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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与你同行第二部 by 胖宝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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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败是兵家常事,你那么介意干嘛?” 傅凯毫不在乎的瞥了秦海清一眼,“来跟你商量校庆的事。” 
      秦海清脸立刻惨白,“那摊子事儿我不管,你这个主席怎么也得稍微意思一下吧,我他妈都快脚丫子朝天了。” 
      东升乡的校运会和校庆在同一天,一边是年轻的生龙活虎的现时争斗,一边是岁月流过后的往日追思,混在一起,加上那个时候常有的漫天飞絮,煞是好看。但也正因此,学生会的工作就被分成两个大块,校运会和接待校友。校运会表现关系到各系学生的面子,而接待校友则于私于公都是前途无限。于私,回来参加校庆的都是混的不错的校友又是同一专业领域的,以后找工作建立关系网大有裨益。而于公,同样的,系里希望随时有杰出校友能够慷慨解囊,从奖学金到电脑更新,说不定哪块云彩就下雨呢。 

      所以在秦海清呕心沥血于校运会的时候,傅凯也没闲着。 
      “先别激动,” 傅凯好笑的看着秦海清全无往日的镇静,“不过是一会儿有个会,要商量一下用什么形式迎接校友的问题。” 
      秦海清长吁一口气,却忽然意识到双榆树是去不成了,有些担心,不知道为什么。 
      晚上林林接到电话,秦海清的声音又恢复到往日的带笑的清朗,“林小弟啊,翻译完了么?要不要我帮忙?”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这种熟悉的语调,林林只觉得胸口胀得快把心顶出来了,“嘀嗒”的心跳声像是直接要蹦到话筒里传过去,可毕竟才半天过去,中午的事情林林仍然记得一字不拉。 

      林林没有说话。 
      “喂喂,怎么不说话?喂,那边有人么?咦?怎么忽然没声音了,难道是线路问题?” 秦海清着急的开始自言自语。 
      “没断,” 林林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张口冷冷得说。 
      “没断就好。林林啊,你怎么还要做翻译啊,家教的钱不够么?” 秦海清有些担心的问。 
      “你什么事?” 林林勉强压抑住情绪,平静的问。 
      “也没什么事儿,问问你翻译的事。对了,我们4月最后一个星期天校运会,你来看么?” 秦海清挠着头笑。 
      “不去,” 林林回答得干脆,校运会,东升乡的校运会,他凑什么热闹啊。 
      “来吧来吧,” 秦海清开始软磨硬泡,“那天我事儿特多,估计得比西大狂欢事儿还多。你看,西大那次我就吓晕了,要不是有你,不一定最后怎么样呢。” 
      林林插嘴,“关我什么事儿啊?” 
      秦海清没理他,继续磨,“所以,你来帮帮我嘛,冲着咱们俩这么好,你就忍心见死不救?” 
      林林刚想驳回,却想起刚才那句“咱们俩那么好”愣了一下。这边的沉默对秦海清无疑是个鼓励,他立刻用那种可以感染方圆三里地的欢快的语调欢呼起来,“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等你啊。” 

      “自说自话,” 放下电话,林林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眉梢略上扬,一丝笑意没有藏住。 
      四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林林刚进东升乡的大门就觉得气氛与往常不同。到处都是凭空出来的路引,甚至还是夸张的中英双语。校园里多了许多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互相大声的打招呼,握手或者拥抱,又不是的边走边感慨地指指点点,常有“变了许多”之类的话传如林林的耳朵。 

      不过,对于一个有着80多年校史的学校来说,这来来往往的回校校友又占百分之几呢? 
      一只手忽然伸到林林面前,晃了晃,然后是熟悉得让人心安的声音,“怎么了?恍恍惚惚的,连我都没看见?” 
      秦海清夸张地揉着被林林打掉的手,“老实交待,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什么,” 林林淡淡地说,“想你们回来的校友其实很少。” 
      秦海清长叹,“那当然,否则也没地儿待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只有相当成功的人才好意思回来吧,估计没有专车的是不好意思来现眼了,八成就是骑着自行车在门外绕着东升乡校园一圈儿吧。” 
      林林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往来的人群。 
      “I服了You,你少给我像女生那样胡思乱想。我今天忙得很,估计一会儿你还得帮忙。” 秦海清拉着林林就往东大跑,“快点儿快点儿。” 
      林林无可奈何的撇了一下嘴,跟着他跑起来。 
      运动会的杂事儿实在是多,要确定运动员检录,要安排人去接应运动员,要组织拉拉队,要组织人给现场广播写自己系的宣传稿,还要随时提供后勤。秦海清和曹卫像绷紧了发条一样,时刻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指挥身边的人马东跑西颠。林林几次申请跑腿儿都被秦海清否掉,他只是笑着对林林说,“你当我真的敢用你啊?这要被你们的娘子军指导,我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你干点儿高级活儿吧,帮我想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 

      中午,林林和秦海清一起吃工作盒饭的时候,曹卫忽然慌里慌张的跑进8食堂,“糟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男子三千障碍的许明说是不舒服,不能参赛了,怎么办?” 

      秦海清立刻停了筷子,“靠,还能怎么办?咱们只有他一个人参加么?” 
      “问题就在这儿啊,只有他一个。如果弃权,咱们重点宣传的所有项目一网打尽就做不到了。” 曹卫急的围着饭桌走来走去。 



      “算了算了,” 秦海清垂下头,“我顶一下吧,不过别指望我出成绩就是。” 
      曹卫要得就是这句话,立刻停止让人心烦意乱的踱步,一溜烟儿从食堂消失,留下秦海清对着他的背影咒骂,“又算计我。” 
      这时候林林忽然开口,“你行么?” 
      “不行也得行啊,” 秦海清苦笑,“只是最近都没怎么跑,不知道状态怎么样。” 
      事实是,状态不算好, 
      林林看着秦海清跑,只觉得摆臂姿势有些变形,一圈儿下来,他还总算留在大部人马中,可没两圈儿就拉在了后面。林林皱着眉头想给他鼓劲,可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只好一直看着他跑近又离开。 

      又跑近了,秦海清有些费力的跳上了跳箱,跟着要迈过水潭,却没想到力不从心一下子,“咣”跳到了水里,引起围观人群一片哗笑。 
      林林看着他从水里跑出来,头发被汗水湿透了,而鞋也因为刚才的失误湿透了。忽然林林忘记了围观的人,“加油,秦海清,加油,” 
      他大声的喊起来,跑起来,直到被维持秩序的人员阻止。 
      可惜的是,秦海清并没有听见林林的加油,连日的疲乏已经让他只能听见自己浓重的呼吸了。但是他看见了,在和林林交错的一刹那,他看到了林林的眼睛,里面满是关注,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木了,来不及想,只知道要为那样的眼睛坚持到最后。 

      终于跑完,秦海清闭着眼,一手扶着腰大口的喘气。 
      林林走过来,扶着他的肩,给他把衣服罩上。 
      “不错嘛,居然坚持下来了,” 林林笑着说,十分真挚,不含一丝揶揄。 
      秦海清摆摆手,继续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对林林微笑,“谢谢。” 
      林林小声儿嘟囔一句,“我有什么好谢的。” 
      秦海清看林林表情可爱,不禁想逗逗他,伸手去揉林林的头发,被林林打回来,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玩儿了起来。正闹着,曹卫跑过来,“喂,海清,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党委书记说咱们表现不错,请负责的干部吃饭,大家正等你呢。” 

      “是么?你先走,我马上就到,” 打发走曹卫,秦海清眨眨眼睛,看向旁边的林林,“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啊?” 林林好笑的问。 
      “那……” 秦海清猜到林林一定不会去,笑着说,“多谢喽,再联系。” 
      林林挥挥手离开操场,秦海清的目光跟了他很久。 
      晚上自动化众人跑到洞门旁的一家叫“苏轼酒楼”的四川馆子,党委书记和学生们意思了一下,跟傅凯说了一句“走文具”,就离开了饭桌,把自由还给孩子们。 
      党委书记这一撤退,包间里立刻炸了锅,“小姐,来一箱啤酒,” 
      傅凯的语声未落,已经有人划起拳来,“淫荡淫荡,你(我)淫荡,淫荡淫荡,他淫荡,哈哈哈,喝吧。” 
      等到一箱啤酒下肚,就到了官场的卡拉OK群魔乱唱时间。本来都是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喝酒前理智的人没有人好意思当中献丑,而几杯酒下肚,却开始争着强着要唱,拿到话筒就再也不肯松手了。 

      “我踩着不变的步伐,是为了配合你的到来,在慌张迟疑的时候,请跟我来;我带着梦幻的期待,是无法按捺的情怀,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请跟我来……” 
      仍然坐在一边的秦海清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虽然他没喝多少酒,“这么老的歌儿还有人唱呢,请 … 跟 … 我 … 来,” 他轻声哼了起来。 



      4 
      所谓的莺飞草长是遥远的江南,北京的春天短且充满风沙,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季节。对于女生来说,因为潜意识里对争奇斗艳的夏天的期盼,春天多了些浪漫的遐想。而对于广大男生来说,也许这只不过是春季学期期中考试到期末考试中间的一段日子而已。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自习室、教室、食堂、操场和宿舍的几点连线中,每年一度的献血成了亮点。 
      “老二,每个人必须在这儿排着献血啊?” 校医院的楼道里,张智东看了看长长的队伍不耐烦地问。 
      “义务献血,听说过没有?公民义务,你不在这儿排也得在别处排。” 秦海清无可奈何的看着张智东眼睛上翻,嘴下撇。 
      “那个,海清啊,” 刘明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秦海清。 
      “怎么,室长?” 秦海清赶快把眼神从张智东的七扭八歪的脸上挪开。 
      “这个献血,可怕不可怕?” 声音有些喏喏。 
      “嘿,你一个大男生,抽点儿血都怕啊,” 一个女声打断了刘明庆。 
      327的几个一致侧目,“啊,是你,” 秦海清和那个女生同时指着对方睁大了眼睛。 
      “哎呀,海清,给介绍一下嘛,” 冯义楠立刻开始凑热闹。 
      秦海清只好大大方方的开始介绍,“大家好,我是秦海清,很高兴认识你们。” 
      众人一起大笑,冯义楠拔腿怒踢,“谁稀罕认识你啊?” 
      那个女生先开始还想保持淑女风度抿着嘴笑,不过终于暴露本相咧着嘴跟着大笑起来,“啊,秦海清,又见面了。嗨,我是材料的方萍。” 
      秦海清看看前面的队伍 … 计算机系,又看看后面 … 本系兄弟,有些奇怪的问方萍,“材料的怎么现在在这儿啊?” 
      忽然又作恍然大悟状,“准备广播节目?要不要采访?我会很配合的。” 
      方萍斜眼瞅他,“怎么,又要作宣传?这次准备给谁点歌儿啊?”看秦海清一脸尴尬,不禁笑出来,“开个玩笑。我是校红十字会的,来这里服务献血的同学。” 
      转头冲刘明庆眨眨眼,“外加鼓励害怕的同学。其实对于健康人来说,献血一点儿也不可怕,我去年献了,今天上午又刚刚献了,身体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海清,你去年怎样?” 像是要验证什么似的,刘明庆仍然坚持问自家兄弟。 
      “啊,你去年也献了?” 方萍有些意外地看着秦海清。 
      “对啊,” 秦海清学她刚才的样子眨眨眼。 
      “那好,安慰你们同学的任务就交你了啊,你有经验,一会儿该喝什么该做什么帮着点儿。我去别的地儿看看。” 方萍说走就走,一番话说完已经无影无踪。 
      “真猛啊,” 过晓锡感慨地叹了口气。 
      “室长,我去年献完以后一点儿事都没有,该干嘛干嘛来着。不过听说刚献完的两个小时内不能有剧烈运动。” 秦海清认真履行方萍交待的任务。 
      刻意强调的义务两字永远只能昭示事实的另一面,就是无人约束条件下的无法自觉。而义务献血对着的就是大部分人不愿意献血。你有对策我就有政策,于是几乎所有学校都规定大二学生必须参加献血,其他年级不作规定。 

      但是有身体强健如秦海清者,或者身体单薄但公益心磅礴如方萍者,都是从大一开始抱定每年都献的决心,并且身体力行。去年秦海清瞒着系里直接到学校红十字会报名,直到检查身体献血的那天才被发现,气的系里管学生工作的老师纠住他和另外十来个积极的一通批评,然后亲自押着他们去排队,生怕出点儿什么意外担不起责任。 

      想起自己去年的活蹦乱跳,秦海清不禁对普遍的那种献血恐惧症暗暗好笑,比如刘明庆现在的眼神儿。当然,学校红十字会的宣传也超级搞笑,为了平息这种献血恐慌,矫枉过正,他们的宣传海报居然有理有据的罗列出无数献血对身体好的道理,估计跟刚才那位猛女方萍脱不了干系。 

      “那,当时你被抽的时候什么感觉啊?” 刘明庆强自镇定的接着提问。 
      “被抽?靠,室长,话不是这么简略掉的,” 
      秦海清无比郁闷的嘟囔,自己好心献血居然被简化成被人抽嘴巴,什么世道,“针扎进来,有点儿疼,然后那个袋子就鼓了,一个棉签儿按住,走人。还能有什么感觉啊?” 

      “啊……” 张智东忽然大叫了一声。 
      “有病啊你?” 327的几个人的脸部同时抽搐了一下,丢人啊。 
      “老二,你什么血型?” 吸引了众人眼光的某位丝毫没有觉悟的继续问。 
      “O,” 秦海清毫不犹豫的回答。 
      “怪不得,你是不觉着痛苦,要你是AB,看你丫还敢不敢献第二次,” 张智东沉痛的摇头。 
      “什么典故?” 过晓锡的眼睛立刻瞪圆。 
      “你们没听说?” 
      张智东故意放低了声音,对围上来的自家兄弟使眼色,“听说去年有个AB的孩子,旁边A啊B啊的换了仨,大夫还没停止抽呢,可逮到一个稀罕的了,还不尽情的抽个够?” 

      “啊,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血型的了,” 过晓锡立刻紧张起来。 
      “你妈你爸是什么血型的啊?” 秦海清看不过去这一片混乱,站出来维持秩序。 
      “不知道,” 过晓锡苦笑着说。 
      “我也不知道,” 这次是室长。 
      倒是秀才周健安之若素,“算了,一会儿验血就知道了,急什么?” 
      等到验血结果出来,几个人一对,异口同声的指着室友:“俗啊。” 一室6人,四个O,一个A,一个B,没有一个要担心被捉住当稀有动物特殊对待的。 
      “喂,你们几个怎么样?” 方萍简直是神出鬼没,忽然蹿到他们面前来了一句。 
      “啊,都是俗人,四个O,没一个AB的,” 秦海清言之若憾。 
      “切,谁关心你们的血型啊,” 方萍笑骂了一句,“都能献吧?” 
      冯义楠笑呵呵的抢着说,“能献能献,献血也成,现眼也成。” 
      “那就好,刚才工物一个班一口气查出十来个胆固醇高的,不知道是真有问题还是做了手脚,” 方萍气哼哼地说了一句,然后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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