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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插队在黄土高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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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同意了?”田新雨问。
    “当然同意了,给咱们盖房,咱当然同意了,不光我同意,李宝成,李兵,左小菊我们几个都同意了。”葛存天一边说,一边向这几个人瞅了瞅。李兵,李宝成和左小菊都微微点了点头。
    “都代表知青同意了还说什么,怎么事先也不跟大伙打个招呼商量一下。”金杨不满地说。
    “这是大队的事,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到那才知道的,我们想,房盖哪不都一样,都住人,盖村里总比村边强。何况,以前牲口棚的地方就不能住人了?”葛存天说。
    “是啊,能住牲口为甚不能住咱知青,咱知青是两条腿,牲口使四条腿,咱比牲口还少两条腿呢。”金杨冷笑着说。
    知青的住房只盖了六间,牲口棚就那么大,也就二十来米长,接着就牲口棚的墙,中间用土坯再拦几道横墙,盖上顶,上面上了草和的泥,上面再上一层灰渣,地上铺上砖,七八天时间,房子便有了大样了。
    门面怎么办呢,农村房的门面都比较讲究的,门前要有四根柱,房檐底下也要横着两三根柱做的梁,柱子都是松木的,最起码要有碗口粗,把树皮剥掉,用刨子刨出木头新渣,显出木头本色,左右两根柱石房间的两边,中间两根柱连着门框左右,窗户都要做成拳头大小的细木格子,格子有方形的,菱形的,半圆的,圆的,格子之间要拼出花的图案。
    或瓶,或花,或鸟兽,或祥云,之间还要留出二尺长一尺半宽的一扇窗户,中间安玻璃,这些活都是细木匠干的,光弄个窗户上的格子,三两天是干不完的,为了省钱也省事,大队便在这排牛棚改成的房子前,用土坯整个砌上每间,只留了一个门和一个窗户,碗口粗的柱子便省下了,但是土坯门面不好看啊,便在土坯外面,竖着贴上青砖,好像这些房都是青砖房似的。
    一个来月的功夫,房便盖完,村里又伐了几棵杨树开成木板,做了点长条凳,用长条凳架起床板,每屋住三人,便让知青们住。六间房,只够十八个人住,知青们商量了一下,让男知青住,女知青先不住,等以后再盖房,再说。
    男知青高高兴兴地搬进了新房子,住上板床了,不用再睡不烧火凉,烧火烫的炕了。
    “葛存天,你过来,填上这个表吧?”葛存天一进大队部,便被大队书记李建文叫到桌前。葛存天走过一看,桌上放着一张加入中国**申请书,他的心呯呯立刻跳的变快。
    事情来的突然,一时竟让他不知所措,申请加入中国**,是他朝思暮想的事,他记得父亲为加入**,一年好几次,主动找党员,谈思想,比盘自己非无产阶级意识,四九年,一直江报到五九年,一直汇报到六六年,党组织老说考验考验,但这张入党申请书却一直没发给他。父亲从三十几岁,一直申请入党到五十几岁,都没完成自己的夙愿,而自己刚插队没到一年,就可以填这张入党申请书了。
    “这是让我填的?”葛存天有些不相信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你的。”站在一边的革委会主任李目说:“修大寨田你出了力,写稿子你也写的不赖,这次盖知青房也挺顺利,我和建文商量一下,咱村也得从知青中培养个新党员啊,选来选去,就选你了,咋样?”
    “我当然高兴了!”葛存天激动地说。
    “还得外调吧?”葛存天问。
    “你家里有没有反革命?”大队书记李建文问。
    “没有反革命,但也不是红五类,父亲就是纺织公司的普通职员,母亲没工作,是家庭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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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没甚问题。”革委主任李目说。
    “可我姥爷定的是上中农。”葛存天有些犹豫地说。
    “你老爷是上一辈,咱们好多大领导出身也不是工农,不也都是党的领导,没甚事,没甚事。”革委会主任李目点根烟,抽了两口说:“存天,这可是个大好事啊,办成了,你得请我们喝一顿!”
    “一定,一定。”葛存天说。
    男知青搬到知青新房了,女知青以后再说。一个是房少,男知青快二十个就住满了,另一个是女知青一两个一伙的住老乡家,老乡家房多人少,住的清净,院里有水井,灶台,用着方便。另外,近一年时间,和房东老乡关系处的也都不错,也有点舍不得搬出。
    女知青张燕本来就住在房东李银虎家。后来和李银虎搞上,结了婚,便成了李银虎的婆姨,她便正正当当地和李银虎住到一块,这是房东李银虎的家也是她知青张燕的家。
    张燕自从嫁给李银虎后,当上村里的小学教师,别的知青都在大田里或砖窑上干累活脏活,她却干干净净,轻轻松松地在村里教着学校离她家也就二百米,学校学生不多,本来就有俩老师,加上她,便是三个人了,所以呢,课时不多,她一天只教半天课,或上午教,或下午教。
 第六十九章 临产
    开始,张燕还和知青来往的较多,像左小菊,左小莲,董秀芬,赵卫红她们,又是她们到李银虎家找张燕坐坐,聊下天,有时张燕到她们住处找她们闲扯闲扯。(pm)
    可是,几个月后不知为甚,这些女知青竟然像商量好了似的,都不咋和她来往了,路上碰见话也少了,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不像知青碰到知青般无话不说,倒像刚相识的人谈话一样,说三句留两句。是自己哪得罪她们了,还是自己的处境比她们优越,引起了她们的妒忌?张燕觉得自己已不算北京知青了,最起码不完全是个北京知青了,倒像是个村里当地人,她和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闲扯,聊天倒无拘无束起来。
    怎么嫁了个当地人,知青咋就不把自己当知青了,把自己看成外人了,也不说掏心窝子的话,是不是知青和村里老乡一样,把自己看成李家的媳妇,李家的人了。那么,和老乡结婚的并不止自己一个人啊,何水花也嫁了个当地人,知青和她来往吗?恐怕来往也不多,人家在煤矿,见都见不到,咋来往呢?薛玉昌也娶了当地姑娘,知青咋喝他来往仍旧密呢,难道他娶了当地姑娘,他仍是知青,李二红便不是纯粹的当地人了,是半个知青了。
    张燕在和村里知青相处时,脸上和心里都有些落寞,可是她一到学校,走上讲台,面对一双双村里娃渴望学到知识的眼睛,心中的落寞便抛到九霄云外,一般神圣的教师的职责便涌上心头,便大声地为学生们讲起文化知识,有板有眼,滔滔不绝。
    回到住处,钻进自己的小屋,心中便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真如关起小屋成一统,管它日月与春秋。李银虎虽然是个粗人,但粗人自有粗人的乐趣,虽然不像文化人般嘴上卿卿我我,但嘘寒问暖,扫院,打水,是常有的,而且,家中的粗活都是金虎,银虎兄弟俩干,做饭烧柴也是身体还健朗的婆婆干。刚结婚时,张燕抢着烧了几次饭,把公公婆婆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婆婆满村宣传:“我这个北京的儿媳可是个好人啊,不光没要彩礼,有文化啦,还帮我烧饭呢”
    张燕做了几顿饭,一家子吃她做的饭时,眉头都跳动几下,张燕问:“做的咋样,好吃不?”
    一家齐说:“好吃呢,不赖!”可是没几天,婆婆便把做饭的活又抢过了,说:“你得教书呢,做饭我做吧,我又不下地”见婆婆心疼自己,张燕心里感动的直想哭。
    “你以为我妈光是心疼你才不让你做饭,一半是心疼你,另一半是心疼你浪费的柴和粮食。”
    “我咋浪费粮食了?”
    “馍做的不好吃,不就是浪费了?”
    “我问你们咋样,你们不是说不赖嘛?”
    “能说甚?总不能说你北京来的媳妇做的不好吃。”
    “咋不能,实话实说呗。”
    “说实话?我抱住你才能说实话呢”李银虎扑了过来。
    甜蜜的生活值得回忆啊,这样惬意的生活刚过去了三四个月,村里要去灵邱修公路,这是县里下来的任务,要二十个人。村里选了二十个棒小伙,修公路期间每天村里给记一个工,另外,修公路指挥部管吃,管住,每天补助四毛钱,队长,就让李银虎当。
    李银虎带着村里的十九个棒小伙和公社其他修公路的人,打着红旗,坐着卡车,雄赳赳气昂昂地区灵邱修公路了。
    男人走了,小屋里空了一半,闷的慌,到婆婆屋聊聊,婆婆的山西口音又特别重,自己听婆婆说话,三句话里总是有一句听不懂,剩下那两句话也只能听个八分明白。更难受的是,婆婆对自己的北京话两句倒是有一句听不明白,所以和婆姨交谈,一句话要讲好几遍,还要连比带划的。
    去找婆姨聊天,聊了几次,太费劲,也就聊的少了。这些日子,张燕最喜欢呆的地方便是小学校。在那里,她可以对自己的学生大声地讲,大声地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孤独和寂寞的感觉。但是,学校里的课太少了,一天只有半天在上课,再刨去个礼拜天。
    七天,她只能在学校呆六个半天,加起来不到三天。俗话说,欢乐嫌夜短,寂寞恨更长,白天寂寞还好熬,夜晚孤独很难耐,尤其夜里两三点钟醒来睡不着时,望着窗外一弯残月寒零地挂在树梢,悲凉之感便渗入身上的细胞里,使身心发凉。
    正在张燕孤独之时,月后的一天傍晚,李银虎突然回来了,说请了两天假,来看看婆姨,把工地舍不得吃的两桶肉罐头拿回来了,把三张硬邦邦的白面饼子拿回来了,还拿回来三付白线手套,说拆了用线打个线裤。
    夜里,张燕的小屋自然又热闹了,回来一天两夜,一天没让张燕及张燕公公婆婆消闲,两夜张燕更没清净,第三天早上,李银虎便又去了工地,张燕给他送到村口,眼里竟然流了泪。
    这一去又一个月,李银虎没有回来,又一月,李银虎还没回来,又一月,李银虎仍然没有回来,张燕问跟银虎一块修路回村探亲的青年:“银虎咋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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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顾不上。”那青年扔下一句话,便忙走了。
    他怎么还不回来?张燕心里开始打鼓了,难道修路真的这么忙,两三个月都不回来一趟,也许就是忙,他是队长啊,哪能比一般队员。人在官差甚无主,修路的事躲着呢,要管工程要管人,哪能说回来就回来呢?王宝钏苦守寒窑十三载,我才守了几个月算什么,再闹腾让人笑话。
    可是,夜里摸着自己渐渐鼓胀的肚子,她又不得不想自己的丈夫。种瓜点豆,就为秋后,李银虎把瓜种了,把豆点了,现在瓜长起来了,豆子鼓了,他却不来看了,你说气人不。张燕是知青,知道怀了孕要经常看看大夫,前几个月肚子不显时,她一个人去公社卫生院让大夫可这两月,肚子越来越鼓了,学校都让她不用教课回家待产,她捧着个圆圆的肚子怎么敢一个人去公社卫生院啊。
    一两趟,是婆婆相跟着去的,本是要婆婆照顾自己的,可是去公社卫生院的路上,一道小坎,倒把小脚的婆婆摔了个大屁墩,她挺着个肚子不好弯腰,费了好大劲才把婆婆拉起。
    别人平常的一件事,放自己身上咋就这样难呢?
    “月亮弯弯挂树梢,大肚女子弓了腰。”张燕想着这句民间小调里的歌词,苦苦地笑了一下。按日子算,她就要临产了,妇女临产,身边最不能离开的是三个人,一个是接生婆,一个是丈夫,还有一个是娘家的妈。这三人是万万不可少的,当然,社会进步了,好多城里人都不用接生婆了,请医生,或将产妇送到医院,接生婆换成医生了,但她们的工作都一样,都是接生的实际操作者,除了医生外,产妇另外还要有依靠。
    依的是娘家的妈,打打下手安慰几句,产前产后的侍弄,用别人不大好意思。赤身露体的,所以两家妈干这活最合适,婆婆干当然可以,但比娘家妈还是差一截,婆婆婚后才当儿媳妇的妈,不是从小看儿媳长大的,赤身露体想见,难免有羞涩之感。
    靠的是丈夫,孩子是丈夫弄下的,不靠他靠谁,经济上要靠他,跑前跑后要靠他,外围的一切事都要靠他。另外,精神上也要靠他,说两句支持的话,递两个爱的眼神,能让产妇心里坚定的多,足以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张燕呢,这时偏偏这三个人都不在眼前,娘家妈就别说了,丈夫修路也没回来,知道自己要临产,还让别人带了话,为甚就不回来呢?接生婆村里倒有,公社卫生院也不远,可是如果是夜里生呢,咋办?谁去叫接生婆,谁把自己弄到公社卫生院啊。
    怕什么,还就来什么,张燕傍晚还觉得肚子没什么异样,可是到了半夜,肚子立刻疼了起来,她想下地去婆婆屋喊婆婆,门还没开,便疼的跌倒在地,嘴里发出“哎呦”的呻吟声。
    院里另外两个屋的灯都亮了。西房里金虎屋的灯先亮了,只见金虎光着膀子闯出屋,到正房父母亲屋前大声叫:“爸,妈,张燕疼的叫呢,您快起来吧!”
    正屋的灯亮了,一阵悉悉索索起床穿衣声后,屋门一开,金虎妈和爸披着小褂闯出屋,金虎妈说:“快把她们打开。”
    金虎来到东房去推门,“门里边锁着呢!”金虎说。
    “给弄开!”金虎爸说。金虎憋上劲,弯身下蹲扣住门下边,向上一提,一边门下轴便从门凹里出来了,金虎把门推开道缝,伸手进去把门插子撤开,推开门,娘仨便进了屋。
 第七十章 女娃
    黑不隆咚,金虎娘往炕上一摸,咋没人,便叫:“把灯弄亮!”金虎到墙边摸到灯绳,把灯拽亮,这时,三人才发现张燕半坐半倚在地上
    “不行了,要生了!”金虎娘这时拐着个小脚倒像个指挥官。“你!”指着金虎爸,“到二顺家,把二顺娘叫来,她接生挺好的。”
    “你。”指指金虎,“快到堂屋去烧水。”她搀扶起张燕,让金虎帮着张燕爬到炕上。
    不一会儿,接生婆顺子娘来了,堂屋里一大锅水也烧开了,顺子娘让张燕仰面躺倒,支愣着叉开双腿,见金虎还在屋里,便道:“你还在这儿干甚,瞅天窗呢?你是她哥,又不是她老汉,能瞅么?”金虎脸一红,忙钻出屋。
    生啊生,生了个把钟头,生得张燕满脸是汗满眼是泪,可就是生不出来,没使一次劲,就要呻吟好几声,顺子娘忙碌着,金虎娘见儿媳疼的厉害,心里也着急,便安慰道:“娃啊,别急,忍着点,我生头胎金虎时,也和你一样,生了好几个钟头,疼的昏天暗地,最后才把金虎生出来,那是头胎骨头缝没开,第二胎生银虎时,家里正盖房,那天上屋顶,我得给帮工的人擀面条,十几个人,一人一顿就得吃一斤,我要擀十几斤呢。我那时也肚大了,也快生了,可是家里盖房,是大事,我也得干啊,擀面条弄得浑身是汗,又开到饷午了,就要吃饭了,正擀着时候,阻力突然有点疼,接着裤下边湿了。我寻思,咋尿了都不知道,正这时,掉下个东西,我弯腰一看,妈呀,是娃生下来了,我把银虎拍哭了,剪断脐带,放屋里炕上,接着煮面条”金虎娘的声音不大,但疼痛中的张燕一时听的忘了呻吟。
    “生了没有?”一直在屋外候着的金虎一见顺子娘从屋中出来,忙问。
    “日毬了怪了,腰也不细,胯也不窄,为甚生不出来呢?”顺子娘自语道。
    “那咋办呀?”金虎说。
    “可能是难产。”
    “难产?!”金虎反问。
    “嗯,你给她送医院吧。”顺子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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