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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佞臣的伪天使-第13章

小说: 佞臣的伪天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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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你。』他将骊龙刀随手往墙角一搁。 



  『值得吗?』 



  『值得。』他走向殷睿洹,直视着对方的双眸,浓厚的深情直接从眼神灌注到对方的灵魂里,『因为我爱你。』 



  殷睿洹迟疑片刻,长吁了一口气,『…白痴…』 



  『洹?』 



  『无药可救的白痴…』他垂目,碎碎低喃。『蠢死了,笨到极点…』 



  司徒旸谷的笑容变得有点尴尬,『就算我做得不好,也不需要这样说我吧…』 



  『不。』殷睿洹猛地抬头,双眼迎向司徒旸谷的目光,『我是在说我自己!』 



  趁着司徒旸谷因看见他眼底映照出的情欲而惊讶时,殷睿洹猝地伸手,揪住对方那略为残破的领带,用力扯往自己的方向。 



  『洹…唔!』 



  两片温热的唇瞬间贴上他的嘴,狂浪的索求,激进的攫取。灵舌不容分说的长驱而入,翘开牙关,寻找同伴,强迫那尚处于呆滞状态的软嫩随之起舞,要求对方予以回应,回应他的吻,以及吻里包含的欲火,欲火透过舌间传递,像是祭祀时的火炬,丢入祭坛,转瞬间燃遍所有柴薪,窜起擎天红莲,妖娆烈焰,滚滚缠绵,地转天旋,分不清是极乐天堂,亦或是名为天堂的地狱。 





  司徒旸谷勾着殷睿洹的腰,双臂像两道枷,将对方紧箝在自己怀里,像逆水者攀着浮木,以求生的渴望紧抓着这让他陷溺的天使;像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以生物的本能强拥着这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依附。 





  两个人像两头野兽一般,饥渴纠缠,掠取对方的呼吸,侵占对方的氧气,劫持对方的纯舌,抢夺对方的唾液,互不相让,争夺着奉献自己的爱欲,蛮横的手法,令人几乎窒息。 





  爱这个东西令人盲,使人狂,教人无法自拔。 



  『洹…』司徒旸谷取得片刻的喘息,低喃着对方的名,咽喉因压低而颤栗,发出像哽咽的声音,『我爱你…』 



  『你真蠢…』殷睿洹捧着对方的脸,长指顺着那刚毅有形的轮廓游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赔上一切,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 



  『我有你。』他低头,在对方的耳边哝呢,『不是赔,是换。为了得到你,必须拿一切来换取。』 



  他的天使,他最爱的天使。 



  拥有他,等于拥有整个世界。 



  『笨蛋…』殷睿洹抱着对方,将脸埋入对方的怀间。 



  啊…真是太笨了…天使竟然为了这个一意孤行的妖孽给降服… 



  司徒旸谷太阳化身的妖孽。 



  热辣炙人的太阳,以其具有攻击性的阳光,狠狠的销融掉他心里的冰,强迫他接受烈日的灼烧。 



  或许,当司徒旸谷奋不顾身冲进火厂救他的那一刻,那狡猾的阳光就趁其不备的扎入他的心房了吧… 



  邪佞的焰旸… 



  当两人正沉浸在爱欲的狂潮里,门板不识相的被推开。 



  『唷!这位不是东官大人吗?』不识相的轻佻话语从门边传来,『啧啧…偷情偷到本部,洹,你未免…啊!』 



  殷睿洹头也不回,伸手抄起身旁的骊龙刀,像断弦一样,笔直的朝那惹人厌的声源劈去,差点削掉对方的半颗脑袋。 



  『洹,你似乎越来越嚣张了…』闪过攻击的萨枢诔,怒然低吟。『别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闭嘴…』殷睿洹冷冷的回首,嘴角勾起不屑的嘲弄笑容,『看清楚那差点劈开你那肮脏脑袋的是什么东西吧…』 



  萨枢诔定睛一瞧,诧然挑眉。 



  『你找到刀了!?』 



  『是他帮我得到的…』殷睿洹挑衅似的,刻意在萨枢诔面前长吻了司徒旸谷一记。吻得如火如荼,惹火煽情。 



  萨枢诔感觉到自己下腹一阵骚动,口干舌燥,彷佛有团火在身体里烧。 



  『洹…』在他这淫魔面前上演活春宫,摆明就是在折腾他…『不介意让我参加吧?』萨枢诔漾起自认为魅惑迷人的笑容,蠢动向前。『就算你得到了刀,可别忘了我那只盒子啊…癸朔不会轻易就放过东官这颗棋子的…』 





  在他即将靠近两人的瞬间,一双长相丑怪的差遣妖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萨枢诔,像是抛铅球一般,将他丢出门外。 



  司徒旸谷和殷睿洹同时抬起头,望着萨枢诔,露出轻蔑的浅笑。 



  『滚出去,丧家之犬。』 



  『砰!』大门用力关上,挡去萨枢诔气急败坏的怒号。 



  『碍事的家伙。』司徒旸谷轻啐。 



  『既然碍事的家伙走了。』殷睿洹长臂一勾,攀向对方,将嘴凑到对方的唇边,吐气低吟,『那就继续。』嫰唇再次贴上那熟悉的温热上,狂野饥渴的吻了起来。 





  司徒旸谷的手扶着殷睿洹的腰,被对方强烈的攻势给击得有点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往后倒,幸好身后的桌子顶住了他,否则这一翻,可能会摔个四脚朝天。 





  他可不想在躺一次地板了啊… 



  『洹…唔嗯…洹!』唔…太狂野… 



  他想撇开头喘息,但对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纤白的素手硬是将他的脸给扳正,继续那有如暴风一般的袭卷。 



  殷睿洹像是旱田里的鲋鱼,用尽生命力的钻取索求任何一滴露水,长舌撩拨挑弄他的唇腔,几乎要把他最后一丝气息给抽走一般… 



  或许是负伤,也可能是殷睿洹的吻技太过狂浪,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彷佛一点一滴的被剥离,站直的双腿逐渐无力。 



  『洹…』…太激烈,激烈到缺氧,激烈到丧失语言能力。 



  原本被殷睿洹攀着的他,不知何时变成自己攀着殷睿洹的背。 



  『累吗?』殷睿洹柔声开口,瀁起和顺的笑容,有如天使。 



  『嗯…』老实说,他全身上下都有伤口,由里到外都隐隐作痛。 



  『累就躺下。』 



  扶在腰部的手向后一扯,将他拉往桌面。 



  『唔!』虽然有对方的手臂垫着,但是背部的瘀伤压上桌面的一瞬间仍然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下腹传来一阵异样感,裤裆前端被粗暴的拉扯。 





  『啧!』殷睿洹蹙眉,瞪了一眼那卡的死紧的皮带,『麻烦!』 



  手掌揪住腰带,猛力一扯,白皙的手腕不知哪来的怪力,将腰带硬生扯断。 



  『洹?』司徒旸谷愕然,不安的弓起背,但立即被拉回桌面。 



  『躺下。』声音依旧柔和似绢,笑容依旧是温软如棉。 



  天使的光辉中,除了亲切感,更混合了强烈的侵略感。 



  司徒旸谷沉醉在笑容里,耳朵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大腿传来一阵凉意。 



  『洹?!』天使该不会想对他霸王硬上弓吧! 



  『不要乱动…』 



  微凉的大掌贴上了他的下体,带来一阵颤栗,手掌来回搓揉着早已充血的硬挺,长指有如蜘蛛的脚,灵活错落的在他的硬物上爬行。 



  殷睿洹低下头,啮咬舔舐着对方的颈,所经之处留下点点红晕,到了领口,软嫩如春泥的唇倏地变成削铁如泥的利刃,咬住了衣领,像撕裂猎物的猛兽一般,猛地往下扯,完整的衣物顿时变成破布,破布下展露出精壮的躯体。 





  殷睿洹脸一侧,随口吐掉嘴里的碎布,接着低下头,继续方才的啮咬,咬他的锁骨,舔他的胸膛,啮他腹部。 



  原本平滑的皮肤上,因战斗而留下了锉伤、瘀伤、擦伤,湿润的舌一一舔过那些伤,为它烙上勋章,伤口被舔舐,刺痛带着麻痒,触发着体内的欲望。 





  『…洹…』太销魂…销魂到让他想就这么放纵下去,但是不行,身上的瘀血锉伤不停发出警告,疼痛勉强拉回他的理性,『别…我身上有伤…』 





  『我知道。』殷睿洹头也不抬,将注意力集中在胸前的突起上。用犬齿轻啃,用舌头轻弹,用嘴唇用力的吸吮。 



  『啊…』 



  『司徒旸谷…』殷睿洹抬起头,望着身下的人,『再说一次,为什么你要跟着我?』握着硬挺的手,加速了力道。 



  『因为我爱你…我的天使…』 



  『再说一次…』他弯腰,含住对方因兴奋而涨红的耳垂。 



  『我爱你…』啊!那边… 



  『再说一次…』 



  『我爱你…啊…』不行了… 



  欲火到达了极点,司徒旸谷身子猛力一颤,在殷睿洹的手中喷射出浓稠的白液。 



  他躺在桌上,气喘嘘嘘,战斗及纵欲,耗尽他所有的体力,疲累占据了他的意识,让他恍惚昏迷。 



  『…再说一次…』 



  意识飘离前,他感觉到有一双手臂拥抱着他,将他拥入温暖的怀里。 



  『…我爱你…』 



  嘴巴喃喃吐出三个字,接着阖上眼,陷入深沉的睡眠。 



  殷睿洹盯着睡去的司徒旸谷,将他紧搂在怀中。 



  他像是怕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眼里充满了凝重的占有欲,紧紧的抱着对方,用力呼吸着对方的气味。 



  司徒旸谷是他的… 



  是他的。 



  司徒旸谷爱他,他也一样。他也好爱好爱司徒旸谷。 



  照亮他的太阳…融化他的太阳…温暖他的太阳… 



  他好想就这样一直拥着太阳,想一直把太阳揣在手中,不和他人分享,不和他人共有。 



  但是… 



  殷睿洹犹豫了一下。 



  可以吗? 



  司徒旸谷背叛唐门,他放弃了组织,放弃了自己平静的生活…接下来要怎么办? 



  唐门的势力遍及全球,只要龙王下令,司徒旸谷可能永远都无法上街,一出现就会被追捕,难道要他一辈子躲躲藏藏,一辈子禁闭在屋里,一辈子不见天日? 





  想到这,殷睿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怀里的人因寒冷而缩瑟了一下,身子像虾球一样,揪成一团。 



  唉… 



  他长叹,将司徒旸谷抱起,缓步踱向卧室。 



  轻轻地将那颀长的身躯放入床中,接着贴心的为之盖上绒被。 



  『唉…』 



  忘着对方的睡颜,他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茫然。只能继续长叹。 



  …先把癸朔那边的问题解决再说吧… 



  办公室里电话声此起彼落,门边排了一长串的人等着报告。 



  热闹的像是巨星的签名会,将宽厂的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 



  而人潮的中央,办公桌的后方,那位众所注目的巨星,率性的将办公椅转向窗户,根本不打算淌入这场浑水中。 



  『副总,司徒协理的工作进度整个停滞,一样是转由司马协理办理吗?』 



  『少爷,龙王听说骊龙刀被夺,勃然大怒,近期可能会返回台湾…』 



  『唐先生,关于敝公司保全人员失职一事,我认为帝唐的协理要负最大的责任…被司徒先生打伤的保全有十几个还在医院…』 



  『唐副总,门里的弟兄听说东官叛变之后变得很浮躁,要如何安抚…』 



  『副总,十二到十八楼的厕所水管堵塞,马桶水有逆流的现象,要不要请水电工来看一看…』 



  唐彧文挑眉,懒洋洋的将办公椅回转半圈,『大婶,你跑错楼了吧?』哪来的乡民,乱入乱得这么起劲…『庶务课在十二楼。』 



  『喔!抱歉!』围着头巾的大娘拍了一下额头,咧齿一笑,提起水桶,咚咚咚的跑出去。 



  『副总…』 



  『少爷…』 



  『唐先生…』 



  人群见唐彧文转过头,一涌而上,几乎要挤上桌面。 



  烦死人… 



  唐彧文按了按额头,不耐烦的开口,『麻烦各位…』 



  好不容易等到主子开金口,众人全都闭上嘴,引领倾听。 



  『二十楼以下的,全部出去。』 



  『副总?!』 



  『有事去和其它三个协理抱怨。我现在要开会,烦请诸位移驾到办公室外…』 



  『但是…』 



  『请·出·去。』他一字一字的重述一次,赶人的意图相当明显,不由分说。 



  众人犹豫了片刻,悻悻然,念念有词的怏然离去。 



  『喀。』 



  大门关上后,房里只剩下三人。 



  『呼,大家还真爱凑热闹…』他放松的往椅背一躺,『现在安静多了。』 



  『副总…』司马玄度双眼血丝,气若游丝,以意志力撑着躯体,宛若行尸,举步阑珊的迈向唐彧文,『司徒旸谷的工作…』 



  『怎,怎样?』唐彧文诧然的看着浑身散发出怨毒气息的司马玄度。既不忍,又不安。深怕手下爱将会因工作过劳而暴毙…到时候四官又要少一人了。 





  『工作量太多的话…可以迟些在处理…』 



  『我已经处理好了。』司马玄度将摇摇欲坠的眼镜扶正。 



  『辛苦你了。』强者…他在心底咋舌,『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补偿你的…』 



  『呵呵呵…谢谢…』司马玄度干笑。 



  天晓得这桩鸟事什么时候会结束。 



  『对了,西官…』唐彧文脸色一正,『东官夺刀的事…没泄露出去吧…』 



  事发之后,他在第一时间发布龙王令,下令所有唐门的人不准对外泄露半个字,对于知情者,也给予严厉的警告。 



  决不能让这件事宣扬出去。 



  否则…到时候,这台阶可难下了… 



  司马玄度憔悴的面容,突然染上了一股怒意,两道剑眉紧蹙在一起,紧咬的牙齿发出可怕的磨擦声。 



  『消息是压下来了,现在除了门里的弟兄知道以外,外界并不知情…但是!』 



  『但是?』 



  『但是不知道是那个嘴碎的家伙说溜了嘴…最近一直有某个八卦杂志的狗仔队频频向公司里的职员刺探,搞的连帝唐集团里的职员也开使蜚短流长了起来…』该死,大家是嫌工作太少没事做吗?!为什么尽喜欢讲些无意义的废话! 





  唐彧文点点头。『这样啊…』狗仔队嗅寻负面新闻的能力有如母猪嗅查松露一般,敏感得令人发指。『在一楼多派几个保全,有遇到可疑人士在外徘徊先将之扣留,交给你处理…』 





  『是…』司马玄度扯开一抹残酷的笑容。 



  很好,他巴不得立刻抓到那个讨人厌的狗仔…然后… 



  然后把从司徒旸谷那里受来的鸟气全部发泄到狗仔身上! 



  怎样,他就是在迁怒! 



  现在谁来惹他,谁就要承担他所有的怒火! 



  『南官,有什么事吗?』唐彧文勉强自己忽视司马玄度那诡异的笑容,将目光移向司寇岩岫。 



  『搜寻司徒旸谷的海报已经做好并张贴了。』他拿了张缩小版的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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