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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可抗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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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张开。”谢炎发狠咬著那发抖的肩膀,一边用力掰开他的腿,“张大一点。” 
  “……”舒念还是不清醒,这样一阵狂乱的纠缠以後更茫然了,只是呆呆靠墙壁勉强支撑著快往下滑的身体,顺著谢炎的手势把腿稍微分开了一些。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股间摸索,挤进後方粗鲁地要撑开他,这种从位有过的体验让他屏住呼吸手掌扭曲地紧抓著面前的人的肩膀。 
  之後股间突如起来的欲裂的剧痛让他整个人大大一抖:“不要!” 
  谢炎哪里管他,强硬地要把自己送入他身上唯一可以接纳的地方,不顾舒念哆哆嗦嗦的抗拒,硬是握住他的腰靠蛮力挺了进去。 
  完全进入的时候舒念赤裸的身体一下绷紧得像几乎随时会断裂一样,声音都嘶哑了:“不行,好痛,不……” 
  “放松,乖。”被紧紧困住的束缚感让他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只好用力拍打著舒念因为疼痛而紧缩著的臀部,边大幅度地狂热动作著,“……再放松一点。” 
  可怜舒念慢慢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这种要把他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痛楚把什麽残余的醉意都驱散了,眼睛虽然痛得有些涣散,还是清楚看见抱著自己粗暴地律动著的人是谢炎。 
  是谢炎……吗? 
  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想努力再看清楚一点,可是却痛得两眼都模糊起来。 
  是谢炎吗? 
  从来想都不敢想过……有一天能被他像这样拥抱…… 
  为什麽会这样呢,明明都是男人…… 
  也许……也许是…… 
  不敢想,那种想法对他来说还是太奢侈了。 
  只要能被这麽抱著就很好……够好了。 
  “谢炎。”从干涸的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但是谢炎没听到。 
  没关系,怎麽样都好。 
  他已经觉得幸福得……什麽都可以不用计较了。 
  谢炎在睁眼之前就醒了过来,而且是非常清醒。 
  昨晚的事情他当然都记得,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了他现在才满脑子乱糟糟的全无头绪。 
  他和舒念Zuo爱了。 
  真要命。 
  之所以会抱舒念……不明白,总之那时候欲望是被挑上来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大脑的动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忍不住就做了,也没什麽好奇怪,对吧? 
  先不管前因後果,反正这个躲都躲不开的事实现在就摆在他面前,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得见──感觉得到舒念靠近的有些紧张的呼吸已经很久了,他知道舒念一直在偷偷看他。 
  所以他才更烦乱。 
  说起来也许很混帐,但他实在并不喜欢男人。 
  就像他从来讨厌吃榴莲,难道因为一时意乱情迷,挡不住诱惑尝了一口,以後就得一辈子对著臭烘烘的榴莲? 
  暗自憋了口气,然後睁开眼睛。 
  舒念果然正从上方痴痴望著他,见他突然“醒过来”,微微吃了一惊,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忙别开眼睛。 
  “……早,早啊。” 
  “恩。”谢炎拉下被子,坐了起来,看了满脸涨得通红的舒念一眼,心里越发乱糟糟地烦躁,下床径自去到卧室连带著的小浴室里把丢在那里的衣物捡起来,虽然有些发皱,但也只能将就著穿上,整理了一下,转身回到床边。 
  两个人赤裸裸地坐在一起谈话,感觉会很怪异。 
  “那个……” 
  “昨晚的事,”他抢著开口,“真是对不起。” 
  舒念表情微微凝固,听不懂他的话似的,迟钝地“啊”了一声,有些发呆。 
  “昨晚是我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 
  舒念又“啊”一声,呆呆望著自己放在被子上的手。 
  “你明白的,我不喜欢男人。” 
  “……恩。”舒念还是只看著自己的手,脸上原本的那点红晕已经完全褪下去了,看起来反而比平时更惨白一点。 
  “这件事,最好忘了,就当没有过,明白吗?” 
  舒念胸口被憋住似的,好半天才咳嗽了一声,然後点点头。 
  “真抱歉弄伤你了。” 
  “没事……”舒念局促地笑了笑,低头拉拉被子,过了一会儿又把它扯回去,好象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我去……洗一下。” 
  他下床的姿势很别扭,走路明显瘸得厉害,进了浴室把门关上,然後就是哗哗的大得异常的水流声。 
  谢炎知道昨晚那个发疯一样的自己把他折腾到大半夜,床单上都是血迹。 
  舒念洗了很久才出来,眼睛大概是被热气熏久了,微微发著红。 
  “啊,抱歉啊小念,本来我想多呆两天的,但是刚才公司来电话,有急事等著我回去处理,我今天大概就得走。” 
  舒念微笑了一下,点点头,想了想,又补一句:“路上小心。” 
  他脸上那种明了体谅的笑容让谢炎一阵不安。虽然那段话听起来很像借口,但却的的确确是事实。 
  “那我走了。” 
  “恩,好。”舒念一直都垂著眼睛,不知道是过於疲惫还是其他原因,本来就缺乏表情的脸看起来似乎一片空白。 
  一下子他们就好象变回纯粹的主仆。舒念替他开了门,送他出去,虽然走得很困难,还是尽职地把他送到路口,挡了计程车,等他上去再帮他关上车门,就和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车开出去几秒锺,谢炎实在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还能清楚看到站在街边上的那个人,瘦削的,微微弓著背,怕冷似的缩著肩膀。 
  人影慢慢变成黑点,他们终於越来越远了。 
  10 
  “小炎……” 
  “恩?”谢炎漫不经心地夹著菜。 
  “你筷子拿反了。” 
  “哦,哦──”谢炎把筷子掉了个头,继续漫不经心地夹菜。 
  每个做妈的看到儿子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会忧心忡忡。何况谢炎这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去了趟英国,好象就把三魂六魄丢了一大半在那里忘了带回来似的,要不是信了一辈子的无神论,她实在是很想叫道士回来招魂。 
  只是不知道中国道士的法力能不能远及到西方。 
  “你怎麽了,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精神也这麽差,”谢夫人忍不住开始唠叨,“跟你说了工作不要太辛苦,这麽大个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真的应付不过来的话,我多安排几个人过去帮你。”谢烽也没法再继续忽略自己儿子明显睡眠不足精神萎靡的脸,“只是走了个舒念,至於忙成这样吗?他在的时候我也没觉得他有多能干,怎麽一走就像塌了半边天?” 
  “呃……小念,他是挺得力的。”谢炎含含糊糊。 
  “实在不行,就叫他回来。特意去念什麽经济啊。” 
  “恩……”谢炎还是魂不守舍地扒著饭。 
  他最近实在是没什麽精神,虽然不失眠了,但每天晚上做和男人的春梦,也一样够他受的。 
  早上起来对著床上的狼籍呆若木鸡,全身石化。对他这麽个笃定自己正常性向的男人来说,真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了。 
  比起噩梦,还是失眠会比较好一点。 
  吃过饭,兴致缺缺地躺进沙发里,冲著占了半面墙的电视胡乱按著遥控器,少了那个瘦削修长的抱枕,怀里空荡荡的感觉真不好。 
  “夫人,舒少爷电话。” 
  谢炎一下子竖起耳朵,假装专心致志在看节目,手上还在慢腾腾换著台,眼角余光却往佣人手上的话筒乱飘。 
  他从回来以後就没再听到过舒念的消息,连例行公事汇报性质的电邮都没有半封。但其他人都不觉得有什麽不妥,只有他一个人焦躁不安,似乎显得很失态,只好一起摆出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说实话,想到舒念,心里总有点发软。 
  他知道舒念很老实,安分守己,又腼腆内敛,对他一直都很顺从,只要他说了自己不是同性恋,那件事当成没发生过,舒念就到死都不会再提一个字。 
  也不会对他抱什麽期待。 
  按道理,一时冲动做出的那件荒唐事,到这里就算结束了。简单的就像拿抹布擦掉桌子上的咖啡渍。 
  但是放不下那个人。 
  就算是以前419的对象,早上起来如果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她们也要哭哭啼啼闹上半天。何况舒念是个男人,还是个很严谨很保守的男人,又是第一次。 
  舒念当然不会闹,他那麽沈默寡言,天大的事情也只是笑一笑,宽容又和气。 
  可他就是比任何人都更能让谢炎觉得心疼。 
  唉,那时候小念一定很痛吧,连道歉都道得那麽干巴巴缺乏诚意的自己,一定让他觉得很委屈。 
  但,但是,我也是没办法,谢大少爷长到这麽大,“对不起”这三个字用过几次啊? 
  当然熟练不起来。 
  老妈尽在那边话家常,说些有的没的,听得他极其不耐烦,好容易等到一句和他有关的:“要不要和小炎说两句?” 
  谢炎居然有点紧张起来,正准备从善如流地过去接过话筒,却听到老妈又“恩”了一声:“不用麽?那好……” 
  电话喀哒一声挂上的同时电视屏幕也“哔”地猛闪了一下变成漆黑一片。 
  谢大少爷咬牙切齿捏著遥控器,有拿它把液晶屏幕砸出个大洞的冲动。 
  他居然不想跟他说话?!好大胆子…… 
  “说来也怪,你们以前明明那麽热络,才几个月不见就生分了,这人也真是容易变……” 
  谢炎哼了一声,满腹无名之火,站起来怒冲冲往楼上走,回到卧室一把抓起电话拨了一大串号码,一接通就吼:“喂!” 
  “……”舒念怔了一下就分辨出那人的声音,“少爷……” 
  “你刚才居然不想跟我说话!”谢炎丝毫没发觉自己的控诉活脱脱像个怨妇。 
  “……啊,因为没什麽特别的事情,所以就不麻烦了……少爷找我有什麽事吗?” 
  “呃,这个就算了,我问你,为什麽这麽久都不打电话回来?!” 
  舒念沈默了一下,才回答:“抱歉,最近比较忙……” 
  “哦……忙得夜不归宿?到早上也回不来?”谢大怨妇语带嘲讽。他有次半夜实在睡不著,打电话过去,借口都编好了,结果居然没人接,把他怄得半死,边猜疑舒念到底去哪里鬼混,边隔五分锺就恶狠狠地重拨一次,第二天杀气腾腾顶著黑眼圈去公司,卧室的电话顺便也换了台新的。 
  “……抱歉,我这段时间都在住院,今天才回到家。” 
  谢炎一时有些发怔,这才注意到他声音里极力掩饰著的虚弱和疲惫,“什麽病,很严重?” 
  “没什麽,发烧而已……前几天偷懒不去医院,热度一直没退下来,所以後来就麻烦了点。不是大事,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谢炎觉得心里又有点发疼。 
  舒念一直是个不会诉苦的人。 
  想也想得出来,他哪里是偷懒才不去医院,分明是不敢去,伤在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一个人,连上药都做不到,舒念身体本来就不好,那个晚上可能真是把他伤得很厉害。 
  住院住了那麽久,怎麽可能真像他轻松说的“麻烦了点”那麽简单。 
  至於其他的,比如在那里人生地不熟,东碰西撞,用一口蹩脚的英文磕磕碰碰地熬过这几天的苦楚,他更是半个字都不会说。 
  “小念。”谢炎怀疑自己当时一定是发疯了,才会把他送走。 
  “是。” 
  “你回来吧。” 
  “……”舒念好象苦笑了一声,“少爷,您又在说笑了。” 
  “公司最近事情很多,我需要帮手。” 
  “少爷,大家学历都比我高,随便谁都比我强得多。我现在回去,其实也帮不上您什麽忙。” 
  “怎麽会,你做了这麽多年,比他们有经验,”被用自己以前说过的话堵了回来,谢炎有点发急,“那群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舒念静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轻轻地:“少爷,您就别再戏弄我了。” 
  谢炎没反应过来,那边已经恭敬地道了晚安,然後挂掉电话,留下他难以置信地望著只剩下单调长音的话筒。 
  舒念居然不听他的话?! 
  这个认知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这天晚上很幸运,没有再做春梦,因为他终於又失眠了。 
  舒念最後却还是不得不办了退学手续,提早回来。 
  在伦敦举步维艰,为了所谓的求学而辛辛苦苦挨过的这几个月,似乎都只不过是场闹剧,都只不过是因为谢炎一时的心血来潮。 
  他只能卑微地请求“别再戏弄我了”,但是只要谢炎高兴,想怎麽变著花样戏弄他,还不是谢炎一句话说了算。 
  原先是公司派他出去进修,现在公司因为临时计划有变,要求他即刻退学回国,所有费用及损失都会做出相应赔偿,他不过是谢氏一名小小的员工,没有不服从安排的理由。 
  收到那麽义正言辞的公式化命令,舒念也不生气,只是苦笑,稍微有点疲惫。 
  反正谢炎对他,从来都是这样。 
  从小到大都是把他当狗一样耍著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就赏根肉骨头,不高兴就踢两脚叫他滚开。 
  其实,也习惯了。 
  虽然到现在为止,两个人之间,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可谢炎还是那个任性霸道的小少爷,他也还只是那条宠物犬的替身而已。 
  以後也不会变。 
  “小念!” 
  谢炎再见到他,好象真的挺高兴,冲上来就要来一个大拥抱,他忙後退两步躲开了,恭敬地鞠躬:“少爷。” 
  以前还大著胆子,敢对谢炎抱著那麽点不堪的希望的时候,稍微亲密一点的肢体接触,都会让他偷偷地满足上好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再幸福也不过如此了。虽然可耻,但是还可以隐约做一点幻想,偷偷憧憬一下以後可能有的将来。 
  但现在不一样,他已经知道那种将来是根本不可能存在了。 
  谢炎都已经说得,做得那麽肯定又明显,完完全全的冷漠和拒绝。连抱都已经抱过他了,却还是嫌弃他,所以,真的是完全没有希望,真的是实在不能不死心了。 
  所以觉得,也许离那个人远一点,对自己反而是一种宽容。 
  靠得越近,越是张口结舌,不知所措,露出痴呆的表情,做愚蠢的事,继续有傻气的梦想。 
  总不能,一辈子都过这样可怜的人生。 
  11 
  谢炎觉得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没错,舒念是如他所愿地回来了,照著他的意思继续住在他隔壁,依旧负责他的一切琐碎事务,满足他的大堆无理要求,还是和以前一样温顺沈默,和以前一样听他的话,对他恭恭敬敬。 
  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大对劲。 
  好象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 
  明明是同一道菜,出自同一人之手,原料和做法都和之前没什麽不同,但尝到嘴里,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害他不是吃不下,而是吃不饱= = 
  比如说现在,本来应该坐著悠闲地等舒念把咖啡和点心送出来,隐约看著厨房里晃动的人影,却突然觉得一阵饥饿,居然还咽口水,忍不住摒弃“君子远庖厨”的原则,慢吞吞蹭了进去。 
  背对著他忙碌的舒念还是一如既往地清瘦,款式简单的毛衣穿在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头发刚刚剪短了,低下头的时候就露出修长得有点苍白的後颈。 
  “小念。” 
  在厨房里忙著替谢炎烘烤“谢大少爷专用午後茶点”的舒念应了一声,以为谢少爷是等得不耐烦了,忙动作敏捷地打开烤箱,取出里面的烤盘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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