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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未曾忘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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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不但方便拍摄,同时也方便在侵犯时,欣赏被自己插入的秘|穴。 
张季从苍白的失神中反应过来。 
下一个是莫翼! 
他受惊似的挣扎,得到的惩罚是莫翼不打招呼地插了进来。 
受到慕容惟前一轮蹂躏的菊花暂时还没有完全闭合,充分的润滑剂之外,又有男人的精华增加滋润,莫翼很轻松地挺到了最深处,并且惬意地开始反复穿刺。 
欺辱过度倔强的张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刺激。 
深知张季记仇的个性,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受到的对待,莫翼在自暴自弃的心态下,完全沉浸在将张季完全污染的快感中。 
蹂躏到一辈子也无法把自己的味道从他身上洗去的地步。 
身体服从于这个疯狂的决定,男人的每一次进攻都异常执著和残忍,摩擦的强烈度比慕容惟更为恐怖。 
反复交合中,肉体撞击和甬道被扩张穿刺的淫靡声黏稠地散发在空气中,主人套房中匪夷所思的,情欲蒸腾。 
慕容惟拿着录像机详细拍摄着两具身体的紧密结合处,不知道自己何必做出这么罪恶的举动。 
嫉妒和肉体侵犯的刺激感糅合在一起,看着张季在自己眼下被残忍的侵犯,淫邪的快感竟然压过心底残余的那一丝怜悯和悔恨。 
莫翼的每一个冲刺都让他联想到自己在张季体内的快乐,柔软,温暖的包裹,仿佛又哭又怨恨地死死含住自己的下身。 
野兽般的感官在欲望中被彻底调动。 
赤裸的被侵犯的身躯随着雄性的撞击不断摇摆,连带着床单也被扯得有些变形,张季扭曲着痛楚的眉,默默承受着。 
“到现在还不开口?”莫翼邪恶地浮出笑意,“不要紧,你会开口的,阿季。” 
又一个惩罚性的挺入。 
被粗大的异物快速突破到极限,张季骄傲的脸庞猛然抽搐一下。 
轻微地哭泣般的呜咽溢出咬紧的贝齿。 
“别说我自大,阿季。”莫翼冷冷地说,“要是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世上,就没人能对付你了。” 
用力抽出凶猛的肉刃,刻意大幅度地摩擦肠道内敏感的那个小点。 
张季扭动得更剧烈,腰身几乎微微向上弓起,细致结实的肌肤上都是冰冷的汗珠。 
“其实也是欲抗还迎吧?又痛苦又快乐,对不对?” 
仿佛为了配合自己的拷问,莫翼执意越发恶毒地攻击那个小点,一心一意要让张季不由自主地迎合自己。 
不管心理上怎么抗拒,男人的身体却永远是最诚实的。 
卖力地抽动深埋在柔软之中的分身,莫翼清楚地察觉张季全身开始紧张地收缩,压迫的黏膜向内缩挤,贪婪地咬住肆虐凶狠的男根。 
低头,看见绽放出妖艳色泽的小嘴紧吮着分身,抽出时,过紧的包裹使些许嫩红的媚肉也被拉了出来。 
张季继续疯狂地摇晃着满头汗湿的黑色短发,飞舞的黑色柔软在空中形成凄厉挣扎的弧线。 
不再仅止于啜泣般的喘息,他已经开始忍无可忍地啜泣。 
呜咽的声音非常轻,从牙缝里细细地泄漏出来。 
虽在激|情之中,莫翼却没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残虐地调笑,“忍不住了?不是不肯做声吗?没机会了,就算求饶也不会放过你。” 
簌地向前,强壮的身躯完全贴过去,强壮的胸膛足以把蜷曲的双腿压得更厉害,压得张季痛得只抽气。就着这样艰难的姿势,莫翼还是狠狠吻住了啜泣中的双唇,不甘心地噬咬了片刻后,才放过红肿的唇。 
“我快射了,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 
下面却一个猛然的激突。 
遭受充满肉欲的侵犯,徒劳无功的抗拒失败后,张季被他恶整得压抑着饮泣不已。 
“如果听话,就不射在里面。快点,叫阿翼。”欲望升到顶点,几乎因为这具身体而欲仙欲死的男人,声音依然带着一点似乎千年也不会融化的冰冷。 
快感象旋风一样席卷这封闭的空间。 
体内以行动证明其侵略力的雄性硕大,在大幅度的抽插摩擦中,抽打着张季勉强站在悬崖边缘的理智和自尊。 
张季被折磨得简直发狂。 
清秀的眉紧紧敛成一团,全身的肌肉都绷到最紧。 
沾染上猥亵的身体在不间断的攻击中,如狂风中的落叶一样身不由己摇摆,仿佛所有的凝结在某个时刻骤然破碎,一直抿成一条线的倔强的唇终于打开,拼命后仰着脖子,“你混蛋!我不!我不!我偏不!我……啊!” 最后的叫声急促碎裂得不成调子。 
莫翼陡然撞击进最深处,象被激怒似的射得他浑身剧震。 
粗重的喘息,充斥雄性麝香味扑鼻的房间。 
定了定神后,莫翼走进洗手间,很快出来,用沾了冷水的手掌轻轻拍打张季触感柔软的脸庞。 
差点就此陷入昏迷的张季被冰冷的感觉唤回了。 
“这么快就想结束?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张季失去焦距的眸子缓缓定住,终于悲愤交加地停在莫翼冷峻坚毅的脸上。 
莫翼对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唇角忽然勾起一个令他害怕的邪恶笑容。 
“阿季,你以为这就是惩罚?”莫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这么便宜吗?这是正常的Zuo爱,我们前奏都给你做得好好的,很明显你也有爽到。” 
在莫翼完成之后,慕容惟已经把录像机关了。 
慕容惟叹气,“现在才是开始。阿季,我忘了提醒你,你刚才应该对阿翼乖一点才对。”


第三十二章 

失去反抗能力的纤细修长的身体,忽然被凌空抱起。 
似乎一切都是早有预备的。 
慕容惟取出另一个干净的玻璃器皿,莫翼抱着张季,不容抗拒地分开他的大腿,让被蹂躏得红肿充血的秘|穴对准容器。 
很快,男人们刚刚发泄玩弄后射入体内的白色体液,由于重力的原因,缓缓从颜色娇艳的菊花中心流淌出来,在空中拉出淫邪的黏稠银丝,落在闪烁着透明光泽的玻璃器皿中。 
竭尽全力也无法改变被莫翼抱在怀里双腿敞开的状态,脑子里清楚知道自己下体正淌出强烈雄性腥味的体液,变态的羞辱让张季羞愤欲绝。 
太过分了…… 
不就是逃避了一个礼拜吗? 
要折磨到什么程度才够啊! 
张季闭上眼睛,恨不得自己刚才就昏迷过去了。 
“量还不少啊。” 
“当然,我们都年轻力壮,积了一个礼拜,这又是今晚第一次。” 
“慕容,快点,别浪费时间。” 
“知道了。” 
为了尽快从张季体内收集白浊的液体,慕容惟伸出两指,插入遭受过两度凌辱的|穴口,微微用力扩大,以免括约肌阻碍液体流出体内。 
“好像差不多了。” 
收集完毕,莫翼才把张季放回柔软的床垫上。 
“是不是很好奇?”莫翼浅笑着问张季。 
张季颇为心惊胆跳地看着慕容惟。 
慕容惟拿出一瓶一升装的鲜牛奶,把大部分倒在玻璃器皿里,慢慢摇晃,让收集来的男人Jing液和牛奶充分混合。 
另一个新的大容量注射器被取了出来。 
慕容惟用注射器把玻璃器皿里的混合液吸到针筒里时,张季还以为他们要重复灌肠。 
慕容惟看出他的猜想,轻声说,“不是灌肠。” 
张季狠狠颤了一下,莫翼去抓他的脚踝,被他缩开了。 
莫翼笑起来,“阿季,现在不听话,下场会更惨。” 
被后绑着手的张季根本无处可逃,莫翼不一会就抓到他的脚踝,象最开始一样用皮套绑在床栏上。 
很快,两只脚踝都被绑住了。 
张季被迫躺在床上,仰面朝上,赤裸的大腿完全打开。 
莫翼过去坐到床上,扶起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起来,从后面抱着他。 
插入尿道口的软管另一端,被慕容惟拿在手上。 
张季看见慕容惟把注射器对准软管的入口,骤然瞪大乌黑的眼睛,拼命往后缩。 
但只是徒劳无功。 
绑住脚踝的皮套并没有弹性,身后,莫翼象一堵墙似的抱着他。 
“希望不会太难受。”慕容惟的声音也不太镇定。 
注射器和尿道专用的软管是配套的,两者很顺畅的契合在一起,慕容惟打开塑料开关,|乳白色的混合液被缓缓压入软管。 
张季一个劲地挣扎,在莫翼怀里乱动。 
“你的膀胱里会装满我和慕容的Jing液,这是我对你那个小花招的轻微惩罚。”莫翼低头,唇刚好触到张季冰冷的耳垂,“阿季,我早就提醒过,不要在我面前耍你的小聪明。” 
液体进去体内了。 
张季象被热油烫到一样抽动。 
|乳白的男性精华,和|乳白的牛奶掺和在一起,被逆向注入膀胱,这个认知在精神上强烈侵蚀着他。 
不可能被男人污染的器官,正遭受着毫无人性的虐待般的侵犯。 
越来越多的液体注入,张季觉得自己体内某个地方正被淫邪的硫酸似的东西腐蚀着。 
当注入量越来越大,产生饱涨的极待排泄感时,仿佛不仅膀胱,而是所有的内脏都被注入了男人们的污秽欲望。 
这比被强暴或者轮暴更令人无法忍受。 
“放开我!我不要!不!不要……”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暴力让备受折磨的小兽彻底崩溃。 
剧烈的哭叫无效后,张季采取莫翼和慕容惟最期待的方式,啜泣着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阿翼,求求你……” 
对于张季破碎般的哀求,莫翼并不怎么得意。 
冷漠地看了张季一眼,莫翼低沉地问,“肯求饶了?” 
“呜……饶了我,我不敢了……”张季气若游丝地吐出字来。 
“不饶。”简单,明快地拒绝。 
男人的笑容残忍而无情,无动于衷地说,“阿季,我太清楚你的个性,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就饶了你,修理得不彻底,以后你就还有胆子和我耍花招。今天,一定要做全套。” 
听见莫翼的话,张季猛然开始抽腿,床栏被他扯得摇晃起来。 
注入膀胱的液体越来越多,寻常人膀胱储积量较高的在三百毫升左右,注射器内的混合液却至少有八百毫升,虽然还没有完全注空,不过目前进入的已经超出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单纯的痛楚或者可以承受,但如此可怕地压迫体内器官的液体里面混合了男人的Jing液,张季被这种邪恶的凌辱折磨得全然分崩离析。 
体内越来越涨,快要爆炸了。 
张季蓦然哭叫起来,“慕容!慕容!你行行好……” 
正低头注入的慕容惟手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张季痛苦到扭曲的脸,倔强和骄傲荡然无存,乌黑湿润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宛如一只正被恶人们慢慢凌迟剥皮的无辜羚羊。 
复杂地凝视了张季一眼,慕容惟低声说,“阿季,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才不会再乱来。我也是为你好。” 
继续按压注射器。 
当最后一滴都被挤进软管后,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张季相当痛苦,一直不停地啜泣着求饶,“阿翼,阿翼,我错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涨到随时会爆炸的膀胱已经将近到达临界点,他觉得自己在被什么可怕地侵入,象邪恶的藤蔓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把他体内每一个器官都缠绕腐蚀了。 
莫翼紧紧抱着哭泣颤栗的张季,铺着晶莹冷汗的身躯散发着被淫靡尽情蹂躏之后,如碎裂一样的绝望媚香。 
“别求了,阿季。”莫翼闭上眼睛,收紧双臂,仿佛担心怀里的人忽然就碎成了一地的晶莹剔透,“不要再求了,阿季。” 
慕容惟把软管上的塑料开关关上,手一挥,把注射器和玻璃器皿统统扫到地上,霍然站起来转身。 
玻璃摔在地毯上,发出略为沉闷的撞击声。 
“慕容,你去哪?”莫翼喝住他。 
“我不要呆在这。” 
莫翼沉声说,“慕容,你现在走出去,以后就不要碰他。” 
慕容惟骤然转过身来,盯着莫翼,“阿翼,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疯子?” 
“我只知道,我们三个都不适合中庸之道,极端才符合我们的个性。”莫翼低头,爱怜地看着辗转啜泣得几近半昏迷的张季,“阿季的性格比我们两个更偏激。对他,要不就彻底放手,要不就彻底征服。慕容,你必须要下决心。” 
慕容惟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 
他盯着莫翼怀里的张季,有那么片刻在出神。 
仿佛是另一个深藏在体内的自己调整着紊乱的呼吸,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野的跳动,却不再象开始一样感觉窒息。 
不,也许是窒息得太久了,身体已经忘却了对空气的需求。 
赤裸地张季被禁锢在莫翼怀里,洁白的纤细的身体轻轻颤抖着,红肿的双唇半张着。 
慕容惟听见他若隐若现的哭泣,断断续续地哀求。 
慕容惟缓缓地走向前,表情渐渐平静下来,转为仿佛下定决心后的毅然和狠辣。 
“阿翼,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单膝跪在床单上,把莫翼怀里的张季接了过来,牢牢抱着不安地挣扎的张季,轻声说,“阿季,希望这一次的教训,你能记一辈子。我和阿翼都是可怕又邪恶的生物,你别忘记了。” 
莫翼若有所感地扬唇微笑,他把张季的脚踝松开,扣住不断颤抖的腰,凶猛的欲望再次挺入濡湿柔嫩的秘蕾。 
“不要!阿翼……呜……你积积德!啊……” 
在膀胱几乎爆炸的敏感状态,被蹂躏到楚楚可怜的秘处再次遭受男物的侵犯,张季从半失神的抽泣中猛然惊觉,发出破碎的哭喊。 

不忍卒听的声音连隔音效果良好的墙壁都不能完全挡住,隐隐约约飘在走廊上。 
乐澄忍不住从自己房里走出来,扭转莫翼房间的门把。 
“哇,哭得真惨啊。阿翼和慕容搞什么鬼?”安棱跟在后面,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不用扭了,肯定反锁的。” 
“弄得也太过分了吧?” 
“乐澄,算了吧。阿季是他们的人啊。” 
“阿季?”乐澄放开门把,退后几步,把背无力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自言自语地苦笑,“我刚才听的,好像不是阿季的哭声,象是……林眺的。” 
安棱见鬼似的瞪着他,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伸手点在乐澄敛起的眉心中央,轻轻地揉。 
“乐澄,你搞错了。”安棱柔和地放低声音,“是阿季,真的是阿季。” 
他轻声说着,缓缓地靠近。 
乐澄刚刚洗好澡,浑身带着一股清淡的水的味道。安棱轻轻地靠过去,把唇贴在乐澄的唇上。 
没有技巧性地把舌头伸过去撬开牙关,仅仅是单纯的唇覆盖着唇而已。 
是否柔软和香甜似乎并不重要。 
安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乐澄的唇的味道。 
乐澄等了一会,才用手把他温和地往外推。 
“喂,你的人情我还了。” 


第三十三章 

张季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到这样可怕的惩罚。 
由莫翼制定,慕容配合执行的“教育课程”持续了将近大半个晚上。接近凌晨,两个男人已经轮流将雄性精力好几次发泄在被束缚的修长赤裸的身躯上。 
力气被抽尽后,张季变得异常虚弱,连嗓子也因为不断哭喊而变得沙哑了。 
断断续续地昏沉中,下腹的痛苦一丝也没有减少,软管的开关一直闭合着,压迫着膀胱持续胀痛。 
大半个晚上的哭泣求饶无效后,张季不再说话,半张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偶尔发出模模糊糊的痛苦抽泣。 
“阿季,想这里解放吗?”虽然开着空调,莫翼精干的身躯上也满是汗水,用手轻轻抚摸张季微凸的腹部,“一直这么涨着,很辛苦吧?” 
即使手上没有用力,不能承认任何刺激的地方覆上男人的手,还是令张季猛烈地战栗。 
经过匪夷所思的折磨,看向莫翼的眼睛充满畏惧。 
莫翼的视线从他脸上离开,往另一个方向转了转。 
意识到他在和慕容惟交换眼色,张季下意识地加深了恐惧,低声说,“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阿季,别怕。”慕容惟抚了抚他湿淋淋的额头,“差不多了。乖乖看一下这个,我们就把你的管子拔出来。” 
举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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