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海盗首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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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幽,我跟你拼了——”孟季一声厉喊,丢开手里的瓷瓶,以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火焰汹涌地朝着龙竞扑了过去。
攻势太猛,龙竞立即往后一跃,从地板上跳到墙边上,躲避着忽然爆发的那团火。
“我让你砸……我让你浪费……我让你不懂爱惜公共财物……”龙竞左勾拳,右勾拳,一拳一句,皆带着他满身心的愤怒,狠狠地朝着龙竞的脸挥去。
到底谁看上了她
龙竞抓住他的拳头,朝着他暴吼,“你发疯了?”
“我发疯?还是你发疯啊?”孟季抽回手,被他盯出拳头欲落的位置,干脆就不出手,直接飞起一脚,往他身上踹去。
龙竞侧身躲过,回头看来,一双黑色脚印就在手臂相差不到五公分的墙壁上,灼灼闪亮。好小子,敢情他还来真的,自己若不躲,这一脚不是真得踹来他胸口上了。
龙竞吹胡子瞪眼,气疯了脑袋也不好使,盯着孟季发狂抽风,他,果然跟那个女人有猫腻!
“你要为她出头?”暴吼声,却带着难以置信。
“是啊!”孟季收回腿在地上揉转,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相当强烈。他哪懂龙竞失去理智的脑袋里说的是谁。反正自己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今晚一定要为这些经他魔手摧残的残片报仇雪恨。
“你看上她哪点了?”龙竞露出点鄙夷的神色,真想不通孟季的审美,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居然让孟季这么袒护她?
欲挥出的拳头顿时停住,孟季扯着嗓子吼着,“什么看上它哪点,我是看不惯你这么浪费……等等,什么她?我说的是这一地的无辜品,你说的是什么?”
“当然是那个笨女人了!”龙竞朝他吼回来,顺带一记看白痴的白眼。他什么时候会为这些不堪一击的摆设上心过,要不然也不会想砸就砸了!
望进他漆黑的眼里,孟季眉头皱得更深,保持这个表情良久后,双肩开始抖动,越抖越快,最后扬起一双璀璨明亮的双眸看着龙竞。
“你他妈的又笑什么?无聊……”龙竞蹙了眉头,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从他面前抽身走到床边,这是屋里唯一没有被损坏的物件,暂时还能坐一坐。
“夜幽,我看你今晚更莫名其妙,你会为了一个女人看你就晕倒的事生气,何时在你身上发生过这种事?我孟季生平最关心的就是钱,你把这些东西全砸了,我生气是自然,只是一直都是你在念念碎地说着她,看上她的是你吧!”孟季柔柔嗓音轻轻响起。
只是那端的男人却越听眉头隆起越高,越想到那个女人看他的惊恐眼神就越恼。
“你再往下说着试试看,信不信我这刻就去把她砍了,你看我是看上她还是没看上……”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他有这么饥渴吗?再说,真要是饥渴了,那商船上大把没钱赎身自愿送上门来的金发美女,他有这个必要吗?
孟季盯着龙竞背影轻轻笑,还真不能激怒他,万一他真要证明自己清白杀了那个老乡,还真是有点对不住祖宗!
“呵呵~~~”孟季只是笑着没再说什么,酥骨笑声醉了万物。走过龙竞身边拍拍了他的肩膀,之后便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
残忍的海盗们
袁晓栢跑不出几米便被追来的人揪住,仍她如何嘶喊挣扎,最后只得到一身大汗的被丢回到木屋。
趴在地上好半响,才弱弱地爬起半身揉揉被摔疼的手肘,脸上,颈上狂流的汗珠还来不及擦拭,木门“咚”一声被人踹开,脚步声走进,还伴随着“叮当叮当”金属清脆碰撞的声响。
袁晓栢条件反射性地往角落钻去,还没爬进几步,便被人从后拖住了双脚。
“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她整个人被人粗鲁地打了个翻,双腿似别人的不听使唤,往下滑去。她反射性地想要抓住身边的麻布袋不让自己落入虎口,可她这二两力顶屁用,眼看着小手就只能拧住点小角,再过几秒,就只能被来人活活拖走的份。
来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些话,就像袁晓栢刚刚叫喊给他们的感觉一样,鸡鸭鹅对话,结果一定是听不懂的。但她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挣扎没过多久,站他身边提着链条的男人搭了只手来,袁晓栢还没弄明白状况,双脚被人拎起,整个身子呈倒挂状,悬在了半空中!
血液一下逆流涌入大脑中,袁晓栢此刻想喊却喊不出,满脸涨得跟猪肝似的,瘦的皮包骨的脸,两根青筋在太阳穴上暴凸跳跃,随时都有暴毙的可能。
她喘着粗气,这样憋着多难受,想说话,却只能咿咿呀呀地哼哼。没几秒,便感觉着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花在跳跃,劈的耳朵嗡嗡乱想。出现了一系列临死前的症状。
她虚脱地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翘翘的一瞬间,冲积大脑的重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来人松了手,她如一滩烂泥般倒回脏乱的地面,求生的本能使她大口的呼吸着,全身抽搐,双眼飙泪。
还不如死了呢!让她来到这个鬼地方,这里的人全都是恶魔,每一个好东西。这刻不死搞不好还会让她遇到什么比死更难受的事情来。她是万念俱灰了,也不要婶婶拿钱来赎人了,真想自己给自己一刀,来个痛快!
袁晓栢是真被吓怕了,恐惧占据了整个心房,除了这么绝望的想,也再不能让她对活着回到J市存有一丝的妄想。
残暴的海盗们2
她真是不想活,看着面前不远的大木头桩子,就像着猛力撞上去,死了好一了百了。
咬紧牙关,双眼一闭,她奋力往前扑去,奈何身后不知什么玩意儿扯住双腿,前扑不成反被后拉,寻死心切的身体在地面拉刮几下,这零散的枯草下尽是粗糙的石头水泥地,肚皮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
袁晓栢哀嚎一声,摸着肚皮回头瞅挡在她奔赴鬼门关的罪魁祸首。整个人呆住,只因捆绑在脚上的黑粗铁链太醒目,太刺目,于墙边的换扣相连将她栓得紧紧的,脑中走过几秒钟空白,空白之后,她连肚皮上的疼痛都忘却,整个人跳坐起,双手忙着去解开脚上的镣铐。
折腾了半天,又是一身大汗,看着铁链经自己一手巧手弄得就像九连环般难以分解,袁晓栢扶墙缓缓站起,立在木屋中央,朝着门口边喊边抽甩铁链。
“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
透过门缝,尖锐恐慌的声响通过斑驳的木门向外界传达。扫瞄门口,盼着谁听见动静,能够“良心发现”地过来。
喊道嗓子都哑了,外界仍是一个屁声都没听见,反而是木屋的隔壁,响起了一阵敲打木板的闷闷声响。
袁晓栢收声,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响动,除却木板上的重击,还有女子恶骂的英语。
原来隔壁还有人,可能也是被这群流氓海盗抓来岛上等待赎金的人质。只是可惜的,她听不懂英语,活了二十年,现在才知道没好好读书是个错误,别说想什么妙计逃离这该死的小岛,就是理解别人说什么都那么吃力。
烦躁时,脑海中忽然闪现那双笑得柔媚的桃花眼,心里竟流过一丝暖流。起码,他还能用中国话和她沟通,起码,他还态度和蔼的告诉过她会将她送回祖国,起码,在这群海盗中,他是最正常最理智的人。
即使是这样又能如何?似乎这群海盗中,能说上话做决定是那个暴君。他也只是听命办事的人,能帮她多少呢?
大脑中虽然一再否定那个男人没本事,可人在逆境中的求生欲望,却让她眼前燃起小小火焰,她愿做那视死如归的飞蛾,是死是活只能拼死一搏了。
“怎么找他呢?”袁晓栢又犯了难,皱着眉头蹲下,心慌心乱,纠结不已。
见到了他,心跳
恍惚间,袁晓栢感觉到脚下地面在震动,一下一下震得她脚底心发麻。还能想明白什么事,木门“咚”一声被踹开。
忽然听见门响,袁晓栢倏地抬头,门边一黑影挡住外界所有光线,看不清脸眉,猜不出是谁,袁晓栢身体又开始不收控制地摇晃,双脚轮流蹬得极快,就是打滑无法后退。
来人只站在门边不出声,甚至连气息都不听见。袁晓栢用力咽口口水,明亮晶莹的眼眸里充满了诡谲的血丝。
“不用害怕!是我……”看出她的惊慌即将在一下刻爆发,男子开口说话。光听声音,柔绵爽神。
闻言,袁晓栢不再动弹,双眸眨了眨,紧抿的唇角扬高,露出雪白的皓齿。
“是你!”她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的感受。知道是他,竟感觉恍若隔世的亲切,心脏咚咚如小鹿儿乱撞,抽搐的嘴角扯动,想笑,想哭,想诉苦。
“是我……很抱歉,让你被绑住了双脚,不能随便活动!”孟季蹲在她面前,弯起月牙般的迷人眼眸,轻言细语道。
袁晓栢怔怔地摇头,眼前的男人是在跟她道歉吗?她真的难以置信。
“不过这样也好,你这几天可以一个人安静地呆在这里,也不用看见他……等你的赎金一到,我们会信守承诺让你回去的!”他伸出修长指尖抚摸着她脚踝处的铁链,动作轻柔似怜惜。
“你……”袁晓栢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之前在心里还一个劲盼着他来,可他真站到她面前时,她脑袋却运转不过来。其实也不能怪她,谁会相信再海盗窝里还有这么一名行为举止温柔至极的男人,他为什么要来当海盗,这似乎一点也不适合他呀!
“我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不是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孟季笑得牲畜无害,眼眸定在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鼓励道。
“那个……你能放我走吗?”这是袁晓栢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谁也不知道她此刻是恢复了理智还是被他眯得神魂颠倒。
“交了赎金,我保证你毫发无伤的回去!”海盗的原则,他再一次很耐心地转达相告。
生死在他一念间
“如果我没有钱呢?”袁晓栢说完便想咬舌,这话听着让人捏汗,她难道还没见识过海盗的残暴吗?
“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孟季向来说话唯恐天下不乱,有什么说什么。见多了人质会有的心态,但仍却毫不顾及的道明事实,打消人质的一丝侥幸,这对他们下定决心起到很好的催促作用。
可袁晓栢不这么想,她呆呆地看着他,感觉着身体里某个部分似利箭击碎一般,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扎着肉,好痛!
“别胡思乱想了,你还是把家里的联系电话告诉我,你也能早点离开这里!”
“要多少钱?”袁晓栢别开头,眼神呆滞地看着坐在身下的枯草。
“一百万!”
袁晓栢的心抖了抖。她大概也猜到了是这个数,可真是这个数字,她却担心起她那个嗜钱如命的婶婶,她会愿意拿那么多钱来赎她回去吗?
“可不可以……”她嗫嚅着嘴角,小心打探着,不敢轻易说出那个字。
“不用幻想!”孟季低头看她,一字不多,一字不少,抑扬顿挫,说得冷绝人心。
袁晓栢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交不出,就……就只能死了吗?”
孟季没吭声,半眯起双眼瞅着她。这不是一个想活命人说的话。他已经一再告诉过她,只要钱就能放人,明明眼前就有一条活路走了,她为何一再纠结不愿和家里人联系?大家都是中国人,自然了解中国人的传统情感观念,她的父母又岂会坐视不理。难道,她也只是外表光鲜的大小姐?
“别瞎想了!我这几日要出远门,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我担心你……”孟季脑海中闪过龙竞那张阴沉的脸,忽然于黑暗中笑出阴柔之声,“你只管告诉我电话,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能保你活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眸中闪过一丝诡谲,一个惊天大阴谋正在他脑中初见雏形。低眼仔细瞅着她略显平凡的面容,孟季心底的笑容也越扩越大。是啊,这样就放她走了多没趣!这次不把龙竞整惨,他就不姓孟了。
“可是……你能听听我的苦衷吗?我怕……”袁晓栢举棋不定,压根没在意孟季后面这句话中包含的深意。她只要一想到那恶毒的婶婶,她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欲将纯情男与糊涂女凑对
孟季又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不止相貌平平,而且脑筋还不好使,他都已经说了是最好的机会,可她还是无动于衷。
想救她,但他也不可能把心底那些话全盘托出才能让她开口吧。所以说啊,女人哪有钱可靠,让他找一个这样的女人,他还宁愿自己抱着钱过一辈子得了。
但是龙竞不同啊,和他伙伴这么多年,龙竞是个什么鬼德行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女人看着温温吞吞,脑筋不大好使。但龙竞性格暴躁却骨子里纯情。这样两个人结合,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就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直觉,对,有时候男人的直觉比女人的第六感更灵验。
再瞅瞅身边陷入思考中的她,看来想让她开口就剩最后一招了!
“我走了!”刻意清咳两声,有别于之前的温柔,一道略显不耐烦的嗓音于他口中吐出。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欲走,左脚跨出,右脚还没得及前进就被人抓住,孟季嘴角翘得高高的,这女人总是在最后一刻才懂后悔,日后和龙竞对着干,情景一定相当火爆。
“别别……走,我告诉你!”袁晓栢死死抓着他的腿,看着他转回来的脸,慌乱的眼眸转了转,还是把电话号码如实相告。
闻言,孟季不粗不细的眉轻挑了下,“你叫什么名字?”
“袁……小栢……”即使不情愿,她也只有答,说完又垂下脸,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孟季点了点头,听她的名字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该做的都做了,也在没留下的必要。他又要转身,可右腿仍是被她死死抱着。
“放手……”
“求求你,一定要救我……”
“没问题!”她说这话是何用意孟季猜不透。不过他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能不能回到中国那是后话了!
“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的……”袁晓栢松了手,而他也一下子将腿抽离出去,往前走出几步。
“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乖乖呆着不要闹,要是吵到我们首领,我是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你!”他边走边说,话音落人也消失在门口。
心态的问题
袁晓栢在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怀着恐慌与忐忑的心情也是睡不安稳,一整晚醒来睡去多少次,这才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孟季没有来。袁晓栢把自己逃出生天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电话是不是打通了,婶婶是不是愿意出钱救人。可是从早上等到晚上也没看见他出现,光是想着这些事就能让她闹心。
“……我这几日要出远门……”
他说的这句话忽然浮现于脑海。伸手拍拍自己的脑门,她是怎么了?人家都说不在了,她怎么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看来想知道答案还得等……
孟季被派去查探阿根部落的最新动作。基本上,他和龙竞呆在索马里,也不是只他们一家从事海盗事业,远些的部落不用说,那毕竟太远。除却他们索伦部落四周还有阿根,阿莫非,铁斯根和乔拉斯四个部族。
这四个部族将他们索伦部落紧紧包围,邻里之间相处也不太和谐,那四面都是狼,每个部落的首领都是退伍军人,一生除了打仗似乎不懂别的,看着索伦部落早先年穷荒丁少就想着吃入腹中,等龙竞过来后把部落整顿得日趋强大又想着吞块肥肉下肚。四方多少只眼睛盯着龙竞,要