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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受伤的芦苇不开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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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语气有点命令式。
  我顺从地上了车。
  才知道,刘大丰全家搬到了县城,他现在在县城的YY中学上学,由于他继续读初二,所以暑假没留在龙溪中学补课,走得也急,就没有告诉任何人。
  〃也不说一声,还说要和我做朋友。〃我这人,有了脾气和委屈就喜欢直接表露。
  〃我也没料到会这样。〃他把手伸到后面,抓住了我的手,〃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呀,又见面了。〃我抽出他紧抓住的我的手,握成拳,用力在他后背捶了一下。
  只隔了一周,刘大丰就骑着自行车来我学校找我了。〃林涛,去我家吧,我和我妈她要你过去叙叙旧。〃一见面,他就老鹰抓小鸡般把我推到了自行车后座。
  我和亲戚打完招呼,就跟他走了。在这个陌生的县城,我朋友实在是少,能碰到大丰,已算万幸。
  他家住着楼房,三室两厅的大房子。阿姨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热情。
  大丰的卧室布置得像个健身房,堆放了哑铃、拉杠、篮球、足球等各种运动器材。每天晚上,他都要做形式多样的锻炼。那小子,天生是块运动的料,来县城才几个月,篮球打得快赶上专业运动员了。
  那天晚上,我在大丰家住。
  上床,进了被窝,他还是习惯性从背后把我搂住。只是我不敢再转过身,与他拥抱,更别说动手动脚乱摸,或说些耍流氓之类挑逗的话了。其实,我知道,即使乱摸,他也不会拒绝。但我不愿这么做,我突然有了把大丰作为我生命里的一个重要好朋友来交往的想法,他是个好男孩,虽学习差点,但值得我交往。
  原以为会相安无事度过这个晚上。
  偏偏我做了关于小康的梦。我梦见上次回云泉,小康笑嘻嘻地说:涛子,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哦。说着他就拉着我钻进芦苇坡,给我脱衣服,我们在放倒的芦苇堆里,赤条条抱在一起,抚摸、亲吻。。。。。。
  等我醒来,真就和一个人在紧紧拥抱、激烈接吻,只是,那人不是小康,刘是大丰。
  我想停止,欲罢不能。
  大丰像只饥渴的雄师,热切和我吻着,牙齿咬着我的嘴唇,还时不时把舌尖伸进来搅两搅都这么熟练了,双手在我后背使劲揉掐着,如果我是水做的,早掐得水漫金山。我不是水做的,只能疼痛,痛的刺激、愉悦,让人忘乎所以。。。。。。
  大丰精力甚是旺盛,那天晚上,他在我身上射了六次精。
  可以说,从梦中醒来,我就没睡着过,他反复压上来,在我身上做着强力顶压、摩擦抽动、She精的动作,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我抗压性能也越来越强,整个过程,我没喊一次痛。
  他射一次精,我就想一次:是不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好这事。
  可我马上找到了否定答案,每次射完精,他就死死搂着我,用长着嫩嫩胡子的嘴亲我脸,说:林涛,你是女人该多好。
  可我不是女人!
  此后,我和大丰又见了几次面,都是周六下午,他骑着自行车来学校找我,我坐着他的自行车在县城乱逛,还一起吃炒粉、炸油饼之类的东西。每次分手,他都会半开玩笑地说:去我家呀,我妈要你过去。
  语气透着渴望。
  我摇了摇头,心想去干嘛,我又不是女人。
  而且,我怀疑,他妈妈是否真得邀请过我。我只有推脱说,学习忙,下星期还有考试,我得复习。
  我是初三,毕业班,星期天还要补课,他知道。
  把我送到亲戚的楼下,他拍拍我的肩膀,我下车,自顾着上搂。身后传来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林涛,我下星期六还来找你。
  我冲他笑笑,挥了挥手。
  二十七
  新年又到了。
  补完课回到龙溪,已是大年三十的前两天。
  龙溪中学早放假了,学校一个人也没有。三姐说,小康期末考试很棒,年级第二,英语还得了满分。接着又开始拿小康来教育我,你呀,有他那股子学习劲儿,我们就不用为你操心了。
  小康是她的学生,三姐当然夸他了,为自己长脸谁不会。
  我问三姐:〃小康每周都回家吗?〃
  〃是呀。〃三姐纳闷地看了我一眼。
  〃走路?〃我又问。
  〃不走路还会有巴士?〃三姐呛我。
  〃我是说他没骑我那辆自行车?〃
  〃哦,好象骑过一两次,不过,他似乎更喜欢走路。〃
  这小子,我咬了咬牙。
  由于初四开始补课,春节我只能在家呆三天。
  我想回云泉,话一开口就遭到父亲的强烈反对:都什么时候还到处乱走。我揽着奶奶的脖子,在她脸上乱亲:奶奶,听说隔壁的胡婆婆病得很重哦,我们去看看?
  奶奶和胡婆婆(在南方,婆婆一般指奶奶)关系甚好,果然,奶奶跑去和爷爷商量。不巧,那几天,爷爷有点轻微咳嗽,天冷,怕受凉,父亲不让他出门。
  我在家里坐立不安,如果回一趟龙溪,没见着小康,说不定就会这样死去,就如大海里的鲸鱼,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浮出水面,做一次换氧呼吸,没有这道程序,生命将无法维持。
  我决定偷偷回云泉。
  初二那天晚上,我把行李准备好,初三的上午,我对母亲说我要去看看我原来的班主任,顺便和他探讨几个学习方面的问题,而且,我顿了顿说:有可能不回来吃午饭。
  母亲很善良,她很相信她这个儿子,只是嘱咐我别误了下午的巴士。
  由于怕露破绽,我没骑自行车,穿着那套夹克。走出门,发觉这个冬天很冷。除了给小康买了副新手套,我甚至没带任何东西,我只想去见小康一面,就一面,我对自己说。
  走了不到一半,太阳出来了,暖洋洋照在我身上,舒服极了。宽宽的蓝河水面一层层水气往空中升,几个划船的半大男孩,划着竹排,在河面收着鱼网,看见几条河鱼在网中翻腾、跳跃,阳光照射下,银白、闪亮。
  正看得出神,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我没有转身,下意识往河边的一侧靠靠。噗噗噗,我听到了轮胎碾地面的声音,随之,嘎吱,自行车停了下来。
  只好转过身。
  总是有太多的意外。
  他竟然是小康,穿着我给他买的那套夹克,帅气逼人,阳光照射下,他的脸红扑扑的,呵着气,那笑,快把我给熔化了。
  不知为什么,见到小康,我总感觉心窝有个什么东西在那挠呀挠呀挠,挠着挠着,眼圈就红了,泪水就把眼眶打湿了,我真不是个爱流泪的人,但在小康面前,我是水做的,动不动,眼泪就流了出来,当然,不是哭,仅是流泪而已,那是激动、幸福的泪。
  倒是小康,泰然了许多,握着我的手笑。
  〃我有预感。〃他下了自行车,双手揉搓着我的手说。
  〃什么预感?〃
  〃你今天一定会来,而且就穿这套衣服。〃
  〃所以。。。〃
  〃所以我特意穿了这套衣服。〃
  〃还所以特意来接我?〃
  〃好看吗?〃
  〃好看,比我帅。〃我拉了拉他的领子,往下扯了扯,退后几步,用欣赏般的眼光审视了一番,〃以前没穿过?〃
  〃我舍不得穿,我要等你回来,和你见面再穿。〃小康深情地说。
  我们没有回云泉,小康说我们就回龙溪逛逛,下午他要送我上车。
  我坐在后面,双手叉进裤兜,脑袋轻轻靠在他的后背,小康慢慢地骑着自行车。
  〃小康。〃
  〃恩。〃
  〃想我吗?〃
  〃想。〃
  〃那你也不来县城看我。〃
  〃我没去过县城。〃
  〃坐巴士在车站下车就行。〃
  〃我找不到你。〃
  〃我会来接你。〃
  〃被骗子拐了呢?〃
  〃我和他拼命。〃
  〃你打不过人家。〃
  〃我喊警察。〃
  〃没有警察呢?〃
  〃我喊别人帮我。〃
  〃别人也没有呢?〃
  〃我要骗子把我一起拐了。〃
  〃拐去哪?〃
  〃北京。〃
  〃看天安门?〃他问。
  〃恩,还有长城。〃
  〃还有皇宫。〃他接过话。
  〃我们一起爬长城。〃
  〃然后回去住皇宫。〃
  〃我做皇帝。〃
  〃我服侍你,给你做饭。〃
  哈哈,我们同时笑出声。
  龙溪是块巴掌大的地方,横根棍子就到了头,插根筷子就能探到底。天又冷,我们转了一圈,便去一家小餐馆吃饭。
  本来我想邀请他上我家吃,可终究没开口,母亲说:这孩子,每次来呆不到两分钟,要他吃顿饭,像会要了他的命似得。
  母亲曾和风秀婶有过节,孰是孰非皆与我们无关,但我知道,小康他,害怕面对我母亲。
  我们每人要了碗辣酱面,两双筷子,两只汤勺子,头碰头、腿碰腿,就这样吃起来。
  辣酱面,真是辣呀,我们鼻尖眼眶红红的,沁汗、流泪。
  我突然翻出一个荷包蛋,他却先于我故作惊喜地尖叫一声,我满脸迷惑看着他,他也洋装迷惑看着我。
  我把老板叫来,老板一脸惊讶地看着小康:不是你吩咐给他加的?
  我不吃,把荷包蛋挑出来放在另一个碗里,推给他,他又推给我,推呀推。后来,我们各自碗里的面没了,汤没了,荷包蛋却还在那个碗底,像个大花脸,望着我们笑。
  这时,他举起了手,喊着剪刀、石头、布,两次打成平手后,第三次,他的节奏慢了一步,见我出剪刀,他便出了布,输给了我,看着我无奈夹起了荷包蛋,他还故意装出一副怒己不争的不服输表情。
  吃完面,我们在小餐馆陪老板打牌,玩当时很流行的〃双升〃,我和小康一家,老板夫妻一家,我们连战连捷,玩了三个轮回,那对夫妻老板一个轮回也没赢着。
  最后,他们不玩了,互相埋怨:看人家那对配合得多默契。
  话刚落,我们相互对视了一下,接着会心、开怀地笑了。
  小康只在我快要离开龙溪时跟我回了趟家。他帮我拎包。上了巴士,车快要启动时,我下了车,把那副新买的手炉递给人群后面屋檐下的他,掖了掖他夹克的领子,说:天冷,套上吧,路上骑车小心点。
  〃恩。〃
  他接过手炉,连忙低下头,马上又转过身去,躲开了那些为我送行家人的目光。
  车启动了,透过玻璃窗,我看见小康转过身,走下台阶,越过我的家人,目送着我远去,眼角似乎还闪着泪。
  巴士越走越远了,远远的,那个熟悉的小黑点还在翘首凝望。
  起风了,他身后那户人家的烟囱飘起了袅袅的炊烟,像是他的泪花,随风在空中飘飞......
  二十六
  我和大丰很久没见面了。
  这小子,不会又搬家了吧。
  期中考试结束后,我去他学校找了一次,未果,我又去了一次工人文化宫的球场。我惟独没去他家找,本来想去,走到楼下,又折了回来。他会来找我的,这么想着,就一直到等到中考结束,他也未能出现。
  臭小子,下次遇见非剥了你的皮,我怨恨地想着。我决定上他家看看。已经大半年没见,想必球技又见长了吧,我边走边想。
  开门的是阿姨,很久没见,苍老了许多。
  〃阿姨,大丰呢?〃我感觉到了异样气氛,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阿姨嘴角动了动,没说话,勉强挤出了一丝笑。
  我坐沙发上,阿姨神情黯然,甚至有点凄然泪下,半响,她才拉起我的手,啜泣起来:〃唉,造孽哟,我家大丰有你一半懂事,我就天天给菩萨烧柱香。〃
  〃大丰很懂事的。〃我安慰阿姨。
  〃孽子哟。〃阿姨由啜泣变为恸哭,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和我的存在。
  肯定出什么事了。
  是的,出事了,刘大丰出事了。
  后悔来找大丰了,真后悔。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个选择,我宁愿选择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像个傻瓜一样,永远不知道。
  刘大丰谈恋爱了,和一个他们学校初三一个18岁,看起来成熟、丰韵的女生。很快,两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女孩怀孕了,哭着问大丰,怎么办?大丰不知所措抱着头,他能怎么办?他又没经历过。女孩毕竟只是个小县城初三的女生,成熟只在生理上,心理上,她还是个孩子,哭哭啼啼找到母亲。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很可怕地发生。
  女孩的家庭条件不大好,父亲在一家效益不好的化肥厂工作,母亲冬天卖煎饼,春天卖蔬菜种子,夏天、秋天卖水果,卖的年头多了,嘴特利,还世故,十足的小市民气,俗话说,无奸不商,做小本生意的,奸上加奸,碰上这档子事儿,除了闹,别无它法。
  起初,闹得就像一场战争,很恐怖的战争,如果女孩的母亲是卖原子弹的,她势必全部引爆在了大丰身上。他们全家先是气势汹汹跑去学校找刘大丰,接着又马不停蹄赶去大丰家。
  大丰父亲急速从外地赶回来。女孩的家长说要打官司,把大丰告上法庭。
  切,那只是吓唬之词。大丰父亲毕竟走南闯北,见过世面,奋力一拍桌:〃好呀,告吧,求之不得,生出这样的儿子,判死了我还省心。〃
  刘大丰死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遇见此等绝情家长,只有自己倒霉。再说了,男欢女爱的,难免出错,年龄是小点,可也非强Jian,事情闹大了,脸往哪搁?女孩母亲小市民的算盘出来了。
  十万!他们狮子大张口。
  你们告吧,我不要这个儿子了。刘大丰父亲耸耸肩、双手一摊。
  最后,三万元了结了这事。
  大丰呢,也被他所在的YY中学开除了,而已顿感绝望的父亲把他送去了Z市的一所职业技术学校,学起了当时炽手可热的电子技术。
  事情经过大概就是这样子的。
  我在县城多呆了三天,大丰一直没回来。我决定回龙溪。我是带着复杂心情回龙溪的。
  龙溪中学的初一、初二还没放假,我只去找过小康一次,叫他上我家吃了顿饭,他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不想他分散精力。
  我的中考成绩还没出来,其实分数出不出来,结果已经出来了,题目简单得像吃豆腐,我至今还对父亲送我去县城读书的必要性提出质疑。
  在小康假期补课的前几天,我天天去找他,有时一天找三四次,理由很多,诸如上我家吃饭呀,陪我去蓝河滩散步呀,我很是想你了呀。然后借机骚扰他。
  当然只是在没人时接接吻,拥抱拥抱,我家人多,二姐经常牵着她的儿子过来,三姐也在家住,大姐也时不时从县城回来(她在我中考前三个月搬去了县城住,帮姐夫打理他在县城的生意),甚是热闹,有些事情,就是想做也做不了。我开始有点猴急上火了,我想小康呀。
  补了六天课后,小康要我和他回云泉。我很是惊讶,问他:
  〃不补了?〃
  〃放假一天。〃
  瓜棚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今年小多了,还简陋,甚至没挂苇帘。小康把早已准备好的编织袋撕开,把瓜棚四周裹了个严严实实,像个封闭式的小帐篷。
  小三当然不能让他跟着去了,这次理由还过得去:瓜棚太小,挤不下。
  我想,我真是对这一天期盼很久了,从小康家出来,走在云泉村的路上,我的老二就一直硬邦邦的,难受极了,幸亏是只听其声不见其影的傍晚时分。
  小康提着准备好的东西,我双手从背后搂着他的腰,下颚磕在他的肩上,走一步我说一句:小康,我硬了;小康,我难受;小康,亲一口。
  小康摘了一个大西瓜,进棚,放下瓜,我抱起他就往搭好的床架子摔。
  小康说:〃涛子,别心急,啊,哥哥先把床铺好。〃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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