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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无忧少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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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
  端木无忧在沉思中跟着阴香幻已回到了花宫卧室。
  阴香幻对端木无忧道:“请端木少主在此稍坐,本堂主更衣去了。”说罢,推开北面墙壁的暗门,走了进去。
  不知这女魔又在要什么花样?端木无忧在房中踱了一圈,突然想到何不趁此机会,找找可以脱身出它的门道。他扫视四周一眼,立即奔向石闸花门。
  千斤石闸设计巧妙,闸门嵌在左右石壁和地面岩石之中,缝隙极小,别说是手指,就连刀刀也不进。
  闸门两旁,也找不到任何机关痕迹的暗纽砖石。
  端木无忧走到床边,目光一闪,便迅速欣开被褥,在床上搜寻起来。
  他在寻找带刺的红玫瑰,今天他不曾见阴香幻戴这种玫瑰花。
  手触到床治下的一根横木,“吱——”木榻旋开三尺,露出一个暗洞。
  他毫不迟疑地跃入洞中。
  这是一间小小的密室,奇怪的是,这密室竟像乡下农家贫苦女儿闺房。
  一张三只脚的破桌,一条长木凳一张铺着破草席的门板床,破桌上摆着一只破蔑盘,盘中着针线、剪刀和农家女子的粗布衣裙。
  墙壁上挂着一帧装校精美的诗轴,上书七言律诗一首: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亦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传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万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下面署名“香幻抄笔”。
  端木无忧识得此诗出处;乃唐朝诗人秦韬玉写的“贫女”一诗。
  象阴香妃的这样的无生尤物,笔录此诗精裱悬墙,是自赏?还是自喻?难道这女魔也是出身贫,有其难言之隐?
  端木无忧没有发觉出宫之路,不敢久留,急忙返身钻出密室,扭动木榻横木,将暗洞掩好,然后铺平被褥,回到桌旁坐椅上。
  刚刚坐定,阴香幻穿过壁门,缓步而入,一阵浓郁的香风飘遍了卧房。
  端木无忧听到响声,便低头运气。唯阴香恐自己见到更衣后的女魔,把握不住心神。
  “端木少主,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干完了,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办呢。”阴香幻甜甜地说。
  端木无忧咬了咬牙,猛地抬起头:“好!斟酒!”
  慕地,他怔住了。站在对面的幻,身着一套粗布衣裙,一付乡下村姑的打扮,没有了刚才女魔的妖艳,却朴素中带着芳华。
  更使他吃惊的是,她的鬓发上又插上了一朵带刺的红玫瑰。
  “我这身打扮怎么样?”她笑了笑,笑容象一朵盛开的幽兰,娇而不妖。
  “很……好……看。”他有点结舌。
  “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奇特男人,居然不为我的美色动心,也未被我的摄心大法制住。
  你有胆量,敢来闯金陵宫,你有气魄,敢向我这个被人称为女魔的说老实话,我很敬佩你,因此,我特地还当年的本来面目来见你……”她或走或停,忽颦忽笑,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端木无忧想起了刚才密室所见,心中不觉泛起一丝同情。
  忙道:“谢谢阴堂主的夸奖。这么说来,阴堂主是打算放我走了?”
  “是的,只要你陪我喝过一盅酒后就放你走。”她仍笑着说。
  他肃容道:“江湖上有人说:金陵宫阎王殿,入宫男人都不见。又比金铜令牌追魂钩,江湖一现鬼现愁……”
  阴香幻笑着打断他的话:“你将是第一个从金陵宫活着走出去的男人。”
  “谢阴堂主!‘端木无忧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想:”难道金陵宫就这么随随便便地闯过来了?问题似乎不会这样简单吧!“
  阴香幻提起白玉酒壶,往两只白杯中斟满一酒,飘出丝丝缕郁花香的香醇之气,溢满房间。
  酒的颜色是红色,就象是两杯浓浓的血。
  阴香幻端起酒杯,“端木少主,请!”
  端木无忧伸手捂住了酒杯:“且慢!”
  阴香幻明眸灼亮:“怎么?不敢喝?”
  端木无忧落落大方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答应了你,纵然这酒中下有剧毒,我也会一饮而尽。”
  “那你还在等什么?”
  “在下想向堂主问两句话?”
  “请讲。”
  “堂主鬓发上的红玫瑰从何处采来?此花有何雅名?”
  阴香幻浅笑道:“外面山崖壁上采来,此玫瑰名曰‘血山红’和‘九毒玫瑰花’极为相象。”
  端水无忧道:“哪里可寻九毒玫瑰花?”
  阴香幻盯着端水无忧,良久,答道:“不知道。但本堂主曾听说在鸣凰镇外百果庄有中有人见过类似这种形状的刺红玫瑰。”
  “谢阴堂主指点迷经。”端木无忧言罢,一口将杯中酒饮下。
  一阵晕眩,一阵摇晃,端木无优扶住了桌角:“阴堂主,你……”
  阴香幻笑道:“我并没有欺骗你,你要出金陵官,先好好地睡一觉吧。”
  说话之间端木无忧已瘫软在地,昏睡过去。
  阴香幻三击掌。
  两名彩服女地端木无忧抬走。
  阴香幻又击三掌。
  身着七色彩服的女子应声出现在花门前。
  阴香幻沉下脸道:“房文萱三人可到了?”
  “禀堂主,她们三人已到壁峰。”
  “好身手!”阴香幻冷赞一声,“打开殿门,燃起灯火,请她们进奇花堂!”
  圆月如盘,繁星闪烁。
  汤山后崖,千切绝壁,耸立云霄,仿佛要将夜空戮一个洞。
  万藏寂静的时刻,一切都已入梦。
  三条人影后立在后岸下,仰望绝壁,正在商量着如何借这月色,爬上壁顶,闯入金陵宫。
  “萱姐,咱们动手吧!”丘玉淑催促着:“再迟就来不及了!”
  蓝文倩望着如同镜面的崖壁,心中在想:这崖壁光滑得连一条缝也没有,如何能攀得上去?
  房文萱望着明白,秀眉微蹙,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路上遭到断魂剑客任小正等人的阻截,使她们耽了三个时辰才赶到金陵宫。这阻截是无意巧合,还是有人精心安排?
  若是有人精心安排,此行必是凶多吉少。
  此刻,子时已到,端木无忧也许正躺在阴香幻那女魔的怀中,要救他已是来不及了!
  “萱姐!”丘玉淑又催促道:“你若是害怕,我先上!”
  蓝文倩也急着道:“怎么个上法?让我先来!”
  房文萱目光再次扫过夜空。“
  月亮如同一只嵌在夜这的银光灿烂的银次。
  圆月是吉祥之兆!
  她心中默念一声:“苍天保佑!”然后,迅速地从背包中取出四只带有吸盘的蹼,戴到手脚上。
  “你们等着,千万别乱动!”房文萱说着跃身扑粘到崖壁上。
  她象只壁虎在崖壁上迅速地向上移动。
  丘玉淑咬紧了嘴唇,杏眼瞪的又圆又大,满脸焦急之情。
  蓝文倩头额渗出了汗水,心在急剧地蹦跳。
  房文营虽戴有吸蹼,但在光滑的石壁上爬行,谈何容易?稍有不慎,一失手便是粉身碎骨!
  房文萱的身影愈来愈小,最后融于夜色之中。
  丘玉淑和蓝文倩瞪着黑漆漆的壁项,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愈高愈险,就算爬上了壁顶,谁知壁顶上是什么情景?
  “呼!”一条黑线从天空落下。
  两人同时跳起,丘玉淑身手敏捷,抢先抓到了房文萱从壁顶上放下来的百丈丝绒索。
  两人对视一眼,长长地吐了口气,总算是顺利闯过了金陵宫的第一道难关。
  “我先上!”丘玉淑未待蓝文倩回话,已灵猫般攀着绳索向壁顶上窜去。
  蓝文倩见过两人的身手,心中自叹弗如,忧哥若真能有这两位红粉知已,是他的福气!
  爹爹说的话,也许是对的……
  此时,丝绒索一连抖动了三下,她敛住心神,深深吸口气,抓住绳索,向上攀去,快近壁顶时,房文萱便一手将她拉上壁评。
  三人飞鸟般掠过壁评,来到虎门石门前。
  房文萱眯起秀目,灼亮的眸光在石门上搜索着机关消息。
  丘玉淑性急,抢身上前,一掌拍印在石门上。
  淑妹!别乱……“房文萱急忙低声阻止,”来“字还未出口,石门却”吱‘他一声打开了。
  石门内,一片漆黑,不知深浅。
  丘玉淑和蓝文情迈步就往里闯。
  房文管双手一伸,抓住二人手臂:“小心埋伏!”
  话音刚落,石门内突然亮起了火光。
  骤然间的光亮,使三人眯起了眼睛,不觉同时后退了一步。
  门内,八支高擎的火把,由八名贴壁而立的青衣女子举着。
  十六名背插长剑的彩服女子,分侍两侧。
  四名身着红、绿、黄、白四色衣裙的女子,簇拥着一位七色彩服女子立在当中。
  七色彩服女子笑道:“三位姑娘为何珊珊来迟?堂主已在宫中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丘玉淑跨前一步,厉声道:“端木无忧现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七个彩服女子道:“端木少主是本宫的贵客,他在哪里。
  现在怎样,只有咱们的堂主才知道:“
  蓝文倩忍耐不住:“你们的堂主在哪里?”
  七色彩服女子浅浅笑道:“奴婢就是奉堂主之命,在此恭迎三位姑娘去奇花堂香房与堂主见面。”
  丘玉淑和蓝文倩同时用眼光向房文萱询问:“怎么办?”
  原定计划中的偷袭金陵宫救出端木无忧的第一方案,已告失败,眼下只有先进宫去,再见机行事!
  房文萱向两人丢了眼色,朝那女子道:“请前面带路。”
  七色彩服女子举起左臂对两旁宫女道:“开路!”
  四支火把,八名女剑手在前,另四支火把,八名女剑手殿后,中间是七色彩服女子,和房文萱、丘王淑、蓝文倩三人。
  经过七道武关石、穿越石洞宫殿,来到后厅。红衣女子发动机关,正面石壁上露出了“奇花堂‘秘铁门。
  三人暗想:若是硬闯金陵宫,不一定能闯进来,即使阁进来了,要找到这边奇花堂就不容易。
  穿出山洞口,来至后崖花圃。各种花卉,若开若收,若醒若睡,千姿百态。月下观花,另有一番情趣!
  一行人来到奇花堂前,七色彩服女子恭声道:“启禀堂主,三位姑娘已经到了。”
  “请她们进来。”堂内传出那诱人的声音。
  还未等七色彩服女子说话。丘玉淑已一个箭步窜到了堂门。
  房文萱和蓝文倩唯恐丘玉淑有失,也跟着抢身而进。
  七色彩服女子背向堂门,卓然而立,随后一摆手,十六名女剑手吹熄了火把,隐入在堂门旁的鲜花丛中。奇花堂内铺满鲜花的厅堂,花中闪烁的红烛和油灯和光芒,就象满天的星斗。
  三人仿佛置身在天字之间,星星伸手可摘。一道彩灯织成的银河掩住了卧室的花门,银河后面又是怎样的一个天宇?一阵幽香从花门里飘出;甜甜的、酥酥的,令人迷醉,是夜来香,还是君王醉?一时难以分辨。
  房文萱低声对丘玉淑和蓝又倩道:“小心,切勿急躁,一切按原订第二方案进行!”
  丘玉淑和蓝文倩点点头,跟着房文营走向花门。
  彩女挑开花灯门帘,房文萱三人进入了阴香幻的卧室。
  “哗啦!”千斤石闸在身后落下。
  这本在她们预料之中,第二方案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她们连眼皮子也没眨动一下。
  “好胆量!”房内木榻帷帐中传来了阴香幻的说话声。
  “女魔头!端水无忧少主在哪里?”丘玉淑柳眉一竖,厉声喝问。
  “唷唷唷,好大的火气,有话慢慢说嘛。”阴香幻说着挑起了帷帐。
  刹时,三人心格登一跳,脸上飞起一层红晕,连胆大包天的丘玉淑也不例外。
  阴香幻没披长袍,身上就穿着接见端木无忧时的那种衣服,只是更薄更露,实际上与赤身裸体,已无二样。
  女人见到她尚且如此,不知端木无忧见到她这模样又会怎样?三人的心不禁一阵狂跳!
  阴香幻撑起上身,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怎么,你们都是女人也不敢看我?”
  丘玉淑目射怒火,面含质色,咬牙道:“阴香幻你见端水无忧时也是这副模样?”
  “当然罗。”阴香幻自负地一笑,“本堂主在奇花堂寝室见客,不论男女,就是这般装束。”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魔!”丘玉淑慢慢地骂道。
  阴香幻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嘿嘿笑道:“我不要脸,你们三个人追赶一个男人,追到奇花堂里来了,难道就要脸么?”
  “哼!”一向口齿伶俐,舌不饶人的丘玉淑在情急之中,竟然答不上话来,她心头一急,手往腰里滑下,准备出剑。
  房文萱忙从背后悄悄拉拉她的衣角,示意她要沉住气,以免破坏了第二行动方案。
  蓝文情跨前一步,问道:“端木无忧现在哪里?”
  阴香幻以揶揄的口气道:“你们这般没有礼貌,本堂主为什么要告诉你”
  房文萱秀眉一扬,抱拳道:“阴堂主,别见气,我们三人今夜是专程来拜会堂主的。”
  “哦!”阴香幻化斜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披上长袍,“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是友不是敌,请坐下说话。”
  房文萱使了个眼色,三人在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房文萱再次抱拳道:“咱们三人是端木无忧的朋友,听说他被堂主请来金陵宫作客,因走的匆忙未带礼物,不恭之至。故我们特地赶来端木无忧向堂主补送一份薄利,望阴堂主笑纳。”
  房文萱举止端庄,表情凝重,态度不卑不高,恰到好处。
  阴香幻眼珠一转,“奇花堂可不是什么礼物都会接受的地方。”
  房文萱摘下背上的包袱,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堂主一看便知。”
  说完捧着小木盒站起,正欲向前,“阴香幻玉臂一伸道:”不用过来,你将木盒打开让我看看。“
  房文萱微微一怔,随即道:“好,你瞧好了,这可是件世人从未见过的东西,你看看它究竟能不能抵端木无忧一命。”说话间,向丘玉淑和蓝文倩抛出一个眼色。
  “啦!”盒盖一响,木盆打开。
  与此同时,丘玉淑、蓝文倩从椅中弹起,闪电般扑向阴香幻!
  盒内空地钱物,原是诱敌之计。
  丘玉淑和蓝文倩左右夹击,欲将阴香幻制住。只要制住了阴香幻,何愁救不出端木无忧。
  “哐啷!”一声响亮,阴香幻却敏捷地往床里一滚,木榻随即往上一竖,左右两端的喷口射出了两道水柱。
  丘玉淑的短剑刺空,蓝文倩的长剑刺在木榻的铁护板上震成两截。两人情知不妙。急忙旋身折回,但已经迟了,木榻喷口里射出的水柱,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
  刹时,丘玉淑和蓝文倩全身酥麻,瘫倒在地。
  房文萱捧着小木盒静静地站立着,脸上掠过一丝阴云。
  “哈哈……”一阵清澈响亮的笑声,脆而且甜,恍若珠落银盘似的动听。
  木榻在笑声中回归原位,阴香幻仍坐在床上一个劲地发笑。
  至此,房文萱等拿住阴香幻交换端木无忧的第二方案也告失败。
  “凭你们几个丫头想来闯金陵宫?那金陵宫还能立足江湖,让天下武林谈虎色变么?”
  阴香幻话中二分嘲弄,三分杀气。
  丘玉淑在地上嚷道:“女妖魔!你敢放开我,与我生死一搏?”
  阴香幻抿嘴笑道:“小妖女,你太嫩,还不配。”
  蓝文倩接着叫道:“你敢与我决斗吗?”
  阴香幻嘿嘿一笑:“蓝小姐,你武功太差,根本不是本堂主的对手。”
  房文萱心里一阵冰凉。这次到金陵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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