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之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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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心底最卑微的期望也被扑灭,他们两人情投意合的微笑,在香风荡漾的晚宴,像一把利刃,插进我胸口。我痛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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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日过之後──第十章(完)
不知过了多久,维伦拖著脚步离开。我也不知怎地,下意识跟著Jerry出门。
他已脱了下午那身西服,牛仔裤紧绷绷地裹著臀部,一步三扭。我满心嫉恨,看他钻进二楼的洗手间,就双手抱胸在外面等著。
良久人也不出来,我急得很,忍不住推门进去。
洗手间尽头的坐便间里有人声,带著喘息与调笑。
远远似乎听到Jerry清亮的嗓音拿荷兰语在说什麽“滥交、HIV”,隐约听到我的名字,随即有个浑厚的嗓子加进去,一同吃吃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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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里嗡的一声,怒火全涌上胸膛,这王八蛋,在背後说我闲话。的确老子是滥交过,为此我也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但我既然已经是你手下败将,你又何必再痛打落水狗,维伦为你搞得那麽伤心,你竟然……
我来不及思索,一步窜过去,一把拉开隔间木门,砰的一声,里面锁门的塑料插销都被扯断,半截飞了出去,打在里面一对狗男男身上。
Jerry与下午见到的那个壮汉在里面,壮汉面对我坐在马桶,Jerry跨在他腰上。两人衣衫不整,肯定是在干那种事。
他……他妈的!维伦虽温柔,可他也不是你这种东西就能欺负的!
我义愤填膺,怒火中烧,一把揪住他领子把整个人提起来,往墙上按:“你这个混蛋!”
“喂!你疯了!”壮汉整个扑上来,掰我的手:“你要把他怎样?”
哼,怎样,我还能怎样,我恨不得一口活吃了你哩,混帐东西!
我一脚踹过去,把壮汉踢开,摇晃著Jerry的脑袋:“你怎麽敢这样?”
“我……我怎麽了?”他在墙上挣扎,像只小鸡崽子,脸红耳赤:“喂,你跟维伦的事情,和我……和我无关啊!”
“无关,怎麽无关!”我恨得牙痒痒,一拳打在他耳侧瓷砖,砖块应声而裂:“我都把他双手送给你了,你还另外找人?!”
“你……那是你不要他了!拿自己无用的东西送人,算什麽慷慨!”Jerry一手撕我袖口,另一手仍在墙上扑腾。
破碎的瓷砖划破他脸颊,这家夥见到血就开始发晕,尖叫著要壮汉报警。
我回头见到人群在洗手间门口聚成一圈,探头探脑地指手画脚,忍不住悲从中来:“胡说。我一直喜欢他的,要不是……要不是喜欢他,我为什麽还回来。你们这些家夥,不喜欢了,就马上忘掉。可我只要喜欢上,就没法……”
就是这麽无奈,喜欢上,就没法放下。哪怕对方有了别的对象,还一直妄想能有机会。其实一见锺情的根本不是维伦,而是我自己。
如果不是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为什麽一直给自己借口。无论如何都抛不开,哪怕放弃一切也想回到他身边。其实我比维伦更渴望固定关系,我比他寂寞,我才是最需要公开出柜的那个人。
可我把一切都错过了。
我没法再撑下去,颓然松手。Jerry顺著墙滑下去,目瞪口呆地看我,刚才的壮汉扑上去给他验伤,女人们窃窃私语著围过来。
我拨开人群往外,看到大门就打开,发现脚下是楼梯就迈脚,一步步下去,茫然地一直走到尽头。
外面黑得墨染一样,中庭隐约有人声与光影,我下意识过去,看到两三排人头。是威廉的未婚妻玩情调,在放浪漫的露天文艺电影。
片子似乎有些年岁,颜色暧昧。
我麻木地靠墙站著,暖气顺著通风口浇在额头,可我仍只觉得冷。
电影里男主角在咬文嚼字:“你看,最初的人类在全世界也不过是一千来个,如果这个世界有灵魂转世,那麽今天几十亿的人口,一千个灵魂怎麽够用。一定是灵魂都破成了许多块,现在的每个人分一块而已。”
“所以虽然天各一方,却一定有许多人在共享一个灵魂。这些人,就算有文化差异,就算年龄性别都不对劲,也一定会再走到一起,离得越近,灵魂就越完整。”
啊……我揉揉眼睛,努力去分辨屏幕上的人脸,那人鼻梁挺直,侧脸线条流畅,五官跟维伦颇为相似。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跟维伦第一次约会时,看过的那部电影的前传,叫做《爱在黎明之前》的。那时我还一心一意,要娶妻生子,可在电影院里看著身边维伦的侧影,却心如鹿跳,情难自抑。
我喜欢你,想跟长期关系。第一次见到,就喜欢,是真心的。
维伦说过的那些话全在我耳边响起,一句句地刺得我痛不欲生。
“那麽,你相信爱吗?”电影里女主角在问。
“信。”我深呼吸,泪水顺著脸颊流到嘴角去。
“那麽,你爱过吗?”女人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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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我喃喃地说。
投影仪缓缓转动,光影之下,我捂住面孔,泣不成声。维伦,我那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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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网络版就发到这里这样吧。。。。现在txt网站太多了。。。。对不起。
囧。。。。
不过话说大家也一定看出来接下来也没多少了,就是互诉衷肠的大团圆HE了对吧@@
全文已经做了大幅度修改投稿。。。。其中三观不正的骗婚之类的情节在大家循循善诱之下我已经都改掉了~@v@。谢谢群里还有猴,鸦大人跟小衣那麽热心的给意见,全是细节啊,太感动了!
如果侥幸过稿一定第一时间来跟大家汇报!
当然我也有写甜蜜的番外等等,但那个也还是要看审稿的结果才能看发不发。。。汗,对不起大家了,在这里鞠躬。。。我准备好左脸了,请先左後右。。。。不要打要害。。。
另外,如果要扔西红柿请问可不可以一起顺便扔个鸡蛋神马的,我喜欢西红柿炒蛋。。。
当然要有皮蛋那就更好了(^o^)/~我去准备辣椒酱。。。
总之写了大半年才完成,中间还停了一段时间跑去玩,我实在是不够专心。在这里认错。。。
所以格外要谢谢大家的支持跟鼓励!
新文《白首相知》我会坚持更下去,尽量日更。
这次打死我也不换文名跟人物名了!真的!我保证!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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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一章(1)
我第一次跟维伦上床,是在个项目会议上。
那时我在德国读生物技术硕士。可能真的在这方面有点小天赋,学业到了第二年,就跟导师搞出个专利。於是顺理成章地,硕士论文与实习就是按照我自己写的proposal来做。
该项目由导师牵线找了荷兰某石化公司来投资,维伦作为投资方项目负责人成为我硕士学位评定者之一,可以随时考察项目进展细节,而且有权建议撤资。
所以说,那时候,维伦虽不算我的顶头上司,但也是绝不能得罪的人。
开会前我跟他有过几次email联系,感觉对方是个公事公办的典型商人,而且极其聪明。他背景虽是航天物理,但跟我谈到分子生物学细节时却一点就透。针对proposal提出的问题全部极具挑战性,可以说高屋建瓴,咳,一针见血,尖酸刻薄,鸡蛋里头挑骨头。
跟这样的人见面开会,肯定不能怠慢。我跑去跟同一所大学的德国大师兄打探攀高枝秘诀:他拿项目拿到手软,比较有经验。
想不到大师兄一听维伦的名字就乐了:“这人很有名的,也是G。他很有头脑的,现在这边几个比较大的会员制俱乐部他都是发起人。”
“我靠,老子又不是开G Bar的,这跟他的私人生活有什麽关系。”我满头黑线:“难道要卖身给他。”
大师兄极具杨二风地跟我飞了个媚眼:“你以为你卖人家就买了?”
奶奶的,早知道不来问这个鸟人了。
按世俗理论来说大师兄该算个BI。他表面上是虔诚的佛教徒,早早结了婚。老婆是个大超市的经理,连生了两个女儿,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不过按大师兄的说法,他是百分之百的G,他跟他老婆只有亲情没肉欲。他没完没了地让他老婆怀孕就是为了在孕期可以不必跟她亲热。一年射一次,一次管一年。
大师兄的性向是保密得很完美的,在跟他上床之前我都没把握他到底是不是同类。要知道这人平时表现得比谁都直,金发碧眼,雄壮豪迈,一身的毛。谁知裤子一脱他比谁都骚。
不过我俩也不算性伴侣。我是0。5,有时喜欢在上有时喜欢在下。他是纯0号,两天後面不挨捅就双眼发绿,路都走不直啦。佛祖跟上帝说得对,越是毛茸茸像个爷们儿的,越喜欢挨操。
大师兄有点难言之隐,动不动就闹肚子,一上大号就虚得很。他自称是世纪绝症“慢性结肠炎”。我认为他那是典型的“淫肠综合症”,总之自打从万能的百度学到这个美好的名词後,我就一直拿“淫肠”称呼他。反正他人白、瘦、骨节柔软,在床上什麽体位怎麽折腾都没问题,这名字极其符合他淫荡无耻而又活泼可爱的本性。
打听到维伦的性向後我就有点紧张,觉得千万不能让维伦发现我是同类。不然两个人工作相处多为难啊,不往职场性骚扰上想都对不起自己。
而且那时我深受淫肠的影响,认为成功的G绝不能公开自己的性向。这个世界还是男人女人组成的,无论有没有爱,都得买个房子娶个姑娘,再生一堆娃当做希望。反正现在女人都独立得很,除了提供精子外我也没见淫肠为他家出过什麽力,在外面玩的时候一样一夜九次,人生该有的,全享受了。
所以奔赴该项目会议的时候,我特意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打算到了会上就装直。一来跟上司维伦撇清关系,二来看看合作单位有没有貌端品正且具独立人格的好姑娘,早点解决人生大事。当然,要是找不到,那个会议在荷德交界处,是西北欧著名的G城,届时解决不了人生大事至少能解决下半身大事哈。
就这样我满脑歪点子地去了G城,在会上第一天就见到了维伦。
说实在的那时维伦给我的印象真是……咳,完全没印象。他非常高挑,白皙,瘦而英俊。穿著很得体,讲话很得体,主持会议很得体,整个人就像按照某本“得体手册”订做的一样,就是个超级得体的、文质彬彬的、雅致有礼的、三十出头的西欧投资商。
维伦客气得很,看上去也对我完全没任何兴趣的样子──如此甚好,不必老子去撇清关系了。
因为是会上最年轻的项目负责人,我生怕被老外看轻,也不敢多造次,一股劲拼了命装天才精英。老老实实地去做了工作报告,兢兢业业地回答各方问题,等下讲台看到导师在後面点头微笑,才松了口气,开始左顾右盼看美眉。
结果是百分百的大失望,虽说我们专业本来就不出美女,但这项目……猛一眼过去就是“回到侏罗纪”,连食草的都寥寥无几,全部猛兽级的。
满头黑线地熬到晚餐结束,我回酒店去跟淫肠打电话探听本城最佳G Bar所在。本来我也不是那麽饥渴,但下午被大量雷克斯吨位的大妈调戏过了头(我从小特招大妈,一个个聊天呢说著说著就扑上来摸脸了,妈的,老子要去做鸭一定是红牌),急需清新可人的男性臂膀抚慰。
淫肠推荐了个叫“蓝光”的pub,说就算喝酒的素质不高,那几个bar tender也很值得调戏一二。
“喂,你见到你那个金主小老板了?”刚要挂线淫肠淫笑著问我。
“见到了。”
“什麽感觉?他很喜欢你这种类型的,我认识他以前的健身教练,说他就哈你这种小个子、新鲜白嫩、看上去很乖的小宝宝。”
“滚你妈的,他可不是我的类型。”我吼一声挂了电话。寒,什麽叫“新鲜白嫩”,又不是卖地瓜,维伦这人的口味还真是……充满母爱啊……老子一身鸡皮疙瘩。
打电话让酒店叫了计程车,换身衣服出门去。正借电梯的镜子墙骚包地收拾头发呢,门又开了,我英挺修长的小老板维伦迈了进来。
咳,不是吧,怎麽有这麽巧的事。我立马站直,装出诚惶诚恐的小弟样,跟他搭讪:“出去啊?”
“对,出去玩,还早。”他的德语带点口音,声线低沈,跟我说话的时候微微低头,长睫毛遮著蓝眼睛,仿佛已经把人给看穿了一样:“你呢?”
“出去瞎转,走走。”要装直要装直,打死也不能说是去G Bar找419。
维伦听了也不接口,只笑著往後退退。他换了身休闲服,身上微微有点松木香气,非常好闻。
两人安静著一同看电梯门上的楼层数挨个亮起来,我有点尴尬。主要是这人个子太高了,我俩落差绝对超过二十公分;他又比我大十岁,站在一起真是满身无形的压迫感。
“我有个朋友,开了个俱乐部,我很久没去了。”电梯快下到底层的时候维伦突然邀请我:“你要是没什麽安排,一起去吧。”
这个……且不说对方到底是出於什麽心态邀约,金主开口,肯定不能说不。
於是我摆出直男乡巴佬进城开荤的积极态度,在心中与“蓝光”的可爱酒保洒泪挥别,乖乖跟著维伦上了计程车。
日过之後──第一章(2)
那家俱乐部开在郊区,挺规矩的一栋小花园洋房,开门进去才叫人大开眼界。
我记得在某部电影看到过,奢靡的巴比伦人在大殿正中挂上巨型鸟笼,里面妖精样的歌姬混身赤裸,坐在红丝绒秋千上乳波荡漾。
这俱乐部里的装修仿佛把那电影场景搬下来了似的,金碧辉煌,灯光只打在客厅正中鸟笼里,洒满那化装成凤凰的全裸猛男,十足十的欲火焚身。
除了正中,客厅四周相当暗,也不知有多深。音乐洋洋洒洒地从哪个角落钻进来,绕人耳根子转一圈又出去,说不上那歌手到底是在演唱还是在随著节奏呻吟。
靠墙一周的地板洼陷进去,摆了高背沙发,围著茶几,从旁边看就只见到人头。来回端盘子的男女招待一律无上装,屁股上戴一圈飘飘洒洒的鸵鸟羽毛,走路的样子像是风行水上。
我靠,开会的时候你要说维伦会来这种场所老子一定把颈上人头摘给你。可现在的的确确地,我就是被他领到了传说中的无上装风情俱乐部。
我忍不住回头去看维伦,他倒是淡定得很,熟门熟路地跟引座小哥签了名,又风姿潇洒地冲吧台後面俩酒保点头打招呼。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我一面感慨一面跟著维伦拿了特饮,又转出去找个角落里的沙发圈坐下。
时间有点早,会所里人不多,倒是串来串去的无上装招待们颇令人心醉神迷。
维伦见我那样子,笑笑跟我介绍道:“招待全是芭蕾舞演员兼职的。”
咳,难怪刚才给我引路的黑格葛屁股那麽坚实那麽圆,就是一个整球形破开了在身後左右各粘一半嘛。
我当时还念念不忘装直,见维伦盯著我看,就拼命把目光从帅哥屁股上撕下来贴到美女胸部去,边看边做色迷迷状,以示本人性向之正常。
两人不咸不淡地鬼扯了些工作八卦,我自然是做小伏低地力捧金主大人。
好在维伦也还是颇幽默的。说了两个笑话後,两人都比较放松,觉得彼此有点熟了。
我那时渐渐有点不舒服,我对羽毛类的东西过敏得厉害,而这会所其实就是个大鸟窝,喝著喝著就觉得喉咙发痒想咳嗽。
正打算跟维伦解释,建议换个地方,维伦喝了口酒,举举杯子问我:“还行吧?”
“啊?不错,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随口回答。
“呵,很乖呀。平常很少出门对吗?”
咳,他这话绝对是误会了,我指的是像这样的高级色情会所第一次来,而不是指声色场所。要知道淫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