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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色迷系列第二部碧色迷幻-第2章

小说: 色迷系列第二部碧色迷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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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雷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正走近那两只幼狮的我。 



      我并不是可怜它们,只是觉得,它们跟我好相似。 



      走近它们,从它们精灵兽性的眸子里,我看到了敌意和怯懦,它们还是孩子,就失去了母亲…… 



      我伸出手将它们抱了起来,其中一只比较弱小的没有做多大的反抗,反而因为我身体的温暖而更加凑近我的胸脯磨磨蹭蹭的亲昵着。另外一只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伤疤,凶悍的个性不言而喻,它没有被我的体温所迷惑,对我充满了敌意。当我的手靠近它嘴巴的时候,它突然张看刚长全牙齿的嘴猛地啃住我的手臂。血从牠的牙造成的孔洞流了出来。 




      “伊茨?!”烈惊得大叫起来,想过来却被奥雷拉住。 



      我没有因此甩开它,反而将它抱得更紧,让他的牙更深的陷入我的手臂。希望能把它们失去母亲的悲哀让我来承担。 



      “呜呜……”过了一阵,那只幼狮稍微松开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像小猫撒娇时发出的呼噜声。它终于放开了口,然后稍稍地抬起那个金色的大脑袋,用那双金色瞳眸瞄了瞄我,仿佛确定什么似的。 




      而我在牠的眼中,也再看不到敌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昵和信任。 



      于是我把它们放回到地上。两只幼狮在地上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我,又绕了回来在我的脚边蜷躺下来。 



      “伤口还在流血……快点止血啦!”烈冲过来,摘下面纱为我裹上伤口。 



      那两只狮子抬头看了看烈,见他的动作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便继续在我脚边蜷躺休恬。 



      有些困惑的看着它们对我的依赖,耳边传来奥雷低沉的声音:“它们承认你是主人了。” 



      “?!”主人?怎么可能…… 



      “伊茨你好厉害哦!能驯服狮子呢!”烈欢快的拉着我,笑意盎然地看着地上的两只金色活物。 



      3 



      ——淡红的色调—— 



      “纯洁的天使呵,沐浴在圣洁的光中…… 



      邪恶的魔鬼呵,沈醉在污血的暗中…… 



      染血的恶魔身边,总是围绕着素白的天使…… 



      魔鬼呵…… 



      被天使所吸引…… 



      忘记自己的罪恶…… 



      用染血的手…… 



      将天使玷污……” 



      黄昏的血将我染红,我不喜欢这种颜色,但却直觉着自己只属于这种色调。 



      烈趴坐在我身边的低树上,唱着不知名的曲子,被他清脆的嗓音轻轻包围,让他带我进入暗色的黑夜。 



      两只幼狮蜷缩在我的大腿边,吸取了阳光精华的金色毛发在夜色中似乎也能闪亮。 



      “唱的好听吗?”烈将枕在手臂上的脑袋转了过来,凝视着我。 



      皇家专属的歌唱家,在盛大的宴会上为那个我该叫他父亲的人献唱过,那时候我曾经想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而已。但烈的歌,没有辉煌的伴奏,也没有华丽的声调,可我认为,当我到天堂的时候应该也能听到这样的歌吧? 




      不过,我能去天堂吗? 



      他见我没有回答,撅着小嘴巴嘟喃道:“讨厌啦!人家特地为你唱的,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过分!” 



      自从算是我救了他一命之后,他在我面前就没有再带上过面纱。尽管我是奴隶的身份,但他却从来没把我当成奴隶使唤,反而经常跑过来拉我出去玩。 



      “对不起。” 



      我的道歉反而使烈更为不满,他突然跳起来,指着我大叫道:“我又不是要你道歉,你怎么老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啊?你就不会微笑着对我说:‘烈啊,你的歌好好听哦!是我听过的歌中最好听的了!’之类的话吗?真是笨蛋!” 




      烈模仿着那些媚献的奴隶们的表情,完全不适合他可爱脸面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好可笑。 



      “耶耶耶!!你笑了!伊茨你笑了!”烈好象发现什么新奇古怪的事物般捧起我的脸,惊怪的盯着我来看。 



      我笑了吗?我还能笑?! 



      是哦!我又在笑了,在天使面前笑了…… 



      “你笑得很好看嘛!为什么不常笑呢?”烈没完没了的看着我的脸,仿佛要将笑容熔在我的脸颊上。 



      你的笑容才是最好看的…… 



      “因为没有要笑的理由……” 



      是的,当你觉得即使你在笑,也没有人会在乎你是否开心,是否愉快的时候,笑的表情已经成为一种无聊的面部动作了。 



      “才不是呢!我就经常笑啊!因为奥雷喜欢看我笑啦!他说过我笑起来比阳光还灿烂呢!”说着,他随即露出幸福的微笑。 



      哦。原来是为了他而笑……那我又要为了谁而笑呢? 



      他似乎能看穿我的心:“你可以为了我而笑啊!我最最喜欢看到伊茨的笑容了!就好象风一样,虽然带着沙漠的热气,但隐藏着清凉的温柔……”他捧起我的脸,继续道:“要笑哦!” 




      “嗯。”不知道要答应他什么,只知道我无法拒绝他的笑容。 







      跟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因为第一王子奥雷经常外出处理国家大事,而第二王子是个少主的存在,还未有能力去处理国务,即使他很想跟着一起去。 



      所以烈一个人留在王宫。 



      所以烈会来找我。 



      一个多月的相处。烈告诉我很多事…… 



      例如奥雷跟他不是亲生兄弟的事。 



      例如奥雷是烈早亡的父母的养子的事。 



      例如奥雷很年轻就担负了整个国家的统治使命的事。 



      例如奥雷一直不肯继承王位是因为烈的缘故的事。 



      他的世界总是围绕着奥雷,就好象是奥雷身边的眷养的宠物。 



      这个国家并不像外界传言般混乱,尽管这里的势力分散为十个力量不一的领地部落。但在沙多鲁家族以最强大的兵力将其它的部落统驭下,没有内乱,而强盗土匪虽然肆虐,但大多不都敢骚扰本国经商的商人,大概是惧怕了沙多鲁帝王吧? 




      从烈的语气中,我看到了年幼失去父母的烈寂寞的内心。果然,不管他表面装得多么开朗顽皮,但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14岁的孩子,当然会寂寞,会悲伤。 



      我不知道如何可以帮助他,因为我自己对寂寞悲伤早已经麻木了。但我不希望看到烈变成跟我一样的冷漠。 



      当人家告诉你你在笑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会笑。 



      当悲哀的想哭的时候,却无法让泪水自由的流出。 



      当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懂得该感到寂寞。 



      不喜不悲固然能让一个人坚强,但同时也会让人绝望吧? 



      凝视着那张天真活泼的脸蛋,俏皮精灵得碧眸。 



      不期然地,我只有一个想法。 



      我能用这残缺的生命,要让阳光的笑容永远停留在他的脸上。 



      我可以这样奢望吗? 







      “查查,因因,你们快来看我为你们带来了什么好吃的?”烈欢快的声音自草棚外传来。 



      打杂的奴隶通常都是居住在王宫后院的平房里,而我负责的正巧是照顾马匹的工作。所以我住在比较远离住宅的草棚里。也是为了方便照顾那两只不能带入宫殿内的小狮子。 




      小狮子似乎也跟烈玩熟了,一听到他的声音耳朵就竖了起来,然后就奔迎了出去。看来是闻到了好吃的东西的气味了吧? 



      烈跟小狮子们边嬉戏边走了进来,手上抱着一包香气四溢的食物。 



      “快点吃吧!这可是泽度大臣的女儿玛丽亚亲手坐的糕点呢!” 



      他把包包打开放到地上,里面精美的食物马上就被小狮子们咬得破破烂烂,完全失去了欣赏和品尝的价值。 



      “你不吃吗?”对于他这种行为我是司空见惯了,每次有王宫大臣的女儿或亲戚来巴结他送他食物的时候,烈总是将那些精雕细琢的食物丢给查和因吃。 



      “才不要吃哪!上次那个外务大臣的侄女做来的蛋糕还好我没吃,否则就会像因因那样全部呕出来!” 



      狮子的名字是烈起的。因查,是他父亲的名字。 



      “对了,烈,今天哥哥会从尼萨部落那边回来哦!我想去接他,你可以陪我一起去么?” 



      对于他的邀约,我从来不曾拒绝过。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是我的主人。而是因为每次他有不被允许的过分要求时,总会露出一副乞求的小狗貌,无论我在心里如何想拒绝他的请求,但嘴巴说出来的,却只会是“可以。” 




      果然,来到沙漠地带的我已经变得越来越迟钝了。 



      顺从着他的要求,我牵来两匹马。 







      策马奔驰在荒漠上,身后扬起飞扬的黄沙,带着粗暴的痕迹往太阳下落的方向而去。 



      我得承认烈不只是个孩子,他骑马的技术甚至比我还好。 



      望着前方那骥迅奔的背影,黄沙尘土逐渐的吞噬了他雪白纤弱的身躯,一种他瞬间就会在我眼前消失个无影无踪的错觉让我心惊胆寒。 



      耐不住那种奇怪莫名的感觉,我拉紧马缰,奋力追赶着烈的身影。 







      在黄沙之上跑着,知道太阳的半个身体没入了地平线,在我们侧翼方向出现了大量的飞扬尘土,表示有大队人马正朝我们跑来。 



      很快,我们就被一群人包围了。 



      第一次,我看到了沙漠强盗的模样。他们个个凶神恶煞的瞪着眼睛,手持锋利凶残的大刀,毫不掩饰自己罪恶的企图。 



      “是鬼沙陵的强盗!他们是沙漠强盗里面最凶残最恐怖的组织……”烈边说,边抽出身边的配剑准备迎击。 



      “你们不用反抗了!我们让你们死的痛快点吧!”看来是领头人的强盗瞪着他的单眼,胡乱的挥舞着他那般长刀冲杀了过来。 



      并不是我瞧不起他,只是依他现在的姿势看来,即使是我以前手下的下等兵士也能将他打落马下。 



      跟随他的,是他手下那些表面龇牙咧嘴吓唬人的纸老虎,个个好似从地狱跑上来的饿鬼般冲上来。那么好吧,就让我这个同是自地狱出来的魔鬼送他们回去吧。 



      拉马挡在烈的身前,迎上那个不知死活的强盗,两马交错之际,我稍稍低头躲开砍过来的刀刃,与此同时将手臂斜上横出,登时架住强盗的脖子,借着马的冲力将他带离了马鞍。 




      “嗷……呃——”杀猪般的叫声从他口中传出来不到半秒就终止在低沉的闷哼中了。因为他的脖子被我扭断了。 



      将那尸体抛到马下,操起那把对我来说稍嫌不太顺手的大刀。叹了口气,抬头扫了那群家伙一眼,缓缓道:“来吧。我送你们回去……” 



      从他们的眼睛里,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惊骇恐惧,这些眼神从来只流露于那些死在我手下的敌人的眼中。 



      “上!!杀了他!”不知谁这么呐喊了一声,白痴的家伙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冲杀了过来。 



      果然,我是摆脱不了杀戮的血池地狱的了…… 







      当另外一批人来到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烈。你怎么在这里?” 



      黑色的披风,专属于那个拥有碧天蓝眸的男人。他们的队伍已经赶到这里了。 



      当奥雷看到满地的强盗尸体,完好无损站在一旁的烈,和沾满鲜血手持红刀的我,一切都明白了。所以他的话,并不是提问,而是斥责。 



      “对,对不起……我只是……只是……”知道自己闯了祸,差点有生命危险,烈害怕的不敢对望他的眼睛。 



      不愿看到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我丢下刀,走到奥雷的马前,抬首道:“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不该带王子殿下私自外出的。” 



      “哦?”奥雷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那边的烈一下。接着从他密封般的面纱下传出沈闷的冷哼声:“那么说,你要为你的自以为是负责?” 



      “是的。”的确,是我的草率让烈差点身陷险境。 



      “可是,奥雷……”烈要替我解释,确被他抬手制止了。 



      “那好,以私自外出的罪名,惩罚你受三十鞭刑。加布,立即执行。”平静的宣布着残忍的惩罚,连听到的烈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耳边,响起了撕裂着空气,抽扯着身体的皮鞭声。 



      后背,感到了狠劲的皮鞭撕开皮肉,渐呈麻木的疼痛。 



      鼻子,闻到了散碎在空中,滴落到黄沙上,属于我的血的味道。 



      眼睛,看到了那张愧疚担心的雪白面孔,然后在瞬间只剩下黑暗…… 



      4 



      ——迷幻的天空—— 



      身体如火烧般炽热,仿若置身于焚身的练狱。 



      我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了吗?可是,我还未拂去天使脸上的愁容啊! 



      混沌中,我看到了诺卡的脸。 



      诺卡……诺卡……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吧?我不奢求你接受我对你的感情,只求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好吗?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已经不是那个丑陋的沾满鲜血的“红鬼”了,“红鬼”已经死了不是吗? 



      不要丢下我……一个…… 



      只有现在,我懂得什么是孤独了…… 



      诺卡…… 







      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大概是傍晚,但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身体是趴在床上的,后背有着辣辣的撕裂感。 



      首先对上的是烈那双碧绿色,被泪浸得肿肿的大眼睛。 



      “伊茨!你醒了?!太好了!!”烈惊喜地扑上来。 



      “不要……哭……”身体好疼,疼得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但这不重要,他脸上那种悲哀愧疚的表情让我好心疼。心疼,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伸出手,想抹去那令我心颤的泪水,但每伸长一寸,身体就警告着我不要轻举妄动般用疼痛刺激我。 



      “我不哭,我不哭,你不要动啊!”烈慌忙握住我颤颤巍巍的手,一边用袖子擦去脸上层层覆覆的泪痕。 



      “嗯。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你的身体好热,发高烧,而且还不停的梦呓……我们都好担心呢!” 



      “我们?!”我不知道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会担心我的人啊! 



      “是呵!茵茵经常问我关于你的事呢!” 



      茵茵!?谁啊?我不记得我认识一个这样的女孩啊? 



      见我一脸的困惑,烈道:“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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