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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冲冠一怒为蓝颜-第20章

小说: 冲冠一怒为蓝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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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闭嘴!不准告诉壮果这件事情!还有,不准叫他果果!谁让你这样叫他了?只有我能这样叫!你现在就给我滚回你的护国将军府去!别在这儿烦我!”

  伸脚踢了一下椅子,一时半会儿看来是回不来的乌展,终于忍不住吼道:“壮果在哪儿!”

  一伸指节粗大的修长手指,乌展依旧掩著脸不清不楚地说道:“在马车里。”

  “什么?”

  振人转身就往停放马车的后院行去,走之前丢下一句:“记得准备准备,计划大约要提前了。”

  “知道了……”远远的,乌展回答道。

  打开马车门,果不其然.壮果正甜甜的睡在那儿。看他睡得香的,连有人走到身前了,也没有一点警觉性。

  振人钻进车厢,顺手带上了车门。不管三七二十一,重重的压上壮果的身子。

  “我看你还睡!”

  “呜哇!”壮果被压得一声惨叫,从美梦中醒了过来。

  “振人,你……”壮果试图推开在自己身上使劲的揉来揉去的人。

  “果果——你都不理我!我回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我,却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睡大头觉!我咬!”

  “哇!好痛!”壮果完全不懂得这也是调情的一种,丝毫没有情Se成分的呼痛出声。

  “痛?痛才好!这样你才会记住要时时刻刻想著我。听著,自己把衣服脱了,自己选个地方让我轻轻的咬一口,这样的话,今晚上就让你舒服得上天。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哼哼哼!你看著办吧!”振人对壮果要无赖的说道。

  “振人……不要好不好?我真得很困,好想睡……你今晚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壮果求饶地说道。

  现在的他,实在不适合任何的剧烈运动,一个月的纵欲生活,让他腰也酸,背也痛,最惨的就是那个……那个地方了。

  “不好!”任性的振人一口回绝,随即又软下声音劝诱道:“好果果,乖果果,你就答应我么!你今天都睡了一天了,哪,晚上就当陪陪我好不好?人家好寂寞哦……果果——”说完,就使出杀手绝招,抱住果果狂亲。

  轻轻的咬住果果的下唇往下拉,同时藉机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并不急著迫缠那条丁香,而是时重时轻的舔磨著他的上颗部,时而爱抚一下他的牙床。

  被从嘴里上颚处传来的麻痒感觉弄得难受不已,果果拼命想把振人的舌推出口外,没想到反而被他缠上。一阵疯狂吸吮顿时就让果果手软脚软,放松了抵制。

  振人以追杀匈奴二千里外的三倍进攻精神,专注的在果果身上攻城破阵,直把壮果攻的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任由振人贪婪取索。

  第二日,振人问明仆人,从马车中抱出沉睡的壮果,送到自己的房内安置好后,便与不知在府中什么地方歇了一夜的乌展,二人共同上朝觐见正皇。

  此时,壮果在将军房中,将军的床上睡得正香;萧王因为听了老夫人话后,为了证实她所说的是事实,正赶往自己的儿子萧振人的将军府。匈奴单于呼韩邪正站在金銮殿外等待宣召。安平公主亲自移驾来到萧府,准备打点萧府上下,顺便探听萧振人是否有情人一说:振人正在金銮殿中接受文武百宫的庆贺,同时正式向正皇提出,此次征战所牺牲的六品将领以上的名单,其中也包括了振人的兄弟——萧振宇、萧振南。

  突然,壮果被什么给惊醒了。

  “外面怎么这么吵?出了什么事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难道是振人把我给抱过来的吗?”想到也许给别人看见了自己被振人抱在怀里,壮果羞燥的不敢出去见人。

  “砰!”门被大力打开。

  “谁?”壮果身著单衣拥被而起,看清来人后,当场愣住。

  “王爷……”

  萧王亲眼目睹到壮果身披一件单衣,衣不蔽体的半躺半坐在原本应该是他儿子萧振人的床上。从那随意裹在身上大敞的衣襟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肿胀通红的|乳头,显得是那么淫狠。那红印、那一看就知道是牙齿啃咬的痕迹,不用别人跟他解释,他也明白这到底都代表了什么。

  气的身子发抖,萧王伸手指著壮果,语带颤音地说道:“你,你这个贱奴!我萧府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去严加惩治!”

  “是厂萧王的贴身护卫应声上前。

  一个机灵,让壮果醒悟过来,连忙寻找衣物,企图遮身。可是除了他身上那件显然是振人给他随意裹在身上的单衣外,其他的衣物大概都放在了墙角的衣橱内。

  畏畏的,壮果带著乞求的声调哀求道:“王爷……请稍等。让……小的穿上衣裤,这就随王爷回府…接受处置。”

  像是根本没听到壮果的哀求,萧王对护卫怒喝道:“还不快动手!难道你们要让我亲自动手抓这个贱人吗?”

  “是!”护卫街上前来,动手要抓壮果。

  紧紧裹著被子。壮果继续哀求著, “求求您,王爷!让我先穿上衣物。求求您了……”

  “呸!你这个贱货,也晓得穿衣遮丑!那你怎么不知道,你做出的事又是怎样无耻!给我动手,把他就这样拖回去!”萧王厉声催道。

  壮果无奈,只好坐在床上,裹著棉被,与前来抓他的护卫动手,他宁愿死,也不要就这样被拖回去。

  但他坐在床上出手对敌,很多招式就已经被限制住。加上他又要空出一只手,捂住遮身的棉被,只能用单手对敌,心中的惊慌和被人撞破的羞耻,也让他的出手招式越发凑乱。

  而抓他的人既能做到萧王的护卫,自然也不会是弱者,出手亦毫不留情。二打一,很快的,因长时间的Xing爱而疲累不堪的壮果就被制服,硬生生地被从床上拖了下来。

  见壮果已被制住,萧王一挥手,要护卫就这样把他带回府中。丝毫不理会壮果身上几乎与赤裸无异的只披著一件单衣,打著赤脚,发丝凑乱。为了怕他途中自杀,还特地捏开他的牙关,让他无法咬舌自尽。

  北方十一月的风,刮到身上,像被刀剐一样的生疼,可是比起凛冽的寒风,比起在粗糙地面上因被拖行而划破的双脚,众人射过来的鄙视目光,更让壮果心如刀绞。尽力地把身子缩小,妄想这样也许可以让别人看不见他身上裸露的肌肤,和那明显的欢爱痕迹。

  就像是游街一样,壮果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拖到了离将军府约十里外的萧府。羞耻的眼泪早巳浸湿他的脸颊……

  当萧王回府时,才发现主屋大厅中,竟然坐著当朝的安平公主,老夫人则在一边打横相陪。

  命护卫把憔悴不堪的壮果随手丢在大厅中央,萧王上前向安平公主见礼。

  “不知公主殿下前来,本王怠慢了。”

  安平公主好奇的望望衣不蔽体,蜷缩在地上的壮果,回过礼后,询问萧王:“这人是……”

  “不劳公主动问。只是我府中一个贱奴而已,哼!不要脸的东西!”萧王说完,一脚踹了过去。把壮果踹的在地上滚了三滚,口中也溢出血丝。

  “呵呵,公主,这就是老身跟你提的,振人的那个随从,一个下贱的死奴才!”老夫人在一边补充道。

  “噢?就是他。我还以为是什么天香国色呢……原来是个……晤……”公主还没有发现,这个奴才就是当初和振人救了自己的那个。本来,她就没有用心去看过一个下人的面庞,记不得也是自然。

  她凑到老夫人面前,悄声问到:“他怎么被带过来了?萧将军不知道吗?”

  老夫人也低声回答道:“公主愿嫁给我孙振人,那是看得起咱们萧府。昨夜我儿从皇宫归来,告诉老身此事,老身不由得为那不懂事的孙子感到汗颜。为了不给公主下嫁我萧府增添麻烦,便告知我儿这个奴才和振人之间的苟且之事,命我儿今晨在振人去早朝后,到将军府把这个坏我门风的贱奴给带了回来,准备处置。”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公主说道:“原来如此!如果老夫人和萧王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把这个人交给本宫处理?”被振人拒绝而受伤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就这样放过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子,她要让他也尝尝伤心绝望的滋味。

  “听凭公主吩咐。”

  “多谢老夫人。”安平公主起莲足向壮果走去。在他身边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这个萧壮果后,更加觉得对方没有丝毫起眼之处,倒不知道他是怎样,能让萧振人为他拒绝贵为公主的自己。

  “你就是萧壮果?你可知道本宫是谁?”

  壮果牙关被捏开,自然无法答话。

  但安平公主也没有听他答案的意思,接著说道:“大概振人还没有跟你提起,当今圣上把他的掌上明珠——也就是我,安平公主。赐婚于他的事吧。嗯,他也没有必要和你这个奴才交代这种大事。本宫昨夜在皇宫见他的,曾希望他能在婚前把身边不三不四的人清理乾净。他,也答应了……只不过,你的存在让他十分困扰。”

  见壮果露出不信之色,安平公主心想,你想跟我斗,那还差得远呢!不怕你不死心。

  “昨夜本宫曾听振人跟我提起你,说你跟了他多年,是他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就连他在战场上的需求,也被你解决了,因为有了你,他才有了适当的发泄渠道,不管他做什么,你也不会反抗。当时本宫还不相信,怎么世上有这么自甘下贱的人!但见了你后,本宫也不得不信。”


  顿了一顿,见壮果低下头来,她胜券在握的说出:“你可知道,你的主子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

  壮果睁大眼睛,吃力的抬起头来,看向安平公主,心中大喊:“不会的!不会的!振人不会这样做的!”

  壮果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对方所说的话,但同时也在心中的某一处,认同了对方的言语。的确,自己一个粗壮的大男人,都已经二十四、五了,被少爷也玩弄了将近五年,就算振人真的对他有感情,也应该感到腻味了才是,而如今,正皇要把公主赐婚于他,他又怎么会为他一个小小的随从,去拒绝素有美貌聪慧之称的安平公主殿下。

  “所以,你现在才会在这儿!你以为什么事都会那么凑巧,刚好在振人去早朝的时候,萧王把你抓了回来?你又是为什么会被振人单独留下,而不像以前一样,带你去午门外守候他?这些无非是振人要给萧王抓你回府的机会而已!你一个大男人,你以为他会宠你多久?在战场上,那是没有办法,因为没有女人可以被他带进军营,所以便拿你来消遣。但是,现在战争结束了,他也要和本宫结为夫妻,你的存在也就变得相当讨厌了。说句实在话,你的主子,已经对你厌烦了!”

  壮果思绪大乱,心里不住想道:“厌烦了?怎么会!昨晚上振人还是那么热情……他怎么会对我厌烦?但是,他今晨为什么没有叫醒我,让我随侍身侧?他不是说不会离开我一步的吗?难道他一直都是在耍弄我?不,不会的……但他这一个月为什么每天都要自己,也不管他的身体状况?他是想要抛弃自己,才会做最后的缠绵吗?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巧?为什么?振人,你在哪里……”

  “公主殿下说得不错!当初振人也和老身提过,萧王妃的位子要让配得上的人坐,而安平公主无疑是最佳人选。至于这个贱奴,振人说过只是和他玩玩而已,毕竟他不会生个孩子出来,与将来的萧王妃争宠。

  “处理起来也简单,当时振人不肯把他交给老身处理,想必是还没有玩够。而如今既然振人说把此奴交给公主处置,想必已是玩腻!治远,你看要怎么处置,才不会脏了公主的手,又可以断根?老身可不想振人和公主的大喜之日,还有这个贱狗跑出来捣乱!”老夫人冰冷冷的吩咐萧王。

  “啊,孩儿晓得。公主请安心,本王一定不会委屈了公主,自然会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料理乾净,不会
留下后患!”说完,萧王转头对外面的护卫喊道:“来人呀!给我把这个贱货的琵琶骨捏碎、废掉他的功夫,扔进水牢,容后处置!”

  就在这个时候,壮果心里,浮出当时振人的一句话来:“如果把他打坏了,你们到哪儿再给我找一个这么忠心、这么耐我折腾、又不会到处乱嚼舌根的家仆?”


  “家仆?原来对少爷来说,我只不过是个仆人而已。”壮果心灰意冷的想著,而那振人无情的话语,犹言在耳;“王妃的位置,我不会让不配的人坐,至于收房嘛,我有壮果帮我泄火,就不用再多此一举了,而且他还不会生出个孩子来,跟将来的王妃的孩子抢权势!”

  “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我把少爷曾经说过的话都忘了?他不是早就说得很清楚了吗?我竟然,我竟然还会傻到认为少爷是真心喜欢自己的!”

  这一刻.壮果竟然笑了出来,想到这一年多,自己是怎样在少爷的身子下婉转求欢,怎样像个女人一样抱著少爷大开双脚、不知羞耻的高喊出声……

  “哈哈哈!天呀!我怎么会这么无耻!那么下贱!哈哈!不!不是的!那不是我……”

  壮果忘记了这是萧府的大厅,忘记了身边还有人虎视眈眈的准备处置他,止住了笑,闭上眼睛,呜咽出声……

  突然,大门“碰”的一声被推开。

  “哼!还真是够狠的!把他打成这样还不够,还想完完全全的废掉他吗?汉人的心,可真比咱们这些野蛮人还要毒辣!”

  “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闯我萧府!来人哪,给我拿下!”萧王大怒。

  “你是在叫你的那帮护卫吗?如果是他们的话,现在正在睡觉,恐怕没工夫理你!”

  讽刺了萧王以后,来人来到壮果的身边,托起他的身子,叹道:“你现在知道萧振人那家伙是怎么对你的了吧。唉!如果不是我派人暗中跟著你的话,我也无法及时得到消息前来救你。不要再多想了,随我回漠北吧,那里才是你自由生存的地方,在那里,也没有人会这样态意的侮辱你,做哥哥的会保护好你的,壮果!”

  抱起缩成一团,只知流泪的壮果,来人对萧王及
在场所有人说道:“萧治远,你不妨转告萧振人,就说他这样冷血心肠对待我的兄弟,我呼韩邪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如果他有种,就让他再来漠北试试看!哼!”

  萧王气得当场就要动手,被安平公主拉住衣袖。

  只听安平公主低声说道:“萧王爷,让他们走。”

  虽不明公主之意,但也不得不遵。萧王只得眼睁睁的看著呼韩邪怀抱壮果,大摇大摆的离去。

  待呼韩邪走后,安平公主方解释道:“这样最好,这样的话,只要我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壮果去了哪里,也省得弄脏萧王爷的手,您说是不是?”

  话说萧振人及一干将领凯旋回京觐见正皇,正皇大开午门相迎,百官同列。钟鼓齐鸣,仗义威严,宣礼后,移至太和殿。

  正皇当殿追封完牺牲将土后,宣匈奴单于呼韩邪进殿受封。赐呼韩邪刻有单于字样金牌一面,意命其代管漠北一带匈奴民族,更另赐其绸干匹、谷米三万四千斛。并让其与骠骑将军萧振人签署盟约。约为:自今以后,大亚与匈奴合为一家,世世毋得相诈相攻。有窃盗者,相报,行其诛,偿其物(汉人至匈奴为盗,匈奴人到汉地为盗,皆互相报告而将其捕杀,并赔偿对方的损失):有寇,发兵相助。大亚与匈奴敢先背约者,受天不祥(受到上天的惩罚)。令其世世子孙尽如盟(按照盟约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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