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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只不过红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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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可以忍受百般的屈辱,可以屈服于默默无闻的地位,可以笑看江湖所有不平之事,可以接纳所有恶毒的毁谤和谩骂。
  前提只有一个,只要他不生气。
  他自以为海纳百川荣辱不惊,再次看到这个两年前弃他于不顾而他却为之赴汤蹈火的人,他也以为自己可以不生气,结果突然的变故磨去了他最后一点耐性。
  可以说,沈肜现在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他就像看空气一样看着轩辕,穿堂的风将轩辕黑色的衣袖吹得微微摆动,那一双猫似的瞳眸此时严肃的眯得狭长,异常镇定的回视。
  “沈肜。”轩辕缓缓开口。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轩辕淡淡的说,用陈述的语气阐述他的疑问。但是那语调假的像是在撒谎。
  “你变成|人后,忘了藏你的猫尾巴。”沈肜秋水不惊般冷冷的答复,大步踏上满地的碎瓷片,发出先咯吱咯吱破碎的响声,沈肜倨傲的站在轩辕面前,用睥睨一切的傲气抓住轩辕脖子上的绳结。
  “自己的东西,就算是自己亲手丢弃的,也没有可能认不出来。”
  “那么久的事情了,而且你也受益匪浅,不对吗?” 轩辕口气中有明显的不悦。
  丢弃的。。。。吗。哼,轩辕心想。
  沈肜嘴角弯起一个秀美的弧度,只是眼前里没有一丝笑意,微微有些可怖。
  “受益匪浅吗?呵呵,你说的很对。我的功力,你要试试看吗。”
  “你不是我的对手。” 轩辕冷冷的答复。
  沈肜眉毛高傲的扬起,黑色的瞳眸下隐隐泛起一片红莲血海。良久,沈肜一脸平静的快速后退,在床前优雅的转了个身,背对着轩辕说。
  “轩辕兄,今日我倦了,你若是暂时找不到栖身之所,在此暂住也是无妨。沈肜不送了,请自便。”
  看着沈肜转眼消失在暗道,留下一地的瓷片。轩辕仿佛是无奈的皱了皱眉头。
  轩辕伸出右手,轻轻的张合,满地的瓷片随着他的动作化作一缕极淡的尘埃。
  另一边,暗阁中,沈肜无声的抽泣,双手蜷曲着交叉,指尖深深陷进肉里。
  “三两。。。”沈肜口里喃喃自语“就算是我不要了的,你也只可以是我一个人的东西。”
  暗阁的气孔中不知何时钻进一只雪白的鸽子。
  停在沈肜的肩上
  
                  第十一章 我心匪石
  
  一个身着玄色衣服的人影静静的跳上一座豪宅的墙头,再轻飘飘的落在园里。微凉的月色照亮了他风华绝代的面孔。
  此人正是沈肜。
  沈肜从小就对考古有兴趣,对收集价值连城的古董更是心向往之。他下山之所以选择去接任务当个梁上君子,一是小时候盗帅楚留香怪盗一只梅什么的看到了,二是除了取得任务所需的文件钥匙之外,自己也可以顺手牵羊带走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玩珍宝。
  不接任务在家养老的沈肜至今对偷东西依然乐此不疲。
  而根据下午鸽子带来的信息,这家里所有的,是沈肜找寻许久的一把上古宝刀,刀名焚天。
  传说中似乎是哪个上古之神用过的兵器。是哪个呢?不记得了。
  刀的持有者自然也是配得上刀的人,青海派掌门余志瞿。
  对于武功,沈肜纵使天纵英才兼有奇遇,可和起那些从八岁练到八十岁的老江湖相比,无论是招式熟练度还是实战经验又或是内力修为,都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此次潜入,选择的也是掌门外出的时机。
  沈肜剩下的,对机关的造诣还有那些多少有认真练过的轻功和刀法,则足以自保,够他偷完东西安全离去。
  沈肜一手伸进袖子,掏出一块黑布遮住脸。
  这倒不是怕人认出来,而是像个做贼的样子。
  没有多久,沈肜就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焚天。
  别人说,江湖中人出来混都要有一把趁手的兵器。就像孙悟空如果不拿金箍棒而改拿九齿饤耙,未必能闯出什么名堂一样,杨过有玄铁重剑,李寻欢有小李飞刀,总司有菊一文字则宗,鬼眼有村正天狼。怕是每一把神兵利器都有唯一一位与之对应的主人。沈肜只是有手握住并摩擦刀柄,就感动人与刀之间仿佛有强烈的共鸣。
  于是沈肜毫不犹豫的把刀从架子上取了下来。结果在身后极近的地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如果让你把刀拿走,我会很麻烦的。”一个面对有最快速度转身的,一脸杀意的沈肜,慵懒的笑着。
  沈肜一惊之下,调整出一个有礼有节的笑容。“据我得知,青海派掌门有事外出,在下才敢于贸然前来,哪知情报居然出了些纰漏,打搅到了尊驾,在下心里倒是抱歉的紧。”
  男子听了沈肜一番文质彬彬的说辞,笑得更为开心。此时虽是半夜,但一片皎洁的月色,将男子青俊的面孔隐隐照了出来。“这倒不是什么纰漏,我不过是府里的一个客人。习惯挑灯夜里读书,听到声音就过来看一下。我早听说过盗亦有盗,似阁下的造诣,干什么不好,偏偏来干些鼠窃狗偷的事情,岂非败坏了阁下的气节。”
  男子笑得越开心,沈肜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既然此事与阁下毫不相关,此刀亦与我有缘。阁下何不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
  男子笑着摇了摇头。“我既然暂居此地,就应该尽可能的帮着主人免去一些不该发生的麻烦。何况我与主人一向交好,纵使是麻烦,也只好替他挡下了。倒是你,你若尽快离去,我也可以考虑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沈肜原本也是怕惹事的人,但此时握着这把刀,便知与其他的玉佩珠宝不同,失去怕是此生难再见了。再加上这天从早到晚积累了一肚子的火,心里便有了些不惜斗得两败俱伤的念头。
  沈肜轻轻说了声“得罪了。”朝着这个看似全身上下都是破绽的人砍去,用的都是经过无数次简化,变得无比凝练的招式。那人轻轻的咦了一声,身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飘去,始终和刀尖保持了两寸左右的距离。一招用老,刀尽已竭,那人却突然向前,手指指向沈肜右手曲泽|穴,沈肜避之不及,就地向旁边一滚。只是电光火石之间,高下分明。
  如果说那个人是高手,未免也高得过头了些。
  “程兄是你什么人。”
  “家师。”
  沈肜还算镇定的答复。虽然这把刀比想象中还要顺手,但怕是自己拼死也保不了它了。瞧那个人年纪轻轻的,居然会和师父那一辈的人称兄道弟。沈肜对男子身份丝毫不敢兴趣,对失手也多大羞愧,自己毕竟是新手上路。
  “那你一定没有好好练功吧。”
  “。。。。。。”沈肜无话可说,只好忍耐男子笑得温和,向前几步,道:“既然是程兄的徒弟,我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这把刀就算我借花献佛,余掌门还不至于不卖我这个人情。”
  沈肜选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心下不由得喜悦,将焚天握得更紧了些。
  “那么,我是张轩也。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沈肜听到眼前这位就是剑冢主人,微微一愣。面对他认清辈分后,对自己称呼的下滑也只好认了。
  “我是沈肜。”
  张轩也一直笑着的脸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变得有些凝重。
  “该不会平安街上的沈宅就是贵府吧?”
  沈肜这次很老实的告诉他是。
  “贵府上是否最近住了一位外人,复姓轩辕。”
  沈肜再次沉默。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比他还不喜欢惹事的三两绝不会轻易得罪别人。但这次。。。。
  看到沈肜沉默,张的脸上若有所思,他淡淡的笑了笑,说:“这样看来,小兄弟你这次半夜出来偷东西倒还是你的福气了。”
  他用云淡风轻的口气继续说,“现在,八大门派的人怕是已经和你的客人动手了。”
  沈肜巨惊,一霎那间忧心如焚。
  “怎么可能,他从不喜与人来往,怎么可能与八大门派的人结下梁子!”
  那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你既知道他复姓轩辕,可知他并非人类。”
  沈肜脑中飞快的转动,三两不过是猫妖,最多算是猫王,除魔降妖虽然一向是所谓的正派人士的职责,但绝不会招惹到八大门派全员总动员。。。
  “不是人,是什么。”沈肜装作平静的勉强笑了一下。
  “相传蚩尤侥幸逃脱一死的后裔,为了记住黄帝的仇,改姓轩辕。而真正的轩辕氏在与蚩尤一族倾力一战后,人数剧减,最后灭族。剩下蚩尤氏亦遭重创,但总有余孽逃脱,千百年光阴蹉跎,虽然他血统中也许只遗传到蚩尤的一滴血,亦足以危害人间。”
  沈肜听后眉头紧锁,“先且不说你们这种赶尽杀绝的手段,就算他是蚩尤后裔,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你最好不要阻拦我,否则我拼得一死,也要回去救他。”
  “程兄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徒弟,纵使再不济事,我总要设法保全他的心血。你到底与他什么关系。”
  一问之下,沈肜又是一愣,说是宠物,也不是,说是朋友,也不是。于是气急败坏的说,“他是我重要的人。”
  张听到他这样答复,也是意料之外,道:“倒是好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你就算去了,也是救不了他,你若不说出些为什么,我就算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也要阻止你。”
  “我绝不可能喜欢他。但我也绝不可能看他去死!”沈肜想到这一耽搁,三两怕已是凶多吉少,更是冲动。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去救他。”
  “那就算我喜欢他,我喜欢他可以了吗!别挡我,让我走!!”沈肜身法乍动,张轩也已经挡在他前面。
  “想不到,程兄那么古板的人教出来的徒弟也会好男风。” 张已惊人的速度拂过沈肜的少海|穴,一路往下,点了他少阳经脉的十二个|穴道。沈肜身子朝下便倒,张轩也伸出右手拉着,左手去掀沈肜脸上蒙着的黑布。
  看到沈肜精致如画的面孔,张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
  “好男风吗?正好我也是。”
  
  
                  第十二章 死生契阔
  
  沈沈肜|穴道被点了十二个|穴道之后,被张轩也一只手搂在怀里。
  “放手!”沈肜被这个突发的变故,震得头脑轰鸣不止。气得一脸厌恶的瞪着对方。
  张轩也倒也不恼,听话的放开了扶持着沈肜的手,沈肜|穴道被制,站立不稳,依旧软倒在张的怀里。
  “混蛋。。。”沈肜气得咬牙切齿。张轩也随手点了沈肜哑|穴,另一只手认真的描画着沈肜眉毛的形状,然后手指优雅的下滑,抚弄沈肜因愤怒而睁得大大的眼睛的轮廓,然后是鼻子,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嘴唇上,灵巧的撬开精致的牙齿,挑逗柔软的舌头,直到嘴里盛不了过多的液体,顺着手指和嘴角往下蔓延,才抽离了手指,把自己的唇瓣覆了上去,在一大堆准备工作之后,舌头轻而易举的占据了这个温软的地点,先是温柔的刷过洁白的牙床,抵在温热的口腔上壁,然后纠缠着对方无力的舌头,邀请它与之共舞。
  这个吻本就漫长,加上轩辕生死未卜,对于沈肜,几分钟,像是一年。
  在这个吻刚开始的几秒,沈肜就已经记起了当时师父边吃饭边教他的冲|穴的方法。方法并不难记,内力的深浅决定成功的难易,而对于那些内力浅薄者,勉强冲|穴对身体大为有害。本来像沈肜这种没练功就有二十年内力的人,冲一两个|穴位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问题是他现在少阳经脉上足足有十二大|穴被点,加之哑|穴受制,使他在被人强吻的时候无法顺畅呼吸,更别谈运内力冲|穴了。按照他原本忍辱负重,计较厉害得失的性子,绝不会选取些冒险的法子。可此时他无法再冷静的,像以前那样走一步算计一步的权衡度量。于是硬生生调动起全身的内力在少阳经脉上不断游走,愤怒时发动的招式往往比平时更为强劲,于是在张轩也开始帮沈肜宽衣解带的时候,沈肜左手终于恢复知觉,狠狠的扇了对方一记耳光,右脚蹬地向后越去,身形刚刚站稳,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喉咙一阵辛辣,吐出一口鲜血。
  鲜艳的刺眼。
  张轩也一脸为难的皱着眉头,抚着微微肿起的右脸,叹了口气。他大步向前,沈肜一惊欲闪,张轩也毫不留情的抓着沈肜的衣襟,把他悬空提了起来,另一只手覆上沈肜的潭中|穴。沈肜本就已经大损的内力突然受到吸引似的冲涌上他手所覆盖的地方。
  剑冢,本就不是什么正道上的门派,不过数百年下来从未做过头什么事情,也不喜插手江湖纷争,加上剑冢主人武功天下共倾,在武林这才有一个不错的口碑。
  而吸功大法。。对据说涉猎了上百种武功路子的剑冢主人,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沈肜察觉到内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张吸去,心内大惊,张口欲喊,张轩也用嘴堵住沈肜的唇瓣,看似专心的去撬紧闭的银牙,一手扶住沈肜颤抖不已的腰身,另一手继续贪婪的吸去沈肜逐渐所剩无多的内力,随着体内最后一股力量的离去,张轩也将那只手也环上了沈肜的腰,此时遭此打劫的沈肜,连最高贵的自尊也被践踏的一败涂地。
  一滴眼泪顺着眼前滑到腮边。
  “美人还是不会武功的好些。”张轩也若无其事的笑着。把沈肜丢在了房间雕花的大床上。
  脊椎和木板发生碰撞,发出一身闷响。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随着对方撤去对自己唇瓣的凌厉攻势,沈肜用嘶哑的嗓音,不住的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张轩也笑着吻他白玉般精致的耳垂。
  “我要杀了你。”沈肜原本因极度愤怒而泛红的瞳孔,在这一句话一字一字脱口而出之后,因超越极限的愤怒,像黑曜石一样闪烁着刺人的寒冷。原本因愤怒可以让人轻易捕捉思维的眼睛,此时仿佛冬季的湖泊被白雪皑皑冰封千里,再也无法读出一丝涟漪。但,那确实是在恨着的。
  对这个相见不久的人,恨之入骨。
  沈肜睁着那双恨得滴血的眼睛,趁着对方微微起身的空档,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滑下床榻,轻轻握住了焚天的刀柄。
  原本被人遗忘在地上,冰冷的刀刃,在一瞬间发散出,足以让整个蔚蓝天空一片红莲火海的温度。
  刀刃刺进了那个男人的躯体。
  又一朵刺目的血花。
  沈肜吃力的推开对方,从床上坐起来,一层一层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无视那人难以置信的表情,将焚天从他身子里面若无其事的拔出来,小心翼翼的磨去刀身的血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轻轻的打开门,走出去,再轻轻的合上。
  还有一件事情等他解决,失去了内力,无法再向以前那样飞檐走壁的沈肜,拖着不断咳血的身体,在午夜寂静无人的,空旷的街上,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房间里,张轩也看着沈肜消失的方向笑了。
  多久没受伤了呢?张有些羞愧的笑着摸摸被打的脸。
  他虽然男女通吃,但绝不是轻易纵欲的人。
  原本只是看到沈肜困窘的表情,想逗他一下。结果看到那双愤怒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出。
  那个人,那时候,也是这样一双眼睛。
  恨得滴血。
  只能怪自己一玩就不可收拾。
  很有趣的人呢,他想。比想象中。。还要。。。。。。有趣。
  *:【作者讲解:嗯。。。这是汇集吸星大法及化功大法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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