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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速度-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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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么小的年纪,知道个什么东西?还不是被人拿来当刀子使……幸亏你把这事儿压下去地快,不然不知道陛下会气成什么模样。”
  范闲暗笑,心想您这位儿子可不是一个善主儿,虽只八岁,但脑子里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复杂,又听着宜贵嫔低声说道:“把他管教老实些……哪怕将来变成如今没用的靖王爷……至少也谋个一世安康啊。”
  范闲听着这些话,不免有些感慨,世上只有妈妈好,这句歌词果然没有唱错。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自己的身世也证明了这句歌词地正确性。
  ……
  ……
  离用晚膳的时间还早,太后宫里也一直没有什么消息,范闲乐得清静。就呆在漱芳宫里与宜贵嫔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二人是亲戚身份,避讳也可以少些。而且整座凉沁沁的皇宫里,似乎也只有宜贵嫔这宫中还有些……人味儿。
  “奴婢参见晨郡主。”
  随着外厢宫女们嫩脆地行礼声,林婉儿搓着两只小手就走了进来,今日她下身穿着一件翡翡色的叠层襦裙,上身是件大红绫袄子,袖口上严丝合缝的缀着两道狐狸毛,毛茸茸的煞是可爱。
  范闲坐在轮椅上平伸出双手。
  婉儿向前,将手放入他温暖的手掌之中。动作是这样的自然。
  范闲轻轻揉着姑娘有些凉的小手,好奇问道:“就这么着便来了?”这一身颜色有些近似于红配绿,只是红色深的生动。翡翠透着清贵,穿着婉儿的身上便顺眼许多,不过入宫用膳,总应该穿的华丽些才是。
  林婉儿嘟嘴说道:“在家里等了你老久,也不见人来……后来苏文茂叫人过来说了声。才知道你被宣进了宫,我带着大宝回府,结果刚到门口。就被太监拦着……拉到宫里来,先去见过太后皇后,幸亏几位娘娘都在太后宫里侍候,不用各个宫去拜,略说了几句话就来见你。一路上匆忙着,哪里有时间换衣服。”
  “对了,大宝呢?”范闲最关心地,就是自己那个傻乎乎的大舅子。
  “放心吧,若若在家呢。”林婉儿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热毛巾胡乱擦了两把。一屁股坐到宜贵嫔身边,侧头笑咪咪说道:“在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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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贵嫔没急着回话,先把宫女训了几句,这大冷地天用热毛巾让郡主擦脸,也不怕呆会儿出去被冷风激起,这才回头笑着将陛下的安排说了一遍。
  林婉儿诧异地看了范闲一眼:“这就定了?”
  范闲点点头,耸耸肩,无可奈何,拖家带口的,看来日后的江南之游一定会精彩万分。
  有太监过来传话,请漱芳宫里的五位贵人去含光殿用膳。宜贵嫔赶紧拉着三皇子地手去后厢梳洗,也要好生打扮一下自己。
  觑着这个空儿,范闲压低声音问道:“让你和太后娘娘说的那事儿……怎么样?”
  林婉儿看了一下四周,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想退婚,这事儿又不早些和我商量……突然弄这么一出,太后怎么可能允。再说了,我毕竟是晚辈,说这事儿本就有些不合礼。”
  范闲叹道:“若若不喜,我这做哥哥的有什么办法。不过这事儿确实告诉你晚了些,也是想着趁着抱月楼这事儿,弘成正惹宫里不高兴,趁机将这事儿办了,哪里想到会这么麻烦。”
  “陛下指婚,岂能说退就退。”婉儿蹙着眉头,“你呀,也太宠若若了。”
  范闲呵呵笑道:“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不宠她谁宠?”
  “我看还得公公进宫来。”婉儿盯着后厢,确认没有人偷听,这才轻声说道:“让老爷直接和陛下说,我们两个份量不够。”
  范闲苦恼道:“虽说两家闹了这么一出,可父亲还真是喜欢弘成。就连弘成天天逛青楼,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总说是自幼看着长大,两家关系亲密,总不能因为二殿下地原因,让两家就此割裂。”
  林婉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公公当年可是流晶河最出名的人物,当然不以为这算什么大事。”话语出口,才觉着儿媳妇儿取笑公公有些不合适,嘿嘿一笑掩了过去。
  范闲在着急妹妹的事情,也没揪着这话开顽笑,眉宇间一片无奈。若若这些天在太医院里很挣了些名声,希望海棠那边能处理好,至少将婚事拖一段时间再说吧。
  “舅舅宣你进宫为什么?”林婉儿问了真正关心的问题,“我想恐怕不仅是老三的事儿。,
  范闲静静望着妻子,忽然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她光润的下颌,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难道自己要对她说——你最亲地舅舅让你最亲的相公,施展浑身解数,只是为了让你的亲生母亲……沦为赤贫?
  好在此时,宜贵嫔等人已经打扮妥当出来了。棉帘一掀。殿内顿时觉得明亮了起来,范闲转过身子一看,只见宜贵嫔与北齐大公主携手袅袅而出,两位女子在饰物衣着妆容地巧描侍应下,容颜大放光彩,眉目如画,端庄贵研,他在心底忍不住赞了一声,所谓珠光宝气,不过如是,
  大公主望着他微微一笑。却是上前与早已认识地婉儿并肩,往殿外走了出去。
  冬至大如年,这一日庆国上下都在休息。朝堂停,军队歇,边关闭,商旅休,不止京都。实际上包括远在北方的北齐,这一天都在安心静体地过着幸福的小日子。
  庆国习俗,冬至之日要吃羊肉。京都的民宅街巷中,无数络热雾从那些或宽敞或逼仄的厨房里飘了起来,绕着各色瓮锅的上方绕了三转,再觅着唯一的一条生路,钻出了窗楼间的细缝。这些热雾中透着一股干辣椒的辛味,鲜羊肉的膻味,药材地异味,吉卜的甜香味,四味交杂。美妙无比,弥漫在无数院落外的大街小巷中,令闻者无不动容垂涎。
  含光殿内,最尾地那张案几之后,范闲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睛,看着自己筷尖被切成耳朵模样的羊肉,看着碗内白汤里飘浮着的菌花与名贵蔬菜,心里不禁叹了口气——这宫里的羊肉,果然与民间不同,做工是精致了许多,却也少了那分香火温暖意。
  没有豆腐与吉卜这羊肉还怎么吃?最大地问题是——羊肉已经是温的了,不能烫的自己嘴唇儿发麻,这喝着有什么劲儿?
  所以他只是勉强喝完了碗中地汤,又挑了筷酱拌着饭,很缓慢而细致地咀嚼着,拖延着这顿无趣“家宴”的时间。他眼观鼻,鼻观唇,唇含筷尖,专心无比,余光却没有流出席外,静静听着殿中这些皇族人员们的谈话,并没有插上一句,孤单的就像他身后不远处那辆孤伶伶的轮椅。
  含光殿是太后宫宇,是后宫之中最为宏广的一座建筑,虽然和北齐上京那败家子皇宫比起来要显得简朴太多,但依然是富丽堂皇,映烛如日,耀得冬日殿内的陈设与物具闪闪发亮。
  殿内诸位皇族子弟默然进食,不敢直视最上方的那位老妇,以及老妇身旁的皇帝与皇后。今日冬至,人到地齐整,包括靖王一家三口,还有被软禁的二皇子都入了宫,只是二皇子与弘成看见范闲进来时,也只是微微诧异,并没有像泼妇一般冲上来要生要死。
  范闲用余光瞥了一眼正席之上的那位老妇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皇太后,从对方眉眼皱纹里,似乎还能嗅到当年这老妇的手段与坚硬的心,虎虽老病威犹在,她在最上方坐着,就连一惯放肆无比的靖王爷,都显得老实了许多。
  人不熟,但这宫殿他熟悉,当初玩盗帅夜留香的时候,在这宫里走了两道,在老妇人床下的暗格里摸出钥匙。想到这件事情,他悄悄地收回了目光,无声地吃了拌着酱汁儿的饭。
  上方传来几声老年人无力的咳嗽声,范闲低头不语,先前那一瞥里瞧见的太后面色,发现她的唇角已经开始耷拉下来,就知道这位老人家活不了几年了。
  “晨丫头,坐哀家身边来。”皇太后看着远处最尾那席上的外孙女,又看了一眼面容隐在暗影中的范闲,唤道:“给我捶捶。”
  婉儿温婉无比地起身离座,笑兮兮地走到那处,凑到太后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又用目光瞥了一眼正苦脸吃酱饭的范闲,估摸着是在逗老人家开心,讲笑话。果不其然,皇太后笑了起来,笑骂道:“看来你在范府将他喂的倒是饱,连宫里的饭也吃不下去了。”
  话音虽低,却清清楚楚传到了众人耳里,都知道说的是范闲。


  范闲心头一动。唇角绽出一丝微笑,心想婉儿在宫中最为受宠,看来不是假话,只要太后和皇帝喜欢她。宫里地地位自然突显。
  但他的心里依然有些微微紧张,今天是第一次看见太后,这位老人家偶尔瞥向自己的目光,竟让自己有些不寒而栗。按理讲,奶奶看野孙子……也不应该是这种眼神儿啊——那眼神十分复杂,有一丝欣慰,二分骄傲,三分疑惑,剩下四分却是警惕与冷厉!
  太后发话的时候,众人已经停止进食。听着老人家在冬至地家宴上说些什么。
  “今儿,人到的算齐整……去年哀家身子不适,所以没有聚。今日看见驸马的模样,哀家心里也高兴。”皇太后嘴里说着高兴,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转向皇帝说道:“只是你那妹妹一个人在信阳呆着,总不是个事儿。这女儿女婿都在京都,她一个妇道人家老住在离宫里,我是不喜欢的。”
  范闲心中冷笑。知道终于说到正题了,意思很清楚,连自己这个驸马都能参加皇族的家宴,为什么长公主却不能?
  皇帝幽深的眼神一闪,应道:“天气冷了,路上也不好走,开春的时候,就让云睿回来。”
  听着这话,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范闲注意到对面二皇子的左袖有些不自然地抖了抖,想来这位被自己整治的万分可怜的仁兄,知道大援即将抵京,心中激动难忍。
  只是……为什么太子地神情有些古怪?
  ……
  ……
  后面又说了些什么,范闲并不怎么在意,皇族家宴实在无趣,只是听着太后偶尔提到自己的时候,刻意流露出来的那一丝冷淡,让他地唇角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自嘲来。
  他曾经听说自己受伤的时候,太后曾经为自己祈福,又得了太后赐的那粒珠子,本以为老人家的心软了,自己那颗坚硬的心也有些松动。不料看情形,只是自己瞎猜而已。也罢,大家就比比谁地心硬吧,你们这些帝王家的人天生心凉,咱家这二世为人的怪物,心也不会软和到哪里去,至少要比这冷汤里地羊肉要硬上三分。
  既然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祖不祖孙不孙,自己还用得着忌讳那丝莫须有的血缘关系?
  虽是抄袭文章的“骚客”出身,但范闲终究是个好文之人,骨子里摆不脱那几络酸气傲骨,在这冷落的含光殿上,竟是直起了身子,挺直了腰板,面虽微笑,回话却是并不刻意讨好太后,更不会腆着脸去冒充晚辈让老太婆贻孙为乐,一时间,竟让含光殿内的对话显得有些尴尬和冷淡。
  除了太后之外,殿内这些娘娘皇子们对范闲都极为熟悉,知道这位驸马爷可不是个简单角色,要说哄人为乐,那更是他最擅长的小手段,所以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范闲不趁着今日家宴的机会,好好地巴结一下皇太后。
  皇帝不以为然,以为范闲恼怒于丈母娘要回京的事实,有些失态。太后却以为这个年轻人,天生便是如此傲突无状,心中更是不喜。看着这一幕,皇后不明白范闲想做些什么,眼角露出一丝疑虑,宁才人在皇太后微怒的眼光注视下,豪迈至极地饮着酒,淑贵妃小口抿着,宜贵嫔呵呵傻笑着逗太后开心,替范闲分去几道注视。
  其余诸人中,大殿下糊涂着,二殿下偷乐着,三殿下佩服着。太子殿下走神着。只有靖王猜地离事实近了些,暗中摇头,心想读书人,果然往往会冒出些迂气。
  伏在皇太后身边的婉儿,有些担忧地看了范闲一眼。
  寒夜之中,雪花再起,纷纷扬扬洒着,皇宫角门处,范闲坐在轮椅上,微微低着头,面色宁静似无所思。林婉儿有些担心说道:“相公,没事吧?”
  “没事。”范闲依然死死低着头,“我只是在冒充狄飞惊而已。”
  虎卫与启年小组来了,夫妻二人上了马车,马车往范府驶去。马车中,林婉儿好奇问道:“狄飞惊是谁?”
  “一个一辈子都低着头的人。”范闲笑了起来:“不说他了,赶紧回家吃羊肉吧,父亲他们应该还等着的。”
  第五卷京华江南第六十四章上京城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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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庆国京都约有四千里地的东北方,那座更古老的煌煌上京城里,雪势极大,鹅毛般的雪纷纷洒洒地落下,上京的大街小巷就像是铺了一层纯白的羊毛毯子一般,而那些备着暖炉的宅屋之上雪却积不下来,露着黑色的檐顶,两相一衬格外漂亮。
  从城门处便能远远看见那座依山而建的皇宫,宫檐的纯正黑色要比民宅的黑檐显得更深一些,山上雪岩里层层冬树挂霜披雪,流瀑已渐柔弱成冰溪,石径斜而孤清,冬山与清宫极为和谐地融为一体。
  夏天过去之后,北齐也发生了许多事,最震惊的自然是镇抚司指挥使大人沈重遇刺一事,当夜长枪烈马驰于街的雄帅上杉虎,如今还被软禁在府中,而朝廷与宫中的态度,却很清楚,沈重死后马上被安了无数樁罪名,沈家家破人亡,只有那位上京人们很熟悉的沈大小姐忽然间消失无踪。
  沈重的突然死亡,对于锦衣卫来说,是一个极其沉重的打击。本来就有些偏弱的北齐特务机构,被年轻的皇帝施了暗手,失去了一位颇有城府的领军人物后,显得更加孱弱,连带着就连太后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不少。
  几个月里,所有锦衣卫的人员都有些心中怯慌,一直没有人来接手这个衙门,不知道朝廷会怎么处置。好在前些天朝廷终于发了明旨,长宁侯家的公子,那位鸿胪寺少卿卫华正式接了沈重空出来的位置。
  以往上京流言中,太后是属意长宁侯出任指挥使。但被年轻的皇帝生生抵着了,如今圣旨上却写明让长宁侯地儿子来做,不免惹了些议论,不知道这一对天天吵架的母子。是不是终于搭成了某种默契与妥协。


  今日锦衣卫重新抖搂精神,拿出了当年的凶狠与霸道,开始执行新的任务。
  一百多名穿着褐色官服地锦衣卫,围住了秀水街,任由雪花飘在自己的身上。
  秀水街并不简单,上面的商铺都有着极深的背景,尤其是中间的那七间铺子都是南庆的皇商,两国目前正处于蜜月期间,按理讲,锦衣卫正在自我整顿之中。应该不会来闹事才对。
  然而事态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沿街的掌柜们站了出来。在风雪中搓着手,紧张地看着锦衣卫带走了那位姓盛的酒老板。这位老板姓盛名怀仁,正是南庆内库在上京地头目之一。
  玻璃店的余掌柜扶着古旧的门板,颤抖着声音说道:“怎么就敢抓呢?”
  伙计轻声说道:“说是京南发现了一大批囤货,没有关防文书。连税合都没有,锦衣卫沿着那条线摸到上京,把这位盛老板挖了出来。”
  风雪扑面而来。绕身而去,比余掌柜身后地玻璃瓶儿都似要透亮一些,他面有忧色看着渐渐撤走的锦衣卫。他很清楚内库往北面走私的事情,这本来就是长公主一手做的买卖,只是北齐方面一直都默认着,享受着低价所带来的好处,怎么今天却忽然动了手?
  上京美丽地皇宫之中,那位年轻的小皇帝正蜷在暖褥里,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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