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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偷香 by 乱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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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这才轻轻点了点头,宋春便背了他,寻僻静小路到了江边,好在天色已经不早,众人都已经走了,只有他家的小船还候在码头上,宋春便背了他上船,顾九似乎受惊不轻,不再推开他,两个人坐在舱中,便将头一直靠在宋春怀中,却是一语不发。

到得岸上,宋春又唤了小轿,一路跟著送他到会清门的家,扶了顾九下轿,抬头看那门上落著锁,顾九怀里拿了钥匙出来,拐著腿上了台阶去开门,宋春打发了轿子,回头道:“你家里没人吗?”

顾九道:“李家夫妇今日回乡下去了。”

一面说,一面打开了门,推开两扇门,回头道:“你不嫌弃的话,就进来坐坐吧。”

  

宋春作小伏低地几个月,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 扶著顾九进了小院,三五间房屋,小小一个院子,一株梨树,三五株芭蕉,中间一条白石甬道,直通向正房。虽然小,却收拾得干净齐整。

顾九适才扭伤了脚踝,宋春小心扶著他进了屋子,在床边坐下,再看伤处,肿处消了些,却仍是红著。

宋春便去灶下看,却喜还有半锅热水,挽了袖子打了一盆过来,他哪里是作这种事的人,水送到屋里,衣袖已经打湿了半截,他也全然不顾,将盆搁在床边,道:“路上买了有跌打药,你洗洗脚,我替你上点药,明儿便好了。”

顾九坐著不动,眼帘半垂,却不知在想些什麽,一句话也不说。宋春便蹲下来,替他除鞋,才拿起他脚,顾九微微往後一抽,宋春便抬头看他,顾九却连脸也红得透了,一双眼里波光潋滟,轻轻地别过脸去。

宋春便轻轻替他除了鞋袜,露出雪白玲珑的双足,轻轻浇了热水上去,那肌肤滑如凝脂,水珠停留不住,沿著雪白的脚面滚落,宋春热血上涌,脑中嗡嗡作响,一张脸也红了起来,手上便不安分,手指轻轻抚过脚掌,顺著脚颈移上了小腿,顾九身子微微一颤,一只手按在宋春肩上,宋春便抬头,看顾九一张脸,豔若桃瓣,两眼波光盈盈,说不清是泪光还是动了情,嘴唇微张,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谁也不作声,半晌,顾九头一低,将唇凑至宋春脸前,微微闭上了眼。

宋春何等伶俐,早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头轻轻一侧,与他婉转相接,两张口儿接在一处,宋春就著势,一手伸到他腋下,一手托在他腿弯处,轻轻儿将他抱上了床,这一番相思作足了功夫,到今日总算是将这妙人抱入了怀里,大喜之下,亢奋激昂,下面顿时硬涨了起来。

 

 

 

偷香 第二章 

宋春是老手了,这等事自他十四岁便作起,男男女女的早已经不知道作过多少次, 轻轻地除了他衣衫,顾九双手掩著面,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并得死紧,腰只细细的一握,浑身皮肤一片雪光般的白,唯有胸前两粒红如樱桃,这个身子宋春想了好几个月,真正看到几乎不能抑制,下身硬得难受,然而顾九是却像是害羞般,掩著面,屈著身子,看也不看宋春一眼,又像是害羞又像是害怕,这般模样,反倒成了一种撩拔。宋春心痒难奈,却又不敢造次,只得便按捺住性子,一点点地撩逗他。

看看功夫做得十足了,顾九的性器也略略抬头,宋春将他身子轻轻翻转,覆在他後背处轻声道:“这般进去,不会痛得十分厉害。”

顾九本是朝下趴著的,听他这般说,突然间握住他手,身子强著又翻了过来,看了一会突然说道:“你。。。。。。。。你。。。。是真心的吗?”

宋春没料到他突然会问出这话,一时语塞,瞧了顾九一张俊俏的脸蛋,怎麽敢说实情,拉了他双手,在他唇上轻轻一点道:“ 自然是真心的,若是有意欺你,日後不得好死。”

他顺嘴发誓早已经成了习惯,秦楼楚馆,这种誓言不知说过多少回。

顾九摸了摸他的脸,颤声道:“你可知过了今日你是我什麽人?”

宋春一把抱住他,在脸蛋上亲了一口道:“你放心,有今日便有今生,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这种情话,他不知说过多少次,这时候说出来,没半分嗑绊,顾九睁大双眼看他,半晌叹了口气,放软了身子,闭上眼道:“早晚有这一日,给别人,不如就给你。你记得你今日说的话才好。”

宋春一笑,手指往下一探,轻轻地便分开了他双腿,顾九唔地一声低呤,手指顿时抠紧了床沿。

宋春刚进去时还觉得甬道内狭窄紧滞,夹得他几乎立时便要泄出来,好容易熬忍住,身上出了一层细汗,顾九又羞又痛,双手便去推他道:“疼得厉害,你。。。。。。你快出去。。。。。。。”

宋春看他适才还绯红满面,这时候脸色却有些发白,双眉绞在一处,显然是痛得难忍,可他自春天里路边上见过一面,便一直忍到今天,那里舍得真就退出来。

当下亲了亲他,柔声道:“好人, 这是头一遭吧?自然是痛的,我轻些儿,等你尝到妙处,那时候是却会来求我不要出去。”

顾九痛得说不出话,宋春不顾他死活,咬著牙往内狠命一顶,顾九啊地一声低叫,几乎迸碎了一口银牙,宋春只觉得下处触到极底,轻轻一抽,顾九痛里突然觉出一波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眉头渐开,宋春看他神情,知道是抵到他快处,心中大喜,握住了他腰,开始著力地抽送,谷道内渐渐有了精水润滑,便不如先前那般疼痛,那一点酥麻竟然波及全身,顾九身上肌肤尽成粉色,呻吟里渐渐变得柔媚绮迷,宋春知道他得趣,自己也是畅美难言,更加卖力操弄。

顾九渐渐得了乐趣,便不能再放开,这一夜反反复复,到天微明时,才困倦之极睡了过去。

 

 

 

夜里著实累了,宋春睁开眼时,已经红日满窗, 顾九正大张著双眼看著他,两人身上都是寸缕未著,赤条条裹在一床被子里,宋春便嘻嘻一笑,歪著头盯著他脸看。

顾九道:“你只管盯著我看什麽。”

宋春涎著脸笑道:“你好看,所以要看。”

顾九头埋在枕间,只是不作声。

宋春半撑起身子,手轻轻摸著他肩头肌肤道:“九郎,以後我都叫你九郎了,好不好?”顾九仍是一言不发,长发自肩头滑下,宋春轻轻扯过他一绺黑发,绕在指尖上,一面道:“我平生,对谁也不曾这样用过心,只除了你。九郎,我本是。。。。。。。。。。”说到这里,将话又咽了下去。

顾九扭过头来道:“你走吧。到书院替我告个假。”宋春道:“你今日不去了吗,那我也不去,在这里陪著你。你身上还痛吗?我这里有药膏,我替你上点吧。”

顾九瞪了眼道:“药膏?什麽药膏?”

宋春扯过床头的衣服,自衣袋里掏了一只小小的药盒子来道:“这是特制的秘药,专门治那里的伤的。”

顾九脸色微变道:“你。。。。。。。。你随身怎麽会带著这种东西?”

宋春见他脸色有变,心中微惊,脸上却仍是笑嘻嘻地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宋某岂是天天想著这种事的人,这药是济世堂的秘药,外地却买不到。我家有个老亲在济南,在京里住了几日要回去,因要这种药,那老板不肯轻易卖给别人,我家与他有些薄面,所以我是替他求来的,可巧昨儿正揣在怀里。”

顾九脸色稍缓,道:“你断不是寻常人家,济世堂我知道,那是专门给宫里配药的地方,那里的药贵不说,寻常人家根本就买不到,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宋春见他一张小脸儿煞白,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透出些惊惶,眼眶乌青,一时心痛起来,抱了他道:“九郎,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放心。我是什麽人有什麽要紧?”

顾九略一回想,觉得他这话说得到有几分道理,默然不语好大一阵, 宋春抱住他道:“九郎,我不是跟你闹著玩儿的,我自第一眼看到你,便真心地喜欢你,有了你,以後什麽样的人我也不会动心的。”

顾九呆呆看了他半晌,慢慢闭上眼道:“这些话,不用说给我听。说了没用,听了更没用。”

宋春抱了他轻声道:“那。。。。。。。你以後还见我不见?”

顾九好大一会,才点了点头。

宋春大喜,抱住他一气乱亲。

 

 

 

天色虽然已经亮了,但既然决定不去书院,宋春便又觉得白日甚长,美人在怀,光看就已经大为心动, 便又搂著他动手动脚。

说来也怪,平时顾九郎都是一付清心寡欲的君子模样,经过了昨夜,好似变了个人, 这时候也不推拒宋春,两人厮混到天将午,这才算尽了兴。宋春便在他脸上亲了一亲道:“我得回家去一下,昨夜末归,家人会牵挂。”

顾九躺在床上,双腿自被里伸出来,将被角夹在双腿间,垂了眼皮,脸上还留著残红,黑发胡乱披了一枕,淡淡问道:“你家有什麽人?你老婆吗?”

宋春心中微惊,笑道:“我还未曾娶妻呢,哪来的老婆。”

顾九伸手撩开额上一缕乱发,微微仰了细白的脖颈道:“嗯,有一件事,我须得和你说明白。”

宋春看他半卧榻间,被子盖了还不如不盖,半遮半露,一双长腿绞在一处,那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又扑上去压著他道:“什麽事?可是舍不得我去?”

顾九抬了眼帘,一双琉璃般明亮的眼睛望住他,慢慢透出些冷光:“宋春,我既然和你好了,你便记得你是我的人。我发过誓,若我真跟了什麽人,那这人就得一生一世地跟著我,不准再去和别人相好。你可明白?”

宋春吓了一跳,他自识得顾九以来,便觉得顾九性情温和柔顺,斯文有礼,却没想到这时候说出来的话却偏激至此,然而浓情蜜意尚在,心中虽有些不自在,脸上却一点儿也没露出来,用手捏了捏他玉白的脸颊道:“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永远不会和别人相好的。”

顾九翻了个身,一只手绕上他脖颈,贴著他耳畔喃喃地道:“你记住我这话就是。若是你有一些儿 对不起我,宋春,我会就这样掐死你的。”一面说著,另一只胳膊也绕了上来,慢慢合拢,扼在宋春颈间,缓缓收紧。

宋春一怔,只觉得他气息逼人而来,眉间眼梢,春色无边,然而双目冷厉,宋春身上便如给下了咒语般,一阵阵地发冷,却一点儿也不敢露出来,双手箍在他腰间强笑道:“我知道了,你只管放心,除了你,我再没别的人了。”

顾九看了看他,慢慢放开他,倒在床上,喃喃道:“那就好,你去吧。”

宋春看他闭上双眼,睫毛也垂了下来,鼻息渐沈,似乎睡著了一般。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惊异,忙忙地穿了衣服,一阵风似地去了。

他一溜跑回家去,进门便见杏儿正坐在走廊下和人闲扯,一见他进了院子,便嘻皮笑脸地凑上来道:“公子,这可回来了?老夫人来问过几次呢,都是杏儿替公子遮掩过去了。公子要如何赏杏儿啊?”

宋春听了,却止不住心烦意乱,一把拉了杏儿入房,掩上门擦了把额头的冷汗道:“你实话说,那顾九郎的情形你可是打听明白的?”

杏儿不知这话从何说起,点头道:“是啊,打听明白的。”

宋春拧眉道:“他真是清白人家的孩子?跟著姐姐上京来的?”

杏儿道:“是啊。公子,我还专门问过锦大虫营里的人呢,都是这麽说的。公子出什麽事了?可是那顾小公子不肯。。。。。。。。不肯。。。。。呃。。。。。。。”

宋春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便是觉得有些儿不对劲儿。那顾九郎。。。。。顾九郎。。。。。。。。。。”

 

 

 

其实顾九郎到底如何不对,他也说不上来,但心里就是觉得不对,那冷冷的目光,那可怕的言语,全然不是他在风月场里见识过的,那样子,不像是寻个相好,倒像是寻个一生一世相伴的人似的。

宋春挥了挥手打发杏儿出去,自己揣摸了半日,仍是摸不著头脑。自古说到这龙阳之好,也没听说过谁跟谁真是长长久久厮守过一世的,自己不过是贪图顾九美色,想要尽兴,难不成还惹上个深情种子来了?

他和数不清的人相好过,也和数不清的人有过鱼水之欢,云雨之乐,图的都是彼此的身子,他生得极为俊俏,无论男女,往往为他著迷,可他却自来不曾和人订过什麽终身,山盟海誓虽然常说,却从没有一次是真心的。

他原来要的就不是那些人的心,所以也没想过要给那些人真心,大家都是寻欢作乐,玩够了便丢 开手,谁和谁还真要白头到老,一生相随呢?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会儿是顾九那张美丽的脸庞,一会儿是他黑沈沈的眸子,冷冷地看著自己,他说不许自己以後再和别人相好,他想起那双白皙秀美的手,纤长的手指好似玉石般白,扼在颈间却是那样的冷。

再一会儿又是顾九与他缠绵时,那些低低的呻吟,还有那妙不可言的身体,他平生没尝过如此畅美难言的情事,正在胡乱思想,突然又想起自己妻子刘氏来,心里打了个突,若说顾九只是个男欢,不能相守一生一世,那难道就能和刘氏相守?与其与刘氏厮守一世,又怎麽抵得上顾九半分?

想来想去,到最後咬了牙想,他分明是爱顾九的,一时半会如何离得了他?趁著还爱他,便好好地与他一处就是,若是哪一日真有什麽变故,顾九年纪还小,一时看不开,总会明白的吧?

这般想著,心头放下了重担,自此便与顾九真个一双两好起来。他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说话行事,无一不挑著顾九所好,又会揣摸人的心思,脾气好的时候,便是与人作牛作马也没半句怨言。顾九容貌绝美,与宋春混得久了,渐渐也开了些窍,两人床上纠缠时,便愈发的多了乐趣,不比当初那般生涩,宋春与他处得久一日,便觉得此人温柔缠绵处,柔情似水,越发地离不开他,自己也觉得当日的誓言虽是随口说的,却怎麽渐渐成了真的似的。

这一日头天夜里与顾九只顾著纠缠不休,第二日回家时,便觉得困意如山一般直压上来,合衣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甚沈,被丫头摇醒时,犹在梦中,喃喃地道:“九郎,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正说著呢,只听他的丫头急得道:“公子快醒过来,老爷要见你。”

宋春颇为惧怕他老子,连忙起身,到了厅中,听得宋然卿叫他去惠州,有些发呆,半日道:“最近孩儿在林先生书院里念书,正有些进展,突然走了,课业难免要搁下了。”

宋然卿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亭东那里,我自会去说,拉下的课业,你回来再补上。这次是你姑父四十大寿,朝里政事繁忙,我脱不开身,这一趟便只得你去走了。”

宋春还要再说,宋然卿挥了挥手道:“你也不小了,妻都娶了,这些事你也该历练些,不然将来官场上你一点事也不明白,如何使得?你去收拾收拾,三日後便启程去吧。”

说完挥了挥手,转身踱入内堂。

 

 

 

宋春分辩不得,只得垂头丧气出来,闷声不语地回到房中,却迎面撞上刘氏,他这些日子来只顾著与顾九恋奸情热,哪里曾正眼看过刘氏一回?这时候遇上她,心里好大一阵厌恶,扭过头去,那刘氏也是一声冷笑,带著丫头们扬长而去。

宋春回到房中,却见杏儿立在门边发怔,宋春来了也不理,宋春心头有气道:“你这小奴才在这里发什麽呆呢?”

杏儿吓了一跳,看见宋春,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宋春见他面上犹有惊惶之色,便道:“你怎麽了?”

杏儿便陪笑道:“适才少夫人来,找不到公子,骂了奴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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