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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贵族之血 中-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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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一时止住呼吸,一阵骤发性的战栗贯穿体内。虽然这命令是他预期得到的,可是亲耳听见的感觉却令他更加羞耻,更觉喜悦与真实。他意识到这将是多麽大的挑战:没有手的协助,他只能用嘴巴完成所有动作。这个领悟令他脸又更红了。亚当唯一的让步就是坐得挺直,张开双腿,好让丹尼尔能够靠近些。
他直直看著亚当裤子上的钮扣和拉鍊,下定决心要做得完美,让亚当满意。
他前倾著身子,右手在背後紧扣住左手腕。肩膀靠在亚当的大腿内侧。长裤的厚实棉布擦过他的肌肤,丹尼尔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即使壁火散出阵阵热气,亚当的衣服上依然带著哈尔雾和夜晚的寒意。他低下头,用鼻爱抚亚当的胯下。从亚当下体鼓起的欲望可以证明,虽然他脸上表情平淡,体内的淫兴却也被刚才的脱衣秀给撩了起来。
丹尼尔将脸凑近亚当胯下,唇间逸出一声渴望的叹息。他隔著裤子时而用嘴轻咬亚当的男根,用舌尖勾勒其线条,时而微启双唇将它含住,一寸一寸地探索其长度。接著他低下身子,用鼻子摩挲阴囊。他希望亚当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那麽就可以轻易地品尝他、感受他,可是像现在这样隔著层层布料只用嘴巴摸索,却又令人昏昏然地觉得很刺激。这真是令人泄气:他分明可以感受到亚当的每一寸棒棒,他的臀部的每一细微动作。他还可以闻到他的味道:揉合著古龙香水味和Xing爱气味,令丹尼尔亟欲得到更多。
他用舌头轻舔拉鍊,金属的触感冰凉,味道尖涩。当舌尖找到了纽扣时,他先试探性地碰了碰,方用牙齿去咬。这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困难,扭扣周围的布料僵硬,舌头不好弄,但是终究还是让他给咬开了。
顿时心里涌起一股胜利的欣喜。丹尼尔用牙齿咬住拉鍊,慢慢往下拉。一等拉鍊开了,便用鼻尖将长裤的布料蹭开,深吸一口里头的欲望气味。
现在两人之间仅存的阻碍就是亚当的内裤了。丹尼尔闭上双眼,努力地用舌尖摩蹭布物,想要拨开它,好让亚当的挺立释放出来。在尝试的过程中,他的香舌隔著内裤轻舐缓舔亚当的男根,勾勒其每一寸血管,并在平滑细致的前端上打旋。
他含住Gui头,双唇温柔地包裹著,慢慢将男根往外移,直到男根挣脱层层布料,成功地从裤子里完全解放出来。
他的头往後退了一小段距离,仔细欣赏亚当的棒棒,接著猛然往前一凑,将棒棒尽根含入嘴里。
亚当发出「唔」的呻吟声。显得很享受的样子。
丹尼尔受到鼓舞,加大吸吮的力道,然後再突然松开,让亚当自行朝他的嘴里挺送。他想要将他的棒棒整根吞入,直到底部。丹尼尔耷拉著肩膀,双手只是轻轻地交握在背後,但脑子早已是一片空白,所有心神都集中在Kou交的任务上。
亚当的手指在丹尼尔发丝间穿梭,游移到他脑後,紧紧抓了一把。就是这样具有占有欲和支配力的一握,令丹尼尔的身子顿时瘫软无力。他吐出梦呓似的呻吟,声音的震盪传送至亚当的男根,激得他勃兴大发无法自持。此时丹尼尔的耳际传来亚当的一声喘息,接著他便奋力抽送起来,富有节奏地往深处挺入。
丹尼尔欣然承受著。身为臣服者的感觉再度兴起,提醒自己为何身在此处:为何如此卑微地跪倒在地。因为他是亚当的所有物,只能任由主人随心所欲地对待;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过问的权利。他要做的只有服从。他此刻的唯一目标就是尽力取悦他的爱人。
体内春潮涌动,如海浪一波波袭来。丹尼尔的棒棒涨得生疼,简直快令他受不住了。勃起的棒棒直挺挺地紧贴著下腹部,在他倾身向前时,渗出的前精也给沾在了肚子上。他想要像条发情的公狗那般浪摆下体,激|情摩蹭亚当的大腿,可是在主人面前他必须维持卑躬屈膝的态度。主人的需求一定摆在首位。他必须控制住自己。
他让亚当的男根从自己嘴里滑了出来,前端部位托在他的下嘴唇上,然後开始前後晃动脑袋,一边低低抽噎著一边用滑湿的唇瓣套弄男根。他的舌头上下前後轻弹著前端上那道狭小的口子,品尝其源源不绝渗出的清澈蜜汁。
丹尼尔用敬仰爱慕的态度崇拜著亚当的棒棒。倾尽热情亲吻,用尽花招挑逗。他把舌尖贴住Gui头底面,来回震动著,搔其痒、驱其精,引得亚当勃发难当,不能自控地发出声声喜悦的闷哼。他把唾液涂抹整副棒棒,噘起嘴巴含紧,使其在他嘴中前後滑动。他还用牙齿轻轻刮擦著,令亚当的腰身为之猛然抽颤。
亚当的双手放在丹尼尔的後脑杓,下体对著他的嘴挺进。丹尼尔意识到这游戏已近尾声,於是闭起嘴巴,缩紧双唇,严丝合缝地含住亚当的棒棒用力吸吮起来,脑袋同时快速地上下摆动,与亚当的抽送动作保持一致的节奏。
他舌头品尝到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亚当弓腰缩背地绷紧身体,喘息急促又紊乱。丹尼尔进行的更加卖力;他专注地撩拨亚当往高峰攀爬,他的後背和胸膛上已是汗涔涔一片。
而後亚当猛然将棒棒抽出。
丹尼尔低低地发出失望的抗议声,过了短短一秒,亚当灼热的喷发溅在他脸上、胸上,惊吓之馀,他不由惊呼一声。亚当的种子黏稠而温热,像雨点般洒在他肌肤上。
亚当自己也满足地呼出一声释放後的深深叹息,接著轻声笑了起来。
丹尼尔抬起目光望著亚当。一时之间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有何感觉,只能想像亚当的Jing液在自己身上滴落的画面。他缓缓地伸出舌头去舔在嘴角的一滴Jing液。垂下眼帘,看见胸膛上有几道湿热的白色黏稠物。心想自己应该要觉得肮脏才是,可是他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反而被眼前的画面给刺激得心跳加速起来。
亚当把棒棒放进裤子里,身子往前挪了挪。他垂眼看著丹尼尔,嘴角挂著一抹笑。「现在轮到你了。你可以用手。」
丹尼尔茫然看著他,一时还摸不著头绪。然後才松开双手举到面前,活动活动双肩,纾解筋骨。他抬起左手去摸沾在胸膛上的Jing液,带著惊奇的心情轻轻描画著。
「我要看著你在我面前手Yin,」亚当柔声说。
丹尼尔想要说些什麽,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亚当的要求将他的理智给完全剥夺了。他顺从地坐回到小腿上,双手环住自己的男根。
很快地他就性奋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抵达高潮了。丹尼尔的目光锁在亚当的脸上,可是片刻过後,他便觉得忸怩不自在,必须闭上眼睛才能继续这淫荡的行为。他的喘息越趋急促,双手粗鲁而用力地套弄男根,攀往Xing爱的顶点。他的挺立有节奏地勃动著,前端不断分泌出湿滑黏液,令他的套弄动作更加流畅顺滑。
他觉出亚当的身子倾了过来;耳际传来他的低声呢喃。
「那天晚上,是我站在你的房门外,」亚当轻柔地说。「我看见你把内裤褪到大腿,像个男妓般仰躺著,你的手紧抓著床头架。我看见你在手Yin,宝贝。你当时心里在想什麽呢?是谁让你这麽热情地取悦自己呢?」
丹尼尔不能自持地呜咽著。他张开眼睛,目光迷离又沉醉地落在亚当脸上。「你,」他喘息著说。「我想的是你。噢,天啊──」
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他垂下脑袋,一手遮在棒棒前,阻止喷发的种子溅洒四处。自己的四肢无可避免地沾到了许多灼热的奔流。丹尼尔颤抖著身子,喘息在喉管里呼哧呼哧作响,接著便发出一臣服的啜泣声,伏趴下身子,头枕在亚当的膝上。
亚当揉揉他的湿发。「今晚就到这边吧。」
「我爱你,」丹尼尔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他把脸紧贴在亚当的大腿上,希望能抑制自己说出这般厚脸皮的宣言。「上帝请帮帮我。但我是真的爱你。我好爱你。」
头发被用力一扯,他不得不抬起头来。丹尼尔仰著头注视著,感觉到亚当的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庞,在残留的Jing液上游移。
「我也爱你,」他说。「不要害怕去爱,丹尼尔。从今以後再没有坏事会发生在你身上了。你是我的──我会好好保护属於我的东西。」
丹尼尔瞬也不瞬地盯著亚当看。自知应该要对亚当的这番话觉得安心,可是莫名所以地,他却感到有一股寒意突地窜上他脊梁骨。
接下来的两天过的比丹尼尔预期的还要快很多。不理会亚当的抱怨,他每天总是起了个大早,到厨房跟喜波尔太太一起吃早餐。女管家很高兴又看见他,对他絮叨许多零碎小事和村子里的最新八卦。丹尼尔一点不讶异地从她口中得知,自从在星期四去了酒吧一趟,自己已经成为当今最热门的话题。他只希望这个星期天和史提夫去喝一杯时,村民们能让长舌头暂时歇会儿。
吃完早餐,丹尼尔在城垛上走了半圈,直到抵达红塔为止。塔楼堵在前方,无法再前进,即使他知道城垛还继续往城堡的南方延伸。他想要去看杰夫提过的亚当的那座花园,可是截至目前为止,他和亚当花了大部分时间在更有趣的消遣上,而不是园艺。
然後他就会到礼拜堂做研究。星期五他在那儿待上一整天,替壁画拍近照,把素描画完,还写了一份完整的报告,详述《三个活人和三个死人》以及《死之舞》的视觉呈现效果和保存的状态。又仔细看了祭坛装饰品,更加确定它是个古物,於是也把这点纪录下来,或许以後能拿它当壁画的相关背景资料。
到了星期六中午,他在礼拜堂内的研究工作已完成。丹尼尔收工後,把焦点转移到城堡内的图书室。
红塔内有一座盘绕五层楼的螺旋式楼梯,宽度刚好够一名成年男子携带一部笔记电脑行走其上。上次亚当带他四处逛逛的时候,他也只是马马虎虎地看了一眼塔楼,当时的印象只有这是一个疏於使用的阴冷地方。
图书室占据整个二楼。推开门之後,他惊讶地停住了动作。图书室比他想像中还要小:跟学校指导教授的办公室一般大,由地板到天花板的大型书柜占据了三面墙,上头堆满灰色盒子、超大本账簿和皮革封面精装书。
其中一角落摆著一个古老的档案柜,旁边有一台燃油式加热器。丹尼尔忧虑地瞧著加热器,穿过冰冷的石头地板来到沉重的橡木桌子边,放下笔记电脑和背包,走到小窗户边。
窗外是海,这儿应该是城堡东侧。一只银鸥在空中盘旋,银白两色的渺小身影对比底下一片青铜色的深沉海洋,显得特别孤寂。丹尼尔回过身去看图书室,拿不定主意该从何处著手。
亚当曾经说过,最後一代的男爵很喜欢研究家族历史。由此,丹尼尔原本期待会看见一系列按照年份排列整齐的文件记载著伊黎家族和克斯特比城堡的一切。相反的,这里头很凌乱,彷佛最後一代男爵是个活在一百年前的人──而自那以後再没有人碰过这些档案。
然而这里却是一尘不染,当他打开档案柜,发现有两个抽屉是清空的。移动中,抽屉的滑槽虽然嘎吱叫了几下,但还是可以感觉出滑槽在不久前才上过油。
他猜想,是不是亚当把里头的档案拿走了。可是为什麽呢?他应该是没有东西需要隐藏的啊。或许那些是伊黎家族还未偿还的债务吧。丹尼尔耸耸肩。不管真相如何,都不是他该管的。礼拜堂还有壁画才是他到这儿做研究的原因,所以最好现在马上开始。
他大略看了一下眼前凌乱的文件堆,无奈地叹了口气。向身边的书柜走近一步,他随意挑了一册书,摊开在桌子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丹尼尔就在桌子和书柜间来回穿梭,取下书、翻阅账簿、在存放在盒子里的发黄纸张间迅速浏览。有些东西简直古老的超乎他意料之外──包括磨损的羊皮纸手稿,带有裂痕的上等犊皮纸,印刷技术出现以前的对开纸。每一件东西都透露著零碎的秘密:在这儿的一个字,在那儿的一句话,谜语里还有谜,参照和相互参照的文献就像复杂难解的拼图。
末了,丹尼尔找到一个有价值的资讯:一份手稿详细列出克斯特比男爵为了宅邸内私人礼拜堂的两幅壁画而置办的必须物品。他打开笔记电脑,掏出一只笔,开始把文字内容抄写下来。文件上处处有污迹,有好些字句是由拉丁文写成。现在他先不去管这些不清楚的部分,集中精力誊写。以後再烦恼翻译的事。
手突然抽起筋来,他不得不暂停。身子往後靠回椅背上,随意地按摩手腕,目光继续在文件上游走。截至目前为止,他只找到了壁画的相关技术资料──议定的制造费用,最终成本,主画师的名字和助手名册,实际花用时间与事前估算时间,对於壁画的一些评论,画家的行为态度等等。可是他仍然不知为何《三个活人和三个死人》以及《死之舞》会被选为壁画主题,而且也找不到那个奇特的祭坛装饰品的任何资讯。
丹尼尔把笔记本翻回前一页,重新读一遍当初三名守卫中的一位在画师作画时所写下的每日报告。一开始他很震惊,该名男爵竟然如此不信任自己请来的工匠,但仔细一想,倒也能理解。他想起了当时四处为灾的瘟疫,推测要是无人看守礼拜堂内的银制酒杯和黄金十字架,即使是在神圣地,对於一个失无可失、随时愿意铤而走险的人来说的确是很大的诱惑。
或者,这里曾经发生什麽更不祥的事?丹尼尔边咬著铅笔头边想。说不定守卫根本不是在守护宝物,而是被派来保护这些画师。
手已经比较不疼了,丹尼尔继续誊写的工作。又看见更多的详细记载:这一次是有关提供画师酒食所需的开销,以及小羊酒吧的老板抱怨投宿房客太吵──丹尼尔不禁咧开嘴笑了:原来有些事情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接下来,是一份由礼拜堂守卫撰写的简短报告。
接著,我们的确听见某些奇怪声响,彷佛从墓|穴中传出……我们每个人都很害怕……一位名叫爱德温·派恩特的男子亲身到墓|穴查看,据他回报,那只是一只老鼠的扒抓声。但我们并无看见任何老鼠。奇怪声响维持了一阵,直到男爵先生到来,命令我等尽速离开……
丹尼尔看著笔记本,把守卫的潦草笔迹和自己的工整记录做个比较,彷佛经过抄写之後才容易理解似的。但不管是哪一份资料,讯息都很明了:国王的特派员并不是扒抓地板的人──或者至少,不是唯一的人。
他顿时不寒而栗。这房间彷佛越来越冷。丹尼尔清清喉咙,对於自己这麽轻易就被灵异事件给吓成这样感到气恼。或许爱德温·派恩特是对的:老鼠才是制造噪音的祸首。他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个说法,但随即发现他办不到,於是往後推开椅子,站起身来。
他往窗外看出去,外头的景色已经有了变化,心里觉得满意。只是大海还维持稍早时那阴郁的灰。此时,一可怕的叫声让他吓的跳了起来,他探头往下方看,看见一只海鸥打眼前滑翔而过。他心想会不会就是刚才瞧见的那一只呢。又或许是星期三早晨吵醒他的那只。这真的只是三天前的事吗?怎麽觉得恍若隔世。
丹尼尔走回桌子前,继续把剩下的报告给抄写完毕。再没有其他文件提到礼拜堂里的奇怪声音。报告以克斯特比男爵的简短评注作结,署名者为亨利·伊黎,内容写著他很满意众画师的心血结晶,理应在他们完工离去之前给予极为优渥的报酬。
他把书架上的手稿放回原处,翻弄著另外的一沓文件,上头都是难懂、细长的仿铜版字体。看起来好像是城堡的帐目摘要,按年记的,持续了一百多年,每一个总计数字後头都有同样的克里斯汀·伊黎的签名。本以为这些是後来才捏造的,不会有人活了这麽久。可是墨色和纸质张张皆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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