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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可抗力 (喜剧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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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炎只好过去想抱住他,把他拉进怀里才感觉到他绷直的背在微微发著抖,似乎连呼吸也在竭力忍耐。 
  “对不起啊小念……” 
  想把他的身体转过来,遭到无声而坚持的反抗,就硬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正视,他却始终不肯抬起眼睛。 
  “小念……??” 
  舒念并没有埋怨的意思,但慢慢地,低垂著的眼皮下开始有泪水失控地淌出来。流泪让他很狼狈而且羞耻,但没办法控制这些漫溢的东西。他一向很能容忍,可这次似乎太多了一些,尽管也想和以前一样完全容纳,终於还是满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谢炎的道歉好象很真诚,但他听著空荡荡的,和那些承诺没什麽两样。 
  一点点弄掉他眼泪的嘴唇和手指都很温暖,可是他一个人在雪地里等太久了,全身都冰得厉害,就算被抱得再紧,也没有觉得暖和起来。 
  “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把认真收拾好的行李又原封不动提回来的时候,他其实一点愤怒的心情都没有,只是觉得茫然,喉咙里干巴巴的。 
  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傻事,终於到了自己也觉得耻辱和无趣的地步。早就该清楚自己不可能等得到,为什麽还要当真,还要冻得瑟瑟发抖地等到最後呢。 
  一动不动让谢炎抱著,内疚地亲吻安抚。 
  有补偿,这样的补偿,他大概就得知足了吧。 
  想要再多,那根本就只是妄想。 
  “我先把东西摆回去。”快要碰到嘴唇的时候,舒念微微别过脸躲开,“我收拾一下……” 
  “行李就收著吧,这一两天随便什麽时候,只要你想,我们就走。” 
  舒念安静了一会儿,苦笑著用发红的眼睛望著他:“少爷,你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了。” 
  28 
  谢炎刚要反驳,却听他停顿了一下,用不大的声音问:“你昨晚,去哪里了呢?” 
  “…………” 
  那种荒谬的事情到底要怎麽说才能让舒念不误会?! 
  “我有点事……”见舒念正认真地等他的下文,谢炎只觉得脑子里发胀,“……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算了,你先不用管它,等我有时间再慢慢告诉你。” 
  舒念过很久才“恩”了一声,眼皮上因为瘦削和疲惫而显出来的皱折更深了,眉弓在眼睑上投了一层阴影。 
  谢炎抱歉地把他压抑著轻微颤抖的身体抱得紧一些,见他嘴唇仍然是受冻过度的紫色,索性掀开外套把他包进来,将他冰凉的脸颊压在自己脖颈上,想要他暖和过来。 
  “你的手好冰。” 
  握在手心里摩擦婆娑,手指也依旧是缺乏温度地缩著。 
  “那麽……” 
  抓起他的手从自己贴身衬衫下摆探进去,腰上狠狠一冷,谢炎也撑不住笑著打了个哆嗦,吸著气顺势把他搂紧在胸前:“你真是冻得厉害呢。” 
  舒念错愕一下,惶恐著要把手抽回来:“这;不行,把你冰坏了……” 
  “这样你才暖得快啊。” 
  低沈温柔的声音震动耳膜的同时,耳垂也被含住重重亲吻了。 
  手掌在层层衣物下直接贴著他触感滚烫的皮肤,被他修长有力的胳膊紧抱著,感觉到嘴唇真实的热度,这样,会觉得自己像是真的被他深爱著一样。 
  在这样的幻觉里幸福得鼻子都开始发酸。 
  听信他的许诺,收拾好行李在雪里呆呆等了他一整个晚上,却只能狼狈不堪地一个人回来,那时候感受到的痛楚,这麽一瞬间,似乎也都可以消逝不见了。 
  只要能让自己觉得像和他在一起,大概就够了。 
  只是想小憩一下,不知不觉却睡沈过去了,醒来自然已经中午时分,幸好是不用上班的周末,还可以静静躺一会儿。谢炎侧躺在旁边看著他,微笑著拨开他前额的散乱黑发,一副爱怜的表情婆娑著他的脸:“小念,你真是乖。”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人宠溺无限地赞叹“乖”,舒念苦笑出来。 
  他知道谢炎这麽感慨的原因,他不吵不闹,没有脾气,简单道歉就可以原谅全部,不让追问他就闭上嘴巴。 
  不管到什麽时候,他在谢炎眼里都只是忠犬一类的生物,方便又顺从。 
  “我怎麽舍得不喜欢你啊……” 
  听著谢炎撒娇式的喃喃,边又被用熟悉的方式抱紧压住。 
  “我以後也要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你。” 
  “恩……” 
  “少爷,老爷让你下去。” 
  被打断甜言蜜语的谢炎悻悻地冲著门外:“什麽事?” 
  “是有要紧的客人……” 
  谢炎这才不甘不愿爬起来,舒念也忙跟著起身穿衣服,两人一起睡到这种时候,不知道他们会怎麽想。 
  其实是什麽也没做,他只让谢炎抱著他,要再进一步就会本能排斥地僵硬起来──虽然努力想当成什麽也没有发生过,可心脏隐约还是会觉得抽痛。 
  他为自己的不够大方而惭愧。 
  楼梯还没下完,走在前面的谢炎忽然收脚站住,迅速往後抓住他的手:“回去!” 
  无缘无故的厉声催促,舒念根本反应不过来,呆了呆才问:“什麽?” 
  “回楼上去,不要下来。” 
  见他脸色难看,舒念不敢再磨蹭,忙转身就往回走,谢夫人的招呼却已经传到耳里:“小炎你真是的,让人家夏小姐等这麽久。” 
  舒念只迟疑了一下,脚就迈不动了,转头看看厅里的访客们,又看看谢炎不自在地板著的脸,喉咙有点干。 
  客厅沙发中央坐著的人,虽然是英气短发,中性的休闲打扮,但实在是个长得很好的女人。 
  “小念你也过来坐坐吧。” 
  “别理她,叫你上去就上去!” 
  舒念没有动,只用有点悲哀的眼神望著他。 
  “小炎你这就不对了,既然定好了,就该让大家都知道,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 
  舒念谁也不看了,就只呆呆望著谢炎,眼睛一眨不眨,看得他血液喧闹地往头顶冲:“妈你胡说什麽啊!不要听那个疯女人鬼扯!” 
  “放肆!”谢烽当著夏家人,面子上过不去,只好冷下脸,“谁把你教得著这麽没规没矩的?!昨天去跟夏小姐相亲的不是你?在外面过夜的人不是你?打算订婚那就订婚,我们什麽时候不是顺著你?掖著藏著算什麽?!舒念你先上去,免得当著你的面他顾三忌四,什麽没胆识的混话都说出来,招人笑话。” 
  “才没那回事!小念你别听他们乱说,根本不是那样的!我跟夏均没什麽关系!” 
  “混帐!拉拉扯扯像什麽样子?!快过来向夏小姐道歉!谢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谢烽还没大方到能容忍儿子在外人面前跟一个男人暧昧不清的地步,“舒念,叫你上楼去,听见没有?” 
  谢炎清楚看到他脸上缺乏血色的苍白,他已经不再看他了,只茫然看著地板,慢慢抽回手,然後转身爬上楼梯。 
  一回到房间就关上门,对著床上残留的两人躺过的痕迹站了一会儿,觉得腿酸了,才想起来是可以坐著休息的,摸索了一下才就著床沿坐下。 
  脑子里有点空,什麽也没想,幸好什麽也都不需要想,谢炎临时反悔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等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他连再思考都不需要了。 
  突然遇到一见锺情的女人,好象也是很自然的事。 
  他的少爷,从来都是这麽随性。 
  瞒著他,不肯对他说明。其实何必呢,反正他迟早都是要知道。他的少爷怕什麽呢?他既不会吵,也不会闹。 
  谢炎推门进来不知道是多久以後,他忘记看时间,被粗暴的开门声惊醒才发现自己忘了把脸上狼狈的痕迹弄干净,忙转过身去掩饰地整理著被子。 
  “小念。” 
  舒念没出声,他再怎麽勉强,也还是忍不住觉得痛。 
  谢炎一靠近他坐下,他就挪开想站起来,却被牢牢按住,力道之猛让他差点面朝下摔在床上。 
  “小念,是不是连你也不相信我?”谢炎的声音听起来急躁又疲倦,“没错我昨晚就是被她耽搁了,在外面过夜也是真的,但绝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都是那女人一厢情愿,我什麽都没做。如果你愿意听,我还可以解释得更详细。但你应该明白,我只喜欢你,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舒念来不及回应,就被抓著肩膀强行转过去,粗鲁地亲吻,捏著他下巴的力度大得让他小声闷哼著挣扎。谢炎却不顾他抵抗地撬开他牙关,进到深处野蛮翻搅,舌尖死死抵著他的,害怕他逃掉一样用劲力气缠著他。 
  他只勉强发出一点声音,就会立刻重新被堵住嘴唇,口腔被满满侵占著说不出话,被吻得坐都坐不稳地失去平衡往後仰。他知道谢炎是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不想听到他说出质疑或者拒绝的话。 
  谢炎讨厌他的怀疑。可他无条件信任的理由又是什麽呢? 
  被这麽牢牢封著嘴,什麽都不能说,什麽都淤积著,舒念只觉得心在喉咙口上往外跳,血液流得很快,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用力合上牙关。 
  谢炎吃了一惊,条件反射一把推开他,受伤的舌头微微感觉到甜腥味,似乎有点出血。被人咬这种耻辱的事,他还是头一回遇到,瞪著舒念的眼光一下子冷下来。 
  舒念也被自己吓住,动了动嘴唇,有点惶惶然想道歉,嗫嚅了声“少爷”。 
  换成是别人,谢炎早就一个巴掌过去了。偏偏是舒念。他气结了一会儿,也还是忍不住没骨气地伸手托住男人的後脑勺,拉近一些对视著:“你想要我怎麽样?” 
  舒念没回答,喉头动了动,低声问:“你想跟她结婚吗?” 
  “你说呢?!”谢炎有点恨恨的。 
  “那他们以後都不会来了吗?”舒念的眼里满是像孩子一样的渴切。 
  谢炎尴尬了一下,烦躁起来:“你给我一点时间,夏家那群老家夥死脑筋,一听说我动了他们宝贝女儿的贞操就抓著我不放,才不会这样就善罢甘休。” 
  舒念沈默了一会儿才垂下眼睛,自言自语似的:“男人的贞操,就什麽也不是了吗。” 
  谢炎愣了愣。 
  “因为我是个男人,所以就什麽都不算吧……” 
  “我没这麽说!” 
  “不是这样的吗?”舒念声音不高,却难得有了些尖锐,“碰了我可以让我当成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为什麽她就不行呢……我果然,和那些大小姐是不能比的啊。是男人,就会方便很多吧,没有责任什麽的,要用的时候就用,不要的时候,就算一脚踢开,我也不能像她们那样光明正大来要求负责。的确是比较好用吧……” 
  谢炎脑子一阵发热,顺著手势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半天才咬牙朝他瞬间显得茫然的脸上扔了一句:“你脑子什麽做的?!”还是不解恨,胸口憋闷著,又对著那怔仲的男人低骂:“老像个女人一样疑神疑鬼,你烦不烦?!” 
  舒念木然了许久,脸上的呆滞才略微松动了一些。可并不是谢炎希望的那样清醒过来,反而更空洞了。见谢炎还在直直望这他,他嘴唇抖了抖,低低说了声“抱歉”,就不再出声,也没有再动。 
  那股要沸腾起来的怒气一过去,谢炎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舒念这样的人,会发脾气,也许一辈子就这一次。 
  不过多麽隐忍的人,总是需要倾诉的,虽然平时也许都不说,可真正到了愿意开口的那一刻,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把心里的一切都拿出来让人看。 
  他终於肯打开门想让谢炎看清楚,却只来得及开一条缝,就被从外面一巴掌狠狠关上了。 
  “小念?” 
  舒念接受到命令似的抬头看他,眼神却已经不一样了,完全是灰色的顺从。 
  谢炎知道他再也不会向他开那扇门了。 
  28下…29 
  舒念有天晚上又梦见小时候。 
  残破老旧的孤儿院,连边都卷起来了,却爱惜得不得了的,仅有的画册,上面线条简单粗糙的图案,骑著骏马举著宝剑的王子,站在面前的,和那一切颓败卑微劣等都格格不入的,精致华贵的少年,傲然说:“我会对你好哟……” 
  不是对他说的,他不是公主。 
  他只是一个小男仆。 
  王子的马载著公主从他身边飞驰而过的时候,扬起的尘土呛得他直咳嗽。 
  咳著咳著,就醒过来,一醒来却连咳嗽也变得更真实了,怎麽都停不住,直咳得他整个胸腔都在抽痛,肩膀抖著缩成窄窄一线。 
  好容易才缓过来,天也快亮了,房间里比梦境要更暗淡得多,他并不经常伤感,静静把脸贴著床单喘气,却莫名地觉得悲哀,好像那个梦提醒了他什麽。 
  大概真是老了,才会这麽经受不起。 
  以前,再年轻一点的时候,不是和现在一样没有希望,却也不觉得太难受。 
  果然是老了,就容易觉得累。 
  深吸了口气爬起来,心想自己也许著凉了,那天在雪地里站太久的缘故,似乎是发烧了,但也不想小题大做,总觉得拖著拖著自然就会好起来,结果拖到现在还是发著热,自己都觉得厌烦。有时间还是去随便找点药来吃,他身体并不健壮,却觉得健康,只不过瘦了点,毕竟也是正常体格。 
  多穿了点衣服才去盥洗室,就著温热的水流擦洗了脸,然後看著镜子,里面和他对望的是个温文清瘦的男人,其实也不显老,前额,头发,脸颊,脖子,都年轻,和二十三四岁的时候完全没差别,只有眼睛老了,有点凹,颜色也深,好像哪里的一块淤伤。 
  呆呆的和镜子里的人对看了很久,他想他做得不够好的,就是没有认清楚自己,所以想看得再仔细一点。 
  当然他除了熟悉的平凡卑微不起眼以外,并没能看出其他的什麽东西,也看不到这一天会发生什麽。 
  早餐桌上理所当然遇到谢炎,这几天他们都没在一起过夜,因为舒念变得太容易惊醒,旁边的人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让他无可奈何地睁著眼睛到天亮。以往谢炎抱著他两人都能睡得很安心,现在却只会适得其反。 
  的确是分开会好一些。 
  “昨晚睡得好不好?”谢炎发话,他就忙停止咀嚼的动作,抬头应了声“好”,完成回答後又继续早餐,没有多余的对话。 
  他慢慢的已经不大说话了,怕一张嘴就会失控说出什麽错来,也不大看谢炎,好像看的次数少了,就可以把那张脸忘掉。 
  他的少爷和夏均的纠缠还是没完没了,日复一日胶著的拖延,终於是让他觉得灰心。 
  戒指他早就不戴了,和那本从孤儿院带出来的宝贵画册放在一起,还有谢炎旧时送给他的零碎的东西,陈旧的玩具啊模型啊,还有手表,行动电话之类。那个人的承诺和他儿童时代的幻想一样都是空的,空的东西总带在身上未免可笑,但又舍不得丢掉。 
  “你生病了吗?” 
  “没有。”他的回答很恭敬,很认真,但也简短。 
  “可是脸色不大好,如果真的哪里不舒服,就叫医生来,反正今天也休息,知道吗?” 
  “恩,是。” 
  谢炎又注视了他半天,才别过脸吃早餐。他知道谢炎不高兴於他的寡言,但他不是故意不说话。变得沈默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忍耐太久,出口慢慢被淤积下来的,没说出去的东西堵住了。 
  虽然说没关系,中午的时候却咳嗽得愈发厉害了,想著无论如何呆会儿得出去买药才行,吃了应该就会好起来,也就不费力气找医生。 
  只不过午餐的主菜──特意让人送来的成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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