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面对他们惊愕的表情。
                 少爷和少奶奶新婚的第一夜没有同房?
                 银月是嵇夫人身边的丫鬟,向来伶俐懂事,一发现事有蹊跷,立刻机灵地遣退所有的人。
                 这位新少奶奶引起的话题已经够多了,可不需要再加上这一桩。
                 她走到语柔面前,边整理床铺边说:“少爷昨儿个喝多了,所以没进房,可能在书房中安歇了。”
                 “你是……”语柔认不出她是谁。
                 “我是银月,负责管理府中的丫鬟。”
                 “银月,很好听的名字。”语柔轻轻一笑。
                 银月没想到少奶奶的心情会不错。原以为她会为了少爷的冷落而生气,谁知她却一脸平和,没有半点怒气。真奇怪。
                 “少奶奶过奖了。”
                 “我得换装去向爹娘请安了,是不是?”语柔站起身问道。
                 “是的,但……”但少爷若是不一同出现,只怕老爷又要发威了。
                 “还是我等少爷回来再一起去?”语柔看出她的迟疑。
                 “这样比较妥当。少奶奶,你先梳洗一番,我这就差人去找少爷。”
                 “也好。你帮我叫春水进来。”
                 “是。”
                 银月退了出去,语柔等春水进来帮她把头发绾成一个髻,上头还插上银饰花钿。她的身与心都还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姑娘,但经过昨天的婚礼,不得不打扮得成熟些,好歹在外人眼中,她已经为人妻了。
                 “小姐,姑爷真的一夜未归吗?”春水昨夜陪她守到丑时才回房休息,因此呵欠频频。
                 “嗯,我猜得没错,他是故意的。”语柔揽镜自照。镜中人精神奕奕,杏眼桃腮、明目熠熠、红唇潋滟,美得不可方物。
                 她千万不能苦着脸去见公婆,更不能称了嵇泽飞的心。
                 “那现在你怎么去向嵇老爷和夫人请安?”春水哀鸣一声。
                 “银月说要去把嵇泽飞找回来。但我不想等他,我们先到大厅去吧。”语柔笑着走出了新房。
                 新房设在玉泽轩,是嵇泽飞原来住的宅院。为了迎娶新妇,嵇元成特地将玉泽轩重新整理一番,宽敞的庭院中栽满了桂树,现在正逢花期,芬芳四溢,香味扑鼻。
                 语柔出了房来,迎面便是这清新的幽香,精神大好,转而走进园中,踱到鱼池旁赏花。
                 “这桂树传说是天上月宫的植物,不应长在凡间,所以许多人家喜欢种桂花来求‘贵’。”她喃喃地说着,沿着步径穿梭在繁花之间。
                 “一枝桂花一片心,桂花林中结终身。”人们总以桂花来象征爱情的清高与真诚。语柔当然知道嵇元成在玉泽轩栽种桂花的用心,但是她的婚姻恐怕不是嵇家老爷种植几株桂树就能改变的。
                 唉!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呢?
                 “小姐,你不是要去前厅向老爷、夫人请安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呢?”春水一路跟着她,心情低落。对于未来的生活,她可没小姐那么乐观。
                 “春水,你看这四周鸟语花香,嵇老爷为了我进门,在这玉泽轩布置了许多充满暗喻的东西呢!”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春水哪还有心思去研究旁物。
                 “这园中的花除了桂花,就是百合,还有廊下的鸟笼中养的是爱情鸟……很有意思吧?我看这嵇府上上下下,只有老爷子不会嫌弃我。”语柔笑着继续往前走。
                 “别管这些了,就算老爷喜欢你,那又如何?要跟你过一辈子的可是姑爷啊!”春水大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但他讨厌我,我也不欣赏他。本来我还打算把嵇府闹得鸡飞狗跳后逼他休了我,但后来一想,我这么做不就称了嵇泽飞的心,快了那些鄙视我的人的意?娘说整个杭州城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悲惨命运,我可不能再让那些人有饶舌的机会。”她思索着母亲的话。要脱离这个囚笼对她来说并非难事,但这么一来,她聂语柔岂不让人看得更扁了吗?
                 “那你打算怎么做?”春水听见小姐终于正视自己的婚姻,才稍稍舒展了眉头。
                 “我得把所有的人都收服得服服帖帖才行!”语柔微微一笑。
                 “这太难了!”不是她小看她家小姐,而是凭小姐的好动与率性,光“收服”嵇家二老恐怕就很难了,何况还有其它等着看好戏的人?春水实在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是有点难,但你要帮我。”
                 “怎么帮?”
                 “如果我没猜错,等一会儿出了玉泽轩,你便会听见或是看见许多下人对我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记住,不能生气,要和颜悦色,保持礼貌。”
                 “如果他们说得太难听,我也不能替你出出气?”春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前几天她上街时,听见有人把小姐说得低贱,气得当场就破口大骂,这种气教她怎么受得住!
                 “绝对不行,我自有办法让他们都安静下来。”
                 “什么办法?”
                 “等着看吧!”露出自信的笑容,语柔抬头挺胸,整理好衣衫,迈出了玉泽轩的拱门,领着一头雾水的春水穿过荷花池,一路来到嵇府的正厅。
                 “语柔前来请安。”她向厅外的一名仆婢轻道。
                 仆婢愣了半晌才转身进入厅内传话。
                 “语柔来了?进来啊!”王氏在里头唤道。
                 语柔与春水跨进门,看见坐在首位的嵇元成及王氏,莲步轻移地来到他们面前,行礼问安。
                 “爹、娘,语柔给您们请安。”
                 “好好好!快起来。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泽飞呢?”嵇元成原本高兴的笑容隐去了。
                 “他……”
                 语柔尚未回答,银月在此时由外头奔了进来,在夫人耳边细语,王氏听了脸色一变。
                 “什么事?”嵇元成沉声问。
                 银月看了夫人一眼,才道:“少爷昨晚整夜没有回新房,看门的老赵说他夜里出去了,我刚刚又听小喜子说,少爷现在人在‘莺暖阁’中,尚未醒来。”银月瞄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语柔,似乎怕她听见这个消息会气得哭出来。
                 “这个混帐东西!成亲之日就拋下妻子,跑到烟花之地去寻欢,他要把我的脸丢尽才甘心是不是?”嵇元成气得差点七窍生烟。
                 “老爷,别气了。”王氏看了语柔一眼,欲言又止。媳妇就在眼前,这样说儿子的不是岂不让彼此难堪。
                 “派人去把他给我带回来!”嵇元成吩咐家丁。泽飞实在太过分了,他摆明了是在欺负语柔。
                 “爹,你别气了。都是我不好,在杭州城闹出这种事,害得您和泽飞面子上挂不住,泽飞一定是因为如此才冷淡我。都是我的错,您要怪就怪我好了。”语柔声音宛转轻柔,又低头敛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嵇家二老怜惜之心顿起。
                 春水更是胡涂了。跟着小姐十年,几时听过她讲话这么细声细气的?
                 嵇元成见语柔自责,连忙压低了声量说:“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错,有哪个姑娘喜欢遇到这种事?是泽飞死脑筋、不知变通,才会生出这种事。你不要怪自己,这与你无关。”
                 “是啊,语柔,你别难过了。飞儿还没成亲前就是匹关不住的野马,这怎么能怪你呢?”王氏见语柔不仅不生泽飞的气,还宽大地为夫君说话,心下对她又疼了几分。
                 “可是他昨夜他的朋友前来闹洞房,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她委屈地说。
                 “他那些朋友全是败类!”嵇元成早就对方有印等人的行径不耻,偏偏儿子总喜欢和那种人混在一起。
                 “语柔,泽飞并不坏,他只是太过随性,不爱受拘束,才会弄成今天这般模样。你既然成了他的妻子,得帮着让他清醒清醒,以后才好接手嵇家的主意。”王氏拉过语柔的手,脸上布满心疼。
                 “是。”语柔知道嵇家的一切都寄望在嵇泽飞身上,公婆的心意她能了解。
                 “后天回门,你和泽飞回到镖局,代我向你爹娘问好。”嵇元成早听说语柔聪明伶俐,他盼她真能将儿子导回正途,那嵇家就有救了。
                 “是的,爹。”语柔恭敬地点点头,心中飞快地转着念头,想着该如何驾驭她浪荡成性的夫婿。
                 到目前为止,她看不出自己有任何能耐可以达到公婆的期望。
                 向公婆请过安、奉过茶,她与春水出得厅来,眼尖地看见回廊外有几个丫鬟围着低声窃语,还不时回头望着大厅,直到发现她的注视,才一哄而散,低头快步离去。语柔当然知道下人正对她在嵇家的地位议论纷纷,暗中观察。
                 下人们都是很聪明的,谁受宠,他们就尊敬谁,这是明哲保身的第一要理。语柔了解他们的想法,也知道他们对她已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只道她被掳失身,在嵇府只能忍气吞声,备受唾弃。再加上嵇泽飞在新婚的第一天就给她难堪,无非要让她在下人面前无立足之地。
                 很好!跟她预想的情况完全一样。语柔笑着走向一名方才围着谈论她,现正在修剪前庭花木的女仆,称赞地说:“真美!都入秋了,咱们园里的花却依旧绽放不谢,是你的手巧吧?”
                 那丫鬟似乎受宠若惊,脸红地向她欠了欠身,恭敬地说:“少奶奶,我只不过浇浇水、剪剪枝,固定施肥,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还是要费心思啊!花木有情,它们生长得如此茂盛,想必是照料它们的人慧质兰心之故。”手穿万穿,马屁不穿,语柔暗暗佩服自己的口才。
                 “少奶奶过奖了。”小女仆的脸上已有喜色。
                 本来嘛!不管做什么事,能被他人肯定自是再高兴不过了。跟在语柔身后的春水悄悄翻了个白眼,不敢笑出声。
                 然后语柔开始个个击破,一一找上落单的仆佣,与他们闲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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