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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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玩过?”
“没。”我说,还以为他感兴趣了呢!他却一下卡住我脖子。
“我操你娘的,别他妈长脸。”
我憋的说不出来话来。
“蓝哥。”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跑过来拉着他,“小杰快没气了。”
其实没痦子说的那么严重,而且蓝明显是在吓唬我。
蓝抬了下眼皮,松开我了,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痦子,干事长点脑子,别老跟小杰似的,被人操死都没地哭去。”
痦子脸变了下,只是看着我。
**
蓝那家伙其实也是个烂屁股,说的那么恨,晚上不还跟我玩了。懒的搭理他。不过他都是晚上玩。
“今天跟谁玩了?”他见我射不出来问。
我打了个哈欠,“都玩了,拿嘴玩的。”插人真他妈累!
“痛吗?”我问,那次后就没再流血,可不知道他难受不难受。
“还行。”他说,眼在黑屋子里看我,奇怪的是我居然能猜出他脸上的表情。
“事扎手吗?”
“别他妈多嘴。”他骂的挺狠,可因为压的声很低,就变的没有一点可怕的了。
“赤伤好多,让他哪天出去?他这几天特有瘾,我都烦死了。”我趁机撒娇,我知道他们不把我当事,不过偶尔要是装女人,还有点用,让他们觉的爷们点。
可惜蓝不上套。
“想把赤弄出去和痦子单干吧!”他冷声说。
“我淬,那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
他笑了下,把头靠我身上。天冷了,他这么挨着我挺暖和的。
“蓝。”我叫他。
他好象是睡着了,声音都有点含糊。我趁机问他,“你爽了吗?”
他一翻身压我身上,近的让出气都打我脸上了。
“你爽了吗?”
我笑了,“爽了。”
“爽了。”他说。
其实我操他并不是很爽,尤其是不敢让他痛,我怕他反悔,所以忍着,没以前他拿嘴给我弄的舒服,可我还是喜欢这么干,求他也行。我想起以前也是他先对我Kou交的,可能是因为他玩的样多,招也多。可操他那天的事还真象场梦,总觉的我还是被他们压着操的。我闭了眼,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迅速的睡觉,这是我的一个好习惯,有什么事我都能忘了,就跟猪似的,别看猪到头总要挨那一刀,可我想猪也是幸福的,起码它活的简单,就一个猪槽子。可我不行,我这有三爷们等着操我呢!反正就那么会事。
6:
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外面的事肯定挺扎手的,蓝和赤最近都在忙着,一时候特晚回来,有时候就连着几天不回来,回来也是倒头就睡,有点精神就干一会儿,不过几下就泻了。我不问他们,我不找那个骂,我过我的,睡我的觉,吃我的饭,这里最自在的是我,一个烂屁股。有时候痦子去买吃的,一去就两三个小时,我实在闷了就拿少爷开心,寻过他几会热闹,觉的他看不见就逗逗他,不过我想他应该喜欢我跟他说话,眼看不见的人听着声音才觉的安全。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要不让蓝找个时间给你看看,你的眼也就是撞了下,肯定能治好。”有一次我说。
“谢谢!”他说的很礼貌。
“你让蓝他们给你做什么呢?”我问,可我不指望他回答。
“夺回我的东西。”他说。
“这样。”我笑了下,“有蓝和赤在,肯定能行。”
“你挺信他们?”
“不是挺信,是必须信。”我说。
“你很有意思。”
“是吗?”我笑,这时候痦子买回饭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人少了,我们就凑一块吃,我总是给少爷夹上几口菜,他看不见,而我也闲着没事。不过痦子每见我这样就对我说:“我来就行。”我觉的痦子不太高兴我和少爷走太近,没准是蓝交代的,我表面没什么,可低下恶心的要命,就学着和痦子唱反调。趁痦子不在的时候和少爷套套近乎,蓝曾说过跟人套近乎的我,好象我和他第一次就是因为我和他套几乎,他说,那时候的我,简直骚到家了,我心里骂他,特不服气。可现在我就想这样。
“我小时候特喜欢海,还买了好多画片,可后来真看了海,就觉的没意思了。”我说,“你喜欢什么?”
少爷想了很久才回答我,“我收集过一种限量生产的打火机。”
“那个好,可以放在身边,随时拿出来看,我要看海的话就得跑很远,第一次看海时我还一高兴跑的好远,让雷吓的够戗,他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
“雷?”
“恩,雷。”我重复着,“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很好?”
“很好,好到让人觉的是同性恋的地步。”
“后来?”
我笑了,才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对少爷说多了,明明是想套少爷的话的,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多,我这人就是这个毛病,很多话根本不过脑子。
“没有后来。”
少爷没有再问。
我想打破突然尴尬的气氛,就说:“这一阵住一块也没见你打手枪,你都不憋的慌呀!”
“我有打啊!只是是在晚上。”
我笑了,“在这不用那样的,想打就打,真的,都他妈禽兽的够戗。”
他笑笑。
“我是十四岁那年会的。”我想是回忆一样的说着。
“你是喜欢男人?”
“谁会喜欢男人,不过让人捅惯了就是了。”
他笑了下,嘴角微微挑起来,满好看的。
“来一把!”似是而真的,我笑着说。
他倒也不反对,“真的。”
“要来?”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那。
他动了下,躲了开。
“小杰。”他忽然就这样说,然后停下。
我笑了,“不玩了,又不管你要钱。”
“不。”他说,“你的手太凉了。”
“真他妈事多。”我只能尴尬的说着。
以后的日子,我还是和他聊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再也没有要和他来一把的意思了,我讨厌他说我的手凉,我讨厌他挑起嘴角时那副了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在我心里,我厌倦了什么,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象个任性的孩子,一会儿缠着少爷,一会儿又会一言不发的沉默,痦子对我的反常只是观察。
7:
我到底算什么?有时候想起来,我就感觉到冷,冷的我浑身无法动弹。依偎着不知道谁的身体,只要有热气就好,日子一天天过,可我不愿回头,或者说无法回答,所以就当是我无法回头,这样心里似乎就不那么难受了。
“小杰,你喜欢什么?”痦子问我。
我正啪啦着饭:“喜欢……”
看我答不出来,他又问:“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听赤哥说这次的事成了后,他要给我笔钱,你要什么我买给你。”
我笑了,“给我买个女人吧!”
痦子看我,脸变了。
“要不你让我操也行。”我说。
痦子这回是真生气了,把头一扭不去看我。
我接着吃我的饭,心里猜着,这次事成了不知道他们能多有钱,要是有钱的话,是不是就会找个好点的屁股来。正想着,门就开了。我以为是赤他们回来了,但很快发现不对,来的人我不认识。
“果然在这。”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走进来,看了眼我们,然后把目光盯着少爷的身上。
“我说你也躲得真够深的。”陌生男人走到少爷面前扬手就一耳光。
我和痦子都傻了,痦子很快的挡在我面前。
“你是谁?”我问,打量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
“我是谁?”他忽然把枪举向了我,“我是要杀光你们的人。”
“那也得有姓吧!”真奇怪,我怎么能这么冷静。
“有你的。”他一步步靠近,痦子一下下后退,我看着痦子僵硬的背,叹了口气,推开痦子,无所谓的站在陌生人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我是赤和蓝的人,要杀我,也得看他们答不答应。”不知我这话有几分可信。
他楞了下,冷笑,“谁不知道蓝那小子冷血的可以,算了吧!”然后轻蔑的扫过我的脸,“何况就你这德行。”
我知道几天没好好刮过胡子的我,的确很衰。
“不试过这么知道呢?”我媚笑了下,心里盘算着怎么拖延时间。
只是我脑子还没想出什么,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那人的身子震了震,无法置信的看着后面。
无法想象!我完全呆了住,只能看着少爷那笑的无比开心的脸,那双灵动的眼分明是活的!
他微挑了眼角,看我,手则用力拔出那人身上的匕首,鲜血沿着刃淌着。
“你的眼什么时候好的?”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有一段时间了。”他说,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下。
我快速的退开,终于见到比蓝还狡猾的家伙了!
“不玩了。”他收了匕首,还是笑着,看着地上的人,很高兴的样子,“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
少爷叫孟宜人,他父亲是东夜的后台,死后由他职掌。分家的一个人不服气就从下面捣乱。猜不出孟宜人以什么心态对待着分家,放纵还是冷冷的看着,对于爱笑的他,我总是打心底里发寒。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育出这样的恶毒和无常,即使杀人都那么的优雅,甚至可以用漫不经心来形容,而他脸上的笑,又那么的无暇,只是看着我时,一股寒冷从里面冲到我心底,我是真的怕了。
蓝穿着衣服。
我把头埋在软软的被子里,那上面还残留着蓝气味。
“那个孟少爷满厉害的。”我说,偷眼看着蓝的反映。
蓝系着腰带,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出蓝的心思,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少爷装失明的事。
“赤昨天说什么了吗?”蓝问。
我想了下,“没,就是做的挺猛的。”
蓝点了下头,把衣服扔我脸上,我只能挣扎着起来,穿上。
有钱了。赤和蓝买下了两层的小楼,现在都有了各自的卧室,连我都有了一间。房里还有电视什么的,赤有一次扔给了我一迭A片,晚上就和我边看边玩。不过,蓝总是早一步来,只是他来的时候不在我屋里玩,他喜欢把我带到他的卧室。他卧室很干净整洁,不过每次我来都给他弄的乱七八糟,他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在意,但一心情不好就吼我。
痦子从那之后就很少看见了。来的时候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他瘦了很多,而蓝总是在他来的时候说些很奇怪的话。我有点可怜痦子,可我自顾不暇。
“你还有别的衣服吗?”穿好衣服的蓝看我一眼。
我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的镜子那照了照,是旧了点,而且我好象长高了。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买。”说完蓝就出去了。
我瞥了下嘴,慢悠悠的收拾完才走出去,蓝已经不耐烦的在车上了,见我出来,只冷冷的扫我一眼。
我拉开车门坐到他身边。
“会说话吗?”他侧了头看我。
“还会Kou交呢!”我笑着说。
“你他妈的。”他手动了动,可能是想到一会儿还得带我去买衣服没有打过来。
“对不起,我慢了点。”我说。
他把头又扭回去。
“去哪?”我问。
“埋你的地儿。”
我点了下头,“最好挨着海,我喜欢海。”
“你还满浪漫的。”
“可不。”我翻着白眼。
他按了个扭,很轻的音乐。有那么一瞬我楞了住,慢慢的回味着,好象在哪里听过,熟悉……
“小杰,爱过我吗?”
“雷,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我好吗?小杰,我总是梦到你离开我。”
“我不会的。”
“可小杰,万一你要离开了呢?”
“不会的雷。”
“小杰,你是在可怜我?”
我沉默着,同样的音乐响起,那是雷最喜欢的曲子。
安魂。
无法安宁,才需要安宁,得不到幸福,才想毁灭,是吗?我只是笑着,听着那敏感而忧伤的乐曲,慢慢的我的视线变的模糊。
音乐消失了。
“想什么?”
我抬了脸,“想怎么弄你才能爽。”
一个耳光响起,我的脸侧到了一边。
嘴里很咸,大概是破了。
“贱货。”
我只是笑。
车开到了个地方,他把车门锁上就出去了。我隔着门窗看着外面,没一会儿他回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打开车门扔我身上。
我打开看了看都是挺流行的样子,连内衣都有。我笑了,故意那样看他。
他斜着头,扫我一眼,然后压下身子就亲上我,把舌头都拉出来似的舔着。吻完还嘟囔着:“干死你算了。”
我深吸了口气,“再把刚才的曲子放一遍。”
“喜欢?”
“恩。”
“怎么谢我?”
“能怎么谢,姿势你选。”
“妈的,哪次不我选。”他瞪着我,“说点好听的。”
“什么?”
“好听的。”
“你鸡吧特大特长,弄得我屁眼特爽。”
“我操!”他把刚开起的车熄了火,后面的车使劲的按着喇叭,他也不管,按下我头,就拉拉练,“你他妈自找的。”
我是自找的,我想,张口就含住他的玩意。
他呻吟了声,后面喇叭声更响了。
“快!”
我埋头干着,车内又响起了熟悉的音乐,腥臊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我忍不住的发呕。
他泻的很快,然后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我一路上翻着衣服看,想着先穿哪件。他沉默着,一直没有发作。
我有点难受,就捂着肚子爬了起来,其实车一开起来的时候我就难受了,只是一直忍着。可他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想吐,我吓出去了,张开大嘴就吐,管他多高级的车。
车停在了路边。我没抬眼看他,我知道这一顿打是跑不了了。他沉默着,我知道他越是沉默越是危险。
“出去。”车门被他推开。
我快速走了出去,吐完,用衣角擦着嘴角。
他没从车里下来,我知道他在酝酿他的怒火,我有点怕了,我承认我孬种了。我就那么蹲着,半天不起来。他没有动,就那么等着。我的腿都麻了,我没有办法,只能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他走去,就象怕到要死的老鼠,可还得让猫玩死。
车又开了。我发现我刚吐车里的污物都被清理了。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你说是往你那插铁丝呢?还是塞玻璃呢?”
“还是塞你大吊吧!你爽我也爽。”
“你可真够下贱的。”
“我要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呢!”
“看你这样,要不给你介绍到孟宜人的店里。”
我知道他说的是东夜,我笑了下,“行啊!你那玩意我早腻了。”
他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怒意来,“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