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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铁血大秦-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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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嚣道:“强攻是不成的,松溪敌军不会和我军硬拼,他们只会在水上向我军攻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我军没有战船,也拿他们无可奈何!看来只能用计了!”

扶苏点了点头,右手轻磕着桌案。想了想道:“大家想过没有,水面破敌一般什么方法最为有效?”

众将互相看了看,任嚣笑道:“无非两种:一、弓箭:水上多是远程接战,适合弓箭发挥;二、火攻:常言道‘水火无情’,火攻可以给敌军木制战船以重大杀伤!”

扶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不错,现在我军也只能考虑用这两个方法破敌了!”又看了看沙盘,忽地喝道:“来人,请向导来!”“喏!”

不一会儿,几个东瓯边民走了进来,向扶苏行了礼。扶苏问道:“你们知道,松溪何处河面最险?何处河面最窄吗?”

几个东瓯边民经常深入闽越境内和闽越人做生意,也算是闽越通了。闻言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位年长的道:“回大将军。应该是鱼腹浦!此地两旁都有小山,河面最窄而且最险,船队经过时必须放慢速度,否则有可能撞上水底的礁石而沉没!”

扶苏点了点头道:“你们过来看一下。这鱼腹浦在什么地方?离游离有多远?”

几个边民稀奇地看了看沙盘,扶苏看他们不太明白这沙盘之法,为他们讲解道:“这里是游离,西边这条大溪是南蒲溪。东边这条就是松溪,你们好好想想鱼腹浦在这沙盘上位于什么位置!”

被扶苏一提示,几人也看明白了,忙道:“倒也不太远,离此向正东偏北约有七八十里吧,在这个位置!”几个边民为扶苏将位置指了出来!

扶苏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道:“你们退下吧!”几个边民闻令退了下去。

扶苏又看了看沙盘,仔细琢磨了一下,心中有了腹槁。忽地,扶苏出声道:“诸位将军,本君有一个想法,说不定可以重创松溪水军,你们参谋一下!”

众人大喜,任嚣道:“君上请讲!”

扶苏指了指鱼腹浦道:“本君设定的歼敌场所就在这里!本君的设想是这样地:我军暂时停止粮草的补给,过几天后以一支较大规模的运粮队统一押运粮草向下,给松溪闽越水军造成一种我军粮草日后将会集中押送的假像。这样一来,松溪闽越水军为了能够有力量继续袭扰我军粮道,其主力部队必然相应的集结起来,合力对付我军大股的运粮队!这样我军就完成了第一个诱敌步骤!”

扶苏顿了顿道:“然后,我军以一支运粮队为饵,粮草丰盛一些,护卫少一些,引诱松溪闽越水军主力北上!接着,我军在鱼腹浦附近设下埋伏,先放闽越水师主力渡过鱼腹浦,然后立即在鱼腹浦附近江面上设置拦江铁索和大量的弩弓部队,以图一时拦截住闽越水军南下的通道。最后,我军再在鱼腹浦上游一江面宽阔处设置上百装载草木、上浸火油的竹筏。这样便完成了一副天罗地网!

待闽越水师袭击完我军运粮队南归时,先以大量火筏顺水而下追击闽越水师,闽越水师见状必然大惊,争先恐后逃往鱼腹浦,这时我军以拦江铁索一时阻住闽越水师,再以强大的弩弓部队封锁江面,给敌大量杀伤。待大量火筏杀至时,便可以将松溪闽越水师主力一举全歼在鱼腹浦!诸位将军以为此计如何?”

“妙啊!”众将大喜,立觉此计大妙,简直妙不可言!

任嚣喜道:“这样一来,松溪闽越水师主力一旦被歼,我军后顾之忧大减,便可以安心西进,想办法渡过南蒲溪,直捣闽越国都城村了!”

李信点头道:“只是,若如此,我军不是牺牲了一支运粮队和大量地粮草?”

扶苏笑道:“本君哪有那么慷慨!现在天气不热,正好伏兵!我军可以在粮车的表面装上一层粮草,然后内里隐藏大量精兵,待闽越水军上岸袭粮之时。突起发难!闽越军大败之后,必然不敢停留,星夜南退,以暂避一时。这样,我军便可以在鱼腹浦将其全歼!”

李信闻言乐了,笑道:“太好了,连环设计,不怕这松溪闽越水军不上当!”扶苏又道:“却也不可过于大意,此计只能用一回,万一走漏风声。再想故伎重演就困难了,所以此次一定要严加保密,务求一战成功!”“喏!”总算想出了一个破敌之策,众将不由得喜上眉梢!

石屯,松溪闽越水军大营,距离游离小镇之南约有一百五十里左右!

在这里,浩浩荡荡的松溪两成两路:一路向东北流去,蜿蜿转转进入闽中郡边地,这是松溪的主流;另一路向东流去,过铁山附近。这是支流。而石屯小城就卡在一主一支两支松溪的中间,三面是水,非常的安全。所以。松溪闽越水师大将武吉将大营设在了石屯,其近半兵马也屯积于此。其余兵力则作为游兵在松溪南北到处游戈,监视和袭击秦军运粮部队!

这时,天色渐渐晕暗,春风拂动着江岸。江水在风中涌动、不停地拍岸在堤岸,卷起千朵浪花!

石屯水师营寨里,一艘高大的战舰上面挂着飘飘扬扬的‘武’字帅旗,这是松溪闽越水师大将武吉的帅舰!舰身约二十余丈(五十米左右)。宽四丈(九米多),非常地威武!

而此时地舰帅室内,正点着十余只牛油巨烛,七八名闽越将领正在室内议事,武安自然是在帅案之后主持!

此时的武吉面色颇为兴奋,笑道:“数日来,我闽越水师战绩不匪,功劳赫赫,杀得秦军闻风丧胆,焚毁粮车无数,看来过不了多久,秦国无粮之下就不得不退兵了!”

一名将领闻悦恭维道:“这还不是将军指挥有方,我军才能有这样显赫的战功!不久击退秦军,大王论功行赏,将军恐怕又得高升了!”

“哈哈哈!”武吉开心得大笑起来,乐道:“我还以为秦军有多大本领,可以纵横天下、灭国无数,原来就这么几下子,被我们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诸将闻言大笑起来!

将领易牙劝道:“将军还是小心些好,这两日各支游军俱各飞鸽传报:已经有几天没有发现有秦军粮队地踪影了,我看秦军必然已经有应对之策!”

武吉笑道:“除非秦军调个数万人马将粮草团团围住,否则我军要想袭击粮队还不是轻而易举!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大可沿松溪北上、侵入东瓯国,在秦军空虚地后方大大扫荡一番,让秦军顾此而失彼!”众将大笑,不以秦军为意!

就在此时,忽听室内有闽越兵奏报:“启禀将军,二路游击将军飞鸽传书到!”“噢,快拿来我看!”武吉虽然有些狂妄,但对情报还是相当重视的!

亲兵递上一块小小的锦帛,武吉看了看,笑道:“秦军果然有动静了,我还以为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将粮草集中押送,有近万兵力押送两千余辆粮车奔游离秦营去了!”

易牙道:“秦军这样做我军岂不是难以再袭击其粮队了?那么多兵力可不容易对付啊!”

武吉笑道:“非也!你们想想看,二十万秦军的军需有多庞大,瓯埔洋离游离有六七百里地路程,若以每次一万秦军押送二千栖粮车的话,为了维持军需,恐怕要有七到十万人的秦军将精力浪费在粮道之上!这样不仅牵制了秦军近一半的兵力,而且会大大损耗全体秦军地体力。时间一长,秦军必然疲惫,哪里再会有精力强攻南蒲溪,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地撤出我闽越国境!更可笑的是,我松溪水师灵活机动,随时可以趁夜派出万人对其粮队进行袭扰,虽然战果不会太大,但也可以摧毁秦军一部分的粮草,而且更可以将秦军牵制得疲惫不堪!秦军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实非长久之计!”看来,这武吉能当一军之师,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

众将闻言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军终于支撑不住,狼狈退回闽中郡的窘态!

虽说如此,一时间秦军的粮道也安全了许多,每一支粮队在秦军地重兵保护之下,都基本安全地抵达游离。偶尔被小股闽越松溪水军偷袭几下,损失也比较少,未伤及筋骨!

大约半个月后,一支约有两千辆粮车的部队,在两千东瓯民夫的驱赶下,由约五千秦军护送着从瓯埔洋粮草大营南下,支援游离!

这支粮队尚未进入闽越国境,就被在粮道附近出没频繁地闽越细作探知,迅速传往石屯闽越水军大营!

武吉见状大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秦军对每支粮队都派重兵保护有点顶不住了,这支粮队的护卫兵力由一万下降到了五千人,我军地好机会来了!只要将这支粮队歼灭,必然可以沉重打击秦军士气,大振我闽越军威风!”

众将闻言大喜,闻悦道:“虽然如此,秦军护卫兵力也有五千人,和初时一两千护卫兵力来比还是多了许多,我军若不调集主力,恐怕难以达到目的啊!”

武吉笑道:“这不简单,现在主营有万人左右兵力,五支各两千人的游军有三支在石屯以北,只要主营全体出动,再汇合三支游兵,就随时可以派出万人左右的登陆军队。届时,我军趁夜调重兵将此支粮队围困起来,一击得手之后,立即沿水路退走,秦军就算想增援也来不及了!”

易牙有些谨慎地道:“这应该是一个好机会,只是未将有两个疑虑:一、我军此举必须保守机密才行,二、万一秦军此举是计,我军岂不危险!?”

武吉笑道:“易牙将军谨慎惯了,太过小心了!要保密还不简单,别忘了水路是我军地天下:只要我军派出大量细作沿松溪向北搜索,将一路秦军的探子收拾干净,舰队再昼伏夜行,以我军轻舟一夜可急行百里的程度,秦军根本无法及时掌握我军的行踪,而我军却只需用两三天地时间便可北上盯住秦军这支粮队!要说秦军此举是计,我看未必,秦军难道就不会疲惫?就算是吧,秦军粮路离松溪不过一二十里,我军一击不中,随时便可以退走,秦军虽有伏兵亦有何惧哉!”

易牙想了想,倒也没有什么破绽,也点头同意了这个计划!

第十四卷南海怒涛…闽越卷 第三章劫粮

天色有些阴沉,虽然已经是仲春,但天空仍偶尔刮些北风,只不过现在的北风似乎有些阴冷,因为天空现在正开始聚集起一团团的乌云,看来是有下雨的倾向!

这支担任诱饵任务的秦军粮队正在有些阴冷的北风中继续赶路,五千护送的秦军们看上去都有些松松垮垮的模样,像是一支筋疲力尽、士气不高的乌合之众!只有他们偶尔从双目中闪现出来的杀气才会让人觉得这应该是一支凶悍的部队!

担任这支粮队主官的是足智多谋的项嚣和勇猛之士羌隗,他们骑马走在队伍的前头,但旗号却打的是‘陈’,这是秦军一个普通都尉的旗号,主要是起蒙骗闽越细作的作用。

羌隗看了看越来越阴沉的天空,嘴里不满地嘟囔了两句,实在忍不住对任嚣道:“任将军,粮车里的弟兄们都憋了快五天了,你说今天闽越水师会出现吗?”

任嚣面无表情地回道:“再苦也得撑着,君上说得好:一切为了打赢吗!我估计闽越人也快憋不住了,他们应该一直在观察我们的动静,试探我们此行是不是用计!今天的天气真好,我要是闽越水师将领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的,很有可能今夜就会有贵客来访了!”

羌隗搔了搔了头皮,不置可否道:“我看也差不多了,再不动手,后天我们就抵达游离了!不过,此处离鱼腹滴只有四五十里,而此时却没有从鱼腹浦发现闽越水师北上的迹像,闽越人的耐性可真好啊!”

任嚣笑道:“做大事要有耐性,行军打仗尤其这样!我看我军这次布置得这么严密,闽越人一定会上当的!只不过这闽越主帅比较小心而已。现在估计还藏在鱼腹浦以南不知道哪个河汉里等着趁夜给我们一闷棍呢!要知道,闽越水师都是快船,现在又是春水,较为平缓,一夜之间,他们猛划一通,说不定赶个百里水程都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就不必为人家操心了!”

羌隗粗豪地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哈哈,也对!那我们是不是该扎营了。天要下雨了!”任嚣摇了摇头道:“不急,不急!就算下雨了,我们也得再往前赶一段路,一则要给闽越军我们匆匆而行,毫无防备的印象,二则我军离鱼腹浦也可以更近些,也方便闽越人夜里早些拜访我们不是!”二人大笑!

大军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大概离鱼腹浦只有三十几里了,小雨也开始淋淋沥沥地下了起来,任嚣这才下令在平地立营。竖起营寨,将粮车保护起来!

秦军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要不了半个时辰。简易的营盘就立了起来,两千栖大车也被赶进了营帐之内!直到这时。粮车内的秦军们这才叫苦连天地从粮车内钻了出来。在粮草下的木柜里憋了一整天,任谁都难免会有腰酸背痛之感,好在秦军的粮车一向十分宽大,每栖车又只藏了三名秦军。否则恐怕憋也得憋死了!

外面的细雨还是那般淋淋沥沥的,虽然不大,但也很凉。由于生不得火,万余秦军只好吃了点干粮。便开始休息,他们要养足精神对付夜里不请自来的‘贵客’!

春雨一般不大,不到一更天就停了,地面也只是稍稍湿了一层而已!不过,天却仍是阴天,天上看不见星星和月亮,夜色乌黑乌黑的!

大约快到了三更时分,秦军们几乎等得都快睡着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久侯的‘贵客’!

秦军营寨之外,趁着阴天夜色的掩护,近万闽越军卒越过松溪和粮道之间约二十里地短促距离,潜近秦营附近。

夜色的秦营,看起来非常的宁静,除了几十盏‘吊死风’灯在寨栅上来回的晃悠外,显得没有多少生气。一些哨卫的秦军哨卒们看样子也显得无精打采的,头颅一顿一顿的似乎在打着瞌睡!

自告奋勇前来劫营的闻悦见状大喜,轻轻地拔下腰旁的长剑,奋力一声大喝:“我越族的勇士们,杀呀,杀光秦人,烧光他们地粮草!”

“嗷——!”闽越军们怪叫着,一跃而起,向着秦军粮营冲了过来!夜色中,像变戏法似的,突然冒出了数以千计的火把,像一片浩瀚地星海一样涌向秦营。

“不好了,闽越兵来了!”哨卫的秦军们似乎非常慌乱,撇了岗位,便向营寨内逃去!

“碰碰碰……”几十名健壮地闽越武士用重剑、巨斧三下五除二似的将脆弱的寨门砍得稀烂,一万闽越兵们嘶叫着杀入了秦营!

火迅速燃了起来,闽越兵气势汹汹的四处放火,向着寨中心杀去!一路之上,真可谓是势若破竹、所向披靡,转眼之间便杀到了中军!

兴奋过头地闻悦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杀了半天,烧是烧了秦军不少营帐、粮车,怎么没看到几个秦军的影子啊!

就在此时,忽然间,帅帐之后“林林”腾起几支着火的响箭,窜飞在空中。余声尚未响尽,北、西、南三面伏兵俱起,喊杀声惊天,一起杀向闽越军而来!

闻悦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中计,中计!儿郎们,快快退回船上!”可是,已经迟了,大股秦军已经席地卷至,借助熊熊的火光便和闽越兵们杀作了一团!

闽越兵矮小粗壮,剑法精熟,秦军高大强健,勇悍绝伦,两支人数差不多地军队顿时开始了激烈的肉搏战!一时间,赤红的火海中,剑光乱闪,鲜血横飞,凄惨的嚎叫声响彻夜空!

秦军大将羌隗是秦国西部的夷族,天生膀大腰圆。足有两米开外,喜使重戟或狼牙棒,悍勇绝伦!此时羌隗便手持一柄巨大的钉钉狼牙棒,光头赤膊,裸足步行,像一个狰狞的杀神一般闯入了闽越兵阵中!(为什么不骑马?羌隗的体格,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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