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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黑仔(赤羊) 清风扬(上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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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万分地捂着心口,颤抖着声说道。 

  严清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叹息出声,将不断颤抖的尧风紧紧地拥入怀中。 

  本以为严清郎会拒绝他,不料,他竟将自己抱得如此紧,让尧风欣喜的回抱住他,“清郎…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傻子…”严清郎知道自己该坚决地拒绝尧风,不该让他对自己萌生任何希望,偏偏说出口的,却是无奈的一声傻子。 

  尧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放开严清郎,转过身紧张地拿起二胡,仔细地查视上头有无断裂的痕迹,才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像是手中捧了什么宝贝似地,将它递到严清郎面前。 

  “我把它衔接好了,清郎若是无事可做,可以拉上几曲来解解闷。” 

  严清郎却不似尧风这般开心,尤其是看见他那双伤痕累累的双手,眉头皱得更紧了,甚至欲躲避般地别开脸。“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事?难道你不怕我利用你吗?不怕我要你背叛蔺舆风吗?” 

  “清郎…”尧风敛下笑脸,伸手握住严清郎微微颤抖的大手。 

  “愚蠢的家伙!你以为这么做我就会爱你了吗?”严清郎最恨自作多情的人了,将自己无谓的想法加诸在他人身上,不过是徒增他的烦恼罢了,就像冷月那般,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硬是要将他留在身旁,那他可曾顾虑到他的感受?可曾明了他不愿像个囚犯般被绑在他身旁,任由他对他做出那般恶心的事情? 

  所以他才不愿意与他人有任何感情上的纠葛,更不愿意为他人心伤,只要不深交,分离了,生死不相往来了,他也不会为此伤神。 

  “我不会强求你爱我,就算你想利用我,我…也甘愿,只要能够待在你身旁,你想要我怎么做都无所谓。”尧风放下二胡,上前再次将严清郎紧紧地抱住道。 

  严清郎抿紧唇,闭着双眸默不作声,也任由尧风抱着自己。 

  尧风抬起身,试探似地亲吻了下严清郎的下颚,见他没有拒绝自己,才放心地吻上他的薄唇,品尝那属于他的滋味。 

  严清郎动也不动地由着尧风不停向自己索吻,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抚,甚至褪下他的衣衫,吻上他的胸膛。 

  直至尧风碰上他的下身,他才赶紧抬手推开他,紧皱着眉头说∶“够了。” 

  尧风失望似地敛下眼帘,随后又淡笑着站起身,改而坐至严清郎身旁将他抱住。“我喜欢你清郎…” 

  只觉得内心沉重难受的严清郎,不发一语地拉过尧风伤痕累累的手,从床旁取过巾子,轻轻地擦着。 

  尧风既感动又开心地偎在严清郎结实的肩头,乖乖的让他替自己清洗伤口。 

  “这几日你都在哪儿睡下?”严清郎想起尧风曾说,他只有这儿可以住,那么他要他离开的那几日,他都到哪儿去了? 

  “屋外。”尧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开口便回答道。以往楼主要他出外时,他也曾一个人露宿过,仅是睡在屋外,对他来说没什么。 

  严清郎听了却不禁顿下擦拭的动作,放下巾子便问说∶“为什么不回到落院那儿住下?” 

  “我不能去那儿,楼主说了,以后我俩只能住在秋风居。”尧风摇了摇头地说道。 

  严清郎沉默了良久,才淡说∶“罢了,你快些睡下吧!”他放开尧风的手,起身便走下床。 

  “清郎你呢?”尧风连忙拉住严清郎,紧张似地问道。 

  “我需要冷静的想些事情,你先睡下吧!”严清郎轻拉开尧风的手,淡然地说着。 

  闻言,尧风不再过问,仅是忧心重重地看了严清郎的背影一眼,才躺在软榻上歇息。 

  严清郎走至窗旁,遥望着夜空上那弯明亮皎洁的弦月。他抬起被枷锁困住的手,铁链清脆的交击声,惊醒了他尚在迷惘中的神智,让他不禁抬起双手捂住脸。 

  他必须离开这里,绝不能因为尧风而有所动摇,自己不过是将他当作弟弟般看待,倘若他要如此自作多情的爱上他,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他并不需要去在意,或是因此感到心疼或同情,他没必要替他承担这些压榨而来的情感!说了要他别喜欢他,一切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严清郎不断的这般告诉自己,不想承受他人的情感压力,否则痛苦的将不只是他人,就连他…也会被牵连。 

  要快点才行…一定要赶快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再不离开,他迟早有一天会沦落,不行…他绝不允许!要离开…他一定要离开! 

  13 

  清晨,秋风居外弥漫着浓雾,清冷的风透过大开的栏窗吹入房内,也冷醒了穿著单薄的严清郎。 

  他紧皱了下眉头,从原本靠卧着的案面撑起身,一股酸麻感立刻蔓延开来,双臂更是有如被蝼蚁啃咬般滋麻酸痛。 

  严清郎揉了揉双臂,回过头看向后方的软榻,却发现尧风已不在,甚至连床被都没折叠好,显然是匆忙之下离开的,八成是被蔺舆风唤去了吧!没想到自己竟睡得这么熟,连尧风离开了也不知道。 

  他自嘲似地扯了下唇角,正欲起身整装梳洗,门扉立刻被人大力推开,三名黑衣男子,不由分说的冲上来,便恶狠狠的扯住严清郎往外拖拉。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严清郎直觉得莫名,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架着他的其中两人却又用力的拉扯了他一下,使得他险些被绊倒,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直到三人将他拉入堂厅内,他才被放开,整个人难看的被摔在冰冷的地面,站在厅内两旁的人,也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彷佛故意要让他难堪似的。 

  严清郎脸色有些难看,双眸更显冰冷锐利,任谁也不会在大清早被人以这般难堪的方式拖到这儿,还会感到开心的,他当然也不例外,甚至感到恼怒。 

  站在右方的尧风见了,差点儿止不住冲动想跑上前,可惜高台上传来的声音,却硬是阻止了他这番愚蠢的举动。 

  “严清郎,这几天你过得可消遥?”坐落于玉帘之后的蔺舆风,冷然地俯视着高台下的严清郎问道。 

  严清郎面无表情的站起身,随意地拍抚了下曲皱的长衫淡道∶“有话就快说。” 

  闻言,蔺舆风不由得轻笑出声,让台下愤慨的众人,皆感到不寒而栗。“看来…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似乎不会轻易接受此刻的身份呢!”他忽地朝外一弹指,不知射出了什么东西,“首先…要学会该怎么跪下!” 

  “唔!”严清郎先是痛哼一声,膝骨立即感到一阵麻痛,整个人不由得半跪了下去,一股被羞辱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气愤得他不禁握紧双拳。 

  “怎么?不服气?”蔺舆风露在面具外的唇冷冷地朝上一扬。 

  “楼主!”尧风终于忍不住地喊出声。 

  笨蛋!严清郎捂着疼痛不已的膝暗骂,可惜此刻他连自己也救不了了,更别说要出声去阻止尧风,仅能别过头忍着痛楚不哼声。 

  蔺舆风冷冷地看向面露焦急的尧风,心底忽然萌生一分不快,扬手挥开玉帘便唤道∶“夜风!把严清郎带下去好好教导一番。” 

  一名黑衣男子立刻站至台下,恭敬地朝蔺舆风一躬身,旋即将爬不起身的严清郎硬拉起来,森冷地在他耳旁轻笑说∶“这下子你可落到我手里了吧?看我怎么整治你!” 

  严清郎眉也不皱地闭上眼,任由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夜风将自己扯出堂外。 

  “楼主!为何不让我…”尧风心急如焚的看着严清郎被带出堂厅外,一时口急的想询问,不料,蔺舆风却愤怒的站起身大吼。 

  “闭嘴!”他怒的差点儿克制不住自己,倘若再让尧风说下去,他肯定会一掌杀了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在他面前袒护严清郎,甚至… 

  蔺舆风一咬牙,不由得回想起严清郎被尧风亲吻的那一幕,愤得他甩头便离开,连看也不看尧风一眼。 

  见状,尧风再也顾不上他人疑惑的目光,急也似的奔出堂厅,慌乱的到处找寻夜风与严清郎的踪迹。 

  寻了好一会儿,他才听闻落院的柴房传来一声声的怒骂,和东西摔落在地面的声响。 

  “磕头你不会吗?赶快给我低下头!”夜风毫不留情的踢了严清郎一脚,硬是要他跪在脏污的干草上。 

  严清郎痛得冷汗直流,身上早不知道挨了夜风几记硬拳,方才膝盖又受了伤,怎受得起夜风这一踢?当下立刻软身跪了下去。 

  夜风还不肯罢休地一脚踩住严清郎的肩膀,逼迫他低下身,见他死撑着不肯低头,他又气的踹了严清郎好几下,“叫啊!痛就叫出声!求我饶了你呀!” 

  “愚蠢…”严清郎却仍是那副一贯的冷然,毫不退却地冷道。 

  “混帐!”夜风脸色转狠,用力的踩上严清郎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恶狠地扭转几下哼说∶“如果没有这张脸,看谁还会喜欢上你这种禽兽!” 

  “住手!”尧风一把推开门扉,毫不客气的一掌拍上夜风的肩胛,旋即拉起严清郎就往外跑。 

  被暗袭一掌的夜风气得脸色发青,踉跄着脚步走至门前朝远离的尧风怒吼∶“尧风你这个叛徒!” 

  两人跑没多久,严清郎立刻推开尧风,任由自己跌至草地上。 

  “清郎!”尧风顿了下脚步,赶紧回过身扶起严清郎,不料,他却粗鲁的将他推开。 

  “愚蠢!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严清郎愤怒的朝尧风吼道。 

  这一切…不过是蔺舆风想惹怒他的手段,尧风这么忽然的闯进来救他,不也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吗?更背负了叛徒之名,不过是挨一顿打罢了,从前当卧底时挨得可不比这些少,甚至更胜,但是只要忍过去,他也就安全了,但是尧风却为了他做出这种傻事…值得吗?为了他这种人… 

  “我不知道…我是不知道!但是我想救你呀!我不想看见你受伤的模样…”尧风用力的将严清郎抱住,忧心受怕的不断亲吻他的发喊道。 

  “你…”严清郎脏污的俊脸流露出一丝动容和无奈,“所以我说了…自以为是的人最是傻…你这个傻子。”他紧抱住尧风低喃道。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尧风虽然恨不得能狠狠的吻住严清郎,好好的感受他在怀中的温暖,可是现在绝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严清郎轻点头,由着尧风将他搀扶起身,艰困的走着。 

  “站住!” 

  语方落,尧风立即感到一股剑气由后袭来,还来不及旋身躲避,肩胛便被一把冰冷的寒剑刺穿。 

  “尧风!”严清郎只来得及吐出尧风的名字,便被前来阻止的人拉了过去,恶狠地掐住他的手臂不放。 

  “哼!严清郎,你还挺厉害的嘛!先是冷月后是尧风,外头还有一群甘愿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的愚昧家伙,你到底用这张脸孔迷惑了多少人?用你那张能言善道的嘴说过多少甜言蜜语呀?”蔺舆风又气又愤地扯着严清郎的发恨道。 

  尧风硬是忍住肩胛传来的阵阵剧痛,捂着伤处走上前,“楼主…求你…别伤害他…”他忽地跪倒在地上,咬紧牙根地忍住疼痛,不断地朝蔺舆风磕头哀求。 

  严清郎见了,不禁皱起眉头地别过脸,“站起来!我不需要你替我求情!” 

  14 

  “听到了吗?”蔺舆风用力的挑起严清郎的下颚,冷笑着看向脸色惨青的尧风接着说∶“他说他不需要你。” 

  尧风紧揪住手边的草皮,忽地从地上跳起来,将手上的东西洒往蔺舆风,便迅速地拉过严清郎,欲施展轻功离去。 

  “愚蠢!”蔺舆风怒也似的挥开尧风洒来的尘屑,点足一跃,凶狠的朝尧风打了一掌,顺势将严清郎拉至身旁圈住,缓缓地落至地面。 

  严清郎震惊的看着尧风跌落草地上,精瘦的身躯颤抖得宛如风中落叶那般,一口又一口的鲜血不断溢出唇边,惊得他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尧…风?”他顾不得还隐隐作痛的脚,一把推开蔺舆风地走上前,软跪在尧风身旁,抖着双手将他抱起。 

  尧风近乎死灰的双眸,哀伤的看着严清郎,不断翕张的唇,彷佛是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是吐出口的,却是那永不止息的鲜血。 

  严清郎痛苦万分的将尧风紧紧的抱入怀中,吸入胸腔的气息,宛若利刃般,割划着他,欲开口,却越是说不出半句话,他好恨这种感觉…就如同那日他在父亲坟前不断拉着二胡那般的痛苦,不可否认,自己就是怕会品尝到这种苦涩,所以才不敢…爱上任何人,不敢与他人有所牵扯,就怕这一日的到来… 

  他早该彻底断绝尧风爱意的啊!偏偏…就是无法狠下心拒绝他,才造成了现在这副局面,傻的人是他…是他才对! 

  “清郎…我…咳咳…喜欢你…”尧风硬是将欲呕出口的血吞回腹中,颤抖着手轻抚严清郎的俊脸,想要他看着他,想对他说出一些话,他不要到了死,也无法对他说出喜欢他这三个字,他要他记着…记着他这个人。 

  “我知道…我知道…”严清郎紧锁着眉头哽声道。双手…将尧风抱得更紧了。 

  尧风欣慰的笑了,抚着严清郎脸庞的手,慢慢地滑至他的薄唇,还来不及仔细勾划,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严清郎痛苦的闭上双眸,轻抓住尧风逐渐冰冷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对不起…” 

  “够了!”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蔺舆风,越看越是心怒,索性走上前,一把扯开严清郎握着尧风的手,将他自地上拉起。 

  严清郎没有挣扎,仅是任由蔺舆风拉着自己走入廊中,一双眼死死的看着尧风不再有气息的躯体,看着他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            ◆            ◆ 

  自那日之后,严清郎便被关回潮湿阴冷的石室中,没有冷言嘲讽,亦无人来看他,有的只是四面石墙,和尧风那晚所给他的二胡… 

  问他究竟喜欢过尧风吗?他不知道,但是曾经在乎过,曾被感动过,不过…也只是曾经罢了。 

  那日他没有哭,反而在尧风死后显得更加冷静,或许…他只是在舍不得,舍不得一个爱他爱到愿意为他舍去性命的人死了,如此…而已。 

  严清郎轻靠着墙沿,闭目沉醉般地拉着二胡,宛若哀调般的曲子,越是惹人心伤,他的表情也就越渐冷漠,彷佛从一开始,他就是如此无情冷淡的人,没有什么能使他感伤,更没有人…能再度勾痛他心。 

  倏地,前方的墙忽然震动了下,没一会儿,蔺舆风便走了进来,上前一把夺过严清郎手中的二胡,将之狠狠的摔在地上。 

  “吵死了!每晚…每一晚!你都非得拉这首曲子吗?”他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竟然仅着一件薄衫便跑到这儿来,愤怒的扯起严清郎的衣襟吼道。 

  严清郎连看也没看蔺舆风一眼,便推开他弯身拾起那把二胡。 

  见状,蔺舆风简直气坏了,抓起严清郎的手腕便往外拖拉。 

  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入落院内,尚未入睡的下人们,一个个好奇又疑惑的看着两人,只见蔺舆风脚步一停,便将拿着二胡的严清郎推至院中央。 

  “从今以后,他就待在这儿,要是谁听见他拉那把二胡,就禀报上来,不准给他饭吃,看他还有没有力气拉那把该死的东西!”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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