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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骗入狼窝 by 姹紫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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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问沈顾道:“你现在已经在广州了吗?”
  
  “是啊,本来下午已经到了,可是因为一下飞机就去医院看奶奶,爸爸他们又跟医生说了半天,所以很晚才回到奶奶家。不过我可是一空下来就打电话给你了哦。”沈顾认真道。
  
  听顾雷说,沈聪母亲可能快不行了,我不禁有些担忧,便问沈顾道:“你奶奶她的病怎么样了?”
  
  沈顾语气一变,哽咽道:“虽然爸爸没有告诉我,但我偷听到爸爸和医生叔叔说的话,医生说了,奶奶的病最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沈顾说着说着都说不下去了,我赶紧安慰他道:“沈顾,你别太难过,你奶奶会吉人天相的。”
  
  “我不难过,”沈顾道,“我要天天笑给奶奶看,逗奶奶开心。医生叔叔说了,让病人保持良好的心情,奇迹才可能发生!不过医生叔叔也叫爸爸他们做好最坏的打算,尽量满足病人的心愿。奶奶她从小就出外谋生,没在家乡呆过多长时间,她说自己一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日子是在家乡度过的,所以想回去家乡住一段时间。所以爸爸打算听奶奶的话,带她回老家。奶奶的老家是在山区,那里打电话很不方便的,以后我可能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小旭你会想我吗?”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虽然可能会碰到生离死别的不幸,但也能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情,说话又直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假如舒宇也像沈顾那样有什么说什么,而不是什么事都掖着藏着,那我和他的感情也许就不会走到尽头了……
  
  我分了分神,一时没回答上,那边的小沈顾已经不满的嘟噜起来了,我连忙安抚他道:“沈顾是个好孩子,叔叔我当然会想你了。好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快去睡吧。”
  
  虽然不情愿,但沈顾还是听话的挂了电话。我窝在被窝里,感觉没那么冷了。说实在话,与顾雷、舒宇他们这帮大人相处真的是劳心劳力,和小沈顾一起就舒服多了。起码让我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一个叫沈顾的孩子在无时无刻的记挂着我,用孩子的一颗单纯而真诚的心而喜欢着我,没有算计、没有勾心斗角,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简单而快乐,这是一件多么美好而愉快的事!只可惜沈顾还是个孩子,要是他长大了,能为我遮风挡雨那该多好……
  
  我突然愣住了,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可怕的想法?沈顾还只是个孩子啊!这简直是恋童!而且更可怕的是,以我的处事原则,为何会如此自然而然的冒出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这简直太不像我了,好像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从潜意识里慢慢带出来一样,我才与沈顾见过几面啊?就算我以前跟他关系再好,也不应该这样啊……
  
  等等,我和沈顾确实没见过几次、而这种感觉——对了,我早该觉察出来,这种感觉,就是我对沈顾的这种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不像是如许平所说的只是认识一年半载而应有的熟悉和亲切,而应该是相知相交许多年的知己之间、甚者是恋人之间才有的感觉……
  
  这实在太可怕了!因为一瞬间,所有的假设都连上了。
  
  如果顾雷所说的是真实,我的确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我的记忆没错,我确实有一个长得很像沈聪的爱人;沈顾是沈聪的儿子;沈顾与我年龄相仿;小沈顾与沈聪长得很像——这所有的一切无不指向一个结论:沈顾就是我以前所爱的人!
  
  这个念头是那样的匪夷所思,却又是那样的合情合理。我无法反驳,可我也感受不到真相大白的如释重负和由衷的喜悦。假如真相确实如此的话,那我该如何自处呢?我和沈顾之间可是横着二十年啊!
  
  二十年!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现在的沈顾还只是个8岁的孩子,而我已经将是而立之年了;二十年后的沈顾风华正茂,而我已经年过半百!
  
  如果沈顾真的是我以前所爱着的人,那我跟他是绝对不可能了!
  
  我将身子往被窝里又缩了缩,将身上的被子捂紧,夜还没深,可我又感到自己渐渐温暖的身体越来越冷。
  
  长夜漫漫、寒夜漫漫……




  这晚我一夜未眠,舒宇也一夜未回。
  
  第二天,我自己开车回公司上班,一进办公室便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埋首工作,不用想、不用见人、不用说话,真好。
  
  只可惜我忘记了那个来去自如的天敌——顾雷。
  
  “天啊!”顾雷一进门便大呼小叫道:“晓绪,你怎么憔悴成这样?莫非是昨晚舒宇纵欲无度,把你给……”
  
  我本来不想开口的,可我要是再不开口,估计顾雷还会说得更加不堪入耳,于是便冷冷道:“我失眠,如此而已。”
  
  “失眠?”顾雷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转,走过来坐在我椅子的扶手上,一手伸过来搭在我的肩上,道:“你是不是昨天听了我跟你说的话,所以失眠了?”
  
  我扫开他的手,看着眼前的文件不说话。
  
  “呵呵,”顾雷笑着又把身子靠过来,道:“这么说来,你相信我说的话了。”
  
  我微微欠了欠身,避免与顾雷的身体接触,淡淡道:“其实我的过去是什么样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反正我也回不去。”
  
  顾雷一呆,随即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上下打量我道:“晓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雷的感觉真的很敏锐,我抬头朝他笑了笑,道:“确实是发生了些事情,不过这都是我的私事。雷少,你今天来公司找我有事吗?”
  
  顾雷这才从扶手上站起来,转过身,边踱着步边对我说道:“我过来是跟你辞行的。”
  
  “辞行?”我有点诧异,“你要去哪儿?”
  
  “广东一个偏远山区,”顾雷转过身,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道:“干妈她快不行了,沈聪打电话过来,说她没什么愿望了,就想临终前我和舒宇这两个干儿子都留在她身边陪着她……”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在顾雷脸上也能看见这样的表情,悲伤得有些凝重。看来顾雷和沈聪的母亲关系应该很好,顾雷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能有这份孝心,让我对他的负分减少了一些。
  
  我安慰他道:“节哀顺变,公司的事我会看好的。”
  
  顾雷一转身,快步走过来搂着我的肩,道:“晓绪,你这么关心我真感动啊!本来指望这段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现在是没戏了。”
  
  看来对顾雷真的不能太同情,我干脆站起来,走到离他一米的距离才站定,望着依旧一副花花公子模样的顾雷道:“雷少,我一直很想问你,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喜欢这个东西太玄了,喜欢就是喜欢,叫我怎么解释啊?”顾雷笑嘻嘻上前一步,道。
  
  我随即也后退一步,继续与他保持距离,道:“总有可以解释的,比如喜欢我的外貌、喜欢我与众不同的冷淡,诸如此类。”
  
  “呵呵,”顾雷笑了,他拉开我办公桌旁的椅子坐下,气定神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以为我喜欢你是出于猎奇心理,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难道不是吗?”我冷冷道。
  
  “当然不是。”顾雷收起笑容,很认真的看着我道,“你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存在。”
  
  “重要的存在?”我笑了,走回座位处坐下,望着顾雷道:“说吧,看你能不能说服我。”
  
  顾雷成功的将我的兴致吊起来却又不说了,他跷起个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出个下文,正想放弃,他又说话了:“晓绪,你知道我是喜欢男人的……”
  
  我一愣,等了这么久,没想到顾雷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可我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虽然是个gay,但我并不讨厌女性,我只是对她们没有性冲动。在我的生命中,有两个最重要的女性,一个是我的干妈,一个就是你母亲——秦絮。”
  
  顾雷又开始说话,他说得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斟酌推敲才说出来的,但我知道,他之所以说得慢,那是因为在说心里话。
  
  我有点惊讶,原以为顾雷会随便编点花言巧语打发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对我这么推心置腹。我只有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干妈就是我的母亲,没有她便没有我;秦絮就是我姐,我曾经想过,假如这世我必须娶一个妻子的话,她会是我唯一想娶的人,当然我可能在生理上满足不了她,但‘妻子’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一个概念,她应该是温暖的、可以信任的,不会背叛你、利用你,‘妻子’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家。只是,秦絮她不喜欢我,她喜欢的是沈聪,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娶了沈颖,秦絮也没有嫁给沈聪,而是嫁个了许平,一个偏激狭隘的男人,我们两个的婚姻都注定了是不幸的。我倒是无所谓,因为从一开始,我和沈颖都是把对方互作跳板,秦絮则不一样,失败的婚姻不但要了她的全部,还要了她的命!”
  
  顾雷停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望着我道:“我没办法把幸福给她,我希望可以在她儿子身上做到。”
  
  顾雷的眼神十分坦然,让我觉得有些局促不安,原本我提起这个话题只是想让顾雷知难而退,可现在却变成他乘势追击向我表白。
  
  我有点迷惑,尽管顾雷对我的感情并不纯粹,但他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对我至少是无害的,只是他该怎么解释之前他在医院里对我所做的事情呢?
  
  于是我指责他道:“你说的很高尚,可你的行径却十分卑劣,你怎么可以对一个昏迷的病人做出侵犯的事呢?哪怕我只是个陌生人你这种行为也是很不道德的,简直是犯罪!”
  
  “如果你对我来说真的只是个陌生人,我就不会做这种事了,”顾雷苦笑道,“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我对你其实是一见钟情,只不过当时陈希追我追得很凶,他这人背景很大,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怕如果我明目张胆的喜欢你会被他知道,他的妒忌心很重,绝对会伤害你的。我只能把喜欢你的这份感情藏在心底。后来你成了植物人,我是那样的懊恼,我觉得自己又一次错过了捉住幸福的机会,所以我想,哪怕是得到你的身体也好!”
  
  顾雷说完这番话怕我不相信,又补上一句,委屈道:“你想啊,你那个时候瘦得像根竹竿,又死人一样的躺在那儿,我跟你做就像奸尸一样,我顾雷又不是想男人想疯了,若是没有爱,怎么做得下?简直是连□都不能……”
  
  “好了、好了,”顾雷的话越说越让人脸红,我赶紧打住他的话,道:“我姑且相信你吧。”
  
  “真的?”顾雷一喜,人随即站起来,隔着桌子就抱住我道:“晓绪,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那你现在可以跟我交往了吧?”
  
  我那桌子其实不小,只不过顾雷身材高大,腿长手长,两臂一舒就勒住我的脖子,我被他弄得有点喘不过气,推开他的手臂,道:“你先放开我!”
  
  顾雷脖子一伸,在我脸上响亮的吻了一个,这才整个人缩回去,喜滋滋的望着我道:“宝贝儿,还有什么话你说吧!”
  
  我擦了擦顾雷刚才吻过的地方,板着脸,道:“我相信你、不追究你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是一回事,喜欢你又是一回事,你最好搞清楚。”
  
  顾雷一脸受伤的神情,道:“晓绪你怎么说这种话呢?我俩是天生一对,沈聪、舒宇他们都配不上你,只有我才是对你一心一意的,你就别再排斥我了!”
  
  这人真是强盗逻辑,不,应该说他的思维完全是外星人的思维,我跟他没法沟通,于是我也懒得跟他浪费唇舌,指着门口,道:“顾雷,你喜欢我、对我一心一意这些都是你强加给我的,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请你出去吧,我现在好累,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雷还想争辩什么,可能见我的脸色实在灰败得像死人一样,这才住了口,向门口走去,临走前还对我信誓旦旦道:“晓绪,只有我才能好好爱你、保护你,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等着!”
  
  顾雷走了,其实他不明白,我也没有告诉他:也许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再恋爱了,我真的感觉很累很累。
  
  沈聪、舒宇、许平、沈顾……这些人如走马观花一样在我身边来来去去,把我性格中仅存的那么一点激|情都消磨光了。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没有爱就活不下去的人,现在就更加觉得爱情也许并不适合我了。
  
  顾雷,也许如他所说的,能够好好的爱我、保护我,是我遇到的最好的选择,只是他的爱出现得不是时候。
  
  爱人很累、被爱有时候也是种负担。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找个地方,一个人好好的独处着,谁也不爱,也不想被谁爱,所以只有辜负你对我的感情了,顾雷……
  




  顾雷走了,舒宇也走了。
  
  我本来以为舒宇走之前会跟我说什么,起码我现在也是他名义上的恋人,可是他只是打个电话跟我简单的交代一下要去广东,又让我安心住在他家,就把电话挂了。他说的还不如顾雷详细,从这个层面上来看,顾雷确实比舒宇更把我当回事。只是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顾雷、舒宇,他们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说过,我对感情没兴趣,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都不在乎,真的。
  
  他们都走了,我的生活恢复平静,每天往返于沈聪的公司和舒宇的住宅,两点一线,日子虽然过得单调乏味,但还是充实的。我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很难熬,没想到过得却是比有事的时候更快。
  
  一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这段时间,沈聪他们几个很少来电话,也许正如沈顾所说的,是因为在山区,通信不太方便吧,也许是因为沈聪母亲的病不太好,他们顾不上……但愿不是后者,因为从顾雷提到的一些事,可以看出沈聪母亲应该是个很好的人……
  
  顾雷和舒宇走后没多久,美国总统布什就访问我国。只是他的访问非但没带来和平,还似乎有点和平演变的味道,这一点连我这对政治很不敏感的人都察觉到了,偶尔听下面的人在嘀咕,似乎连带的,生意也没往年好了。这也难怪,不少人似乎不谈衣食住行,反而对政治、民主这些话题津津乐道。到了3月初,果然出事了。
  
  3月5日这一天,西藏拉萨发生严重骚乱事件,少数分裂主义分子肆意打、砸、抢、烧,并公然向公安武警开枪。7日,鉴于骚乱还在继续,国务院总理李鹏下令自1989年3月8日零时起在拉萨实行戒严。
  
  因为晚上没什么事,我都会看新闻、报纸,密切注视着动态。这里虽然离西藏很远,但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紧张的氛围。不知道广东那边怎么样了?应该没事吧?
  
  一想起广东,我的心有些戚戚然,那里有沈聪、舒宇、顾雷、沈顾,几乎聚集了所有与我有交集的男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哪一个才是我心底的牵挂,只是好歹让我知道他们还平安……
  
  4月3日李鹏总理在答记者问时指出:“人权是个抽象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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