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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姻缘巧订-第4章

小说: 姻缘巧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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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别碰水,明天一早伤口就愈合了。”敷完药,叶虚怀对倪澈交代着,然后起身往二楼走去。“守宫,你带他去客房住一宿。”
                 “是。”守宫应了一声,带着倪澈来到一楼的客房。房内一个简单的矮凳,上头铺着榻榻米,陈设简单干净。
                 “只让你睡一晚,明天你就得走人,懂吗?”守宫倔傲地说。
                 “懂了。”倪澈笑着点点头,不介意他的口气。
                 “那睡吧!最好别打呼,否则吵醒我我会揍人。”守宫打着阿欠,人小鬼大地警告完,径自回房里去了。
                 倪澈坐在榻榻米上,相当好奇这对祖孙为什么会和唐泰隆杠上?难道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算了,明天再问问那个女孩,或者,她能给他完整的答案。
                 翌日清晨,连公鸡都还没醒,叶虚怀就拿着他自制的“更”到叶炯心门口叫人了。
                 六点也!
                 叶炯心回到日本近一个月,最不能适应的就是每天得在六点之前起床!
                 头才刚沾枕就硬是被人从被窝挖起,那种苦,还真不是人挨得了的。
                 “天亮了!起床——”叶虚怀边敲着竹更边叫嚷,洪亮的声音吵得连一楼的守宫和倪澈都耳朵发麻。
                 在药铺住了十年,守官知道,越快起床越能免受吵耳之灾,因此他再累、再乏,也会用尽力气爬下床向师父报到。可是叶炯心就没这本事了,她是道地的夜猫子,在美国时不到日上三竿绝不下床,这多年累积的习惯岂是这么容易矫正的?
                 所以,每天早上都会上演一出雷同的戏码,祖孙俩必定会为此展开拉锯战。
                 “起床!炯心,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叶虚怀在她门外大喊。
                 “早起的鸟儿会神经衰弱……”叶炯心咕咕一声,又将头埋进枕头里呼呼大睡。
                 “炯心!我叶家子孙从没一个敢赖床。”叶虚怀没耐性地吼着,分更“梆梆”地拼命乱敲。
                 “那正好由我创先例……”她念着念着,又昏睡过去。
                 “炯心!”叶虚怀用力推开房门冲进去,摇了半天才将她从睡梦之中摇醒。
                 “爷……饶了我吧……我才刚睡…”她蒙头继续睡。
                 “已经六点了,我叶家子孙怎能这么委靡不振?你没听你爸爸说过他小时候都是‘闻鸡起舞’的吗?”
                 “什么‘机器舞’……爸爸只练拳……不跳舞……”她口齿不清地呢喃。
                 “谁跟你提跳舞了?起来!”叶虚怀没好气地一把掀开凉被。
                 “拜托……再让我睡五分钟……五分钟就好……”她用双手遮住脸。
                 “起来!别以为赖床就能不回美国,我已经叫人帮你订了下午的机票,快起来收拾”叶虚怀把竹更放在她耳边大敲特敲。
                 叶炯心终于放弃挣扎,死心地张开眼,用那双有如猫熊的眼睛看着叶虚怀,边打呵欠边道:“爷爷,我知道爸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了,他一定是受不了这种折腾。你这招赶人的伎俩还真好用……”
                 “你这浑丫头!少跟我提你爸的事。快起来,飞机是不会等人的!”叶虚怀轻斥一声,转身走下楼。
                 “飞机才没那么早起了!想起今天要被赶回美国,她就一肚子不乐意,唐泰隆还没摆手,她怎么能走?
                 嗯!干脆先找个小旅馆搬出去,一来可以躲开爷爷的监视,二来可以每天睡个饱……
                 嘿嘿,这计划不错哦!
                 一想到此,叶炯心精神抖擞地跳下床,穿上短裤T恤,梳洗完毕后,随便将衣物塞进大背包中,背起背包下到一楼前厅,就见被挖醒的倪澈和守宫己一脸惺松地坐在椅子上了。
                 “早!”倪澈看着她恢复平时的装扮,发现她其实比昨晚看起来还要清新稚气许多。
                 “早啊……”一张口又是个呵欠,叶炯心急忙掩住,免得被爷爷看见又要数落个没完。爷爷虽然生活在现代,可是骨子里全是骨董,注重礼教、讲究辈份,最看不惯她的所有不良习性。她啊,怕死了他的叨絮了!
                 “小姐,你的晚起让我们又多受了十五分钟的罪。你真以为多赖这点时间有用吗?”
                 守宫无力地挂在八仙椅上埋怨。
                 “怎么没用?一天十分钟,二十几天下来好歹也有四小时,够贴补贴补了。”叶炯心拍着双颊,叹口气。她可以不吃饭,就是不能不睡饱!
                 “这么早起是你们的习惯?”倪澈揉揉后颈,他昨夜也没睡好。
                 “不,是我爷爷的习惯。我以为这年头大家都用闹钟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用竹更…唉!早知道这位没见过面的爷爷这么难相处,我也不会来找他……”她觉得今早的眼皮特别沉重。
                 ‘嘘!小姐,你还敢说?当心等一下师父又要骂人了!“守宫连忙用双手比个大”x“。每次她被念,他也跟着遭殃。
                 “呀!是得小心点。他肯让我住下来我就得偷笑了。”叶炯心捂住嘴,大眼往后瞄了瞄。
                 “你从没见过你爷爷?”倪澈爬梳着头发,靠在椅背上,对她越来越好奇。
                 “没有。听说当年我爸和我爷爷吵了一架,我爸就到美国去了,二十年来都没联络。
                 我在美国出生,只知道有个爷爷往日本,其他都没听我爸提起。“其实她这次偷跑到日本是为了化解父亲和爷爷之间的间隙,她知道这两个男人都倔,想要一方先低头根本不可能,才会自愿来日本当个和解天使。但是见到爷爷后,她才领悟这档差事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那你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看看你爷爷?”
                 “嗯,光用想的想不出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趁暑候亲自来探望,结果……”
                 “结果才发现他并不好相处产?”他替她说完。
                 “是啊!固执、倔犟、刚惧、没耐性……我真奇怪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请他看病?”
                 她支着下巴,难以理解。
                 “师父的医术好啊!想要治病就得忍受他的个性,这是所有上门求医的人都知道的事。”守宫很以叶虚怀为荣。
                 “我也是回来后才知道爷爷这么有名。知道吗?这里大家都叫他‘叶神医’哩。真好笑,又不是武侠片。连个老中医师也能取这种名号……”她嗤地一笑,一张小脸洋溢着青春活力,煞是动人。
                 倪澈不自觉地呆望着她,她的表情变化之快,简直让人目不暇给。
                 “咳咳咳……”守宫没放过他的凝视,不悦地连咳好几声,以兹警告。
                 “小兄弟叫守宫?”倪澈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他。
                 “嗯哼!”这人对小姐不怀好意,绝非善类,他得替小姐提防点。
                 “这是外号吧?很少有人取这种名字。”倪澈觉得新鲜。
                 “我就取这个名字,怎样?姓守名官,独一无二!”他说。
                 “什么独一无二?晚上天花板上一大堆,我还差点认不出哪只是你咧!”叶炯心嘲弄地大笑。
                 “小姐!你……”守宫不禁哀叹连连,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否则不会在现世被她欺负得这么惨。
                 “好啦!我又忍不住损你了 ,别气啊,壁虎,你正值发育,气多了会长不大哦!”
                 她连挖带损地赔礼。
                 “是嘛,我才十六岁,干嘛和一个二十岁的老女人计较?”守宫也有反击的时候。
                 “小鬼,敢说我老!”‘她笑骂地注他后脑拍一掌。
                 “哎呀,我都被你打笨了啦!”他护着头乱窜。
                 “你本来就不聪明!”她做个鬼脸,又笑嘻嘻地追着他。
                 “我是你爷爷的徒弟,你骂我等于骂他!”
                 “这是什么歪理!那他是我爷爷,我骂他等于骂自己啊?”她又打中他的背。
                 “啊!我要叫师父了……”守宫祭出法宝。
                 “别叫了,我这是最后一次欺负你。瞧。我要走了,放你一马。”她拍拍大背包。
                 “你真的要回美国?”守宫说不上来心里的失落是为了什么。她来,他觉得吵;她走,他又觉得难过……难道十六岁的少年一定得有类似“维特”的烦恼?
                 “嘘,我只是搬出去,就在这附近找个便宜的住处待着。别告诉爷爷哦。”她将他拉近,在他耳边悄声道。
                 “什么嘛!原来是阳奉阴违……”守宫化悲为喜。
                 “别又跟我绕成语。我就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姓唐的…… ”她忿忿地握紧拳头。
                 “你和唐泰隆之间有什么仇?”倪澈最想知道这一点。
                 叶炯心抬头看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很海派地揽住他的肩,“阿澈,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一些问题得说清楚。”
                 到现在为止,她对他的底细一点都不了解,虽然他昨晚对爷爷说他是个观光客,但有哪一个观光客会观光到唐泰隆的办公室里去?而且还能穿过红外线,从三楼跳下来也没骨折;更夸张的是,他好像还会射飞刀……
                 他不简单哦!
                 “是吗?”看着她淘气的眼睛,他扬起唇角。
                 “你还欠我一堆解释。走,我们最好离开这里再说。”她的手依然搭在他身上。
                 “不跟你爷爷道别?”倪澈不是没和女人亲近过,但她给他的感觉却相当特别。
                 素净的脸上残留着洗面皂的清香,简单的衣着打扮,浑身洋溢着一种自然纯净的气息,一种不属于女人的气息她很中性,就像看不出性别的顽皮精灵。
                 “不用了,我来也没跟他打过招呼。”时炯心其实还在为爷爷赶她走这件事生气。
                 “别这样,他是你爷爷。”心中涌起的回护条近之情让他忍不住轻拢她的发丝安慰。
                 这家伙竟敢乱摸小姐?混……混蛋!守宫臭着睑,在一旁暗暗咬牙。
                 “壁虎,告诉爷爷我走了,这一走,就不再回来了!”她故意转向后方的药室大声说。
                 “小姐,你真的要走?”守宫配合地大声回应,边看向药室。
                 “有什么办法?人家要我走,我再死赖着就太难看了!”喝,连探个头出来都不愿意,爷爷真是冷血!她在心里低咒。
                 “小姐,师父其实是为你好…”守宫又继续喊道。
                 “好个……”
                 那个屁字还没放出来,叶虚怀就忽地走出来,耸着眉怒道:“要走就快走,一大早就在这里吊嗓子,你们在叫魂哪?”
                 “爷爷,我真的走罗!”她一脚跨出大门门槛,回头撂话。
                 “走啊!”白发白眉,叶虚怀不笑的时候其实威严凛人。
                 “那我也要离开了,谢谢您。”倪澈有礼地鞠了个躬。
                 “嗯,都走吧!别再来烦我!”叶虚怀一挥手,转身又入内磨药去了。
                 “师父——”守宫想替时炯心说话,但才开口就被时虚怀喝止。
                 “守宫,别蘑菇了,还不过来磨药?”
                 “是。”他转头,正好瞧见时炯心跟他挥手道别。“我会再和你联络。”她小声地对他说。守宫这才笑着点点头,进入药室。于是,叶炯心和倪澈两人走出了神农药铺,离开了中华街。
                 第三章
                 “你昨晚进去纵横帮分舵干什么?”叶炯心坐在一家早餐店里啃着三明治,开始彻底盘查倪澈的底细。
                 “你先说你为什么卯上唐泰隆?”他一手支着腮,看着她不太文雅的吃相。
                 她之所以引起他的兴趣,不只因为她昨晚的大胆行径,还有她不同于一般女孩的特殊个性。
                 “为什么我先说?是我先问你的也!”她不服气。
                 “想想,昨晚是谁救你的?”他狡猾地笑了笑。啊,不小心露出本性,他得节制些。
                 “这跟谁先说有什么关系?”她反问。
                 “你的意思是,纵横帮的老大也是个坏蛋了?”倪澈睁大眼,没想到连自己都被骂了进去。
                 “没错,他肯定是个又老又胡徐的混球,否则不会一再纵容自己的属下贩毒卖淫!”她不屑地冷哼。
                 “其实唐泰隆贩毒的事是最近才走漏风声……”倪澈闷闷地说。
                 果然和他搜集到的资料相符,唐泰隆背着纵横帮干了许多坏事。
                 “但事实上,他已经为非作歹了三年!三年来,没半个纵横帮的人来制裁他!纵横帮那个昏庸的帮主既然没空清查他的手下,那么,就由我来帮他教训姓唐的这个人渣!”
                 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模样,倪澈既是替纵横帮抱歉,又觉得自己无能。
                 这偌大的纵横海运表面上风平浪静,事实上却暗潮汹涌,有些事不去查根本就不知道。
                 倪澈在心里自我谴责,觉得他这总舵主一职当之有愧。
                 “你打算如何教训他?”他不方便出面,或者藉着叶炯心的手对付庸泰隆是个不错的方法。一来他能躲在暗处找出他此行要找的人,二来又能让她泄愤,倒是一举两得。
                 “我原本想进去偷他的资料,然后查出他走私毒品的路线与时间,通知警方……”
                 “你没想过他的势力已经渗透警方?”他打断她。
                 “这……”她的确没想到。
                 “纵横帮是纵横海运的主干,从很早以前就与政界走得很近,我相信唐泰隆在这里也运用了相同的方法得到特权。”他挑明了道。
                 叶炯心盯着他,眯起眼睛,怀疑地问:“为什么你对纵横帮知道得这么清楚?换你说出你的来历了。”
                 “你想知道什么?,他学她眯起眼睛。
                 “你的姓名。”
                 “倪澈。
                 “哪里人?”
                 “新加坡。”
                 “几岁?做什么的?”
                 “二十六岁,特约记者。”
                 “你是记者?”她皱皱鼻子,不信。
                 “是啊!我专门写大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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