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9 何治平老师的悲惨生活(未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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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蓝那一幅你再不去上班我就跟你没完的架势,我只能暗中长叹一声,夹起公文包,自暴自弃的走进那地狱一样的学校反正在楚天面前,这张脸早就丢尽了,如今要杀要剐,都随他吧!
刚在办公桌前坐定,还没等我为那天在这张椅子上发生的事心虚一下,八卦刘已经颠儿颠儿地过来了。
“何子,病好了?听说遇上打劫的了,真的假的?”
“啊,那事儿啊,真的。”我垂了垂眼睛,心中暗骂周蓝这长舌妇。
“嘿,你也真够衰的。”可能看我脸色不太好看,他转了转眼睛,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道:“哎,你知道吗,你们班上那个楚小帅哥也好几天没来了。对了,就是从你病的那天开始!”
“什么?!”我猛地抬起了头,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说楚天?”
“废话,你以为还有哪个楚帅哥啊。我告诉你啊,你们这两大帅哥同时缺席,可有不少人说闲话哟。说你跟他搞上了,嘻嘻。不过,话说回来,他那副模样啊,就算知道他是男的,也叫人情不自禁的心动啊……”
“啪!”我一拍桌子,呼地站了起来。
“喂,何子,你干什么啊?”八卦刘吓了一跳,不满的问道。别的老师也都看了过来。
“上、厕、所。”一字一顿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那家伙为什么不来上学了呢?难不成是畏罪逃避?呵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唉,算了,反正他不来最好。他要是永远不来,那我真要谢天谢地谢菩萨了……
在学校里呆了半天,我发现楚天无故旷课已成了实验中学的头号新闻。各种八卦消息应有尽有。有说遇上车祸的;有说被人劫财劫色的;有说和人私奔的(本人也荣幸的成为n个对象之一);有说勾搭了黑道大哥的女人被人追杀的;还有说被人包养去了新马泰旅游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想象力之丰富让人叹为观止。而我则忽略心底那抹不安,继续安安稳稳教我的书。
一天两天,我依然因为楚天的缺席而窃喜不已;三天四天,无法忽略的焦虑开始占满心头;等到一个星期的时候,焦虑已变成了恐慌。站在讲台上,看着窗边那张空着的桌椅,我会时不时地跑神儿,心想着那个家伙到底怎么了呢?明明傍晚时还那么精神奕奕的欺负我,折辱我,为什么、为什么就突然消失了呢?难道真的被黑社会砍了?呸呸,怎么可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像他那样恶劣的家伙,没那么容易挂掉的。
说来可笑,前几天我还那样盼望着他永远不要出现,可现在,我却无比渴望看到那张绝美的脸和那双或冷酷或讥诮的眼。别误会,我这可不是担心他挂念他。我不是宰相,没那么大度量,我可从没忘记他是怎么玩弄侮辱我的。要是让我看见他掉井里了,我立马扔块石头下去。可是可是,起码让我亲眼看见他啊。一个二十多天来天天白天晚上占满你心思的人突然人间蒸发了,你会不会别扭啊?再说,我好歹也是他的老师啊。老师关心一下学生不行啊?!
另外,还有个原因,就是、就是,咳,大家也都知道,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楚天是死是活我是无所谓啦,可我那犯贱的小弟却一直想着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这命根子差一点就毁在楚天脚下了,可现在我性幻想的对象却从波霸美女变成了他。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有什么办法呢,只要一想那只冰凉雪白修长又不乏骨感的手如何温柔的爱抚我激烈的套弄我,我那小弟就会立刻精神抖擞地站起来,比裸体女照还管用。
如果说以前春梦危机是因为我欲求不满,可现在分明不存在这个问题啊。自从我大病一场后,周蓝也不知哪里不对劲,像是要把以前欠我的都补过来似的,天天晚上要我和她行房。这要搁以前,我一准儿乐死,可现在,我小弟好像对周蓝完全没兴趣。以前对我有致命吸引力的高耸||||乳峰和浑圆臀瓣,现在看来却跟充气娃娃差不多,根本没有诱惑力。所以每次都要我用手催半天,分身才会不情不愿的勉强硬起来。闭着眼伏在周蓝身上,我脑子里出现的却都是楚天的脸,他冷若冰霜的样子,他眯眼挑眉的样子,他邪魅微笑的样子。有几次,我都差一点喊出他的名字!每每折腾半天完成播种任务,也不用周蓝催,我自动自觉的往浴室钻,生怕她一时兴起要我再来一次,那我真的要被逼哭了。
所以,我现在是宁愿打手枪也不愿与周蓝Zuo爱。我算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了。在被楚天那只修长冰冷的手摸过之后,那激昂的快感就在我脑子里扎了根。如果说楚天摸我的目的就是这个的话,那他完全达到了。我现在就像着了魔似的回想着那个下午。开始只是他帮我手Yin时的情景,后来是高潮过后他对我温柔以对时的模样,一想到那只手沾满我的Jing液时的样子,一想到凉凉的手划过脸颊时的感觉,一想到那句撒娇似的“老师”,我的身子就会控制不住的热起来。我想,要是周蓝知道她那个在床上每每以大病初愈没有精神为由草草应付她的丈夫,每天都生龙活虎的把一个同性学生当性幻想对象打手枪的话,她也许早就拿菜刀把我砍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折不扣地变成了楚天口中的“变态”。不知有多少次,在周蓝睡着以后,我蹑手蹑脚的溜进洗手间,用冷水把手弄冰,然后抚慰那灼热的棒棒,为的只是尽可能的体验那只手带给我的冰冷与炙热交融的感觉。我甚至在放学后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自蔚,只是为求在同样的地方找到同样的感觉。
我想我是疯了。我甚至慢慢的回想楚天对我的辱骂和拳打脚踢。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奇迹般的刺激着我的欲望,而身上慢慢变浅的伤痕也总会让我在记忆中的疼痛里莫名的感到奇特的快感。羞辱和折磨似乎更能催动我的肉欲,于是,就连想象着被楚天打骂我都可以迅速获得高潮。你以为这样做我没有心理负担吗?不,不是的。每一次做完,我都后悔得要死。一次次的,我对自己说,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是,我却又无法控制的再一次在脑中想着楚天的样子在心中喊着楚天的名字用手释放自己。
走投无路的我甚至偷偷去看过心理医生。伪造了姓名和工作单位,我说我有女朋友,但现在我却对一个同性的同事产生了一点点性幻想。那个医生问了我一大堆有关我和女朋友的关系的问题,最后告诉我我现在压力太大对现状不满有一点焦虑症忧郁症只要多吃多睡多玩把心情放轻松就行了。当然,我潜意识里可能有一点同性恋的倾向但并不严重属于正常情况所以不用太担心。
我操!他说得轻松,真那么简单我犯得着去找他?!
我是真不明白,我真的憎恨着楚天的啊。那个家伙对我的百般羞辱,我怎么可能会不当一回事的忘掉?!可是,我同样忘不了他给我的肉体的快乐。我是个懦夫,我根本抵挡不了欲望的引诱,但我一直一直对自己说,这只是一时的迷惑。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是周末,周蓝出去逛借钱交待我把过冬的鞋都拿出来晾一下,我自然遵命照办。然而,当我翻出一双黑色皮鞋时,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回想的最后一幕如潮水般涌入脑际。我疯狂的哭叫,他无动于衷的冷笑,还有那一寸一寸压下的黑皮鞋……我穿着粗气,手不受控制的拿一只鞋按在了腿间,然后,我那里一下完全勃起了。
天哪!抬头绝望的看着衣柜镜子里那个被变态的欲望逼红了双眼的男人,我终于清醒地认识到,我,何治平,已经完全彻底的沦为了肉欲的奴隶!
这回,我他妈是真的完了。
(五)我再见到楚天时,他已经缺席三个星期零一天了。而与他再次相遇的场面,更是出乎我想象的火爆刺激。
那天晚上,我去参加一个高中同学聚会,想借此换换脑子,压一压这些日子愈演愈烈的胡思乱想。跟周蓝告了假,按地址找到一个叫“悦来居”的酒楼。进了包厢,少不得跟这些看着眼熟可又想不起姓名的同学们寒暄一二。看着以前的同学现在一个个容光焕发,俨然都是成功人士青年才俊的模样,我不由心中冷笑:谁知道这些光鲜的外表下藏着多少猫腻多少肮脏,到处显摆个什么劲儿啊!
酒过三巡,大家也都喝得有点高了,开始一个个痛说革命家史。我一个人窝在门口的一个小角落里,像看戏似的玩赏着眼前的喧闹,自斟自饮,悠然独乐。反正我一介书生,既不是高官,也不是大款,自然无人理会,我正好也乐得清闲。
正喝到兴致上,突然外面闹成一片。有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有吆喝怒骂的声音,还隐隐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和小孩的哭泣。我好奇心一动,便放下酒杯,走出包厢,想看看外面出了什么事。
然后,我就一眼看见了楚天。
一片狼藉的大厅里,他浑身是血的站在中央。左手拎着一个碎了底的啤酒瓶,右手握着一根拇指粗的细长铁棍,全身绷得紧紧地,警惕着盯着围在他四周的四五个人。血从他的额角顺着雪白的脸颊流下来,让他身上那股子野兽似的狂傲绽放得淋漓尽致。围着他的那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上也不比他强,个个都是满头满脸的血迹,他们手里也拿着酒瓶子,板凳腿这些东西,还有一个手里赫然拿着一把弹簧刀。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突然一起把手里的东西往楚天身上招呼。
眼看着那把弹簧刀划过楚天左臂,眼看着一根板凳腿结结实实砸在楚天背上,我一下就红了眼。也许是酒精作祟吧,我竟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冲了过去,用自个儿的身体护在楚天身前,吼叫着:“住手!住手!你们凭什么打人?!我不许你们打他!我不许……”
可能没想到半路里杀出我这么个程咬金,那几个人愣了一下。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身后的那个不要命的家伙竟一把推开我,冷冷说一句:“少多管闲事!”接着一棍子劈到拿刀那人的胳膊上。那人惨叫一声,立马捂着胳膊退出了战局。其他几个人看见伙伴受伤,更加凶狠的攻了上来。楚天把不知所措的我往身后一拉,一挺身又迎了上去。
我先是一愣,接着一咬牙,心道老子豁出去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让这几个兔崽子合着伙把楚天欺负了去。于是从地上摸起了一个啤酒瓶就冲到了楚天身边。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还真没打过群架,所以就只知道拿拳头和瓶子往对方身上砸。楚天什么也没说,只是惊诧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就相当有默契的帮我护着身体。说真的,要不是有他,我早就被那几个小混混揍趴下了。
一片混乱中,也不知道打了别人多少下,自己又挨了多少下,只听门口有人喊了一声:“快跑,条子来了!”那几个家伙把手里的东西一扔,一句话没说就溜了个无影无踪。我正无所适从的发呆,楚天一拉我的胳膊,低声道:“快走!”说罢,拉着我就往后边跑。
我跟着他身后,整个人像梦游似的,什么也没有想,只任他拉着我跑,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等从酒楼后面的窗子里跳出来,他顿也没顿的跨上一辆花里胡哨的摩托车,头也没回的命令道:“上来!”我立刻毫无异议的跨坐在他身后,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依旧是深秋的夜里,依旧是冷冷的寒风,依旧是满身的伤痛,可现在的我心中脑中却是火热一片。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他要带我去哪里,只要是和这个绝美纤瘦却又拥有无比力量的人儿在一起,去哪里也无所谓吧。在这萧瑟的秋风里,在这昏暗的路灯下,在这飞驰的机车上,我忘记了这个人曾给我的所有的屈辱和痛苦,胸口充溢着无比温暖的感情,脑中忽然就想起“相依为命”这个词。
搂紧了他的腰,我闭上眼睛把脸靠在他的肩上,让我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聆听着两个人心脏一起脉动的声音,我终于安心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微笑着想:楚天,真的是楚天,他终于回来了……
不知骑了多久,楚天在一座公寓楼下停了车。
“下车!”
阴冷的语调打碎了我的迷梦,让我突然想起现在我面对的是那个活生生的恶魔楚啊。这个家伙喜怒无常,虽然今晚我是帮他打了一架,可谁知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呢?恩将仇报以怨报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啊。
一念至此,我开始为自己的冲动后悔。当着那么多老同学的面,我居然帮一个美少年跟一群小混混打架!这会让人怎么想?!要是传出去的话……
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身上的伤突然彻心彻肺地疼起来。哆哆嗦嗦的从机车上下来,我低下头,不敢看面前的人。
“怎么?后悔了?现在才后悔不嫌太晚吗?”还是冷的结冰的声音。
“我……”我抬起头,想好歹分辩两句。可一看到那张冷如冰霜的俊脸,我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紧紧咬住下唇。
“算了!”他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问道:“你是到我家处理一下伤,还是想直接回家?”
“咦?可……可以去你家吗?会不会太打扰?我……”看见楚天微一皱眉,我立刻闭上嘴,只偷眼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我一直一个人住你到底要不要上来?”楚天口气更差了。
“要要!”我忙不迭的点头。尽管去楚天家是祸福难辨,可要是带着这一身伤回家绝对会被念到满头包,而且还要花尽心思解释。两者相较,还是选前者比较明智。况且,不能否认,我对楚天这个人真的非常好奇。好容易逮到机会深入龙潭,怎能轻易放弃?!
这回楚天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走,我急忙跟上。
艰难万分的爬上四楼,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楚天的伤明显比我要重的多,又骑了那么长时间的摩托车,那他岂不是更难受?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似乎叫作心疼的感觉泛上心头。
开了门,打开灯,楚天把鞋一甩,直接光着脚进了屋。见我还畏畏缩缩得在门口站着,他没好气地说:“还站着干吗?进来!”
“噢。”我赶快应了一声,把鞋脱下,穿着袜子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简单的一居室,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男孩子的房间。衣服、光盘、杂志扔得到处是。靠窗放着一张双人床,屋角有一组矮柜,上面放着电视和VCD机,对面摆着一个长长的沙发和矮几。墙上贴了一张巨幅的摩托车黑白招贴画。整个房间布置得非常简洁明快,当然除了那些四处乱放的杂物。
我正坐在沙发上四处看,楚天已经拿了个医药箱过来了。他把医药箱往矮几上一搁,道:“你先来吧。”
“不不!”我连忙摇头,道:“你伤得比较重,还是你先来。”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直接在我面前脱起了衣服。我的心别的一跳,接着就乱了节拍。我急忙别过头去,掩饰着心中的骚动,干咳了两声问道:“你的伤就这样处理可以吗?我看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伤着了里面……”忽然想起了上次的内出血肩错位,我有些尴尬得住了口。
“都是小伤,用不着麻烦。”
“噢。那个,你很长时间没来学校了,好像也没有请假,那个……”
“啊,我前一阵子住院了,回去交上病历就的了。大不了记个过呗。”
“住院?!”我吃惊的转过脸,可视线却一下被眼前这个身体粘住了。
楚天脱得只剩了内裤,年轻的躯体近乎全裸的展露在白炽灯光下。平时看上去纤瘦,可他身上却非常结实,没有一丝赘肉。雪白的皮肤覆盖着一块块线条优美的肌肉,美丽得如同古希腊雕塑家手中的传世佳作。而散落在身体各处的那些红红紫紫的伤痕,则像一个个勋章,让这具活力四射的身躯更加傲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